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辦公室內十分安靜,隻能聽到紙張翻動的聲音。

  李若銘坐在旁邊的待客沙發上垂眸看著手裡捏著的幾張報告。

  助理「篤篤」敲瞭敲門,推門進來。

  「小姐,已經查清楚瞭,人在鄰市Y市的福利院。」

  「好的,我知道瞭。」李若銘微笑。

  李若銘是李傢大小姐,李父是老來得女,哥哥李澤宇又大她十五歲,一直把她當半個女兒養,所以從小受盡寵愛。

  今年三十歲的李若銘至今獨身,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個Z市出名的高冷女神竟然會有個孩子。

  當年李若銘才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她喜歡上個一個大她一歲的學長,兩個人偷嘗禁果有瞭這個孩子,未婚先孕的李若銘被傢人發現帶走,原本想打掉孩子,卻因為李若銘身體不好不能承受,隻能讓她生下瞭這個孩子。不過,這個孩子一出生,不過兩月就被傢人瞞著偷偷送到瞭一傢福利院遺棄。

  李澤宇曾私下見過這個學長,在金錢誘惑下他竟然答應離開李若銘,讓李若銘傷心不已,從此再不對男人假以顏色,所以才獨身至今。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李若銘跟傢裡的關系一度鬧的很僵,直到近幾年才有所緩和。

  李若銘辦事一向雷厲風行,沒幾日開著她那輛紅色跑車來到Y市的福利院。

  因為已經做好瞭前期工作,所以李若銘隻需要征得孩子同意就可以瞭。

  男孩今年應該十二歲,看著卻最多九歲的模樣,又瘦又小。別人都是三五一群,男孩卻好像有點孤僻,一個人縮在角落,面前擺著兩本作業。

  李若銘湊過去饒有興致的看他在寫什麼,「你這道題有更簡單的解法呢。」

  她說著拿瞭一支筆,在旁邊空白的草稿紙上寫瞭一遍題目,點瞭點,「這樣不是簡單多瞭。」

  男孩沉默的看瞭一眼桌子邊緣上搭著的那隻漂亮的手,沒有理會,繼續按照他自己那個辦法寫。

  李若銘卻並不介意他的冷淡,蹲下看著那個孩子,朝他微微笑瞭笑。

  「你是我的親生孩子哦,要不要跟我回傢?」

  男孩往墻壁那邊縮瞭縮,握緊瞭手中的筆,埋著頭不說話也不抬頭看她。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從小就跟我失散瞭,我找瞭你好久呢。」李若銘柔聲道,「以後我會關心你,愛護你,任何人都不能再傷害你。我可以陪你去任何一個地方玩,給你做好吃的……所以你願不願意跟我回傢?」

  男孩終於看瞭她一眼。然後他微微點瞭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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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銘給他取名叫李言。正值四月,李若銘索性給他停瞭課,辦瞭轉學。又給小李言買瞭許多必須用品,天就已經晚瞭。

  李若銘在Y市有一棟別墅,一共就兩層,看著不大,是她哥哥送的生日禮物。Y市工作出差的時候才住,有專人清潔維護。別墅的住戶間隔的很遠,很清靜的地方。屋後有條小道通往一個湖,隱約能看到一個木頭斷橋和一艘小船。

  「你知道嘛,晚睡會長不高的,早點睡吧。」洗瞭澡,李若銘見還靠著床頭看書的李言道。

  烏黑的長發瀑佈一般傾瀉在肩上,櫻唇上掛著一抹溫柔的微笑,一條黑色的吊帶絲質睡裙貼著她窈窕的身體,飽滿的乳房驕傲的挺立,從寬大的領口中露出白嫩的乳溝。裙擺堪堪蓋過渾圓的美臀,裙下的點點春光,若隱若現。短裙下一雙因為夜涼包裹著絲襪的美腿修長筆直。腳踩著一雙居傢拖鞋。

  「要聽睡前故事嗎?聽說這是每個做媽媽的都要經歷的事,我給你念幾段怎麼樣?」李若銘拿瞭本故事書又道。

  李言躺在床上,聞言輕輕點瞭點頭。

  李言不愛說話,大概是因為身體瘦弱,又是從小被就拋棄的孤兒,不管在福利院還是學校都是被排擠欺負的人。被人欺負,沒人幫助他,他的孤僻大概就是這麼來的。

  李若銘聲音婉轉,特特壓低瞭一些,就顯得溫柔似水。床頭的小臺燈給她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和的邊,朦朧又動人。

  第二天李言和往常一樣醒過來,忽然發現有些不對——他的腦袋埋在李若銘胸前碩大的柔軟,口鼻中都是滿溢的醉人乳香,兩人的腿交錯夾著對方一條腿,她的短裙已經完全撩到瞭腰上,李言的雙手搭在細致絲襪的挺翹肉臀上,晨間挺立的男性特征也驕傲的頂在瞭絲襪美腿的根部。

  李言有些尷尬,小心的起身,動作輕柔,一點聲響都沒發出,但旁邊的人還是醒瞭,伸手戳瞭戳他的臉頰。

  「早啊,我昨晚念著念著就犯困,不想走回去,就直接睡下瞭。起來去跟我跑步嗎?」李若銘一臉自然。她當然很自然,這是她的親生兒子,還是一副小男孩的外表,她怎麼也不可能有什麼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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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李若銘束瞭個高馬尾,換瞭身白色短袖,牛仔裙,腿上穿著肉色絲襪,足踏一雙白色板鞋。三十歲的女人依然青春靚麗。

  從雜物間找出兩架魚竿還有魚食。「小言,走,我們去釣魚,釣到瞭魚晚上就吃魚。」

  湖邊停著那船看上去是有人用的。李言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沒有坐過船,站在船上晃瞭兩晃,被李若銘拉瞭坐下來。

  李若銘讓他看自己怎麼穿魚餌。李言照著李若銘的樣子。他一學就會,李若銘誇瞭兩句,把船劃到湖中心,兩人一個船頭一個船尾的坐著釣魚。

  過不瞭多久就見李言浮標往下被拖動。這大概是條大魚,李言怎麼都沒釣起來,最後幹脆站瞭起來往後拖。誰知道這一下用力過猛,隻聽到一聲落水聲,李言已經摔下瞭水去。

  變故太快,李若銘見到李言在水裡胡亂撲騰就知道他根本不會遊泳,李若銘隻能下水把人撈瞭起來。

  李若銘把李言推上船,見到他坐在船上整個人濕透瞭像隻落水的毛絨小狗,看著還有點呆呆的,就有些好笑。

  李若銘擰瞭擰自己的衣服,對李言笑道:「不會遊泳可不行,下次教你遊泳。」

  她穿的本就簡單,現在渾身濕透衣服都貼在身上,胸前的豐滿印的十分明顯。

  李若銘說著,忽然瞧見他紅色的耳根,打趣道:「不好意思什麼,你才這麼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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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銘在Z市的別墅有個小遊泳池。七月的天氣已經很熱瞭,正是學習遊泳的好時機。

  李言在遊泳這事上,是一點天分都沒有,李若銘教瞭幾天,他還是一下水就隻會撲騰。

  李若銘見他試瞭幾天實在不行,勸他既然學不會就算瞭,但李言還是每天繼續去練習,很是一番苦練。

  李若銘每天看著這小子在水裡撲水花也覺得挺有趣的。有時候會跟他一起在水裡撲騰。

  在傢的李若銘總是要隨性一點,有時候還會穿著性感的比基尼三點式。完美的水滴型乳房露出大半出來,挺翹飽滿,腰肢不堪一握,美臀渾圓豐腴,細小的佈片堪堪遮住私處,一雙長腿筆直纖細。根本看不出這個女人已經三十歲瞭,是一個孩子的媽媽。

  李言每次都會耳朵紅紅不敢多看,這個孩子話不多,臉上的表情也不多,所以李若銘為瞭看他臉上的那種窘迫表情,特特穿瞭好幾次,每次都會伸出細長的手指戳他的臉頰,調笑道,「在害羞什麼?」

  直到有一天李若銘發現每天很早起來一起跑步的人兒今天卻沒瞭動靜,進瞭房間才知道這個小少年已經燒的迷糊瞭。

  一番折騰打瞭點滴,李若銘反思這些天太縱容他在遊泳池裡泡得太久。本就營養不良的身子,才會受瞭涼,病的這麼厲害。

  生病的李言變得特別粘人,總愛縮在媽媽的懷裡。李若銘有時候被他拱得面紅耳赤,但見他小小一個可憐又無辜,心底憐惜,也不好說什麼。本就好好照顧,如今更是細心。

  李言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等病徹底好後,他又繼續學起瞭遊泳。這一次,他好像開竅瞭,學的飛快,短短幾日就有模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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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被轉到瞭Z市的一傢私立中學。十三,四,五歲的孩子正是對性渴望,懵懂的時候。李言從小早熟,即使性子沉靜不感興趣,也在這群富傢子弟的耳濡目染下產生瞭絲絲異樣的情緒。

  李言逐漸以看一個女人的眼光看待媽媽。留意她的穿著,李若銘對他絲毫不設防,一年四季都是裙裝絲襪高跟鞋,夏天清涼,冬天優雅。

  李言十五歲那年,做瞭個漣漪的春夢,夢裡全是李若銘的身影,醒來後他就覺得褲襠濕熱。這種生理現象讓少年有些不知所措,他偷偷洗瞭自己的內褲。傢裡的衣物雖然一直都是請的阿姨在洗,臟臟的內褲堆在洗衣籃裡,李言還是怕李若銘發現。但是次數多瞭還是被李若銘發現瞭,引得她又是一陣取笑。

  在那之後,李言開始避免在李若銘面前暴露身體瞭,連遊泳都是匆匆下水,遊兩圈後又匆匆裹瞭個大浴巾出來。

  李言直到十六歲那年他才發現自己對李若銘的感情是異樣的。他想將她壓在身下,侵犯她。可他知道李若銘不會接受這種畸形的關系,所以他隻有沉默並壓制住自己。

  有時候實在沒忍住,他會偷偷去李若銘房間拿她的絲襪自慰。絲襪包裹著肉棒的感覺無比刺激,很快就噴射得到處都是,李言就又做賊心虛的紅著臉去清理作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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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李若銘的生日,她開瞭個小聚會,聚會並沒有多少人,是她的朋友,好幾個都是和李若銘以及她哥哥李澤宇小時候玩耍過的朋友,一個圈子彼此也還算熟悉。

  作為主角,李若銘這個晚上十分忙碌。

  李言一個人靜靜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偶爾將目光落到李若銘身上,看著她臉上帶瞭優雅笑意和那些人說話,端著酒杯啜飲,目光凝聚在她喝瞭酒後越發顯得紅潤的唇上。思緒不知飄到瞭哪裡。

  時光在李若銘這裡仿佛定格瞭,三十多歲的女人青澀早已消失,宛如完全盛開的花,芬芳馥鬱,優雅動人。

  等到瞭酒會散瞭,李若銘已經醉的有些不省人事,她平時也喝酒,不過都是淺嘗輒止,很少喝的這麼醉。

  李言扶著她回房間躺著,李若銘躺在床上,長發凌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臉頰粉紅如胭脂般嫵媚動人。

  她穿瞭件黑色魚尾修身連衣裙——那是李言送的禮物,她穿的很好看。

  不,或許不是裙子的問題,她不管穿什麼都很好看。

  李言蹲下給她脫下瞭高跟鞋,將鞋擺放在一邊。長腿,玉足被黑色絲襪包裹,薄薄一層,朦朧唯美,散發著無聲的引誘。李言沒有喝酒,但望著她,他卻覺得自己有點醉瞭。

  李言坐在床沿看著她有些走神,忽然伸手落在瞭那紅潤的唇上,拇指摩挲瞭一下唇瓣。終於情不自禁的俯身湊到李若銘那微微張開的唇上。隻覺得入口一片香甜溫軟,帶著一絲熏然的酒氣,令人迷亂,他貪婪的想占有更多。

  許是吻的久瞭,呼吸困難,李若銘嚶嚀一聲,李言如夢初醒,逃也得離開瞭房間。

  大概過瞭幾分鐘,安靜的房間裡,忽然響起一個輕輕的笑聲。

  「這都能忍著不做下去,真是個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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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十七歲暑假,李若銘帶他去塞普島度假。

  下瞭飛機他們便坐車去訂好的小別墅,放好行李,就準備換泳衣去那片沙灘遊泳。

  李若銘穿瞭件黑色截式泳裝,沙灘陽光的照耀下,她全身的肌膚白的反光,宛如太陽神光中走出來的女神。

  他們剛到達沙灘,李言就看到好幾個男人的目光開始在李若銘身上打轉。胸中莫名生出一股戾氣,讓他覺得煩躁無比。

  李若銘坐在遮陽傘下,「幫忙擦下這個。」對著李言揚瞭揚手中的瓶瓶罐罐。

  告訴他怎麼擦,李若銘往墊著的毯子上一趴,反手解開瞭泳衣帶子,然後就枕著手臂等著。

  許久,一隻手才撥開瞭她的長發,微涼的乳液貼上瞭她的背,從肩到腰。

  「好瞭。」李言聲音暗啞,然後將瓶子放到瞭她的旁邊。便飛快走到海邊,頭也不回的鉆進瞭海裡。

  李若銘轉頭看著那匆匆的背影,手掌虛握瞭一下,好像抓住瞭什麼似的。

  李言遊瞭好一會才浮上來——剛才雙手拂過那柔軟的腰肢,那滑膩的肌膚,好像有一種吸附力,引誘著自己的手貼在上面,甚至還想往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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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灘坐瞭大約三個小時,來跟李若銘搭訕的或者請她喝酒的男人就有十多個。即使那些男人離她並不近,話題也不過分,李言還是覺得焦躁不安。

  「小言,明天想去荒島玩嗎?」李若銘抱胸,「我打聽到瞭一個荒島,對那挺感興趣的,要一起去嗎?」

  「好。」

  第二日一早,倆人就租汽艇出發瞭。海上航行很容易迷失方向,臨近中午他們才到達。

  這個小島面積不大,島上除瞭幾棵樹就是礁石,其他什麼都沒有。離的那邊塞普島距離遠瞭點,又沒什麼特色,才無人問津。

  李若銘今天戴瞭個大太陽帽和大墨鏡,一件一字肩沙灘連衣短裙,堪堪蓋住臀部,長腿上薄如蟬翼的肉色水晶絲襪,踩著一雙涼拖鞋,艷光照人。

  李言已經在樹蔭下擺好瞭東西,李若銘走過去坐在毯子上,倆人之間隔著一個籃子,吃著帶過來的午餐,聽著不遠處的潮聲。

  午後,李若銘舒服的躺瞭下來。她伸瞭個懶腰,一臉愜意,樹蔭印在她身上,太陽光斑駁錯落。

  「小言,躺過來。」

  李言依然言躺在她旁邊,李若銘拉過他的手臂枕在頭下,閉著眼睛,舒服的呻吟瞭一聲。

  這邊海域十份安靜,海水包圍瞭小島,就好像天地間隻剩下他們倆人。

  李言看瞭她許久,心頭的狂亂野草般瘋長。

  她似乎睡著瞭,李言輕輕喚瞭她一聲,沒有回應。他忍不住湊過去,要親吻她。

  李言以為熟睡著的人,忽然睫毛顫瞭顫,睜開瞭眼睛,看著他。

  李言的身體僵硬瞭,他離李若銘很近,隻要微微低頭就能再次嘗到那片紅唇的滋味。

  「你是第幾次偷偷做這事瞭?」李若銘聲音中帶著笑意,忽然伸手攬住兒子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嬌艷的紅唇在他的唇上貼瞭貼,「想親的話,可以告訴我。」

  李言一怔,不由得擁住瞭她,啞聲道,「你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嗎?」

  她為什麼能這麼毫不在意?

  「我一年前就知道,但是我也不確定,也許那隻是你對親人的依戀……你還太小。」

  李言將她的腦按在瞭自己的頸項,聞著她身上迷人的香氣,手臂越收越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他從來沒有想過,李若銘居然會沒有排斥他。

  這些年瘦小的少年雖然已經長的俊逸挺拔,但面對喜歡的人,面對感情,還是患得患失不停猜測。

  「不管是親情也好,愛情也好,我隻想要你一個人。」李言終於說出瞭這麼一句。「你…願意接受我?」

  李若銘抬起頭,捧著他的臉,直視他的眼睛,看著他因為緊張而緊抿著的唇,「好…」

  李言很優秀,除瞭為半年後的繼續上學預習功課,就是看些感興趣的書籍資料。

  前兩年李若銘見他看一些商業相關的書籍,來瞭興趣還會給他講講課。除瞭商業相關,其他各個領域李若銘也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李若銘從小就是爺爺親自教導的,是一個真真正正聰明又博學的大小姐。

  而當李若銘好為人師之後,她也真心喜歡這個一教就會還能舉一反三融會貫通的好學生。

  經過這幾年的朝夕相處,李若銘開始發覺自己居然對兒子有過某些超過人倫的想法瞭,這不應該是一個母親對兒子應該有的情愫啊。

  李若銘畢竟是個女人,有時候也會想著依靠男人,她甚至並沒有表面表現的那麼高冷。她是商人的女兒,從來見慣瞭商場的爾虞我詐,虛偽奉承。她有失敗的感情,在後來碰到的那些男人,她知道他們隻是覬覦她的傢世,她的肉體。所以理所當然的李言也在她的夢裡出現瞭,禁忌的感情讓她迷醉,欲仙欲死。夢醒後又滿臉潮紅的自責自己真是個淫蕩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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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緊緊擁瞭良久,「媽媽,在想什麼?」李言問道。

  李若銘面上帶著一抹羞紅,「在想…媽媽為什麼會喜歡上瞭壞小言。」

  李言畢竟是青春期的少年,懷抱著溫香軟玉,早已有瞭生理反應,李言還沒察覺,但李若銘早就清楚的感覺到兒子火熱堅挺的勃起,透著薄薄的衣服的阻隔緊緊的頂在自己的腹部。

  李言被她一說,也發現瞭,難得的調笑瞭一回媽媽,「哪種喜歡?媽媽跟兒子的那種喜歡嗎?」

  「臭小言,壞死瞭,是女人喜歡男人的喜歡啦!」

  李若銘主動的獻上瞭她溫軟的唇瓣,甜蜜的小香舌吐露出來,輕掃他的嘴唇,靈蛇般引導著,挑逗著笨拙的少年。

  輕盈溫柔,甜蜜柔軟,讓人怦然心動。李言的腦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心中的悸動,生澀而熱情的回應著,舌頭在口腔中糾纏追逐著,貪婪的吮吸彼此的津液。

  李言畢竟是個少年,哪裡頂得住女人這樣嫵媚的樣子。

  李若銘看著兒子兩隻耳朵連臉頰都通紅的樣子,就好想欺負他。她向下滑瞭滑,整個人跨坐在兒子的大腿上,伸手脫掉瞭唐易的沙灘短褲,少年發育粗大的肉棒脫離瞭束縛,足足有十六厘米傲然挺立著。

  「小小言長大瞭哦。」她笑的慵懶嫵媚,眉目間的風情,吸人心神。

  李言胸膛起伏,一手遮著眼睛,輕聲喚她,「媽媽。」

  「嗯…」李若銘似是回應他,似是嬌喘著。這個稱呼帶來的禁忌罪惡感讓她情動。

  「小言有自慰過嗎?」肉棒被李若銘軟弱無骨的小手握住。

  被媽媽拿住性器,李言的身體瞬間僵硬,聞言有些羞澀,但還是點瞭點頭。

  李若銘看到平常沉靜的兒子露出不一樣的神情,如女王般笑得越發嫵媚。

  「是拿媽媽的絲襪嗎?」李若銘說著,小手輕輕地上下擼動肉棒。

  原來她早就發現瞭…

  「額…」李言喘著粗氣,有些說不出話來,盡管媽媽的動作並不快,看起來也不熟練,但光是簡單的套弄就已經讓李言十分滿足。

  「我想要媽媽…」李言不在掩飾自己內心的渴望。

  「我也想…可是不可以…那是亂倫…媽媽還沒想好…」李若銘胸前雄偉的乳房因為這個姿勢從寬大的領口中露出瞭大半,黑色的蕾絲胸罩托著兩顆雪白的肉丸,構成瞭一道深不見底的山谷,讓人隻想深深埋在其中用力吸取濃鬱的乳香,質地細致柔軟的一雙絲襪美腿緊緊摩擦著李言的腿,發出「嘶嘶」的誘人聲響。

  「不過…如果小言的雞雞不放進媽媽的陰道,應該不算亂倫吧?」她吐氣如蘭,伸手探到褲襪之中,解開瞭黑色內褲兩邊綁著的蝴蝶結,然後將整條內褲從褲襪之中抽出來丟在瞭一邊。

  李若銘雙手撐在李言的胸膛上,用絲襪包裹的柔軟陰部緩緩貼上李言火熱堅硬的陽具,嚶嚀一聲,渾身顫抖的扭動腰肢前後聳動著,摩擦著彼此的性器。

  「啊啊…好舒服啊…」李言仰著頭呻吟著,伸手抓住李若銘胸前不斷晃動的柔軟,隔著衣服粗魯的蹂躪那對無法一手掌控的乳球。

  「還不夠…」渴求更多的李若銘,卻不滿意倆人之間隔著東西,用手撕開瞭絲襪的襠部。

  誘人的私處陰毛稀疏整潔,花瓣鮮紅粉嫩,如展翅欲飛的蝴蝶,中間夾著一顆羞澀的蓓蕾,晶瑩剔透。

  濕滑不堪的蝴蝶夾住瞭火熱的棒身,零距離接觸已與亂倫無異。隨著交合處快速地摩擦著,倆人的欲望不斷上升著。

  「啊…小言…媽媽要到瞭…」完全陷入快感的李若銘動作越來越大,一不留神,碩大的龜頭順著濕滑的陰唇從細小的花徑擠入瞭那甜美的窄穴中,然後又「啵」的一聲脫離瞭陰道。

  「啊啊啊…」雖然一觸即分,但意外的插入仿佛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倆人同時高潮瞭。

  李若銘渾身痙攣著,蜜穴已經吐出大量甜美的花蜜,瞬間打濕瞭李言的小腹。而李言的肉棒劇烈跳動著,向上激射出一道道白濁的腥黏液體。精液噴在李若銘的腹部,絲襪大腿甚至是黏滑的陰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