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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那我就幫你脫瞭

  她的唇是微涼的,又軟又嫩,而他的唇灼熱滾燙,全方位包裹住瞭她的。

  頓時酥麻的氣息從兩人唇際碰觸間蔓延開來。有什麼看不見的磁場以兩人為中心震蕩開來。

  忽然一聲呼喊聲打破瞭曖昧:“誰在上面?是不是偷果子的?”

  就聽見草木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人帶著吠騰的狗往這邊來瞭。

  兩人的唇吻一觸即分,紀蘭亭還顧不上回味那觸感,沈瓊瑛已經率先退後瞭一步。

  她嚇得睜大瞭眼睛,而反應過來的紀蘭亭也挺懵的。

  倆人都沒想到這片果實是恰好有人種植,沈瓊瑛用眼神求助他:怎麼辦?

  有狗呢,萬一咬瞭她怎麼辦?紀蘭亭想也不想,拉起她就順著相反的方向往山下跑起來。

  兩人手拉手在山間奔跑,頂著海潮味和果木氣息的晚風,也不知跑瞭多久,終於穿過夕陽抵達月色,就像私奔中的情侶一樣。

  兩人停在一處緩坡上歇息,終於“安全”瞭,紀蘭亭倒沒什麼,沈瓊瑛氣喘籲籲顯然是不行瞭。

  此時暮色四合天光暗淡,頭頂淺淡發白的月。她靠著他休息瞭好一會兒,才終於呼吸平順瞭,後知後覺挺不好意思的,糾結地看瞭他一眼:“我們……這算是當瞭回小偷嗎?”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不體面”的事,想想怪不好意思的。

  紀蘭亭是不大在意這種事的,偷雞摸狗的混賬事他小時候沒少做。但是既然她介意,他也就想瞭想辦法。折回去是不可能的,天這麼晚瞭,下山容易上山難。

  “我們下次再來,光明正大地來,到時候我們過路吃頓農傢樂,順便多給對方塞一些錢。”

  沈瓊瑛是沒打算跟他有下次的,不過此時她也沒說什麼,因為遭遇瞭更緊急更羞於啟齒的危機。

  她有點不好意思看瞭紀蘭亭一眼,“我想……上廁所。”

  紀蘭亭咳瞭一聲,四顧打量瞭下環境,指瞭指不遠處:“你去那邊那個灌木叢後面,剛好我看不到你,我在這給你守著。”

  沈瓊瑛遠遠地過去,還不放心叮囑他:“你別離我太遠好嗎?這邊很多蛇蟲鼠蟻,我怕……”

  紀蘭亭遙遙回應著:“放心,有什麼就叫我!”

  沈瓊瑛那邊傳來徐徐的水流聲,聽得兩個人都怪不好意思的。聲音挺急的,一聽就是憋得很久瞭,紀蘭亭聽著那激流打在草叢裡的聲音,想象著尿液從她腿間激射出的樣子,下身都有點火熱噴張瞭,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心裡癢癢的,好想往那邊偷偷瞄一眼,卻又不敢真的冒犯她。

  正心裡長草呢,突然她那邊帶著哭腔尖叫一聲,紀蘭亭頭腦還不及反應,身體已經一個箭步就奔瞭過去。隻見她褲子才提到大腿,尖叫著指著那處原本遮蔽自己身影的灌木叢——原來那裡遠看鬱鬱蔥蔥,近看葉片上全是白霧樣的絲網和大小孔洞的蟲蝕,半指長的鮮艷蠕蟲分佈得滿滿當當,看起來藍紫交加,色彩斑斕,壯觀極瞭。而不少都還在拱著身子顫巍巍地爬行,又嚇人又惡心。還有些已經化瞭蛾,似乎在破蛹欲飛的樣子。

  沈瓊瑛最怕蠕蟲,已經嚇得不能動瞭。更別提這麼多蟲子帶來的視覺沖擊!她哭喊出聲:“紀蘭亭,快來救我……快救救我!……”

  “沒事,不怕!我這就抱你出去。”他紅瞭臉,幫她把褲子提起來,雖然沒敢亂瞄,卻也好像看到瞭她的內褲。

  她的下面好像是那種最可愛的饅頭型,因為內褲中央被勒出瞭一條陷進去的小縫。看著好想舔的那種可愛形狀……

  他越想臉越燙,把她穩穩抱在臂彎裡,還不忘安慰她:“別怕,閉上眼睛數五秒就好瞭。”邊說邊用後背嚴實擋住,把她四肢周身牢牢護著,讓她背對著那些蟲子出瞭灌木叢。

  而被他放下在空地安全著陸後,她剛剛站穩,身子就突然一僵,“紀……紀蘭亭……”她聲音比剛才更無助瞭,抖得變瞭調:“我胸前好像有東西在動……”

  紀蘭亭也有點緊張,“真……真的嗎?”別怪他擔心,那蟲子怪鮮艷的,還真說不好有毒無毒呢,聽說這仝族山裡還有拿毒蟲練蠱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傳說。

  沈瓊瑛想起那堆蟲子密密麻麻醜陋肉麻的樣子,完全不敢低頭,扯著脖子扭向一邊:“求你瞭!快幫我看看……嗚嗚嗚我不行……我怕死瞭……”她真的看見蠕蟲就渾身發冷,更不用說剛才密集恐懼癥都犯瞭!

  紀蘭亭臉色凝重,幫她解開領口的幾粒前扣,認真檢查著。

  視線裡暫時沒看到什麼,他猶豫瞭一下,就聽見沈瓊瑛哭喊:“它又動瞭!真的有嗚嗚嗚……快點……求你瞭!”

  她閉著眼睛僵著身子,死活不敢低頭看一下,生怕看到瞭什麼留下一輩子陰影。但越是閉著眼睛,她還真是越精準地能感覺到:絕對不是幻覺,胸口確實是有蟲子在動。

  紀蘭亭咽瞭口唾沫,隻好往下繼續解扣子,手指因激動而略微發抖,一粒一粒,解到瞭半腰。她黑色蕾絲的文胸托著兩隻雪白的大白兔,又性感又純潔,別提多誘人瞭。

  他覺得鼻腔又開始發熱瞭,下意識用手擦瞭下,還好,跟她見面前山竹沒白吃,至少沒鬧笑話。

  “怎麼樣?”她聲音帶著急切。

  他猶豫瞭下,聲音有些暗啞:“瑛瑛……我沒看到有,是不是你感覺錯瞭?”

  “真的有!”沈瓊瑛快哭瞭,生怕他不信:“我剛才還感覺到瞭,就在胸裡面,剛才動過瞭……”

  “嗯,我再仔細找找,一定給你弄出來。”他一邊說話,眼睛分毫不舍偏離地盯著她白膩的胸脯,貪婪地視察著,不放過每一寸領土。

  她不忘咬著牙糾結補充:“你如果看到瞭什麼,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偷偷拿走就是瞭!”

  “那我就幫你脫瞭?”紀蘭亭也不過是怕冒犯她,惹她嫌棄罷瞭,既然得到瞭許可,就大著膽子試探著一問,隨後倒也不等她回答,就迫不及待掂住她兩邊的肩帶,往兩臂一脫,再拎起她胸罩的上緣往下整個一翻,把她的胸罩褪到瞭胸下圍的肋骨處。

  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檢查”有多不妥,可是一來恐懼使她崩潰,二來暗淡的光線使她心存僥幸,三來紀蘭亭似乎不比沈隱的霸道,總是真誠到讓她不自覺放下心防。即使他按捺不住的告白吻也僅僅是蜻蜓點水,這樣的克制自持讓她輕易就諒解遺忘。於是她似乎忽略瞭,再真摯的少年也始終是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白玫瑰綻放時也會化身為狼。

  而伴隨著這樣徹底的“檢查”,她胸前的美麗終於全部向他綻放。

  他的呼吸一窒,眼神頓時變得幽深而微妙,嗓子裡不受控制地連番咕嘟吞咽起來。

  隻見兩隻豐滿的白乳保養的極好,既有少女的嬌嫩又有少婦的豐盈,即使脫離瞭胸罩的支持,依然堅挺地傲立著,絲毫沒有因重力而下垂的跡象。兩朵淡粉色櫻蕊正立在上面,色澤誘人惹人品嘗。

  而一隻藍紫色形似蝴蝶蘭的粉蛾正停留在她乳溝一側,因為斂瞭翅膀警惕地貼在乳肉側面陰影中,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瞭。

  此時粉蛾隨著她的乳房顫動受瞭點驚嚇,動瞭動觸須爬動瞭幾步到瞭右側的乳暈上面——大概,它也把那裡的淡粉色當做瞭嬌嫩的花蕊?又或者純粹是上面的幽香吸引瞭它駐足。

  實在太美瞭,簡直像是行走的彩繪,復活的圖騰。尤其蛾並非蝶的純善,天生就帶著邪惡,映在她姣好白膩的乳房上,清純而妖異,無瑕又冶艷,成就瞭初升的月色下最魅惑性感的矛盾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