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抱著妹妹那纖細的小蠻腰,將她拖進瞭房間內,並用腳關上房門。

  妹妹沒有想到我會做出如此舉動,一邊尖叫一邊拼命掙紮著,我已經被欲火燒壞瞭腦子,摟著她一同摔在瞭床上。

  妹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可卻被我壓在身下。她眉頭緊蹙,兩隻白嫩的小手抵在我的胸膛,一張小臉驚慌失措。

  她越是這樣,我體內的欲火就越是強烈,趴在她身上眼巴巴的望瞭一會兒,猛的低頭,將嘴巴狠狠的貼在瞭她那兩片嬌艷稚嫩的薄唇上。

  又滑又軟,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瞬間傳遍的瞭我的全身。

  “嗚嗚嗚……”

  妹妹雙手抵在我的胸口上,用力推搡,喉嚨裡不停的發出嗚咽的聲音,可她始終擺脫不掉我的深吻。

  吻瞭一會兒,我伸出舌頭想要撬開她的香唇,可她卻用盡全身力氣,緊閉雙唇就是不讓我得逞。就在我準備放棄之時,突然靈機一動,將手放在她的腋下,輕輕一瘙。妹妹猝不及防,兩隻眼睛瞬間睜得溜圓,小嘴也張瞭開來。我趁機將舌頭伸瞭進去,貪婪的吸吮著檀口中的香津。

  就在我貪婪索吻的時候,舌尖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我起身將她放開,啊的一聲叫瞭出來,妹妹趁機推開我的身子,下床向房門處跑去。我想也沒想,忍著舌尖的疼痛,一步沖上前去,一個公主抱將她攔在瞭懷裡,在她的尖叫聲中,再次被我扔在床上。

  我雙手顫抖著解開扣子,然後將上衣扔在地上,喘著粗氣對她說:“妮妮,對不起,哥哥真的忍不住瞭。”

  妹妹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原本就嬌小可愛的身軀更是縮成瞭一團。

  我像隻野獸一般,鼻子中噴著熱氣,一步一步的向她爬瞭過去,妹妹一張俏臉變得煞白煞白,隨著我的步步緊逼,驚慌失措的挪到瞭墻角裡。

  我一個虎撲重新將她摟在瞭懷裡,一邊向她嘴唇吻去,一邊掀開她的裙子,想要將手伸進去。妹妹尖叫一聲,倉皇的閃躲著我的索吻,兩隻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丫在我身子兩旁胡亂的踢著。

  我用膝蓋壓住亂踢的小腿,一手將兩個纖細的手腕按在她的頭頂上,另外一隻手拉開牛仔褲的拉鏈,將已經堅硬無比的肉棒掏瞭出來。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妹妹面前掏出傢夥瞭,可唯有這次她看的清清楚楚,就連上面的青筋熱氣都看的如此真切,嚇得她一張小臉瞬間變得煞白,急忙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恐懼而微微的顫抖著。

  就這一瞬間,妹妹似乎忘記瞭掙紮,我趁機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在柔軟的純棉內褲上輕輕揉搓瞭幾下,然後扒到一旁,接著手指向前一探,按在瞭妹妹嬌嫩的蜜穴口上。

  幹幹的,一點水都沒有。

  軟軟的,好像新鮮出爐的蛋糕一般,熱氣騰騰。

  也許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到私處,妹妹驚訝的張開小嘴,一雙眼睛直直的望著我,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我管不瞭這麼多瞭,挺起肉棒抵在蜜穴口上,龜頭向下輕輕一壓,擠開緊閉的花唇,瞬間進入到瞭一個又溫又暖,緊緊滑滑的地方。

  “啊!疼!疼!”

  龜頭隻進去瞭一點點,妹妹便已經疼得臉色煞白瞭,兩隻小手不停地錘著我的胸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浸滿瞭淚水。陰唇緊緊的纏在肉棒,穴內蜜肉快速蠕動著,仿佛想要將碩大的龜頭擠出去一樣。

  我……我這是在幹什麼?她是我的妹妹,我的親妹妹,我這是在幹什麼?

  我呆愣瞭片刻,慢慢的將龜頭從妹妹肉緊的蜜穴中拔瞭出來,妹妹哇的一聲哭瞭出來,翻身抱住枕頭,將那張煞白的小臉蛋深深的埋瞭進去。

  我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她越是這樣,我的欲火就越是強烈,欲望伴隨著罪惡感在我體內愈燒愈烈,我的手心浸滿瞭汗水,望著妹妹嬌小卻又惹火的身軀,不停的張握著拳頭。

  裙子下面的內褲重新擋住瞭妹妹的蜜穴,猴急的我連看都沒看上一眼。望著妹妹微微顫抖的嬌軀,還有那嗚咽的嬌泣聲,我的欲火重新被點燃瞭起來,一想起要插進妹妹的小蜜穴裡,我的肉棒就不由自主的跳瞭一跳,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

  咬牙堅持瞭一下,望著妹妹藏在粉紅色洋裝下的嬌軀,我用手快速的套弄肉棒,然後猛的撲到瞭床上,抓住她那白嫩柔滑的小手就往肉棒上面放。妹妹猝不及防,被我牽著手握在瞭堅硬如鐵的大肉棒上,雖然她看不到,可馬上反應過來,急忙將手抽瞭回來,深深地藏在枕頭下面,任我再勸再抽,就是不拿出來瞭。

  我無奈的望瞭她一眼,體內欲火尚未盡去,肉棒依然高翹。正思索著如何發泄體內欲火的時候,突然間看到瞭那雙包裹在白色棉襪下瑟瑟發抖的小腳丫。

  我想也沒想,一把抄起那兩隻調皮的小腳丫,向中間一合攏,彎曲的足弓中間形成一條微微緊閉的細縫,好像緊閉的小肉穴一般,我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抵在上面,向前用力一挺,堅硬的肉棒狠狠的穿過兩隻小腳。

  雖然隔著棉質的白襪,可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足心傳來的溫度,那種異樣的感覺簡直難以言表,我像操幹小穴一樣,在妹妹的兩隻小腳丫間飛快的挺動著,而妹妹嬌小可愛的身軀也隨著我的撞動而不停的前後搖晃,看上去就好像在承受著我的攻擊,這樣的景象更加激起瞭我的獸欲,雙手緊緊握著那纖巧的玉足,用力的挺動著。

  妹妹漸漸的停止瞭哭泣,可一張小臉外加兩隻小手依然深深的埋藏在枕頭下面,她一定知道我在做什麼,她一定知道我在用她那雙可愛的小腳丫在做什麼。

  我越想越興奮,隔著白色棉襪已經滿足不瞭我瞭,稍微停頓一下,伸手抬起妹妹的右腳,將棉襪從上面迅速扯瞭下來,一隻白裡透紅、纖巧可愛的玲瓏玉足便暴露在瞭我的眼前。指甲上塗成瞭淡淡的粉紅色,白嫩的腳掌因為緊張而弓的緊緊的,纖細的腳踝不盈一握,我越看越是興奮,馬上將左腳的棉襪也脫瞭下來。

  裸露在外的玉足重新被我合在瞭一起,當我顫顫巍巍的將肉棒抵在足弓上時,妹妹明顯一陣劇顫,龜頭傳來的滾燙讓她本能的將腳丫向後一抽,可卻沒有掙脫我的掌握。

  龜頭順著又白又軟的腳掌慢慢的頂瞭進去,穿過嫩滑的足心,最後一頂到底。

  “啊!”

  我仰頭長吟一聲,就好像妹妹第一次幫我手淫時的感覺一樣,簡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享受。

  因為太長時間沒有發泄,肉棒在白嫩柔滑的小腳丫間挺動幾下,便感到一陣射意襲來,雙手死死的抓住妹妹的腳背,快速的操弄兩下,然後猛地向前一挺,肉棒規律的膨脹幾下,一股股又濃又腥的精液又一次射在瞭妹妹的身上,射在瞭我為妹妹買的那身洋裝上面。

  欲火發泄之後,我像個泄瞭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望著妹妹趴在床上不住顫抖的嬌小身軀,空虛與罪惡充斥著我的內心,我甚至想要狠狠的抽上自己幾巴掌。

  我忘瞭妹妹是怎麼走出房間的,我也忘瞭那晚是怎麼睡過去的,隻記得自己做瞭一個夢,夢裡面妹妹竟然做瞭我的新娘。

  這樣的荒唐事是不可能發生在我們傢的,可我早上起來之後,覺著心裡一股甜滋滋的感覺,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舒服。

  妹妹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父母,她對我還像以往一樣不理不睬。可我對她的思念卻越來越深,簡直到瞭走火入魔的地步。終於,在半個月以後,我實在抵擋不住內心的痛苦,找瞭個沒人的時間,掙紮著來到她的房門前,輕輕的敲瞭幾下。

  裡面沒有動靜,我又敲瞭幾下,還是沒有動靜。這是我早就意料到的情況,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順著下面的門縫塞瞭進去。信封裡是我的銀行卡,我每個月的薪水都會打到這張銀行卡裡。信封裡還附帶瞭一封信,上面寫瞭三個字,對不起,下面是一行數字,那是銀行卡的密碼。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不過就是想要這麼做。對於我這種打工仔來說,失去薪水就相當於失去瞭所有外出玩樂的機會,我就像個向妻子表忠心的丈夫一樣,告訴她,我再也不會出去花天酒地瞭。

  時間過去瞭三天,妹妹沒有絲毫反應,我的忠心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終於,第四天的早上,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興奮的發現門縫下面竟然塞著一個粉紅色的信封。我連衣服都顧不上穿,迫不及待的跑過去打開一看,粉紅色的信紙上面用娟秀的自己寫著: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到底想做什麼?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是想要的到妹妹那嬌小可愛的身子,上一次我就可以得到,龜頭都已經插進去瞭,為什麼還要拔出來?

  我到底想做什麼?

  整整一天,我一遍一遍的在心裡詢問自己,上班期間也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錯誤頻出。終於,下班的時候我被叫進瞭老板的辦公室裡,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次瞭。

  老板是一個美麗少婦,我們都叫她沈姐。

  沈姐看起來至多二十七、八歲,平時打扮的斯斯文文,秀發盤起,姣美的臉蛋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灰色的職業套裝將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修長的大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周身上下充滿瞭職業女性的魅力。

  我不明白,為什麼她隻比我大瞭幾歲,卻開瞭這麼大的一傢店,而我卻是一個打工仔。其實我也聽說過一些謠言,說她是某個大富翁包養的小三,這傢店就是那個大富翁出錢開的,當然不是為瞭賺錢,隻是為瞭讓她有些事做。我不知道謠言的可信程度,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沈姐是我的小三,我也會心甘情願的出錢幫她開店。

  當我推開辦公室屋門走進去的時候,沈姐正在辦公桌後面低頭寫著什麼,聽到動靜也沒抬頭,說瞭一聲:“坐吧。”我乖乖的坐瞭下來,準備接受她的雷霆震怒,可等瞭半天也沒見雷打下來,坐在沙發上反而有些尷尬起來。

  過瞭一會兒,沈姐抬起頭來,扶瞭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面無表情的望著我說:“今天我連續接到瞭三個客戶投訴,全都是投訴你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用不著她繼續說下去,自己站起身來,說道:“沈姐,我知道瞭,我這就辭職。”

  沈姐微微一怔,問道:“為什麼要辭職?”我一時語塞,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沈姐笑道:“現在外面工作那麼難找,辭職瞭你要去幹什麼?”

  是呀,我辭職瞭還能幹什麼?這裡上班自由,請假容易,隻要將活幹完就萬事大吉,這麼舒坦的工作不是哪裡都能找得到的。

  “那……那沈姐叫我來做什麼?”我不解的望著她。

  沈姐笑瞭笑:“我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是有心事,可卻不能對她說。

  沈姐望著我一臉的愁容,又問:“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是有難言之隱,可還是不能對她說。

  沈姐見我一聲不吭,便說:“如果缺錢我可以借給你。”

  我搖瞭搖頭。

  沈姐笑道:“是不是失戀瞭?”

  我一怔,連忙搖頭。

  沈姐嘆瞭口氣:“算瞭,你不想說也沒什麼。如果真有什麼事盡可以找我商量。”我點瞭點頭,然後離開瞭辦公室。

  不知道為什麼,沈姐的幾句話卻讓我茅塞頓開一樣,我終於知道瞭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瞭。回到傢裡迫不及待的在一張粉紅色的信紙上寫瞭幾個字:我們談戀愛吧!

  我將信紙小心翼翼的塞進瞭信封裡,然後哆哆嗦嗦的塞進瞭妹妹的房間。我就像個初戀的男生在向自己暗戀的女生表白一樣,心中充滿瞭激動、期盼還有不安。

  我確定我是真心的,是發自肺腑的,可妹妹卻誤會瞭,也正是她的這個誤會,讓我錯有錯著,有瞭另外一個驚喜。

  第二天一早,我在門縫下面發現瞭一個粉紅色的信封,迫不及待的拆開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跡寫著:每個月隻幫你用手做一次,不可以再做過分的事。

  我隻覺著一陣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在房間裡漫無目的的搖晃幾下之後,一個踉蹌摔到瞭床上。

  天哪,這個玩笑開的也太大瞭吧。

  事情就是這麼奇怪,雖然我的求愛沒有成功,但卻得到瞭意外的驚喜。妹妹沒有提到我的銀行卡,可我知道錢已經被她沒收瞭。心疼倒是有些,但這樣也好,起碼她不會在為瞭想買的衣服而亂想法子瞭,如果她再去援交,我想我不是跳樓就是上吊。

  自從這份合約生效之後,我的精神面貌簡直煥然一新,工作起來積極認真,連沈姐都誇我好像變瞭個人似的。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瞭月底,是妹妹要幫我手淫的日子。為瞭這一天我強行忍瞭半個月,愣是沒有滲出一滴精液。

  其實這次手淫不算成功,妹妹進我房間時就臉紅紅的,兩隻小手握在我的肉棒上,嬌小的身軀亂顫不止,做到一半就嬌呼一聲跑瞭出去,丟下我一人在房間裡挺著根堅硬的肉棒發呆發愣。

  我求她,她死活不開門,隻說這個月的已經過瞭,下個月再說。沒辦法,我隻能找瞭張妹妹的照片,一邊想著她的音容笑貌,一邊用手飛速套弄肉棒。

  過瞭這一天,我們兩兄妹便又會回到瞭往常。以前我每個月最期盼的便是發薪水的日子,而現在我最期盼的卻是妹妹幫我手淫的日子。

  度日如年的過瞭一個月,終於到瞭第二次幫我手淫的日子。這次妹妹好像有所準備,戴著一副手套來到瞭我的房間。當妹妹戴著手套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時,那種毛絨絨的感覺真的很怪,有些異樣的新鮮,可卻少瞭些快感。我說她耍賴,妹妹臉紅紅的叫我閉嘴。我隻能乖乖的閉嘴,咬牙忍受著毛絨手套對我肉棒的摩擦。

  做瞭半個多小時,我的肉棒依然堅硬,沒有半點射意,妹妹搓著小手直呼太累,面紅耳赤的跑出房間,再次留下我一個人忍受欲火的煎熬。

  經過瞭上兩次的教訓,第三次幫我手淫的時候,我說我要自己來。妹妹戴著兩隻手套的兩隻小手向前一遞,耍賴般說不可以摘瞭手套。我不敢得罪她,便不摘她的手套,順手抄起那對套在白色棉襪裡的纖細小腳丫,在她的驚呼聲中,肉棒飛快的操弄著。

  我就這麼沉淪在和妹妹的禁忌遊戲之中,每個月最最期盼的便是月底的一天。

  春來春又去,一晃之間又到瞭夏天,妹妹和我的關系也有所轉變,妹妹也漸漸的放的開瞭,我們的陣地從臥室移到瞭廁所、客廳,甚至陽臺。

  我很享受這樣愜意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一次意外的話,也許這樣的生活還會繼續下去,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次意外,我和妹妹的關系才真正的得到瞭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