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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紊亂崩壞的

  一個是第一次後入,一個是第一次口交,兩個人都新鮮得跟洞房花燭當新郎似的,爽得腰眼發麻身體顫栗,半天緩不過來。

  而中央唯一的新娘就狼狽多瞭,口角和陰道全是白濁,像是牛奶一樣掛在嘴邊,卻因為被陰莖前後夾擊而堵住瞭,無法流瀉出來,隻能蠕動著嗓眼和穴肉,被迫吞咽瞭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直到兩根陰莖相繼退出,才一坨坨順著口角和會陰往下掉沒錯,是往下掉。周宇澤之前已經跟她廝混過一夜還算好些,紀蘭亭卻是饞瞭她好久,精液快稠成瞭煉乳。

  沈瓊瑛闔上瞭眼睛,癱軟在地上,以為終於被放過,但是事實證明她太天真瞭,兩分鐘過後,一虎一狐交換瞭位置。

  沈瓊瑛這次是真的虛脫瞭,兩個男人一個托著小腹,一個攬著腋下,卻怎麼撈都撈不起來。她就像是散瞭架的軟肉,依仗著大地重力捍衛著自己倦極沉眠的權利。

  可是兩個少年已經肏昏瞭頭,根本不肯放過她,稍事休整,就把她翻瞭個面,隨便她仰躺在地毯上。

  周宇澤從下面固定著她的雙腿一桿進洞插瞭進去,紀蘭亭則把她的頭側著掰向一邊,趁著她因為被深入而張嘴呻吟,插入瞭她的嘴。

  下面還有精液呢,周宇澤如魚得水,享受著滿是粘液嘰咕嘰咕的小穴,整個人像是奔騰的野馬,仗著她裡面精液充足插不壞,橫沖直撞地砰砰拍擊小腹,沒多一會兒就把她大腿根都撞紅瞭一片。

  沈瓊瑛昏睡中硬是給插醒瞭,被沖撞到無意識崩潰求饒。

  紀蘭亭第一次這麼使用沈瓊瑛的小嘴兒,也是上頭得不行,要知道男孩子就沒有不好那一口的,他平時也眼熱幻想過。可惜他太粗瞭,沈瓊瑛連龜頭都不能完全含住,隻能給他舔舔解饞,要瀉火還是得指望她下面的正餐。而即使是她彈潤的陰道,都不是很含得住他,何況是上面這張嘴?

  要舔也得是她主動給他做,他根本不好意思開口。

  現在夢裡就顧不瞭心疼瞭,他盡情享受著她的小嘴,也不用管她是否撕裂就一下子塞滿瞭她的嘴。

  也幸好她口中和嘴角都還有精液潤滑,不然還真就撕裂瞭。

  他的陰莖塞得滿滿的,把沈瓊瑛的嘴塞得跟被綁架一樣,且毫無緩沖地抽插上瞭。

  沈瓊瑛這下連昏睡也不行瞭,生氣地揪住瞭他的陰囊。

  紀蘭亭一疼,陰莖也抖瞭一下,不由喟嘆這夢中的情境如此真實,不僅快感真實,連疼痛都真實得揪心為瞭能繼續吃些甜頭,隻得也拿出平時的耐心來,哄哄夢裡這個她。

  瑛瑛給我含含吧?我想插你的嘴他借著醉意撒嬌。

  這種話平時他可說不出來,也不好意思勞動她,可夢裡就無所顧忌瞭。

  沈瓊瑛哼唧瞭一聲,適逢下面被周宇澤有技巧地插著,舒服地用舌尖在龜頭小眼上舔瞭一口。

  嘶紀蘭亭抱著她的頭又往裡懟瞭進去,直插入進去半截。

  不過這已經是極限瞭,他那麼粗,想要深喉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都前進不瞭瞭。

  他試圖繼續往裡,可是看到沈瓊瑛痛苦想要噎住的樣子,就不舍得往裡進去瞭。真要硬懟進去也有或許可以,但那樣的話,沈瓊瑛就真的要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瞭,甚至還有可能被嘔吐物噎死

  即使是在夢裡,他也不舍得讓她受苦,到這一步也就算瞭。

  這一夜沈瓊瑛註定不能安歇,到後來她明明已經神智不清,身體卻還被迫被壓榨著。

  兩個少年有恃無恐,仗著她不會被玩壞,就敞開瞭玩。

  一個不算醉得徹底,有的是精力造;一個攢瞭很多天,像是猛虎出籠

  她像是面團被擺成各種姿勢,夾在二人中間,幾隻手在她胸脯腰肢到處遊走,兩個人輪流吻她插她

  她初時還忍受不瞭,到後來竟然在紊亂中倒也適應過來,在無法掙紮抗拒的情況下,放任自己嬌吟聲越來越大,甚至隨著節奏扭動起來。

  她的配合換來瞭少年們更激烈的角逐。

  紀蘭亭插她的時候,周宇澤就不落下風地吻她的唇;等周宇澤插她的時候,紀蘭亭又致力於覆蓋掉情敵的口水。

  而少年已經不滿足於剛才為射而射的刺激瞭,也不再互相禮遇。

  原本紀蘭亭就強勢在爭奪,周宇澤稍微容忍,漸漸的周宇澤不滿足於處處按捺,又見紀蘭亭投入沉溺,便也不再忍讓。

  前一個還沒插多久,後一個就替換瞭進來。

  她在紀蘭亭懷裡還沒坐穩呢,就被周宇澤硬是往上抱離陰莖套上瞭自己的。而周宇澤沒插兩下,紀蘭亭又把她拔蘿卜一樣拔走瞭硬是再插進去。

  這種頻繁互換就導致瞭兩個少年誰都射不出來,每每快射就被打斷,越發持久亢奮就算是再爽也沒人承受得瞭這永無止境的節奏,到瞭這時沈瓊瑛已經被迫高潮瞭好幾回,嗓子都叫啞瞭,穴肉裡的嫩皮一片麻木,身體嚴重缺水隻想休息。

  於是她像個佈娃娃一樣,被兩個人爭來搶去,被兩根陰莖輪流抽插,她能清晰感覺到兩根陰莖截然不同的形狀大小和力度頻率,苦瞭她這麼個眼睛都睜不開、隻想睡覺的人

  下面滿是剃須泡沫一樣的白沫,不僅從她的穴肉順著大腿流淌,且交叉著又敷面膜一樣覆蓋到瞭兩個少年的性器上,三個人的體液不分你我亂成一片。

  她的穴肉紅腫,像是被奶漬浸泡,偏偏不得休息,一會被這根棒子插,一會被那根棒子頂。

  而上面的嘴也不得休息,同樣被兩個少年見縫插針爭來搶去,這個還沒啃完那個又舔,佈滿瞭他們的氣息,連虛弱的呻吟都被淹沒在瞭口中。

  在紀蘭亭又一次霸道霸占瞭她的小穴且同時還含住她的舌頭,像個惡霸一樣兩邊不讓的情況下,周宇澤惡向膽邊生,用白膩膩一片的陰莖頂住瞭沈瓊瑛的後穴,借著滑膩的勁兒想往裡擠。

  而懷裡的沈瓊瑛此時也到瞭極限,在又一次高潮之後本就身心潰散半死不活,又覺察到周宇澤抵住後穴的意圖又急又氣,可偏偏她再急再氣也支配不瞭屍體一樣的身體,一時情急就昏死瞭過去,渾身香汗淋漓,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的,看起來即使用電擊也醒不過來瞭。

  周宇澤遺憾地移開瞭被菊花褶皺吸住的龜頭畢竟想要這裡也是突發奇想,想要她記住他,她要是沒點反應,他奸屍也沒什麼意思。

  他穩著她的身體,這次沒再幹擾打斷,因此紀蘭亭終於酣暢淋漓射瞭進去,眼看著她紅腫的陰埠覆滿白膩的泡沫,就像是草莓雪酪,而隨著陰莖的拔出還不斷往下流出新鮮的牛奶,他看的眼熱自己下面腫硬不消實在難受,恨不得插進去釋放出來,可到底他不是真的醉,迷奸也不符合他的美學,總不能真的放任紀蘭亭和自己就這麼把她玩壞

  於是周宇澤履行瞭控場的職責,把她抱在懷裡帶離瞭紀蘭亭的視線,從榻上隨手扯瞭條毛毯把她和自己裹住,就這麼睡瞭。

  這一夜睡得昏天黑地,周宇澤作為醉意最淺的人第一個醒來,但是為瞭無辜點,他還是繼續裝睡。

  沈瓊瑛是被熱醒的,因為紀蘭亭夜裡凍醒瞭,也鉆進瞭毯子,緊緊摟著她。她被周宇澤和紀蘭亭夾在中間,翻身都困難,睡得不怎麼安穩,因此當紀蘭亭和周宇澤又因為晨勃下意識貼著她磨蹭的時候,她就不舒服地掙紮著,躲閃無能後睜開瞭疲憊的眼睛。

  就發現自己居然夾在兩個少年赤裸的身體中間,屁股前後都被肉棒子頂著,兩隻乳房還一邊一隻手抓握著

  跟兩個人各自在一起醒來她都認瞭,可這樣三人大被同眠,她如論如何無法接受!

  這個世界是有什麼崩壞瞭嗎?她重又閉上瞭眼睛,心裡慌亂成瞭沙塵暴,在想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

  周宇澤心裡暗暗好笑,反正他夜裡最後那發憋著還難受呢,索性抵住瞭她的臀瓣,打算趁她自欺欺人再入進去。

  沈瓊瑛忍不下去瞭,無論如何這感覺無法忽視,加之腦子裡零星冒出些場景片段,被周宇澤按在桌子上的居多,後來三個人交疊的部分也有

  她甚至記得自己高亢時的快慰和配合,隻是後來才受不住少年們肏紅眼的激情被輪流

  輪流!她被腦海中閃入的這個詞匯嚇到瞭,一把推開黏上來的周宇澤,又推開往她胸口埋的紀蘭亭,掀開瞭毛毯。

  毛毯下三人不著寸縷,兩根陰莖都像是兇器般撅起,還沾著可疑的白漬,而她下面更是慘烈,整個花穴不光是裡面黏糊糊的好像被噎著瞭,外面更是被糊滿瞭漿糊樣的白濁,都結痂打蠟般封住瞭她的陰埠,一片狼藉。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無助地呢喃著,嚇得不會動瞭。

  三分鐘後,她哆嗦著身體,做瞭個艱難的決定逃。

  周宇澤哪能讓她如願?他快給氣笑瞭,若不是他假醉,被她來這麼一手,兩個男人醒來還以為互相怎麼著瞭呢!

  眼看她顫顫巍巍起身,他的手臂無意識一揮,在她小腿絆瞭一下,沈瓊瑛猝不及防,本就虛弱的身體瞬間失衡,摔在瞭紀蘭亭懷裡。

  紀蘭亭睡眼惺忪對上瞭她:瑛瑛!隨後目光越過她的腦袋往旁邊飄移,眉頭緊皺似乎想不明白:周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