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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狼心狗肺周宇

  剛才跟沈瓊瑛的熱吻帶來瞭生理反應,又因為她的昏迷紀蘭亭隻好欲求不滿地入睡,陷入瞭一個短暫的春夢夢裡她延續瞭剛才的熱情,先是纏綿深吻,後又一路向下,親吻挑逗他的下體,充滿瞭性暗示,卻又躲躲閃閃不肯真的給他

  瑛瑛紀蘭亭眼裡就隻看到這張臉,呈現出他朝思暮想的那種神態,就像他剛才短暫春夢中一模一樣。

  他忍不住一下捧住那張臉,小狗一樣胡亂舔舐著她的淚珠。

  “嗚嗚……紀、紀蘭亭”沈瓊瑛驚恐嗚咽著,嚇得下面不住地收縮夾緊,比剛才更甚。

  周宇澤先也嚇瞭一跳,但隨即湧起瞭一股挑釁般的快感,加之被絞得沒法動,忍不住又在她翹臀上拍瞭一巴掌:“別夾這麼緊!”

  沈瓊瑛慌忙一把扣住紀蘭亭的脖頸:“救我!我……”

  誰知道紀蘭亭癡癡看著她的唇張翕,耳朵裡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隻看到她水光粼粼的眼睛、溢滿春情的表情和粉嫩可口的櫻唇

  又被她這樣信賴十足地抱住,已經是多久未有過的事瞭?所以她終於是原諒他,不再拒人千裡說著絕情的話瞭吧?

  驟然醒轉的大腦混沌一片,加上看到的她神態和夢中別無二致,夢境和現實雜亂無章讓他產生瞭次元錯亂感。

  不過不管夢裡夢外,他都永遠抗拒不瞭她,於是順從心意也回抱回去,勾住瞭她的後頸,一口吻上瞭她正一嘟一嘟敘話的唇。

  沈瓊瑛沒想到會被捧住臉猛親,意識到紀蘭亭還大醉未醒,慌忙往後躲,可是剛往後撤退,就反被周宇澤又一次挺腹猛頂,迎頭又撞回瞭紀蘭亭的唇吻。

  而紀蘭亭原本被她躲閃瞭一次,這下更是牢牢掐住她的下巴固定的緊緊,幾乎是跟周宇澤一樣兇猛的力度吻上瞭她,伸入舌頭攪得天翻地覆。

  他的滿心滿眼全都是她,多餘的人和事根本無法入鏡。

  就連周宇澤都不由停頓瞭,被這神展開意外震驚。

  他之前本就沒有多怕紀蘭亭看見,半是因為瞭解紀蘭亭的酒量,篤定他清醒有限有恃無恐,半是因為占有欲作祟,他其實也不是很想憋著。

  但沒想到紀蘭亭看見瞭還不說,居然還對周遭視若無物吻上瞭雖然他已經想過順其自然,但這也太隨意瞭好嗎?

  其實他剛才肏得那麼兇也是明白,出瞭這間房,跟她也就結束瞭,沈瓊瑛看樣子魚死網破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讓他像紀蘭亭那樣當孫子去求她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

  雖說心裡想著順其自然,但真要這一刻馬上來臨,他心裡又是不甘心的,要他看著沈瓊瑛和紀蘭亭重歸於好雙宿雙飛,他心裡有那麼點不是滋味,他把這歸結於自己的欲求不滿。畢竟越想越吃虧,說的是一個月,但要是她乖乖的,他也不介意長久點的。

  本來有一個月緩沖還好,結果他還偏被提前出局瞭。與其獨自狼狽不如攪渾一灘水,一個人出局不如三個人全拉下水。

  他之前還想著怎麼讓紀蘭亭發現她的真面目呢,主動揭穿過於下作,而現在剛好是個機會。

  假如到時候紀蘭亭受不瞭她的表裡不一,放棄繼續糾纏,那再好不過,到時候她身邊就剩他這麼一個情人,他可以名正言順慢慢磨。用一次來換一勞永逸,他覺得還算可以接受。

  假如到時候紀蘭亭受得瞭她這幅面孔,繼續糾纏她,那他這個師出無名本就出局的人也可以順帶著撈一把。反正三個人靡亂好過一個人強迫,全員有錯的話他那點瑕疵算什麼?

  想到這他心無旁騖,剛才那點敗露的緊張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是我行我素。

  他恢復瞭節奏,深深地沖撞著她,每次都用力到讓她渾身一哆嗦,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把紀蘭亭抱得死緊,接吻的唇齒間溢出無法忍受的動人哼唧。

  而紀蘭亭的反饋就是吻得她更深,更濕,更濃烈,這導致她每每想要說些什麼,根本沒有機會。

  一開始還瞪大眼睛在接吻間隙裡躲閃求救,到後來發現紀蘭亭醉到根本無法理會,隻癡漢樣親吻她,就放棄瞭。

  看著自己的情人被別人熱吻的淫靡,周宇澤生理刺激之餘又被心火煎熬著。但這本就是他臨時計劃中的一環,惱火也於事無補,於是他索性全身心投入其中,享受著她緊窒蠕動的蜜壺,一次比一次用力,次次陷入中心的宮頸小口,不顧她劇烈到溺水般無法忽視的掙紮亂抓,死死沖刺瞭幾下,就射進瞭她的宮頸裡。

  沈瓊瑛劇烈掙紮的身體突然僵硬,眼睛失神,本能地吸住瞭紀蘭亭肆虐的舌頭。

  周宇澤射過之後就松開瞭固定她腰部的雙手,她失去瞭支撐,一下軟倒跪在瞭地上,頭也往下滑落埋倒在紀蘭亭撐得硬邦邦的襠部。

  她的臉和唇隔著佈料親密接觸他的陰莖,這下跟剛才他春夢中的情形吻合一致,夢境現實徹底融合,再也分不清楚。

  紀蘭亭饑渴難耐,呻吟出聲。

  他之前就想要她瞭,隻不過是心疼她才沒妄動,現在分不清是春夢裡外,被她一下埋頭在敏感處,更是按捺不住,下體的粗硬隔著一層佈料,彈跳著抵著她的臉。

  是那種僅僅用臉感受著,都覺得下面會疼的粗壯度。

  沈瓊瑛還沉浸在自己終於被放過的輕松和被當面內射的羞恥中,埋頭在他大腿上喘息,根本沒註意到自己的嘴正對著危險至極的男性武器,和紀蘭亭隱忍到發紅的眼睛。

  眩暈中她正顫抖著手指摸索衣襟扣子,還未反應過來眼前就一陣天旋地轉,被紀蘭亭拉開椅子,就勢按在瞭地毯上。

  紀蘭亭此時就像吃瞭鹿血牛鞭一樣,壓制著她直喘粗氣,以幾頭牛都拉不住的架勢把她本就歪七扭八的套裝給剝落瞭。本就凌亂不堪的蕾絲外套徹底敞開墊在瞭身下,下裙則被完完全全推到瞭腰部,露出微微泛紅吐露著白濁的花蕊。

  紀蘭亭隻是微微停頓,就急促嘶吼著解開瞭褲子,掏出瞭粗大到不像話的壯碩陰莖。

  周宇澤至今不相信沈瓊瑛是喜歡紀蘭亭的。畢竟從他來看,沈瓊瑛明面上的性格清冷矜持端莊馥雅,清高驕傲的人往往互相欣賞,說句大言不慚稍顯自戀的話,沈瓊瑛應該是喜歡他這種才對,事實上她初見他時那種隱晦的欣賞和眼緣,他是有所覺察的。

  但沈瓊瑛偏偏把他給忘得一幹二凈,卻對紀蘭亭藕斷絲連舊情難忘。

  想來想去隻能是因為紀蘭亭那玩意兒大嘛,估計這點讓她欲罷不能他吃味地打量著,就像一個驕傲的loser,就是不肯承受競爭者比自己優秀,於是把失敗全推給瞭齷齪。

  紀蘭亭那玩意兒大,以往如廁不是沒見過,但那時跟自己沒關系。現在要肏同一個女人時難免有對比,又加上那玩意勃起後更顯雄偉差距周宇澤突然有些遲疑:如果再放任他們倆攪到一起,這小騷貨會不會被紀蘭亭給睡服瞭,那到時候還有他什麼事?

  紀蘭亭已經斷片瞭,早就忘瞭自虐著給她撿項鏈戴項鏈那回事,此時重量全壓在她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枇杷項鏈,越發篤定自己在做春夢畢竟瑛瑛已經很多天不理他,也堅決不肯原諒他瞭,不可能把那條項鏈還好好戴在身上。

  是的,她把禮物全都還給他瞭,把她過去的十六年從他心頭抽走瞭,再也沒有他瞭。

  想到這,他惆悵成瞭狗狗眼,隨即決定更加珍惜眼前春夢裡這個她,今朝有酒今朝醉,睡醒瞭再面對現實的不堪。

  既然是春夢,他就隨意發揮瞭,隻見他一把扯落她已經快扭成繩子的胸罩,大掌在她胸脯兩坨軟肉上肆意揉搓,幾下就把雪白的胸脯給蹂躪成瞭一片粉紅。同時解開瞭褲子,把粗硬到不像話的大幾把對準瞭她濕漉漉還流淌著精液的花縫:

  “瑛瑛我好想你!我就原諒我吧!夢裡也行。”他搖搖晃晃地說著,一邊毫無鋪墊地把陰莖往裡擠,一邊委屈訴苦:“你能感受到的吧?我這麼愛你,我把心都掏給你,你卻踩瞭扔回來。”

  畢竟隻是春夢,夢裡就不用太在意做全套瞭,反正她也不會疼。

  紀蘭亭跟沈瓊瑛每次做愛都是鋪墊夠瞭才往下走的,畢竟他下面已經粗到讓他有點苦惱要不要去縮小配合她的程度。不得不說,如果是以往,即使酒醉麻木,被他這麼來一遭沈瓊瑛也會疼到整個人生生劈開。

  或許是因為最近被做的頻率太高瞭,她下面大概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已經可以很好地享受性愛的生理快感,不至於再被突襲的肉棒搞到強奸一樣。

  加之今天被兩個人上吻下舔,侍弄到濕透,又被周宇澤按著來瞭那麼一回,還留瞭不少精液在裡面,紀蘭亭現在這麼強行擠入倒沒有預想中那麼痛苦,但也不算舒服就是。

  肉體的不適勉強能忍,但精神上的屈辱卻無法面對。

  身上這個男人是深愛自己並且自己也有所感覺的,她並不排斥跟他再發生關系,但並不是在現在這樣對方爛醉失智、自己也遲鈍恍惚的情況下,且還有一個比二人都清醒的少年冷眼旁觀。

  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拙劣的AV女優。

  放開我你醒醒啊她用力反抗,可是紀蘭亭醉後更是一身蠻力,根本推不開,碩大的龜頭雖然一時不得其門而入,但那裡滑膩泥濘,擠進去顯然是早晚的事。

  沈瓊瑛甚至幾次已經感覺到險被破開,硬是憋著勁往下阻撓,才沒被他得逞,即使是這樣,也被他一陣強似一陣的攻勢給頂得招架不住,即使是繃著自己,也快要失守瞭。

  而周宇澤就站在紀蘭亭身後,此時已經擦拭完畢、整理好瞭自己,整整齊齊人模狗樣地看著她掙紮,眼神閃爍而淡漠,不知在想些什麼。

  快幫忙啊!她又被紀蘭亭頂瞭一下,巨大的龜頭一下比一下剛猛,她下身在慢慢泄力,已經快要繃不住瞭他此時是真的不當她是個人,完全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她也是現在才知道,紀蘭亭之前對她有多隱忍溫柔,恐怕從來就沒真正盡興過。

  這樣強忍欲望對她溫柔以待,之前她卻因為他一時失態而全盤否定,說他從來不愛她,未免失之偏頗。

  但現在顯然不是算這筆爛賬的時候,她向周宇澤伸著手:快!啊把他拉開!她不能相信,這個剛剛才在她身體裡縱橫的少年可以視若無睹,眼睜睜看著別人進入她。

  然後她就看見斯文俊秀的少年沖她儒雅地笑瞭笑,說著狼心狗肺的話:

  “收回你剛剛終止我們關系的話,我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