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瓊瑛去見瞭吳教授,吳教授對她贊譽很高,但投稿出版跟上傳網絡畢竟不同,邏輯修辭乃至標點符號往往需要精益求精,因此寄予厚望的吳教授給她羅列瞭不少修改意見,讓她好好修一修,說到時候自己可以幫助她聯系相熟的出版社。
沈瓊瑛自然是大喜過望,謝瞭又謝,滿腦子修改書稿的事,恨不得回去立刻逐條修改,差點把紀蘭亭給忘瞭。等見到校門口等待的紀蘭亭,就不大想履約瞭。
於是面露難色跟他商量:“我得改改稿子呢,明天再約吧?”先糊弄過去,明天出不出來另說。
紀蘭亭可沒那麼好打發,畢竟被她吊著胃口騷動瞭一上午瞭:“明天我們開傢長會,哪有時間出來啊?你就故意誆我呢吧!”
沈瓊瑛一愣,沒想到周日竟然是傢長會?可是沈隱沒有跟她說過啊……
“那下周末好不好?”她撒嬌。
可是撒嬌也不管用:“不好!你忘瞭你早上怎麼對我的瞭?現在都不是你‘男朋友’,那等到下周末,我豈不是‘路人甲’瞭?”
“可是吳教授說可以幫忙聯系出版,我要抓緊時間修改,真的很重要……”她為難地看著他求放過。
紀蘭亭直接把她打橫抱上瞭車,半點商量餘地也沒有:“沒關系,公寓裡有電腦,你就在那修你的稿子!”
公寓裡確實有一臺電腦,看起來是玩遊戲用的,配置很高,用來改稿子綽綽有餘。
吃過外賣後,沈瓊瑛打開word,對應著吳教授的意見一條條精雕細琢,或思考或敲鍵盤。
紀蘭亭就趴在床上欣賞她的側顏,越看越覺得心旌蕩漾,怎麼看怎麼覺得“我老婆哪個角度都美”,思緒就飄飄然瞭,這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人居然成瞭他的女人,他跟做夢一樣。
可是看瞭一會兒,他就不滿足瞭。沈瓊瑛敲鍵盤敲得噼裡啪啦,看起來渾然忘我。好不容易換來的福利,就這樣蹉跎過去瞭?那哪能呢?
沈瓊瑛正打字呢,覺得下面不對勁,雙腿之間擠進一個人。
她有心想忽略,可是沒一會兒內褲就被扯掉瞭。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花蕊上,讓她想忽視都忽視不掉。
“喂!你要幹嘛?”沈瓊瑛慌瞭手腳。
“不用管我,你忙你的。”他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掰開瞭她的蚌肉,含住瞭她的陰蒂。
沈瓊瑛手指都軟瞭,敲不下去,“你放手……不是……你撒口……”
“怎麼瞭嗎?”紀蘭亭語調還挺無辜,一邊問,一邊用舌頭撩撥著她的敏感。
“你停下……”她吭吭哧哧打瞭幾個字,伏在桌上喘息:“別幹……幹擾我……好不好?”
“確定要我停下嗎?”他含住陰蒂在嘴裡碾來碾去,好像當做瞭軟糖,在嘴裡咀嚼。
“啊——”她勉強抬起頭看屏幕,心裡想著要打的字,可是剛摁瞭一下,就被他猛吸住肉核嘬個不停,頓時指節就軟瞭。
他還要可惡地出言譏諷:“出版的事很重要啊,別分心瑛瑛,你那是大事,可千萬別屈就我!”
她撐在桌子上哭求:“我錯瞭,我不寫瞭,你別弄瞭好不好?我們現在去床上……”
紀蘭亭還不樂意瞭:“不行,你專心點,讓我發現你高潮前沒打夠一百個字,今天我說用什麼姿勢就要什麼姿勢,到我爽為止!”
沈瓊瑛嚇得,趕緊專心打字。可是他的嘴一收一放的,一會兒吸吮她的陰核,一會兒含弄陰唇。
打字又不可能沒有聲音?每每她開始敲字,他就故意跟她作對似的,用吃奶的勁兒吸住她,還發出咕嚕咕嚕吞咽口水的聲音……
好不容易在他舔舐得和風細雨時趕緊醞釀構思,思考的差不多瞭火速敲幾個字,可被洞悉她意圖的那張嘴趁火打劫叼住花核往死裡蹂躪。
“啊……”她脊椎都酥瞭,低泣著指控:“你太壞瞭!”可是換來的是他惡作劇打啵一樣把她下面親出“啵啵”的響聲。
“我——”她試圖合攏腿,讓他視野受阻而放棄,可他索性悶頭一陣盲舔,於是放棄的隻好是她……大腿無力地敞開,任由他的舌頭在她縫隙裡進進出出,搜刮著她的汁液。
可想而知,這樣的狀態下效率實在有限,別說一百個字,就是三十個字她都艱難完成。
她到後來也學聰明瞭,胡亂打字準備應付過去,結果隨著她噼裡啪啦的響聲,他的嘴也發起瞭總攻,意識到自己輸定瞭的她氣急敗壞,發泄般在鍵盤上猛地一拍,與此同時他也死死吸住瞭她的全部,讓她尖叫著泄到他嘴裡。
她赤裸著躺在床上,雙腿橫劈成瞭平角。平時總是被夾藏保護的隱秘花心,此刻花瓣招展,綻放成毫無防備的程度。
紀蘭亭稀罕地扒著研究瞭一會兒,手指頭在她被撐平的花穴和凸立的花核上來回摸索,像是螞蟻一樣,動作不大,視線更火熱,直看得沈瓊瑛羞恥不停催他:“你快點行不行?”
紀蘭亭嘿嘿一笑:“這麼心急?老公這就給你!”說著就用粗大的陰莖抵住瞭她。
她本能地想收攏腿,卻被紀蘭亭嚴令禁止瞭:“你要是中間動作撐不住,我就要多幹你一次!反正你今天答應過我‘隨我安排’!”
沈瓊瑛欲哭無淚,隻好用雙手分別抓住大腿內側,死死固定住,不讓自己動作變形。
這樣的姿勢下,她都不用刻意松弛,陰道裡本能就要寬敞瞭不少。
紀蘭亭進入以後,越發覺得這樣的姿勢好,比之前都進入得深入許多。
隨著他緩緩推進,沈瓊瑛幾乎要維持不住:“好……好瞭嗎?”
紀蘭亭一邊直直深入,一邊用手指扒開她的陰道口,使自己享受著那種順暢抽插的絲滑摩擦:“很棒!保持住!到我射!”他臉上忍不住露出瞭陶醉感。
沈瓊瑛臉上潮紅,眼睛裡也溢出瞭生理性淚水,這姿勢太離譜瞭,尤其劈叉成這樣還不夠,他還要把她的陰唇掰開到最大,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禁錮的容器一樣,隻能接受他的攻伐。
他一邊律動還要一邊招呼她看:“快看瑛瑛,這個姿勢可以插得好深!”
她還用看嗎?光是宮頸被頂弄到想要沖破的感覺都讓她分心乏術,隻能求他:“別……別這樣……受不瞭瞭……啊!——”
“哪裡受不瞭……你聽……你的水兒都有聲音瞭!”他快插瞭幾下,帶出陰莖和陰道摩擦的沙沙聲,那水聲粘稠且勉強,一聽就知道size很將就,才導致水分沒有摩擦的空間。
她試圖夾住內壁,想讓他快點射。本來就狹窄的不得瞭,這下紀蘭亭悶哼一聲,死死按著她,喘瞭半天才沒交代瞭:“之前說的是‘到我爽為止’,可不是‘到我射為止’,你要是把我絞射瞭,我就把你做上十次八次!”
“不行!我不夾你瞭……你慢慢來……”沈瓊瑛被嚇住瞭,她沒什麼經驗,不知道男的能幾次,還以為真的可以一下子十次八次呢!因此死死抓著自己腿,都快摳破皮瞭,才終於堅持到最後。
他像是俯沖下來的飛機,次次沖進她的身體深處。
而因為她這樣完全接納迎接的姿勢,他到後來完完全全失瞭理智,盡根沒入瞭她,在她哭泣求饒中,射瞭一大蓬白灼。
“我要回傢!”她邊抱怨邊試圖起來,可是慘兮兮的,哪有那個力氣?
“別啊瑛瑛,再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紀蘭亭又蠢蠢欲動起來。
“我不要!”沈瓊瑛覺得自己根本受不瞭這麼激烈的性愛,一個勁聲討:“你太過分瞭!我都說停瞭,你還要繼續!”陰道裡被劇烈摩擦著,跟要燃燒起來一樣,她快嚇死瞭。
“那我弄疼你瞭嗎?”紀蘭亭反問,他當然知道,她水比之前還多,絕對是舒服的。隻是沖擊刺激太大,她一時接受不瞭。
沈瓊瑛一噎,“……不疼是不疼,那我也受不瞭啊!”
“好瞭好瞭,乖,我給你看看,有沒有磨破皮?”他又哄著她劈叉:“你把腿抱到前面,對,就這樣,不岔開大點,我看不清楚……”
這次變成瞭豎劈的姿勢,她的小腿擋住瞭視線,她不安地問:“好瞭嗎?”
他一邊檢查她的花穴,一邊哄她:“我就看看,不進去。”
看著看著就又硬瞭,不進去?怎麼可能呢?!
沈瓊瑛還在等他把陰道裡的精液擠出來,猝不及防,又被大樁子捅瞭進來。
“你!——”她松開瞭抓住腳踝的手,卻被他以身子牢牢壓制住。
她的手是松瞭,可他立馬用一隻手掌摁住瞭她的腳後跟,“啪啪啪”地抽插起來。
沖擊太大瞭,她拼命想掙紮,無奈另一條腿也被他死死壓在雙腿之下。
“紀蘭亭!你——”她一邊喘,一邊隨著他的節奏晃悠,覺得自己快不行瞭,這個姿勢因為四腿交錯的關系,加之她又劈叉到最大,陰莖頂的太深瞭,比剛才還要深入,就像動物一樣毫無保留,她感覺他的身體都快要沖進來瞭!
別說陰莖撞在裡面瞭,就是他腹部都不要命似的,撞得她恥骨疼,可見力氣多大!
“啊……不要……痛啊……”她的哼唧變成瞭大聲呼救,以為呼痛就會被放過。
可是他這會兒已經插紅眼瞭,舒服得命都快交代瞭,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意識不清的狀態:“痛嗎?不痛……老公爽死瞭!……都給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更快更深地撞擊起來,肏得她除瞭“啊啊啊”的大聲叫再也說不出別的字句來。
他特別享受兩個人私處完全交錯貼合的滋味兒,就像是死死嵌合的螺絲螺母,毫無縫隙,誰也離不開誰。
於是沈瓊瑛怕什麼來什麼,她到頭來恥骨都快麻木瞭,被撞到外陰都一片紅腫。
他倒是不管不顧,一會從正面,一會從側面,讓陰莖從各種交錯著的角度進入她,把她就著這樣豎劈的姿勢,在她陰道裡轉著圈地體驗,360度都給肏瞭個遍。
她什麼都喊不出來瞭,隻能虛弱地哼唧,像是砧板上的魚,躺平任肏。
直到他再一次射瞭進去,剛拔出來,慘遭蹂躪的花穴就把吃進去的精華吐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