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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快停下

  破涕為笑之後就不好再生氣瞭,她悄悄擦幹凈眼淚,閉著眼睛裝作若無其事。

  沈隱後知後覺——所以媽媽剛才是吃醋瞭嗎?居然吃薑姨的醋?

  他心裡忽然閃過一絲奇異的竊喜,面上一本正經試探她:“……薑姨當然對我好,可是我又不是小孩,誰給糖就跟誰走。最愛媽媽,隻做媽媽的兒子。”

  果然,沈瓊瑛硬繃著平靜的臉色裡愉悅藏都藏不住,連嘴角都不自覺翹瞭起來。

  真的可愛極瞭,這是他的媽媽。

  這時候,誰都沒有再煞風景地提及那個成年後斷絕母子關系的約定,好像都不約而同失憶瞭。

  沈隱心裡那絲竊喜一絲絲擴大——為沈瓊瑛對他的占有欲。

  沈瓊瑛慢慢睜開瞭眼睛跟他對視,好像要考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而他就寵溺專心地看著她,眼裡完全沒有別人。

  她這才像是滿意瞭,“那我就原諒你剛才說錯話瞭。”隨後又說起瞭另一件事:“還有一件事得跟你說,你得答應我——”

  沈隱也收斂瞭心裡的蕩漾,嚴正起來,以為她要說什麼大事。

  “我聽說你戀愛瞭……”她斂瞭斂眸子。

  “我沒有!”沈隱有些鬱悶,又有點上頭瞭,她怎麼總是道聽途說就來興師問罪。還有這都是哪來的“小道消息”?如果不是媽媽很少來學校、也不可能認識他的同學,他簡直都懷疑有人陰他!

  她狐疑地打量著他,看他表情確實不像是撒謊,“你現在高三,不要談戀愛,她們……都不適合你。”

  林俏不僅是個問題少女,叛逆不馴,且上次林俏臨走前說的那番話,簡直把沈瓊瑛嚇得不輕,那小姑娘,分明還沒定性!

  至於段楚楚,從之前紀蘭亭和林俏的話裡話外,似乎是一個心思挺深的小女生。

  “她們?”沈隱皺著眉思索瞭下,征詢地低頭看向她:“她們是誰?”

  “林俏?”她眨瞭眨眼。

  “不認識。”沈隱是真沒聽過這個名字。說句略凡爾賽的話,其實追他的女生挺多的,他哪能都認識?

  “段楚楚?”沈瓊瑛又報瞭一個名字。

  沈隱倒是知道這個。

  但是他想起剛才沈瓊瑛酸溜溜吃薑姨醋的樣子,心裡鼓噪著,忍不住想進一步確認下自己的猜測——難道媽媽的心思,其實跟他一樣?隻不過,媽媽自己都沒意識到?

  如果媽媽連他未來女朋友的醋都吃,那就是肯定的答案瞭吧?

  不得不說,母子倆此時腦回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但要說完全是誤會也不盡然,有微妙的重疊。

  他不動聲色:“她?唔……她還可以啊,怎麼瞭?”

  沈瓊瑛不大習慣背後說人壞話。但是林俏看起來是個直心眼,不大會無的放矢潑臟水,她對段楚楚這個名字的評價委實不高。

  “你們不合適。”沈瓊瑛含糊其辭。

  沈隱卻偏要逗逗她,“我覺得她還好啊,很漂亮,而且可愛。”

  沈瓊瑛耳朵裡回響起紀蘭亭說過沈隱在和校花段楚楚談戀愛的事,剛才他還不承認,現在又下意識維護上瞭?

  剛才還說最愛媽媽呢,這就護上小女朋友瞭?她心情為這落差又掉瞭一截。

  從林俏話裡,上次她被逼進男廁的事,也有段楚楚摻的一腳。她自然不大高興,“你不是說沒戀愛嗎?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改變主意瞭,”沈隱盯著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我覺得她對我殷勤,我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你馬上高三瞭,不要分心。”她蹙著眉,已經是極度明顯不高興。

  “我談戀愛也可以學得很好。”他繼續作著大死。

  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想想自己那天經歷的倒黴事都是因為沈隱,而他還非要跟自己作對袒護那個女孩子,她偏偏又礙於教養不好說人是非。

  “我不管你瞭,你想怎樣就怎樣。”她寒著臉就要起身走人,卻被他牢牢按住瞭。

  “是我想的那樣嗎?”他湊近瞭臉,跟她幾乎呼吸相聞,聲線微微顫栗,問出心底猶疑已久的這句話。

  世界上最驚喜的事,莫過於你渴望的人也渴望你。

  初被宣告即將斷絕關系時他是恐慌的,她永遠不會知道,他發燒迷迷糊糊那夜在毀滅和自毀之間有多掙紮。

  但血氣方剛的求生欲和隱藏而不自知的潛意識使他想出瞭一個兩全其美的應對方法:

  不管以什麼方式和身份,他想要愛她、擁抱她、占有她。親緣可以隨意摒棄,那別的呢?隻要他能以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份留在她身邊,那她將再也無法斬斷血緣羈絆趕走他。

  想通瞭這一點他如釋重負,他好像打開瞭新世界的大門,從此他再也不用做一隻喪傢之犬。

  “你讓開……”沈瓊瑛已經再也不要來找他瞭,以後什麼盒飯、點心,都交給他女朋友解決去吧。

  “你在吃醋是不是?”他用雙手捧住瞭她的臉頰,無比認真地問出瞭這個秘密。

  “你胡說什麼!”她震驚地看著他。

  “媽,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的!”沈隱狂喜著,說著足以顛覆沈瓊瑛世界觀的話。

  沈瓊瑛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話來,眼睜睜看著他離她越來越近。

  他熱切的吻已經烙瞭下來,隨著他的狂喜,帶著燃燒一切的意味,散亂地落在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上,還在持續往下……

  “唔……”她還沒來及說出什麼,已經被他含住瞭唇狂吻。

  她瞪大瞭眼睛拼命掙紮,可是他已經完全覆瞭下來,抓住她的兩隻手臂牢牢摁在兩側,含住她的唇瓣吸吮的嘖嘖作響。

  熾熱的少年荷爾蒙氣息完全填充瞭她。

  她嚇得快要發抖,“停……唔……快停下……我是你媽!”

  可是他好像聽不到似的,甚至邊吻邊傾訴:“媽……我愛你……我愛你……”他狂亂地吃著她的唇,她的口水,她的一切……

  他心裡最後那點忤逆作亂終於落到瞭實處,她甜美的味道縱容瞭懸而未定的忐忑。

  渴求已久的時刻到來,遠超幻想的情潮捕獲瞭他,裹挾著他放任自流。

  原本隻是謀求光和生路,他不是沒有為邪惡禁罪害怕過。但現在他知道瞭,什麼都不用去想,這一切是對的。沒有那麼多為什麼,隻是單純的,純粹的,他想要她……

  震驚過後,沈瓊瑛竟然並不感到意外。

  或者說,她潛意識裡也許對這一天早有預料。

  或許是因為被性侵過的原因,她對男女之間的邊界感極為敏感。

  早在沈隱對她一次又一次越界的時候,她就隱隱覺察到瞭脫軌的跡象,所以她態度強硬地把他趕走,不肯給他絲毫希望。

  可是她每每心軟,到底還是給瞭他機會。

  “我們不能……唔……不可以……”她流出瞭眼淚,可是他卻借著她說話的機會把舌頭伸瞭進去,攪得天翻地覆。

  他含住瞭她的舌頭吸吮,讓她完全說不出完整的字句來。

  她被濃濃的罪惡感包圍,整個腦袋都麻木瞭,到後來,完全不想說話,因為說話就會換來懲罰般的攪合,她嘗試瞭幾次也就放棄瞭,隻能隨著他的唇舌被動地吞咽,發出小動物般的哼唧。

  他聽見她吞咽他們口水的聲音和細弱的呻吟聲,更是整個身體覆瞭上來。

  他終於肯放過瞭她的唇,含住瞭她的脖頸,慢慢吸吮,並在她耳邊發出曖昧的低喘。

  “沈隱,你是不是又在嚇我……”她眼神渙散地看著天花板,腦子因為激烈的刺激而持續缺氧,快要昏過去瞭。

  “媽,不用擔心,我不會談戀愛,沒有別的女孩子,我隻要你……”他一邊啃噬她的肌膚,吮出一個個吻痕,一邊急切坦率地表露著衷心。

  “永遠不用吃醋,我都是你的……”他埋下瞭頭,撩起瞭她的上衣,用手握住瞭她的豐盈來回揉捏——那已經是不容誤會的狼子野心。

  “我想要你……”他的手不知不覺滑進瞭她的內褲,抵在瞭她的穴口。他的眼神裡燃燒著得償所願的熊熊欲火,恨不能立即蓋章確認主權,然後強制執行。

  她在事實的打擊和他唇舌的刺激下虛脫潰散,仿佛抽走瞭全身力氣,聲音聽得出瑟瑟發抖和撕心裂肺:“小隱,我們是母子!”她趁著他發愣失神,用盡最後一點虛弱的力氣掙紮退後,死死捂著胸部,額頭上滲出大顆冷汗。

  沈隱呆住瞭,沸騰的血液也凝結成冰。他也是此刻才意識到,他或許誤解瞭什麼。

  所以,隻是他單方面的肖想,她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男女之情。

  “我——”他艱澀地發聲,想掩飾說這次和上次一樣,依然是嚇她的,可是已經暴露到這個赤裸裸的地步,果然再說什麼都無法取信瞭吧?

  看著她看怪物一樣震驚恐懼的眼神,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他不僅無法到達她,而且這次要永遠失去她瞭。

  懊悔充斥瞭他。原本她已經待他很緩和甜美,可以徐徐圖之溫水煮青蛙,卻又被他的“會錯意”搞砸瞭。

  他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奇異的想法——已經這麼糟瞭,如果他強行……她是那麼嬌那麼軟,完全無力抵擋任何男性,剛才接吻的時候她也在過渡震驚中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被動承受不是嗎?隻要她像剛才那樣稀裡糊塗被他入瞭身體,在欲望裡一切都會打散秩序、推倒重組、共墮深淵,等到事後,她還會有邏輯再跟他計較嗎?

  他忽然用炙熱的目光盯住瞭她,散發著異樣侵略的溫度。

  而她抱著胸又後挪瞭兩下,退無可退,被他一步步鎖死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