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讓她嘗到他這根的甜頭,就迎刃而解,但問題是她抗拒,那就閉環瞭。現在除瞭請外援毫無辦法——當初沈瓊瑛和紀蘭亭的第一次,其實也是這麼解決的。
沈隱揉著她的胸部,又親吻她的耳垂:“乖,放松點,讓他進去。”
他的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說出的話卻有點玄幻。
“小隱……”她驚恐像做錯事的孩子,不明白他說反話還是真許可。
明明自己身體正痛苦,還害怕冒犯他的感受,這樣的瑛瑛讓他很自責,越發反省自己之前霸道是不是太自私瞭。
“別怕,我想開瞭,真不怪你,”他親吻她的頸側,帶著曖昧的喘息聲,他的手甚至一路向下,去摸她緊繃的陰唇,輕輕按摩:“把下面打開,讓他肏你。”
被他下瞭淫亂的指令,她呼吸亂瞭,雖然本能在抗拒這種荒謬,身體卻發熱期待著。
夾在兩個愛她的人中間被愛,實在是過分刺激,尤其其中一個還協助奸淫。
隨著沈隱的撫摸,緊繃的陰道口呼吸樣一張一弛,每次都蠕動著舒展一些,再不是剛才那樣往死裡咬的收縮。
她下面之所以把紀蘭亭卡住,有兩個問題:一是因為被進入太急躁導致的幹澀;二是因為太急於迎合小隱導致的緊張。
前者是生理上的,後者是心理上的。現在沈隱肯表態,問題已解決瞭一半。
可還不夠。
即使紀蘭亭已經很溫柔在補救,應激的幹澀也沒法消除。
既然沈隱都同意瞭,他也沒什麼好急色,徐徐展開愛撫,從她胸前吻到口角,沈隱也湊到另一邊口角,他們都想品嘗她的滋味,舌尖從兩邊嘴角鉆進舔出,她吃著兩個人的氣息和唾液,那感覺好怪,唇舌也像陰道一樣被拱衛共享。
這難得的和睦終於讓她徹底信任放松,獲得瞭十足的安全感,陰道半推半就打開,但水分依舊沒太多,畢竟已經做過兩次,這種溫和的愛撫會有感覺,卻沒那麼刺激。
哪怕他們分別叼住她的奶頭吮乳,下面也隻是輕微濕潤,沒能讓紀蘭亭更進一步。
沈隱把她又放平回床上,嫌棄地沖二人交合處掃瞭一眼:“把你那裡往下壓!”
紀蘭亭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挺直瞭後背,把陰莖往下調整。
沈隱腦袋湊過去,猶豫瞭幾秒鐘,開始舔她。
“臥槽?!”紀蘭亭驚呆瞭。
他的陰莖離沈隱的嘴也就幾厘米,這犧牲有點大瞭!
趕緊用手把陰莖往下隔離,生怕杵著沈隱的臉。
沈隱心裡其實也別扭著。
並不是嫌棄瑛瑛,而是紀蘭亭那玩意離得有點近,交合氣息更是撲面而來,他第一次這麼做,心裡不由有些膈應。
被趕鴨子上架到這一步,他勉強能接受的共享,是二王不見面,今天到你明天到我,互相回避,彼此獨占,萬萬沒想到第一次開葷解禁就要這樣淫亂。
這樣近距離目睹他們性器抽插,自己還要舔舐,簡直為之服務一樣……
若不是為瞭瑛瑛好受些,他這輩子都不敢想象這樣的屈辱,還是自發情願。
好在他這屈辱不算白費,瑛瑛也驚呼一聲,舒服得死死揪住他的頭發,嘴裡痛苦的哭泣婉轉起來,下面不自主放松。
她的陰蒂鼓鼓的一粒,因為老被紀蘭亭吃,不再害羞躲起來,圓潤而飽滿。
沈隱用舌尖來回舔舐,這帶來的刺激,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都極度震撼又熨帖。
“小隱……不用……啊!……”她想說不用這樣,但說到一半,就被舔得無力招架。
實在是太爽瞭,幾乎是立竿見影地濕瞭,陰道裡酥酥麻麻地癢起來。
被深愛的人舔,感官刺激以外還要多瞭一重滿足愉悅。如果說以前,他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他嫌棄她跟紀蘭亭做愛;那他現在就是在用事實說話:他愛她所有的犄角旮旯,並包容她最齷齪的時刻。
這種負距離親吻真的完全治愈瞭她的忐忑。
臣服於她所有的感受,不再因為分享就不愛她瞭,這是多無底線的愛……她的心細細密密地痛,忍不住濡濕瞭眼角。
“要專心……”他不滿地啃瞭陰蒂一口,惹得她驚呼一聲,連忙驅散尷尬專註於身體,不然都對不起小隱這般為她犧牲。
他的舌頭裡裡外外把陰蒂都舔濕,重重碾過陰蒂肉,還深入到包皮裡,觸碰敏感柔嫩的芯肉。太過酥癢,她過電一樣渾身顫栗,接連尖叫幾聲,下身突然一股股熱流湧出,不僅打濕瞭龜頭,還滲到瞭外陰。
他不時放任唾液流下,和陰道裡滲出的水並道,匯合成最好的潤滑液。
他都不嫌棄被紀蘭亭陰莖懟臉,紀蘭亭還能嫌棄他的唾液?
幾乎是一察覺到戰機,紀蘭亭就把混合潤滑液往莖身抹瞭抹,往態度軟化瞭一些的陰道裡進攻,很容易就突進去一截。
瑛瑛原本朦朧的眼睛瞪大,又有點應激的趨勢,沈隱趕忙掰開她飽滿的肉丘,把整顆肉蒂都叼住猛吸瞭一口。
小巧的陰蒂柔韌Q彈,口感不壞,有點味道也是剛才他自己的味道,讓他產生一種標記私有物的興奮。
“唔……”她婉轉地叫瞭一聲,一聽就是舒服到瞭極點。哪怕身體再疲憊,也受不瞭這樣跌破下限的刺激。
沈隱舔幾口吸一口地忙碌起來,紀蘭亭卻半天沒敢再動,瑛瑛漸覺不足,埋怨陰道裡那根過於木訥:“再、再進去一點……”
“這就行瞭?”紀蘭亭一下就激動瞭,呼吸都粗重起來,“瑛瑛、我來瞭!”這一下就挺進大半,水明顯豐富起來。
腫脹的陰莖還是憋的疼,但緩慢研磨中快感加持,比剛才好很多。隨著抽插的加快,陰莖穩定動起來,疼痛感越來越少,全都被麻頭皮的快感取代。
沈隱則專心攻她的小肉蒂,把她整顆含住吸的同時,舌尖還狠狠碾著肉嘟嘟的球面。
瑛瑛知道這樣不妥當,但她已經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因為這滋味實在是太舒服瞭!
她高高低低呻吟著,下面也在雙重刺激下越來越濕,沉浸在這緩慢溫柔的快樂裡。
沈隱離她那裡近,最直觀聽到她嗶啵的水聲,他跟紀蘭亭比瞭個OK,示意對方可以瞭。
紀蘭亭激動萬分,沒忘記體貼地用手格擋在陰莖上方,小腹猛地一杵,整根沒入。
“啊!——”她被撐平瞭所有褶皺還不夠,陰道還在持續被擴張中……太滿瞭,太滿足瞭。
沈隱則含住陰蒂持續吸吮,經過半天的舔舐吸啜,陰蒂有瞭一定的承受力,他用舌尖靈活地把陰蒂籽剝離,夾在牙齒中間搓扁捏圓地咬,陰蒂被蹂躪到根本受不瞭,她瘋狂叫著“不要”,可是求饒沒用,大腿一邊被紀蘭亭按住,一邊被沈隱掰開壓住,她怎麼都動不瞭。
隻有快感,鋪天蓋地的快感從遍佈神經末梢的球面傳來,引活瞭全身的血流和水分。
同時被兩個男人插著吸著的認知也撕裂瞭她的矜持,最私密的地方被分食,這樣的認知讓她無法抑制放浪形骸。
堅守逐漸模糊,抵抗變成扭動,隻想就這樣沉淪……
陰道裡的水從四面八方包裹著紀蘭亭,再沒一絲滯澀和抵觸。
沈隱功成身退,終於松開被吸硬瞭的陰蒂珠。
她松瞭口氣又有些失落,還沒來及回味,身體就劇烈顛簸,被紀蘭亭那根不似人的大棒子往死裡肏。
“啊啊啊……”她像是乘坐瞭過山車一樣,被肏到飛起,完全跟不上節奏。
每一次推進都榨光她所有空間,每一次抽出都搜刮她新生水分。柔軟緊窄的內壁毫無還手之力,被巨物碾來碾去,輕易攻占每一個角落。
那些褶皺間隙輕易瓦解,在他巨大的性器下無所遁形,全都被抻平到極限,隻能流淚投誠求生存。
紀蘭亭肏著嬌小的她,無論從性器到身材,都給旁觀者一種美女與野獸的感覺,有種摧殘到極致觸目驚心的誘惑,看得本打算退出的沈隱也硬瞭起來。
這一幕實在太有視覺沖擊力瞭。
不管他心裡之前怎麼獨,紀蘭亭早已是潛移默化的“自己人”,從他當初接納瞭對方進入傢庭,心防就無時無刻不在自行鋪墊這一天的到來,所以事到如今有點別扭,但也沒有那麼難。
原來她被大塊頭大雞巴肏起來是這個感覺,不同於跟他在一起時的纏綿投入,現在她看起來隨時都要被撐死過去,極度脫軌失控。
跟他做的時候,他們是彼此契合,愛的交互,跟紀蘭亭做的時候,她是完全被動,好像不用盡一切去承受就會死。
不得不承認,這種近乎殘忍凌虐的罪惡感激發瞭雄性的動物本能,想要把她撐得更滿一些。
——本來就是他的人,他就是加入,也不算什麼出格的吧?不然白忙活一場豈不是虧瞭?再說,她看起來也挺舒服的,他想開發她的極致……
太淫靡瞭,即使他原本沒打算,也忍不住邪惡起來,留下來的初衷是照顧她不被紀蘭亭傷害,現在卻隻想把她肏得更凌亂些。
“停……停下……太快瞭嗚嗚嗚……”她的小腿在紀蘭亭肩頭一抖一抖,可愛的腳趾蜷縮緊扣,快感由交合處擴散,在軀幹中無法堆積,隻能持續把壓力給到末梢。
每一根趾頭都在用力,想要從溺斃自己的漩渦中自救。
沈隱看得眼熱,揉搓著陰莖,已經射過兩次都欲火焚身,突然覺得之前把紀蘭亭趕走真是挺不人道的。
將功補過,他決定好好配合,鎮壓瑛瑛一切不合作行為。至於有幾分私心,就不好說瞭。
“不要……不要……受不瞭!……”如果說剛才舒緩的節奏還能適應,那現在她有種被頂破子宮頂到胃的錯覺,下身好像被捅成瞭一個窟窿,在高速抽插中麻木承受。紀蘭亭憋太久,以至於太硬太粗太大,一開始還顧忌著她身體,後來發現她能適應後簡直殺瘋瞭,她根本接不住,在暴風驟雨中拼命掙紮:“紀蘭亭……求你瞭……停!……停一會……讓我緩緩……”
“不行啊……瑛瑛……我停不下來……太舒服瞭!……”他瘋狂地挺腹,滿臉陶醉:“讓我再插一會吧、就一會兒……我就、就快瞭……”
也不是說她不舒服,剛才小隱細細密密的口交讓她水夠多,但再舒服也沒有排山倒海上來就開大的,過山車也得鋪墊幾個彎吧?紀蘭亭真就一點空隙也不給她!“小隱……快……幫我……”她隻能向旁邊SOS。
沈隱抓起她的手,揉搓自己的陰莖:“幫我揉揉。”
她無力抓住他的陰莖,盡量在被肏的間隙分心套弄,一心二用,身體更應付不來,馬上就被肏得直喊救命。
“小隱……好瞭麼?可以幫我瞭麼?”她明明努力把他擼得很硬瞭。
“媽好笨……”他用陰莖一下下戳著她的手心,笑瞭笑:“你把我擼硬瞭,不是明擺著勾引我一塊肏嗎?”
“這下可不是我趁火打劫,是你邀請我的。”原本以為接受不瞭的事,在看到她淫蕩的樣子後,也有瞭樂趣。
這種場面超出瞭他對性愛的認知,不是那種或甜蜜或激烈的做愛,而是完完全全的感官風暴肉體狂歡,作為雄性即使再理智,也無法抵禦下半身它自己的動物意願。
想要加入,想要加料,想要擯棄節制,想要最登頂的快樂,想把她肏死,想把她的逼肏爛!
“別急……他射瞭我就進去……到時候你想怎麼溫柔都行……”他的手在她被肏到扭曲的陰道口摸來探去,好像在催促紀蘭亭,又像在脅迫她。
被氣得發暈,她想罵都沒力氣,明明一開始協助時還公事公辦,甚至別扭排斥,現在的沈隱簡直邪惡至極!想到要整晚當烙餅,她嚇得一激靈,揉著腦袋示弱:“寶寶……媽媽好餓……真的……要暈倒瞭……”也不全是裝的,她真的快餓暈瞭。
沈隱還是心疼她身體的,這確實是個問題,她有低血糖,若是不吃點,隻怕堅持不到高潮就昏迷。他起身去拿瞭面包牛奶巧克力,無視前面發情狂肏的紀蘭亭,坐到她身後把她抱在懷裡,先給她剝瞭顆巧克力:“乖,先墊一口。”
倆男人一動一靜的,莫名詭異。
前有肌肉猛男在嘶吼猛肏,後有精壯美男溫柔喂食,中間的女人被肏得發暈打哆嗦,好不容易吸瞭口牛奶,結果喝一半又在激烈的頂弄中順著口角流一半……
看到她口角的白濁,他們好像更激動瞭,一個把她下面拍的啪啪響,一個突然把陰莖塞進來插她嘴。
“嗚嗚嗚嗚嗚……”她連呻吟都沒辦法,隻能持續呼嚕嚕口交著被插,沈隱跪在她臉上,她的身體被他們瓜分,隻能看到沈隱興奮到極致反而鎮靜的臉。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清醒群交,他沒有瞭自制力,像是餓極的狼,盯緊瞭她,隻想把她啃到渣都不剩……
她害怕地嗚咽,預感到馬上要遭受什麼,再一次掙紮起來。劇烈嗆咳中,白濁順著嘴角溢出,他們倆肏得太用力瞭,她被顛簸來去,反抗掙紮,又吐奶瞭,整個人也雙目無神快不行瞭。
沈隱被她難受的樣子驚醒,呼哧喘著氣退出,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席卷一切的欲望太可怕,若不是她吐奶,他剛才甚至想不管不顧捅到最深,跟入魔瞭一樣,渾然忘記她之前喉炎的陰影……
他有些後悔,收斂瞭些,看她說不出話隻能失神啜泣,心疼得不得瞭,以口哺奶喂她喝瞭幾口,總算沒灑出來,又忍著欲望耐心喂她吃東西。
火熱的陰莖抵著她的脊椎虎視眈眈,另一根粗大的陰莖正在陰道裡哪吒鬧海,她提不起一點力氣,隻能被動就著沈隱的手吃面包,每吃一口,潮紅著臉淚眼朦朧,哼哼唧唧嚼得十分費力。
尤其等她吃瞭一大半紀蘭亭開始使壞,掐著她的腰肏得啪啪響,她蹙眉嗚咽,又餓又難以下咽,眼淚全都和在面包裡。
好歹吃瞭些東西恢復瞭力氣,她對這局面一點辦法也沒有,紅著眼睛配著折耳發箍,完全真兔子一樣,隻能可憐兮兮地哭,罵他們兩個是瘋狗。
可愛死瞭,真把紀蘭亭萌化瞭,瘋狂地沖刺,沈隱見她有精力罵人,就用手掰著她的穴口,好讓紀蘭亭進出更順暢點。
他覺得他是好心,讓紀蘭亭早點結束,她也能好好吃完,但瑛瑛可不領情——
“怎麼可以……你們……”她心裡委屈得不行,身體卻為這下流的配合興奮到極點:“怎麼可以這樣?”
被沈隱掰著穴喂給紀蘭亭肏,她但凡能反抗一定會拒絕,可她被懷抱禁錮著,隻能肉便器一樣承受他們賦予的一切,穴肉激動得絞個不停,潮水噴湧而出。
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嘰咕聲裡,紀蘭亭嘶吼一聲,噴射出來,他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陰道裡,她嗚咽著癱軟在小隱懷裡,在高潮中被他一遍遍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