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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抱著她做

  沈瓊瑛輕輕拍瞭拍沙發上蜷成一團的少年,他額頭上滲出大顆汗珠,人緊皺著眉怎麼也叫不醒。

  她生怕他是睡沙發睡得著涼發燒瞭,急忙用手去試探他的額頭——還好,並沒有發燒,隻是陷入噩夢之中,好像生生把自己給魘住瞭。

  她用胳膊輕輕抓住少年的肩膀,搖瞭搖,聲音柔軟中帶著堅實的力量,“你還好嗎?別怕,我在這裡。”

  他似乎沒什麼反應。

  她猶豫瞭下,想起他夜裡那些肺腑之言,又有些生硬地嘗試呼喚:“媽……媽媽在這裡……快醒來好不好?”

  這次他終於有瞭反應,雖然還是沒醒,卻給瞭回應,反擁住她環抱他的胳膊。

  紀蘭亭在夢中觸及那雙胳膊,好像觸到天使的翅膀,抓住就不肯松開。

  夢中他終於獲得瞭圓滿,不再是像以前一樣,被毆打到醒來,或者怎麼毆打也醒不過來。

  他看到沈隱的媽媽真的穿著一身白裙子出現在他面前,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女,帶著法力鍍成的光環緊緊護住他。

  她的翅膀很大很大,像是巨傘一樣,讓他收不到一絲一毫的言語傷害和物理攻擊。

  而他不用聰明,不用油滑,不用審時度勢,隻用做一個人如其名的乖寶寶,在羽翼下就好。

  他的眉頭舒緩下來,汗水止住瞭,身體不再抽搐。

  他下意識緊緊抱住她不撒手,貪戀著那溫度。

  沈瓊瑛想把手縮回來,可是一動彈,他就條件反射般抱緊瞭,像是松開就會重歸地獄陷入夢魘。

  沈瓊瑛也不是不能強硬拽回來,可是想起少年睡前那番話,總叫她於心不忍。

  罷瞭,既然跟他這麼有緣分,又相處得投緣,就別想那麼多瞭!

  沈瓊瑛一手在他後背輕輕拍著,一手撐著頭靠在沙發的扶手軟枕上,特意跟少年錯開瞭半個身位,以免出現臉對臉呼吸的尷尬。

  之後就半支著身體,打算等他稍微好些,就離開。

  可是少年一直把她抓的很緊,好像有她在睡得特別安心,因此反而越睡越沉。

  而她也熬不住漫長的等待,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瞭深度睡眠。

  清晨,紀蘭亭睜開雙眼,先是聞到一股誘人的馨香,不由得愣瞭愣。

  後知後覺自己面前的兩坨豐滿柔軟——他的胳膊把面前的身體抱得緊緊的,整個臉都埋在豐滿柔軟的胸脯裡。

  往上看,是那張在噩夢裡保護瞭他的臉。隻不過現實裡,這張臉沒有聖光普照,讓他更加想要親昵占有。

  他忍不住收回瞭目光,又重新把臉埋到她的胸前,深深吸瞭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因為昨晚陪她一起喝粥太餓瞭,他甚至覺得自己在馨香之餘,還聞到瞭置身牧場般的甜膩奶香味……

  “我一定是在做夢……”他呢喃著閉上瞭眼睛。

  確認瞭自己做瞭豪華春夢,就放心地繼續睡瞭——反正這樣的春夢他也不是第一次做,回籠得輕車熟路。

  他決心把這個身臨其境的夢放肆地繼續做下去,才不負這細致入微的真實感。

  然後,每一縷馨香、每一處肌膚相處、每一分夢想成真的渴求,都挑戰著少年晨起飽滿得無處安放的精力——他晨勃瞭,而且比以往都硬得徹底。

  因為身位的關系,她的玉腿剛好對著他的下體。

  他的思維積極引導著他的夢,強行摻瞭一腳。他的夢沒有剛才那麼沉,但是結合幻想變成瞭淺睡眠中半真半假的開放式狀態,更完美契合他內心深處的欲望,卻也很容易因為外力從中醒來。

  他的夢轉變瞭色調,曖昧起來,仙女褪下瞭外衣,連同那些神性的法力光環也一同褪去瞭,讓他可以輕易褻瀆。

  她從腳下的衣物中踏出瞭腳,像是從雲中走來,幾步逼近瞭他,赤裸著身體把他擁住瞭。

  他彷徨想要往後躲,她卻頑皮地伸出一條腿,嵌入他兩腿之間來回勾動摩擦,挑逗著他的欲望,讓他停住瞭動作。

  他不自覺往前挪瞭挪,迎合式地夾住瞭她的大腿,輕輕磨蹭,想要舒緩那種感覺。

  實在是太硬瞭。

  而且猶如飲鴆止渴,越來越硬瞭……

  半夢半醒之間,他不由自主加瞭大力道。

  她的玉腿緊緊挨著他的鷄巴。

  現在是初夏時節,不開空調微熱,開空調又冷。

  可能是為瞭夜裡睡覺舒服,她並沒有穿病號褲,而是穿的自己那條半裙,夜裡來安慰他猝不及防也沒有換。

  所以她的光滑的腿,幾乎是隔著他一層中褲薄薄的佈料緊挨著他,讓他顫栗不止,幾乎要原地高潮。

  隻是這樣輕輕磨蹭,就比平時用手劇烈擼動還爽——因為這是真實的她,真實的肌膚,帶來的體感完全不同。

  而隨著他越來越堅硬,他已經有點無法控制自己,下體硬成瞭石頭一樣,如果這時候方便伸手,那估計擼不瞭兩下就會射瞭。

  可是夢中的她很“壞”,隻是用腿勾引著他摩擦瞭幾下就不再動瞭,然後清純無辜看著他狼狽失守。

  而這個射射R級別的夢境場景讓他不滿足於此,他早先試圖躲閃的想法早就丟到瞭馬裡亞納海溝,他開始擁她入懷,主動拱火。

  他還對半夢半醒之間那種置身牧場般的滿足念念不忘,因此毫不客氣,一邊低頭叼住她的粉嫩乳頭吸奶,一邊夾著她的腿輕輕地磨蹭。

  那種要射的感覺裹挾著他不能停止,動作越來越放肆……

  於是被夾住的大腿不安地動瞭動,好像是主人不堪騷擾快要醒轉瞭。

  以為她要撤退逃離的他連忙更熱情強勢地禁錮住她,換來瞭她更大的掙紮,甚至因為胸前不適的侵襲,指甲還貓兒一樣,無意識撓瞭他一下。

  她居然不像以往的夢裡一樣纏綿配合、抽象到幾乎沒有呼吸和動靜?!

  ——因為那過於真實的反饋和手臂表皮尖刻的疼痛感,被紀蘭亭下意識放任成漿糊樣的腦子突然意外清醒起來瞭!

  瞬間汗毛豎起,僵住瞭身體。

  所以,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

  他慢慢想起瞭昨晚的吻,昨夜的剖白,還有半夜不安穩的噩夢。

  至於她為什麼在他身邊他不知道,但她既然來陪著他,應該也是在意他的吧?

  他的心裡像是盛開瞭花——她親手栽下,獨屬於他的,蘭花。

  而他被炸醒的腦子這才一層層漣漪漾開般地捋清瞭現實和美夢,動也不敢動瞭。

  偏生身體還憋得快要爆炸!

  春心蕩漾之中,他腦子裡意外沒被黃料占據,而是福至心靈,想起瞭她昨天害羞內疚而嬌艷欲滴的樣子,多麼可愛!她甚至還稀裡糊塗答應瞭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執念……

  本來打算悄悄撤退的腿就一僵,鬼使神差順勢又夾瞭回去。

  昨天那種鬼馬情況,她都肯跟他更進一步,那現在,如果發生瞭更讓她感覺到羞恥慚愧歉疚的事,她會怎麼樣呢?想想她醒來後手足無措意外嬌羞的樣子,他這心裡還覺得有點小期待呢……

  他的心更激蕩起來瞭:她會不會更是任他予取予求,答應他什麼瞭不得的願望……

  嘗到瞭甜頭的他得寸進尺,遂打算故技重施。

  於是紀蘭亭趁著她還沒醒,悄悄執起她的手,放到瞭自己蓄勢待發的腫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