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忙碌饑渴,既有作為兒子對食物和愛的渴求,也有作為情人對性器的追逐,此時的他即是口欲期的孩童,又是侵略感十足的男人。
“小時候,我是不是也是這樣,吃著你的奶?”他把乳頭在嘴裡吸得長長的,依然不忘記提醒她的身份,“媽,你的乳房真可愛,你這裡真美。”
“別叫我媽……”沈瓊瑛已經察覺到瞭他過於明顯的意圖,感到很痛苦,很慌亂,連忙制止。
“你抵賴不瞭的……”他的眼神深邃,繼續攻擊她的承受力:“你就是我媽,我就是你兒子……怎麼,我吃得你不夠舒服嗎?”
她聽不下去,兩手抱著他的頭,把他的腦袋徹底壓瞭下去,甚至高高聳起胸脯,用挺立起來的乳堵住瞭他的嘴。
他亦如她所願,口中塞滿瞭乳肉,狂亂啃咬著在她乳房上留下他的牙印,然後含住乳暈,一邊用舌頭卷舔,一邊用力吸吮,仿佛要把裡面的奶水給軋出來。
“啊……”她迷蒙著雙眼,想要收回乳肉,卻已經不能瞭,因為他的雙手像是固定奶碗一樣整個箍住瞭她的乳房根部:“我……”
她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他又含住瞭另一邊乳頭,“我就是吃著這裡的奶水長大的嗎?”他嘬著奶頭又吸又咬,粗魯的感覺反而讓她情不自禁扭動身子,被刺激的更厲害。
“你奶大瞭我,換我讓你舒服好嗎?”他的葷話一句接著一句,似乎一定要她面對兩人的關系,而不能再用任何演戲的態度來面對。
“天天給我吃好不好?”他的眼神帶上瞭誘哄,“每天都給兒子吃你的奶好不好?”
“不要吸瞭……”她終於忍無可忍,想要推開他的腦袋,“求你……不要再這樣說瞭……”
她的表情痛苦而糾結,羞恥心被折磨到瞭極點。
可是他卻無法滿足她的心願,頭在她豐滿的白兔上拱來拱去,吸個不停,還要提醒她不忘記:“你欠我的……這是你欠我的……這裡是我的……”
“自己用手主動喂過來。”
“說:這裡是我兒子的,他隨時想吃都可以。”他用手掐住瞭她的乳根,把乳頭擠到充血。
她不肯說,也根本說不出那種羞恥的話來,更做不出那種不要臉的舉動,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叼住被掐得極其敏感的乳蒂,吸到她乳頭又酥又疼又麻……到最後幾乎沒瞭知覺,像是要被他吃進腹中,吸到融化為止……
“小隱……你放過我好不好……”她的眼淚蓄在眼眶裡,後悔答應給他吃,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沒有節制,“我受不瞭瞭……疼……”
可是他不為所動,隻是強勢地逼視著她,甚至還恐嚇她,輕輕用牙齒啃噬瞭一下,“再不照做,我就把你咬掉!”
她嚇得忍不住瞭,四肢不停掙紮,身不由己呼救,再也顧不得廉恥:“都是你的!你隨時吃都可以!”
“我是誰?”他停下瞭口,卻並不滿意,一定要她承認面對:“看著我的眼睛說。”
她搖著頭,不停地喘氣,像是死裡逃生。
於是他故技重施,掐攥著她的另一邊乳暈狂吸不止,直迫得她大喊:“啊!——求你……別逼我瞭……”
可是他異常冷靜,隻眼睜睜看著她掙紮,看著她乳頭被他吸到腫起來,依然不肯放過她,仿佛在看她的乳頭到底能吸成多長一樣,每次都發出“啵”的一聲。
她已經快要哭出來瞭,又給憋瞭回去,隻好看著他的眼睛,托起瞭自己的乳房,從他嘴裡拯救出來:“這裡,都是我兒子小隱的,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她以為這次終於答對,可以挽救自己已經變成紅色刺莓的可憐乳頭,可是他又補充瞭新的命題:“我要你自己送上來,送到我嘴裡,求我吃。”說著固執地盯著她,等待著她交卷。
這是什麼羞恥的吃法?
她的眼淚流出來瞭,既有被刺激的成分,又有害怕的原因。
她以為他隻是像傍晚時那樣而已,沒想到他完全變瞭副面孔,把吃奶吃出那麼多“刑罰”來,讓她發怵!
她氣得要放棄:“我不管你瞭!你放開我!”說完掙紮瞭幾下發現紋絲不動,隻好死魚一樣躺著。
以往她這樣他總會心疼,可是這次他的心卻比她還硬,或許是他真的對她的奶頭有特殊的心結,他不僅沒有安慰她,反而一頭紮瞭下來,在兩隻乳房上肆意吮啃,就像自顧自撒歡拱乳的小豬,自己吃得不亦樂乎。
像是如果她不肯妥協照做,他就會吃到她真的擠出奶為止。
乳尖又疼又麻,還帶著一股被蹂躪到極致若有若無的酥意。而她的乳孔早就在這樣無節制的吸吮下擴張,他一邊繼續吸,一邊不時用舌尖使勁抵住她的乳孔,像是要頂進去一樣。
雖然知道並不可能,但那過於真實的感覺讓人完全無法忽略,陷入要被他舌尖攻陷的焦慮之中。
她死魚一樣跟他僵持瞭一會,終於認命瞭。
如果不是欠他的,她真的不要這樣言聽計從。可是想到他這樣的執念大概源於斷奶時的粗暴,她又軟瞭心腸。
“我同意瞭行吧!?你松口!”她的聲音嬌軟無奈中帶著點氣急敗壞,睫毛還掛著可憐的淚珠。
他立馬乖乖躺到瞭她的大腿上,眼巴巴等著她。
她強撐著身子坐起來,一低頭跟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他四目相對。
算瞭,都是欠他的……
她把他托在自己的臂彎裡,用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主動喂到他嘴裡,還要格外別扭地請求:“求你,吃我……”
“不許轉過頭,不許回避,語氣太硬,”他各種挑剔不滿意:“還有,我要你看著我。”
她隻好看著他,臉上除瞭委屈還是委屈,眼睛裡肉眼可見的又濕潤瞭,淚珠馬上就要從睫毛滑下,看起來像個小可憐一樣,不想軟也軟瞭:“求你,吃我……”
眼看他還不動彈,似乎自己做的不夠誠意,她隻能揣摩著他的意圖說的更露骨:“求你,快點吃我……吃我的奶……”
他的眸色更深瞭,似乎欣賞著她的掙紮無助,想要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求你瞭,快吃啊——”她真的被羞恥折磨得崩潰瞭,求饒極其心切,要哭不哭的樣子完全戳中人最後的防守。
他的眼睛裡燃燒起火焰,因為她那句話而越燒越旺,腦袋輾轉反側,在她胸前亂拱,被她臂彎托著,被她的懷抱寵溺著,就著她的手,含住她的乳頭吮個夠,不想撒口……
就像是犯瞭奶癮的小寶寶,在媽媽的懷抱裡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這一刻她怕極瞭,乳頭好像要被他給吞化進肚瞭,幾乎感覺不到存在,隻能不斷重復著“都是你的”,希望他停止,可是無濟於事。
她不說隻會得到懲罰,而說瞭卻得到無異於懲罰的“獎勵”,他吃得越發瘋狂粗暴。
等到他恢復理智松瞭嘴,她臉色虛脫,好像被吃空瞭一樣,乳頭幾乎要滴出血來,從小刺莓變成瞭玫瑰香,真的是慘不忍睹。
她生氣到發瘋,不想理他。囫圇著往身上套T恤,可是衣服剛沾到乳頭,就疼得她“嘶”的一聲驚呼——那裡完全不能碰瞭,一碰就疼。
她忍不住又流瞭眼淚,真是又疼又氣,索性把衣服扔在一邊不穿瞭,用空調被裹住瞭裸著隻著內褲的自己,躺倒瞭不再看他。
沈隱也知道自己的“奶癮”犯瞭錯。
他好像仙人掌,幹旱時固然能活,但逮住機會就會瘋狂汲取水分。
這麼多年過度缺愛,對她母親和情人雙重身份的渴求決堤,使他完全失控,把所有對媽媽的渴愛都發泄到瞭她的乳房上,根本收不住嘴。
結果就不小心凌虐到瞭她——眼看著她直把自己包成瞭繭,也沒敢去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