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有個特點,一喝酒就上頭,喝完酒後特別想睡覺。
但是,在一些正式場合,他總是能撐住,靠著強大的意志力無論喝進多少酒,始終巍然不動,談笑風生,服務好酒桌上的一切,這一點似乎在整個海東市都有口皆碑。
可是他卻總是在自己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酒後的上頭和昏昏欲睡。
誰讓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呢,他總是在我面前放心的、毫無保留的展示最真實的自我。
可是……
“其實,我今晚挺想和你做愛的。”顏蘊茹看著臉因為醉酒通紅的孫小侃,心理想著。而後者已經漸漸開始瞭鼾聲。
顏蘊茹輕輕嘆瞭一口氣,丈夫好像還沒洗澡呢,就這樣在自己的愛撫中,枕著自己的大腿睡著瞭。
自己本來想安撫丈夫一會兒的,讓小侃哥哥在自己懷裡溫暖一會兒,就提醒他去洗澡,如果丈夫能“酒後亂性”一下那就更好瞭。
顏蘊茹輕輕嘆瞭一口氣,她溫柔滴把孫小侃放在枕頭上,替他脫掉衣服,拿瞭毛巾蘸瞭熱水,花瞭很長時間一點一點耐心地替丈夫擦幹凈全身。
她很耐心,不知道是不是在逃避著今晚的什麼。
那根小瞭一圈的陰莖,她還是那樣的喜愛。拿在手裡認真地把玩著。
這根陰莖,在她少女時代,其實悄悄幻想著小侃哥哥的陰莖時啥樣子。在她大學時代,她懷著對小侃哥哥慢慢的愛,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瞭這根陰莖。而在進入社會以後,她又義無反顧的給他生孩子。
她想起瞭十月懷胎的痛苦,和分娩的那一趟鬼門關,那是她迄今為止一生中遭遇的最大的肉體痛。
網上有句話,“男人最大的愛是我養你,女人最大的愛是‘射進來,我要給你生孩子’。”
其實這句話頂多對瞭一半。
“我養你”這句話就很虛無縹緲瞭。就普普通通的男性也配說自己“賺錢養傢”和“負責傢庭全部開銷”?就憑你那仨瓜倆棗?孕產期間大多數普通收入傢庭的女性要靠單位或者自己購買的生育險、自己懷孕前的積蓄、雙方父母的補貼來渡過關口。就算年薪二十萬人民幣(在國內很稀缺瞭)的男人所在傢庭也難免如此,獨木難支。雖說當瞭母親暫時沒有即時到手的收入是事實,但你說指望一個男的靠即時到手的收入去養她和娃,怎麼不上天?拿許多其他因素的功硬說全部都是自己的,這是男人們愛吹牛的通病。
但是“我要給你生孩子”這句話,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瞭。如果沒有對一個男人愛到極致,哪個女人願意為他走這趟鬼門關呢?十月懷胎和分娩的鬼門關是實實在在的。
顏蘊茹又想起瞭推出產房後,已經很虛弱的她帶著滿臉的期待和欣喜,撐著自己微微抬起的頭,眼睛一直盯著丈夫來的方向。
她想好好欣賞丈夫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兒,第一眼看到自己娘倆的那一刻,小侃哥哥臉上是什麼表情。
所以,有時候顏蘊茹也挺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女人產後抑鬱。
她忍不住認為,所謂產後抑鬱,本質上還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婚姻,是一種妥協的結果,她沒有條件吸引到自己現實中接觸到的真正喜歡或者能夠愛上的男性,隻能湊合著和一個自己不喜歡但是“適合結婚”的男人結婚。
說白瞭,就是她給自己不太想為之生孩子的男人生瞭孩子,覺得自己向前看毫無希望而已。所以才產後抑鬱瞭。
……
再思緒飄蕩之際,她漸漸發現,自己手中的陰莖好像硬瞭起來。她有些欣喜,今晚真的要去那個人那裡的話,那提前跟自己老公來一次,似乎能夠一定程度上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她俯下身,把小侃哥哥的陰莖含入口中。
充滿彈性有點像QQ糖,但是使勁吸吮,硬度似乎又差瞭一點。
但是沒有那種充滿整個口腔的飽脹感。
再試試?
她用舌尖圍著丈夫的龜頭旋轉瞭幾圈,也許是因為酒後沒有完全充血,她沒有感受到那種脹到極致產生的皮膚滑膩感,反倒感覺到瞭一點點皮膚的皺褶若隱若現。
再舔一會,也許能更硬一點呢?
嗯嗯,也許吧。
她輕輕往前,輕松地就把整個陰莖含瞭進去。
隨即就感覺丈夫的陰毛懟到瞭她臉上,覆蓋住瞭她的下巴和鼻子。
還好,沒那麼濃密,還可以輕松地呼吸。
再說這是自己丈夫的陰毛。沒那麼好嫌棄的。
她加快瞭吸吮和舔弄的速度。
龜頭漸漸脹大,可脹大的速度又有點快。熟悉丈夫陰莖的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她想放慢速度,可是,已經晚瞭。
丈夫已經射精瞭。
也許是酒後使得男人性功能下降。孫小侃的陰莖在她口中隻是猛地一脹,隨後第一下是以噴發的形式射精的。
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下沖擊,是沖擊到瞭她嘴裡下方的口腔皮膚。
和韓楚焱那種猛烈沖擊她上方口腔皮膚不一樣。
對比之下,一個上一個下。
隨後幾次射精,她清楚地感覺到,是滴落在舌頭上的。
她最後又吮吸瞭幾下,確保每一滴都進入口中,隨後退出丈夫的陰莖。咕咚一聲咽下去。
隨後她惡趣味地想,一會老韓要是跟自己舌吻,是不是就把孫小侃的精液也含進去一點?
她想瞭想,算瞭吧,萬一被他聞到精液的味道瞭可不好。
她走進衛生間,拿起牙刷,仔細地刷牙。
一根一次性牙刷牙膏用完還不夠,她又拿起另外一根,直到確認自己口腔全部刷幹凈,沒有異味瞭。
此時的她,好像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瞭。
她匆匆地替丈夫蓋好被子,離開瞭房間。
房間門關上前,她忍不住回頭又看瞭一眼丈夫酣睡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