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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就得跟你肏著說

  隨著外面傳來的關門聲,是沈思夫婦一起出去飯後散步瞭。

  沈瑾瑜也聽到瞭,他就像是瞬間從牢獄中釋放的脫獄者,他的陰莖還濕噠噠混著精液卡在她的陰道裡,又有抬頭的趨勢。大手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更加瘋狂揉捏她,急不可耐掀起瞭她的衣服。

  沈瓊瑛死死護住胸口,盡量忽略對他的不適,透過昏暗中他俊逸的眉眼,想象他小時候拽著自己衣角的乖巧樣子,“沈瑾瑜,你原本是來和我道歉的吧。我們好歹姐弟一場,不應該隻剩下這種事……我們談談好嗎?”

  他暫時停住瞭動作,專註地看著她,好像在好奇她會想談什麼。

  “你想談什麼?”他湊近瞭她的臉,在她微尖的下巴叼瞭一口,又用唇舌玩弄著她的喉嚨,好像如果她說的事情不讓他在意,就會像猛獸進餐一樣發起總攻。

  她在他的騷擾中喘著氣,“……你答應我,以後改邪歸正,不要一錯再錯,不要再和那些壞人一起……欺負我,我就……原諒你。我們回到從前……好嗎?”她艱澀地商量乞求。

  經過這幾天,她發現根本沒有辦法在這個傢裡無視他。

  她別無他法,隻能選擇妥協,不讓爸媽傷心。

  她可以退一步,為瞭這個傢一個人背下所有,隻要撐到念大學遠走高飛,就好瞭。

  沈瑾瑜左左右右打量瞭她,突然邪氣地翹起一邊嘴角,像是在笑她不知道什麼腦回路,“你現在夾吸著我的雞巴,裹著我的精液,問我給你停?姐你真是……神他媽改邪歸正。”

  他惡劣地又捅瞭兩下,讓陰莖剮蹭著她的每一寸內壁,粘粘的,癢癢的,讓她感受他每一寸的形狀,“你說?這可怎麼改?都這樣瞭,還能改嗎?”

  他和她的體液把他們的生殖器粘的牢牢的,這大概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和忘卻的事實。

  肉與肉的摩擦,又帶著前一輪精水的潤滑,自然是不可能痛的,那是無法讓她忽視的交媾的感覺。

  沈瓊瑛悶哼瞭兩聲,用指甲掐住瞭自己的大腿,快掐破瞭皮才轉移瞭下身內壁裡被摩擦的動靜,避免瞭更加失態的求饒呻吟。

  沈瓊瑛試過瞭,她已經試過瞭無數次去推拒他,但是她的手臂對他來說就像菟絲花,輕輕一撥就卸去力道。她根本無法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

  她深吸瞭口氣,為瞭不讓他影響談話,用手抓住瞭他的腰部,把他死死摁住,索性讓他就這樣停留在花穴裡不讓他前後亂動,“我讓你停下。”

  她的眉眼因為他的不合作而不耐煩,“我不覺得有什麼好笑。你傷害瞭我,已經構成事實,過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就當做荒唐過瞭。我隻問以後!我現在在和你說正事,請你嚴肅一點,我沒有開玩笑。”

  “那我當初跟你說正事的時候呢,你為什麼從來當我胡說八道?”沈瑾瑜的臉本來就冷淡,笑著笑著就變成瞭冷笑,殘忍地掰開她的手指,堅決挺動起瞭腰腹,利劍一樣刺入她,“那我還就得跟你肏著說。”

  “姐你總是天真自己的,你已經因為忽略我的感受嘗到瞭苦果,現在還要一而再再而三自說自話,忽略我的感受嗎?”

  沈瓊瑛看著他看似熟悉卻陌生到極致的眉眼,說不出話來。

  他說的話她好像聽得懂,卻又好像一個字都沒法懂。

  她被他捅的根本沒法思考瞭,她再次嘗試死死摁住他的臀,試圖讓他下體固定在那裡,同時天真的鎖緊瞭穴肉,希望夾住他讓他不要亂動,保持一個靜止好好說完這番話,“我說……我已經……啊!——”

  但是她註定說不出完整的字句瞭,因為他在她的緊窒中動情得像是發情的種犬,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種子播撒給她。

  “姐……你吸得我好舒服……”他悶哼一聲,下身像是接觸瞭封印,再也不是她能制止的瞭。

  她溝通的願望再一次破產,氣急敗壞地用指甲抓撓他的後背,撓出瞭血,他仿佛一無所覺,甚至於她撓的越厲害,他就插進去越深入。像是在比比誰更狠。

  終於是明白自己在他身下敗北,根本沒有商量的權利,一切溝通都是自取其辱。

  她自暴自棄地松開瞭手,放開瞭抵擋,一廂情願躺平閉眼,“這是最後一次,你以後都不要再碰我瞭!”

  沈瑾瑜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借著精液的潤滑,撞擊著她的花心,“不碰你?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他貼在她耳邊宣誓,“我會幹你一輩子。”

  他瘋狂地挺弄著腰腹,因為長期打籃球而鍛煉的身體肌肉十足,硬的像一堵墻,把所有的力度都牢牢堵進她的花穴裡,每一次撞擊都像是撞進她的靈魂深處。

  她的唇哆哆嗦嗦,瞳孔發散,除瞭“不要”“受不瞭瞭”“放過我”這樣零碎的求饒,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他滿意地抽插著,看她仿佛已經神志不清,再也說不出荒謬的談判來瞭。

  灼熱的帶著泄憤意味的精液又射進瞭她的花心。她已經放棄瞭無謂的掙紮,躺平瞭任他擺佈。

  伴隨著他顫栗著射精的餘韻,她的聲音像是悠遠空茫的煙:“你愛我嗎?”

  他當然愛,他愛死瞭現在和她靈肉合一的滋味,愛死瞭她臣服認命的嬌軟可口,他堅定地緊緊擁著她,手臂肌肉都因為用力收緊而繃出一座座山丘,“我當然愛。”

  “你可以不要讓他們再來找我嗎?”她的聲音無力而疲憊,像是被連續兩場性事折磨慘瞭,又像是預料之中會得到什麼樣殘酷的答案,所以根本沒有抱希望。

  這樣的日子光是想想都是無望。在外面無時無刻要防著被人輪流泄欲,在傢裡也要受他的連番折磨,她感覺自己就像妓女,還是被迫賣身的那種,沒有休息的時候。

  她像是病急亂投醫,竟然想要跟一個剛“嫖”完她的人求助。

  沈瑾瑜沉默著,直起瞭身體,將陰莖從她身體裡抽出來,帶出瞭一股股白灼。

  他就要起身,似乎要離開去拿紙巾,“我去給你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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