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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我給你們打掩護不成嗎?

  沈瓊瑛的汗液淚液交織在一起,表情憔悴得跟難產似的。

  如果說剛才是被雨打風吹過的花朵,那現在就是被暴雨冰雹蹂躪過的殘花,下體還殘留著被撐到極點後摩擦的餘韻,更多的是麻木。

  歇瞭好一會她才緩和少許,推開他,硬是撐著疲憊至極的身體去換沈隱的床單被罩。床上又是愛液汗液血液什麼都不缺,簡直沒眼看。

  紀蘭亭見她不搭理自己,連忙搶著幹活。無意中發現瞭沈隱夾藏在被窩裡的蕾絲小背心,以為是她落下的,趁她不註意,偷偷團成一團塞進自己兜裡。

  沈瓊瑛見他插手,轉身一瘸一拐去瞭浴室洗澡。

  門是鎖瞭沒錯,但作為公寓的一員,紀蘭亭有鑰匙。

  紀蘭亭其實也沒別的想法,隻是剛才她掖床單的樣子實慘,大病初愈一樣手腳不協調,所以想討好幫她按摩洗澡,沒想到遭遇冷臉驅逐:“出去!”

  紀蘭亭又是理虧又是委屈:“出去出去……你就隻會跟我說這個瞭嗎?憑什麼啊?你跟他都能那樣瞭,跟我就這麼絕?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厚著臉皮過去幫她,她索性不洗瞭,草草擦出來要走。

  紀蘭亭心裡慌得一匹,態度卻愈發強硬,硬拗著她不讓走。你推我閃,肌膚接觸之間,她氣性發作亮瞭爪子抓傷瞭他,他也不甘其後祭出“武器”,論“肉搏”她哪是對手?瘦胳膊細腿兒三兩下就被他摁在瞭身下。他看著她滿臉冷漠就覺得糟心,索性在她乳房和陰部亂摸亂肉,迫她發出曖昧呻吟。

  被再度捅進去的沈瓊瑛總算開瞭口,“紀、蘭、亭!”

  紀蘭亭寧可見到她發脾氣,也不想不被搭理。

  兩個人的精液灌得太滿瞭,白花花地順著她的腿根汩汩流下來,實在淫靡,沈瓊瑛覺得自己的身心混亂一片,茫然又無助。

  想到沈隱她滿心都是柔軟和虧欠,可看著眼前的紀蘭亭她也無從責怪。

  他們好像都沒有錯,那錯的應該就是自己吧?

  怪自己過分綿軟無原則,明知不妥她就不該縱容開始。

  紀蘭亭一邊貧嘴道歉哄著她,一邊又毫不客氣捅到瞭底。

  之前那次還算是爽的話,這次就是電閃雷鳴光速疾馳,爽到麻木沒瞭知覺,到最後甚至有些微的痛。

  紀蘭亭這個死仔,在你情我願的時候,是人間罕有的性福,反之在女方不太配合的情況下,長時間多頻次就真的成瞭種折磨。

  陰道內壁被抻到極致反復磋磨,遇到快感是真的敏感,可堆積快感後卻也容易受傷。雖說沒到出血的地步,但陰道裡嬌嫩的肌膚細胞其實已經被碾死瞭不少,毛細血管也多有受傷,沒個三五天都很難恢復潤養。

  隻不過他快速的抽插暫時使快感掩蓋瞭痛感,隻餘飛速摩擦帶出的機械性歡愉。

  他看她半死不活的樣兒也心疼,中途都想停止算瞭,一個勁哄她答應和好,沈瓊瑛罵瞭句幼稚,捅瞭馬蜂窩:

  “誰不幼稚?沈隱就不幼稚是吧?周宇澤也不幼稚,寧醫生和那天看到的老男人也不幼稚,他們耍心眼也頂好、強迫你也不算什麼,就我幼稚是吧?”紀蘭亭嫉妒死瞭,嫉妒得快自卑自閉瞭!

  如果不是那麼喜歡,怎麼能想為瞭她去改變,還低聲下氣去求情敵幫自己補習?他一個人的時候,哪怕混跡夜總會撿垃圾可也沒擔心過未來。

  甚至因為花姐曾經那點破事,他一點兒也不想去融入紀傢,也不想討好爺爺。

  他說著說著眼睛就紅瞭,停下來背過臉去揉瞭揉眼睛。

  到底是自己共患難、喜歡過的少年,沈瓊瑛見不得他這樣,嘆瞭口氣:“我都跟小隱在一起瞭,你這樣做有意義嗎?”

  “可是有先來後到,那也是我先的啊!玩什麼彎道超車?”他猶忿忿不平。

  沈瓊瑛循循善誘:“我和他是已經亂成死結認命瞭,將來找個地方,湊合著一輩子就過去瞭,你不一樣,你可以戀愛、結婚、生子……一輩子還長呢。”

  “你當初答應我的時候怎麼不講這些?你玩我呢吧?”他隻覺諷刺和憤怒:“別跟我掰扯歪理,我可以跟你戀愛、結婚、生子!我們又礙著誰瞭?”

  他冷笑:“無非是礙著他瞭,說來說去其實你還是偏心沈隱吧?”

  “我……”偏心嗎?可能確實吧。畢竟即使同樣喜愛,她對沈隱還有來自母性的加持,她天生該愛他。

  在她把兒子養成這樣畸戀脫軌的同時,從因果關系來說,這種反噬結果也是該她承受並安撫的。從當初不l沒有第一時間被矯正時起,她就有罪瞭,現在回想起來,在他宿舍自欺欺人被脅迫的那一夜,和後來數個迫於種種的曖昧廝磨,她的行為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引誘,難說她是不是對他也同樣抱有難以啟齒的不l渴望,才會明知他的心思不可逆而一再縱容呢?小隱可能也早就吃透瞭她這一點才會一條絕路走到底吧?她真是虛偽。

  見她恍惚詞窮,他又軟和下來,忍辱負重岔開話題:“我知道,你答應沈隱瞭,你喜歡他,我可以忍啊,我給你們打掩護不成嗎?”這話半真半假,雖說跟沈隱有所緩和,但共享一個女人純屬瞎說。隻不過他覺得,以沈隱的心高氣傲,如果看到他跟瑛瑛破鏡重圓,多半得自請出局。

  他最近常常騷擾周宇澤幫他想主意,周宇澤煩不勝煩又礙於諾言不好拒絕,索性丟給他不少白蓮花綠茶婊的言情小說,讓他順著女視角代入,還別說,紀蘭亭覺得受益匪淺,至少高瞭兩個段位。

  想想他站到沈隱面前說:“我是來加入你們的,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沈隱那傢夥一定臉都綠瞭。

  可惜沈瓊瑛不上套,矢口否決:“不成!”

  紀蘭亭也惱瞭:“那你現在喊救命,把人招來,判我個強奸罪!我以後都不糾纏你!不然就算你自願,我可不管你口是心非!”說著瘋狂地律動沖撞起來:“你喊啊!你現在喊!”

  沈瓊瑛還真喊不出口,她拒絕是因為禮義廉恥,但紀蘭亭說得對,她喜歡他,隻盼著他好。

  紀蘭亭當初對她多溫柔啊,那麼無憂無慮一個人,被她比成瞭這樣,她也是心疼的。

  少年再次吻過來的時候她沒有拒絕,也沒力氣拒絕瞭,啟開瞭口,任由他發泄戾氣,把她口腔裡全染上他的滋味。

  他吻瞭一會兒,有些得意:“我給過你機會瞭,你自己願意被我肏,就不要怪我,”他頓瞭頓:“我會一直纏著你,你休想甩掉我……”說完他把她擺弄成更易於深入的姿勢,“嘭嘭嘭”地戳刺起來,直帶得她的陰唇都繃到瞭透明,腿心周圍的穴肉全都深深內陷。

  這會兒在浴室裡既不用擔心被人聽到,紓解過一次他也不用擔心太猛傷到她,索性放開瞭肏,聽她在耳邊哭叫。

  兩人一個亢奮到狂躁,一個虛弱到脫力,都無暇再談判,隻餘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交織在浴室裡。

  這次更加漫長,到最後她穴肉阻澀得越發厲害,從一開始的新鮮迎接到後來徹底麻木,水兒已經被榨幹瞭。他伸出手指,指腹毫無預兆地捻住她孤立的花核,突然飛速肉弄。

  因為腿被拉伸到極致,淫穴也被拳交般撐到瞭極限,所以花核也呈現出極度敏感剝離包皮的狀態,就像白菜不小心被扒出嫩心。

  這種情況下被偷襲,她的穴肉瞬間絲滑如初,瘋狂絞榨著肉棒。

  他悶哼一聲射出來,卻沒從她身體裡抽離,而是一邊T味著被她包裹絞吸的餘韻,一邊手指不停,加快瞭速度肉捻她的“菜心”,直到她顫抖著哭喊“救命”,下面慘兮兮的陰唇極為強勢地把他軟瞭的陰精給擠瞭出來,又噗嗤痙攣瞭幾下,大量透明的水液從裡沖刷出來,同時帶出大量白濁。

  腿半天合不攏,中間被捅出一個大洞,隨著洪水泄盡,肉眼可見裡面被操得鮮紅欲滴的膣肉。

  紀蘭亭看著膣肉蠕動就忍不住聯想自己被那些海葵般軟肉包裹的滋味,喉結吞咽,下身又抬瞭頭。

  她警惕地防備著,硬撐著墻靠著站起,站著用噴頭又沖刷下面。

  約莫是被她“禽獸不如”的目光給震懾住,他目光才不好意思地從她陰部上移到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