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征詢地看向他,“要脫嗎?”
他喉頭微動,鏡片後的目光卻冷靜得像一個審判者,“要。”
她解開瞭扣子,襯衣滑下瞭圓潤的肩頭,隨即羞赧停止瞭動作,下意識攏著襯衣看瞭他一眼,不巧跟他對視瞭。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而沒有打量她的身體,這讓她稍稍放松,解開瞭胸罩,露出一對飽滿而堅挺的白鴿。
她的乳型很漂亮,白皙柔嫩,像兔子,即使不再泌乳,也依舊顯得豐盈多汁。
她又彎腰褪掉瞭內褲。她的恥毛很稀疏,細弱的幾根淺棕色,分佈在肉丘上方,像是零星可愛劉海一樣,稍稍遮蔽瞭宣軟的饅頭,卻又隱約可見幽密的峽谷。
這是她時隔多年,第一次在異性面前裸裎,更是這輩子首次自願的情形。
或許是因為急於沖刷沈隱留下的觸感,這一切遠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她閉著眼睛躺在瞭床上,墨發形同海藻鋪陳,更襯得軀體曼妙玲瓏。
頂燈的燈罩上還雕飾著天體星空的孔隙,淡紫色光芒傾瀉下來,透過其中,隱秘又寧靜。
他的手指從她的喉部劃過,描摹著鎖骨的兩翼,像是在她的胸腔之上繪瞭一隻白鴿,隨時能破空飛起。
隨著他的動作,她的緊張逐漸舒緩,微含的胸部舒展打開,雙乳隨著呼吸自然挺立,上面的兩朵小花像是招展的櫻。
他的手指在乳肉上微微揉瞭揉,手下的軟肉滑到膩手,讓人忍不住想象送入口中會是怎樣的美味。
順著山巒攀到高峰,停留在櫻花上,立即意識到指腹下的肉粒從柔軟變得硬起來。
他用兩指分別捻動著乳粒的柱面和柱身,直到她輕輕叫出聲來:“……癢,發漲。”
於是他停止瞭捻動,用手掌包住瞭整個,揉面一樣玩弄,“這樣呢?”
這種感覺跟之前沈隱揉弄她時一模一樣,她不免分心到上一個場景,想起這荒唐的一天,失起神來。
“我可以試試嗎?”他的口水在為她活躍分泌,他覺得這種探索有點新奇。
她迷迷糊糊沒有聽清,木然“嗯?”瞭一聲,尾音悠揚,像是呻吟像是喟嘆,被他聽成瞭默許,俯在床邊含住瞭她的乳頭。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立時驅散瞭沈隱攪亂她倫理的那些畫面,使她重新被拽回獨屬於寧睿的診室。
看到胸前的頭顱,感受到乳頭被口唇吸拽的力道,她受到瞭極大的沖擊,“不要……不要這樣……”
他並沒有獸欲上身,相當紳士地松開瞭嘴,描述著事實,“你看起來是舒服的。”說著用手指又捏瞭捏濕潤的乳頭,感覺它變得更硬瞭,“乖,你得說實話。撒謊會得到懲罰。”說著,他的指尖在她乳孔處輕刮瞭一下。
“是,是舒服的……”她很害羞,但不得不承認。
“那麼我們向下……”他的手在她胸腔的邊緣描摹,順著每一道肋骨的走勢,像是無聲講述著亞當夏娃的傳說。
最後停留在她小巧的肚臍上,往裡探瞭探。
“唔……”她不得不再次顫栗出聲,“有點癢,那裡不要……”
“隻是癢嗎?”他的指頭又往裡頂瞭點。
“有點奇怪……”她主動伸手把他的手往下拉,終於錯過瞭肚臍,舒瞭口氣。
寧睿鏡片後的眼底染上一絲狡黠笑意,“如你所願。”他的指頭穿過頑皮可愛的毛發,在饅頭樣飽滿的肉丘上彈瞭彈,突然果斷滑進中央,精確尋到瞭寶藏。
“啊——”她顫著嗓子尖叫瞭一聲,那聲音高亢如求偶的鳥。
她下意識夾緊的腿使他手指寸步難行,他不得不命令她,“打開雙腿,迎接我。”
這過於曖昧不清的指令使她猶豫著微微分腿的同時,下意識又看瞭他的襠部一眼。
他很專註,眼神凝練不黏膩,下體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異常,她的雙腿放心地又敞開瞭些。
他的手指在她珍珠上摸索挑逗,帶來蛛絲纏繞般的密集包裹,她每一個珠面都得到瞭善待和呵護。
“嗯——”她壓抑的呻吟聲像海妖般誘人,禁欲已久的身體不知道多久沒有釋放過,雙手緊緊攥住瞭床單,在這樣的頻度下不到兩分鐘就措手不及地高潮。
她失神地望著頂燈,陷入瞭空茫的狀態之中。
那感覺太好,好到讓她暫時忘卻瞭一切煩惱,好像一切倫理道德重壓全都隨著高潮餘韻瓦解蕩漾。
她太過於放松瞭,以至於隨著海潮般的助眠音,在他逐節拉抻自己四肢的動作和宛若耳語的循循引導下,不知不覺陷入深眠之中。
直到他的手指回歸,借著穴口高潮的濕潤,滑瞭進去,她下意識繃緊瞭身體,讓他難以深入。
多年沒有做過,即使隻是一根手指,也被她夾到完全動彈不瞭。
那種緊窒讓他下體微微彈跳,產生瞭某種躍躍欲試的例外。克制並不美好,但他的心情卻前所未有地愉悅。
“為什麼這麼緊張,你感受到瞭什麼?”他沒有推進,隻是左右翻轉手指。
“我……”她眼皮下的眼珠來回轉動,不安極瞭,額頭沁出瞭汗,“有槍對著我的子宮,好像要隨時走火……”
她的穴肉開始抽搐,甚至變得幹澀,原本高潮出來的水已經悄然蒸發。
槍帶來瞭子彈,懼怕槍等於懼怕精子——寧睿瞭然,看來獨自分娩給她身體留下瞭根深蒂固的創傷恐懼,而未婚先育給她人生帶來瞭負擔。
而槍還帶來瞭致命的創傷和血液——看來她破處的過程並不愉快。
所以男人的陽具對她意味著危險。
她掙紮抗拒的有點厲害,他不得不減緩瞭翻轉手指的頻率,並調大瞭疑似海底氣泡般的助眠音:“放輕松,放松點,你在海裡,沒有男人,沒有陰莖,沒有動物會使你受孕……”
“你在海洋裡暢遊,姿態隨心所欲……”他循循誘導著,“沒有槍能戰勝海水激流穿透你……”
她漸漸停止瞭掙紮,他的手指前後動瞭兩下,仍然不順暢,因為阻力相當大,“有海葵很頑皮,把觸須鉆進瞭你的下體……”
他抽出手指,上面沾瞭些微她晶瑩的水液,但遠遠不夠,於是他伸進嘴裡舔瞭舔,直到手指沾滿自己的口水,又插進瞭她的穴肉裡,“觸須很滑,很細,很柔軟,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困擾……”
她別扭地左右扭瞭下胯骨,沒有再繼續掙紮,但是依然蹙著眉,夾得他手指寸步難行。
“它隻是想和你玩耍,不要夾得太緊……”他的聲音宛如大提琴,手指略微彎瞭幾下,左旋右轉摳弄著指節,“在這片海域你是主宰,沒有誰能傷害到你,你卻能傷害任何。它太柔軟太細小瞭,很容易被你夾斷,請對它們慈悲耐心一點……”
她的身體好像靜止瞭,作為主宰的安全感籠罩瞭她。
他開始抽動手指,“海葵的觸須沒有惡意,它隻是在探索洞穴,你隻要忍耐就不會沖突。”他的手指越來越快,終於帶出瞭水意,“沒有沖突就沒有血,沒有傷害,沒有疼痛。”
她腹部平緩,嘴唇輕啟,難耐地呻吟出聲,下體在那作為強者的克制之中不斷分泌出水來。
他忽然加速,在她忍耐的邊緣話鋒一轉,“你難以忍耐,於是任由海潮裹挾著擱淺,陽光太曬,沙灘太燙,迫使你睜開眼睛從夢中醒來,你不是巨鯨,你隻有16歲,你還是處女——”
“唔——”她睜開瞭霧蒙蒙的雙眼,稍微撐起瞭上半身,“為什麼——海葵還在……”
寧睿的手指毫不避諱地進出著她的下體,“沒有海葵,現在告訴我,誰在插你?”
沈瓊瑛思維還在遲滯中,“是——你的手指。”她的穴肉又開始排擠,想要把“異物”排擠出去。
寧睿卻使勁把手指往裡捅到瞭底:“手指比你處女膜的孔洞還要細小,它可以暢通無阻,”說著他又抽出瞭手指特意伸到她眼前,“沒有血,你不會受傷。”
“是的,我不會受傷,”她重復著,好像很需要這個答案,“我不痛,我沒有流血。”
他的手指又插瞭回去,“過五秒你會醒過來,1、2、3、4、5!”每數一次,他就沒入手指到盡頭,最終在她徹底清醒過來的眼神中,邊動作邊質問,“現在告訴我,痛嗎?”
沈瓊瑛隻是從意識中醒來,可是她的身體機器還沒能重啟調動感官,不得不繼續承受沖擊。
她的臉瞬間變成酒醉的駝紅,“不痛……啊……停下來……”
但對於寧睿來說,這種出自本能支配的“身不由己”“貌合神離”卻是最佳狀態。因為身心無法因互相幹擾而發送自欺欺人的錯誤訊號。
於是他不僅沒停反而加快,她不由自主直起身子扣住他的肩膀,想要迫使他停止。
可是他卻反抱住她,用另隻手臂鎖死瞭她的後頸,含住瞭她的唇,跟她熱烈舌吻,讓身體也逐漸清醒的她無法發出禁令。
這個吻不同於之前的克制守禮,像是海蛇翻滾,吻得她剛剛清醒過來的神志又遲滯起來,那種溺水般的濕吻讓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瞭絕對安全的海底,在他激烈的手指抽插中忽然四肢繃緊,用上下突然迸發的豐沛汁水熱情回應著,馬上就要達到瞭今天的第二個高潮,以及人生中第一個陰道高潮……
寧睿突然抽出瞭手指,戛然而止,“好瞭,今日份結束瞭。”
沒能徹底滿足的身體被堆積如潮的騷動席卷,她茫然無助地看著他,甚至用臉可憐兮兮蹭瞭蹭他的肩膀,相當空虛,“為什麼?”
寧睿當著她的面把中指上的晶瑩舔舐幹凈,“你的身體需要蘇醒,你可以把這種感覺理解為——菌落在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