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睿的衣服已經濕透,他的襯衫和褲子都貼在瞭身上,顯露出健康精壯的身軀,隨意地坐在地上,與此相反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狼狽,反而有種禁欲的濕身誘惑。
他隨手解開領口的扣子,拿起花灑為她一點點沖洗肌膚,每沖洗過一處,就用唇淺啄慢嘗,輕輕吻過。
她的乳頭還紅腫著,他舔到乳肉的時候,她就有些後怕地哆嗦,卻又不好意思說那是被別人弄的。他強硬地固定住她的後腰往前一摟,使她被迫挺起胸送入他口中。
用口腔完全含住她舔瞭一圈,口中的莓果入口即化的感覺,好像真的被人蹂躪狠瞭,他隻是輕輕地舔,她就一直顫栗。他輕輕吸瞭一口,聽到她抽氣哭訴,終於放過瞭她那裡。
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軟,肚臍的形狀完美。他的舌頭隨心所欲,不放過每一個細節,讓她無法分神,心思漸漸凝聚在這方寸的天地和眼前的人上。
一開始還是局促而受驚的短促呻吟,到後來尾調越拉越長,動人而魅惑。
隨後他為她全身都覆蓋瞭他的痕跡,才最終來到瞭她的私密之處……她連忙捧住瞭他的頭,“不要……那裡不需要……”
他拽著她的手,掠過自己逐漸覺醒的下身,“我不介意。親你,我會有感覺。”
她微微遲疑,想起瞭答應過他的事——他們之間的治療,始終是相互幫扶的過程。而這還是第一次他述說著對自己的需求。
取悅自己來滿足他,如此卑微的需求,讓她心裡泛起瞭一圈圈奇妙的漣漪。
他扶起瞭她,在她懵懂不明之中,讓她靠墻站瞭起來。
然後他就在她面前單膝跪下,讓她岔開腿站在自己的臉上,用雙手托住瞭她的臀部。
這種女王一樣的姿態,無疑讓她十分有安全感,但同時,也是十足羞恥和不習慣的,她幾乎不敢低頭去看。
而他已經開始舔舐她的花穴,將所有褶皺和夾縫都用舌撫平,舔的很仔細。
她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兩隻腳都在發顫,深深吸瞭口氣,用雙手死死抵住瞭墻壁。可顯然這樣也並不容易,因為墻壁太滑瞭,她每時每刻都要試圖在他口舌吸啜下竭力站穩尋找平衡。這種體驗顯然讓她艱難之餘,快感數倍堆疊,感官更加敏銳。
他含住她的整個花穴,像是對待情人的嫩唇一樣溫柔地跟它接吻,嘴唇跟花瓣交織,舌頭不時帶出“咂咂”的吸啜聲,聽起來曖昧極瞭。
“嗯……”她婉囀地叫,腿都軟瞭,即使靠著墻也站不住瞭,她低頭想叫停,就跟他仰起的頭對瞭個正著。
平時淑女的她即使這樣岔開雙腿站著也是不可能的事,更別說突然用這種姿勢迎接口交瞭。而懵然嘗試之後,竟意外地不討厭也不排斥,內心的自我膨脹起來。
一向克制冷淡的寧醫生,正仰望膜拜著她的性器官,向她報以絕對臣服的姿態。這讓她羞恥之餘,脆弱敏感的心起瞭某種變化,好像塑起瞭一層保護殼。
“好……好舒服……”這樣的保護殼使她變瞭個人似的,完全不似那個謹小慎微的她,忘記瞭害臊,全情投入他的口舌之中,甚至媚眼如絲像個妖精:“寧醫生……好厲害……”
她岔開的腿每次想要調整重心、用力撐住自己的身體的同時,就會覺得他吸得也格外用力,好像故意讓她狼狽。幾次下來,她就洞悉瞭他的惡趣味,她也像個女妖壞心質問,甚至帶瞭一點點輕蔑:“你……總是……這樣給人……治療嗎?”
那點輕蔑使她像個妖精女王,那是她很少會暴露出的一面。極致入骨的嬌媚和性感,讓任何一個男人看瞭都會被迷惑住,臣服在她的花穴之下。
寧睿早知道她會有這樣一面,在當初看到她照片上始終倔強潛伏的交鋒和不肯失去的自我之後,他就知道,她懦弱的外表下也會有這樣美麗的一面。從某種方面來說,她其實比賀璧那傢夥強大百倍。
彼時他就幻想過,讓她綻放在他的口唇下——而徹底綻放時的她,一定會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致命吸引力。
但即使早有準備,他仍然被此時的她深深吸引瞭。被完全調動起來的他既興奮又惱火,臉上因為她的質問浮現出一抹似挑逗似挑釁的笑,回應著她的羞辱:“那一定是我吸得還不夠用力,才會讓你胡思亂想。”
說完,他不再止於剛才的淺嘗輒止,而是將嘴粗魯地拱到瞭她的肉埠中,唇齒並用,一會兒柔軟的舌在舔舐,一會兒是堅硬的齒在啃噬……粗糙的愛撫中夾雜著一絲絲疼痛,並不嚴重,反而像是野獸,讓她忘我地大叫,釋放出另一個自己。
她的雙手隨著他的吸吮不斷在墻壁上亂劃,像是想要抓住什麼,給被掠奪到極致的自己一個支撐。顫抖的腿再也撐不住深蹲,就要滑倒在地。
寧睿眼疾手快將她的一條腿扛到瞭自己肩頭,她的另一條腿勉強撐地,壓力不算大。
而她柔韌性極好,被扛起的那條腿從膝蓋到她站立的那條腿,就被幾乎撐成瞭平角,而她陰埠中央的蕊珠也暴露無遺,不需要他去用口唇剝離,不需要他用手去掰開,就那麼勇敢地站瞭出來。
他一邊將她那條腿又往上抬瞭抬,一邊吸住她硬瞭的陰蒂,用懲罰的力道嘬吸,直聽到她求饒的聲音。
“停!……別……別吸瞭……”她根本受不瞭,拼命去推搡、去捶打他的頭部,“真的……受不瞭……”
“真的要停嗎?”他的唇又在她陰蒂上輕輕吸瞭一口,像是吸盤一樣,吸得她長長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陰蒂在他嘴裡拉扯出誇張變形且留戀著不肯回去的形狀。
她倒吸瞭口氣,死死咬著牙,眼角眉梢都是春水,看瞭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剛才拼命逃離的下身卻沒有再試圖撤退瞭。
看來她還有殘留的枷鎖,離完全綻放始終差點火候——但沒有關系,她總會在自己口中和身下自由徹底綻放的。
寧睿這麼幻想著那情景,覺得相比那天,此時憋到發瘋的欲望都無所謂瞭。
他輕笑瞭一下,把全身都透著粉色的她放下,待她站穩才紳士地站起瞭身,扶著她的細腰,俯視著她欲色迷離又失落空虛的眼睛。
他又含住她的唇,這次她沒有躲閃,把一切忘到瞭腦後,跟他綿密地接起吻來。
他冷淡的眼睛不知不覺中早染上瞭欲色,像是整個人都鮮活瞭過來。
沈瓊瑛的雙腿之間乍然失去瞭接吻的情人,又痛苦又煎熬,這種不甘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輸瞭,於是壞心的女妖用手泥鰍般滑進瞭他的褲襠裡,抓住他胯間的東西,打算扳回一局。
可是入手的並不是之前印象中半硬半軟的肉腸,而是硬成瞭爆炸樣的石筍。光是手指觸摸到那繃到瞭極致的柱體包皮,都能感受到那到底有多硬。
她的心裡忽然炸開瞭雷——要知道她能如此肆意地接受他的取悅,是因為篤定他下面不行,那現在……
無法接受這樣短短時間內周旋在兩個男性中的自己,她原本安然享受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它隻為你這樣。不用害怕——我的小女王。”說話間,他的陰莖又彈跳瞭兩下,變得更硬瞭。
讓人難以想象他在這樣堅硬緊繃的痛苦下還能淡定如常、隱忍自控地取悅她。她充滿瞭懷疑和不信任,像是試探般的,她的手滑動著擼瞭幾下,仔仔細細觀察著他的表情。
這樣的她,真是壞極瞭。寧睿臉上寫滿瞭無可奈何,卻果然克制堅忍,沒有絲毫進犯的意思。隻是濕透的襯衣下隆起的肌肉透露瞭他甜蜜的痛苦。
而她手中的陰莖也漲到瞭極點,在她手中又粗大瞭一圈,像是巖漿會隨時噴薄而出。
這份自控力真的是男人中前所未見的,讓沈瓊瑛感到驚奇又新鮮。但不得不說,對於性事上蝸牛樣一觸即縮的她來說,這樣的男人給瞭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並讓她此時仗著這份安全感有恃無恐放肆挑釁起來,把他當成瞭一個玩具,小手越發無章法地胡亂摸索。
他眸光一暗,呼吸終是亂瞭。用手堅決制服瞭她作亂的小手,在她的唇上啄瞭一口,旋即把她打橫抱起,“走吧。再繼續下去,我恐怕很難做一個紳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