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感覺到一絲異樣,幾秒種後,我知道這種異樣是什麼瞭:
我從來沒有在性愛中,背對著用屁股朝著對方。
以前小侃哥哥幾次要求我,我都覺得這個姿勢太羞恥瞭,像小狗一樣。
怎麼辦?也要拒絕這個男人嗎?
婷姐還把我抱在懷裡,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背後的情況什麼也看不到,這個感覺,像是自己失去瞭對一切的控制,這和我以前和小侃哥哥的性愛完全不一樣。像是一種茫然的等待,就感覺所有的神經感官都集中在瞭屁股上,集中在陰唇的那一點點地方,等待著那讓人心悸的觸碰。
我能感覺到身後他的身體輻射出來的熱量,也能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
不知道等瞭多久,我感覺到陰唇那裡像是被輕輕一點一樣,“嗯哼~~~”我輕吟瞭一聲,身體往前一縮,就感覺臉上一陣滑膩——這是我臉和婷姐乳房摩擦滑動帶來的觸感。
我知道,那火熱一樣的肉棒尖兒抵在瞭我的陰唇中間。
臀部傳來一陣戰栗,我的愛液適時地湧瞭出來。
我能想象的出來。那根足以讓大多數男人自慚形穢的鐵棍兒,青筋畢露,緊繃在避孕套裡面,充滿瞭力量感,那鵝蛋一樣的龜頭,高高在上,驕傲地泛著紫色的反光。
就是這個充滿力量的存在,開始上下摩擦著我的兩片陰唇,我能感覺到我的陰唇隨著他的摩擦變換著不同的形狀,而他那充血的龜頭是那樣的堅硬甚至沒有在這一過程中產生任何形變。
不知道摩擦瞭多少次,他的鐵棍劈開我的陰唇,長驅直入,深深挺進瞭我的最深處,整根浸沒在裡面。
他直抵我體內世界的盡頭,刺中瞭我陰道的最深處。
不約而同地,我們都輕輕嘆出瞭聲。
婷姐趁著我長大嘴巴的時候,用手扶著我的頭,引導著我,含住瞭她的蓓蕾,我再本能的趨勢下,開始吮吸。
這一刻陰道內的充脹、酥麻的快感,臀部的痙攣,兩腿的顫抖。
一切,都需要我用婷姐的蓓蕾來轉移註意力瞭。
那個人開始瞭沖擊。
我腦子裡開始空白,越過瞭一陣又一陣的快感的浪潮,最後,千言萬語最終還是匯成瞭羞愧與自責:對不起,親愛的小侃哥哥,你的妻子,顏蘊茹,徹底淪陷瞭。
……
我其實也無數次想過,我的這些羞愧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第一次失身之後,小侃哥哥打來電話時,我差點就坦白瞭。也許那個時候,就是我坦白和回頭的最好時機吧。
等到第二次失身時,我告訴小侃哥哥他還會相信我嗎?那時候,我坦白的勇氣已經徹底喪失,那時候,其實我對小侃哥哥發現真相的恐懼已經完全占瞭上風,這時候的我,已經徹底失去坦白和回頭的最佳窗口瞭。
是我自己,把自己綁到瞭必須隱瞞小侃哥哥的這條沉船上。這種時候已經不是我有沒有控制能力的問題,事情就這樣變化瞭,機會一旦失去,再也回不瞭頭,這時候我的心態已經從怎麼坦白怎麼回頭轉變到瞭一定要隱瞞下去,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淪陷的我,一旦我的所作所為被揭露我失去傢庭的概率已經無限大瞭。
但是,我那時候卻沒有想過,一直隱瞞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對小侃哥哥的傷害大不大?這已經是我無力考慮的問題瞭。我選擇隱瞞的最終目地是為瞭保護自己的傢庭不破碎,但我這種保護傢庭的行為卻又和小侃哥哥完全沒有關系,隻是因為我需要一個傢庭做自己的保護傘,避免面臨離婚名聲臭沒人要孤苦伶仃的結局。這其實是兩害相權之後我做出的選擇。
唉,出軌的路,一旦踏出去第一步,變沒有瞭回頭路。除非走到暴雷的那一步。
……
太陽已經落山瞭,冠超五嶽的黃山升起瞭一片氤氳。而在溫泉山莊這裡,霧氣卻仿佛被璀璨華燈驅離,以至於抬頭透過山莊的燈光就能看見一輪明月懸掛在天空的上方,在黑夜白雲中若隱若現。
我感覺,其實夜晚才是這個溫泉山莊最曖昧的時刻,無數貴客借著溫潤舒爽的泉水,享受著春意盎然的美好時光。
婷姐訂的這個房間有一個單獨的後院,而後院裡面也有一個單獨的溫泉,一片水霧氤氳,與房間外剛剛三人沐浴聊天所在的私湯不同。這裡溫泉池雖然不大,但是私密性很強。用高高的一圈紮起來的竹木作為圍欄,將私湯與外界隔絕。隻隔絕視線,但是不隔絕聲音——反正這種地方,跟鄰居誰也不認識誰。
盡管即將開始的一切,已經是我和這個男人今天的第二次“親密接觸”;盡管算起來這已經是我和這個男人的第四次“約會”;盡管我自己身心都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著期待;可是當這個男人拉起我往房間溫泉的走去時,我依然有些“扭捏”和害羞,這種扭捏和害羞不是我刻意的,確實是我內心“鬥爭”的一種真實反映。
溫泉裡,這個男人他把我放在瞭池水中,我感覺有些失去平衡,在他扶著下趴在瞭泳池邊緣,隨後他走到我的背後,就在溫泉水裡面拿起我的兩腿一抬,我就感覺我的屁股高高地往後翹瞭起來。那條泳褲好像還掛在腳上,我那淫水泛濫的陰道浮出水面後,就在空氣中徹底向後方暴露。
“你幹嘛呀?”我抗議著,不得不趴在瞭泳池的邊緣,“啊!不要,啊——”還沒有感受下身的濕涼,我就感覺那裡已被一條舌頭舔上瞭,雖然不是他舌頭第一次碰我那裡,可是一股羞恥感還是急得我雙腿在水裡直晃,感覺溫泉水被我晃得一蕩一蕩,水浪拍打在池邊。
“啊……呀!不行啊!你……不要……嗯啊!”
我感覺自己雙腿被牢牢抱住,背後的雙手隻能堪堪摸到他的頭發,一通亂抓根本無力阻撓,隨著他臉在我那裡,我兩條腿一陣比一陣劇烈的哆嗦,愛液順著他野蠻的唇舌與陰唇貼合的縫隙,滴滴答答的流到泉水裡面,混合在瞭一起。
也許是遠離故鄉的陌生環境讓我有瞭一絲絲安全感,我放棄瞭掙紮,開始高聲吟叫。而他也不管不顧,繼續用舌頭狠狠滴往裡面鉆著。
就在我的叫聲拔著尖兒幾乎鉆進雲朵的當口,他放開瞭我,站起身,我聽見身後一陣脫下濕漉漉衣物的聲音,隨後這個男人的身體便又從後面貼瞭過來,我那最後一聲呻吟還飄在半空,喘著氣半天沒緩過神兒來,剛想起身,卻被一個光熘熘的身子抱瞭個滿懷。
“啊……不要……”
我感覺自己氣喘籲籲,似乎想問又問不出,帶著哭腔一遍一遍無助的念著這個男人,好像多念幾遍他就會聽我似的。
也許是這個男人聽著我的哀求一陣心疼,又愛極瞭我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從後面趴過來的同時,偷偷的把那根比鐵棍還硬三分的傢夥伸進瞭我的雙腿之間。雙手在我身前捧起受瞭半天冷落的乳房,就這樣貼合在一起。
鐵棍每次滑過蜜桃的裂隙,我的身體都在他懷裡顫抖一下,我緊緊抓住這個男人的胳膊,身子像弓弦一樣繃緊。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後蜻蜓點水的撩著,大手握著沉墜的奶子,讓那嬌嫩的奶頭在他手心兒裡打著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