顏蘊茹隻感覺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
那一天,那個男人答應瞭她,盡全力幫助孫小侃“出來”之後,她長長地舒瞭一口氣。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的心徹底放瞭下來。她感覺自己每時每刻依然處在焦慮當中,幾乎每一刻都在想著孫小侃在“裡面”會是什麼樣子?會遭遇什麼?丈夫畢竟目前本質上還是個文弱書生,在裡面,會不會被人欺負?
最重要的,那個男人答應瞭,可是就一定能保證丈夫一定能出來嗎?
如果能,會是幾天?
一天?三天?一個禮拜?一個星期?甚至……一年?
她感覺到自己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她等瞭一天,沒有動靜。
惶惶不可終日的第二天過去瞭,依然沒有動靜。
在經過瞭兩個晚上的失眠之後,她忍不住瞭。她再次撥通瞭那個男人的號碼。
根據那個男人的要求,她去瞭臨海酒店的私密套房。
她本身對於這種有求於人的性非常反感,在她的概念裡,性,本身應該是兩情相悅的雙向奔赴。這種有求於人而作為報酬支付的性,是她非常排斥的。
但是,自己早已以不倫的關系與那個男人共赴巫山,現在又是唯一可求之人,又有什麼反抗的餘地呢?
在臨海酒店,那個男人告訴她,自己還有公務要處理,讓她在房間等一會兒,自己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她回應瞭一下,以為就是等待一段時間而已。
但是,那個男人,不容置疑地給她戴上瞭眼罩。
眼罩很嚴實,黑色、遮光。
頓時,顏蘊茹隻感覺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瞭。
“眼罩不要摘下,房間裡面有監控,你最好不要把眼罩摘下來,也就在床上躺著不要動,我都會看見的。”
沒辦法,求人氣短,她失去瞭把眼罩摘下的任何念頭,也一動不敢動。
就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她聽見瞭那個男人離開的腳步聲。門,咔噠一聲被關上瞭。
安靜,四周頓時一片安靜,籠罩在一片黑暗中的安靜。
她從剛剛被綁上眼罩的困惑和不安中恢復瞭一點,心思又回到瞭還在“裡面”的丈夫那裡。
她很急躁,以前各種電視小說裡面看到的人在拘留所裡面各種被人欺負和虐待的鏡頭鋪天蓋地的向她腦中襲來。
丈夫在裡面會遭受什麼?自己現在又要等多久?戴著眼罩坐等的時間又有多久?
這種雙重不確定性,讓她越來越煩躁和不安。
安靜的房間裡面,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能夠清晰得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甚至,皮膚最表層的酥癢感也是那樣的近。身體每一次輕微的移動,和床單的摩擦帶來的感覺,也是那樣的清晰。
她現在有些明白那個男人想幹什麼瞭——蒙上瞭眼睛,會使得她更加敏感。
當人的視覺被擋住和剝奪,那麼人其他的感覺敏感度會上升幾個數量級。眼下顏蘊茹就出於這種情況中。特別是她皮膚的觸覺。
她的思緒已經完全從丈夫那裡,回到瞭對自己皮膚敏感的註意力上瞭。想到一會那個男人會回來對她做什麼,她感覺自己的小腹開始痙攣。天吶,為什麼僅僅是想象,騷逼裡面便已經開始濕瞭。
當然,她沒有猜到,蒙上眼睛,那個男人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想法,那個男人,會在關鍵時刻在她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摘掉眼罩,讓她看清一切。
但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連那個男人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她隻感到陰道內淫水開始泛濫,像決堤的河流一樣流瞭下來。她甚至感覺到,身下的床單已經有瞭濕涼濕涼的感覺。
她想把手伸到兩腿之間,卻忽然想起,那個男人是否允許?
她忽然又想到,房間監控,那個男人是不是能實時看見?這個想法在心理浮起的時候,她禁不住“嚶嚀”一聲,細細地呻吟瞭出來。
『我不摘眼罩,就伸手摸一摸那裡……他……應該不會生氣吧?不然實在難受啊。』這個念頭在她腦中浮起,便再也忍不住瞭。
在攝像頭那邊那個男人的註視下手淫?
她的手忍不住瞭,像兩腿之間摸去。
指尖剛剛觸碰到那個豆豆,她便忍不住“啊”瞭一聲,一個顫抖,兩腿甚至都是伴隨著一縮,她開始喘著粗氣。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走,正在隔壁戲謔地望著她。
一起看著她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也是她的親人,當然,也是第一次五味雜陳地看著她性欲難耐的模樣。
他們帶著不同的心情,一起看著她在床上開始難耐地動著,一隻手試探地開始往那裡摸。
她笨拙地用手開始揉著那個豆豆。雖然自己揉起來沒有那個男人的舔弄和婷姐的愛撫那樣刺激,但是蒙著眼罩的巨大不確定下,她還是很快進入瞭狀態?
攝像頭是否能傳遞聲音?不管瞭,自摸都讓他看見瞭,也不在乎被聽見這點聲音瞭,她沒有多想,放開讓自己呻吟瞭起來。
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攀上瞭自己的玉乳,雪白的手指上,塗著紅紅指甲油的指尖,開始逗弄著自己的蓓蕾。
兩隻手都開始加速。
銷魂的呻吟聲開始充斥著整個房間。
“啊~~~啊~~~~”
她一邊喊叫著一邊喘著香氣。
就在她感覺快要到達巔峰的時候。門“咔噠”一聲打開瞭。
門開的聲音讓她身體一抖,幾乎要噴射出來。
腳步聲開始向她走進,她蒙著眼罩喘著氣頭偏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她開始期待那個男人的愛撫、那個男人大嘴的熱吻、那個男人硬硬的棍子的侵入。
“大老公,小老婆的騷逼癢瞭,快來要你的小老婆吧!”她幾乎帶著哭腔說道。
說完,整個身體一松,緊繃的肢體又落回床上,通體雪白帶著點點玫瑰紅的肉體大大方方地展示在那裡,一副“任君來采擷”的模樣。
不對?她忽然註意到,腳步聲,好像是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