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牽著母狗回到瞭地下室,他將狗繩系在墻角,固定瞭望舒的活動范圍。接著,他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用腳尖碰瞭碰望舒的肩膀,「小母狗,過來。」
因為尹平放瞭自己一馬,所以,這次望舒顯得特別聽話,甚至露出瞭久違的笑容。
然而,所謂的笑容隻維持瞭一刻,下一秒,尹平就提出一句讓望舒更加難堪的要求,「用你的舌頭,舔我的腳拇趾。」他一邊說話,一邊抬高右腳,將腳尖對準望舒的嘴巴。
望舒嗅瞭嗅,有點臭,笑容也收瞭回去。
「嗯?」尹平用腳尖輕輕地踹瞭踹望舒,「小母狗,在想什麼。」
「沒,沒有。」望舒嘆瞭一口氣,重新扯出幹癟的淺笑,微微低頭,讓自己更靠近他的腳尖。望舒顫抖著伸出舌頭,用舌尖碰到瞭尹平的大腳拇指。她頓瞭頓,像品嘗一顆棒棒糖般,將大腳拇趾含在瞭嘴裡。
「啊——舒服,真舒服。」尹平後仰,用雙手撐住身體,仰面發出一聲感嘆,「小母狗,你的舌頭真靈活。」他一邊評價,一邊往望舒的嘴裡塞進第二根腳拇趾。
「唔……謝,謝謝主人。」望舒嗚咽著,有點難受。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尖傳遞到頭皮,尹平輕哼著,腳拇趾也跟著用力蹺起,要和舌頭來一場充滿歡笑聲的嬉戲。大腳拇趾不由自主地在望舒的口腔裡扭動,時不時地扣住她的牙齒,勢要在每一處角落都留下它的痕跡。
尹平痛快極瞭,在取出腳拇趾的瞬間,另一隻腳也不由自主地蹬到瞭望舒的臉上。「小母狗,你弄得主人好舒服——」他瞇著眼,沉浸在某種不可言說的快樂中。
望舒趴在他的腳邊,緩緩喘著粗氣。
「過來,讓主人摸一摸。」他抬起手指,招瞭招。
望舒挺直上身,依舊跪著。
在走廊裡爬瞭一圈,顆顆汗珠早就浸濕瞭上半身,原本半透明的佈料,現在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不費任何眼力,也能清楚地看到望舒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那挺拔的乳尖,早已饑渴難耐,仿佛想要掙脫不瞭的束縛,直至暴露在空氣中。
尹平輕輕地捏瞭捏乳尖。
望舒敏感地發出一聲低吟。失去任何抵抗力的身體,變得更加柔軟。
「作為獎勵,我要再給你一件東西。」尹平一邊說著,一邊從紙袋裡取出兩個鐵質夾子,夾子還連著一條鏈子。尹平熟練地找到鏈扣的位置,將鏈子固定在狗圈上。在操作的同時,他向望舒解釋道,「這叫乳夾。」
什麼!
望舒還來不及仔細辨別乳夾跟普通夾子的區別,尹平就將乳尖夾在瞭她的乳尖上。「疼……」隔著一層起不瞭任何作用的佈料,疼痛感瞬間傳遍全身。
「很舒服,對吧。」尹平將鏈子纏在手腕上,一邊拉動鏈子,一邊觀察望舒的表情。望舒的五官漸漸擰在一起,她越是難受,他越是興奮。尹平往望舒的嘴巴裡吹瞭一口氣,再次問道,「舒服嗎?」望舒愣瞭愣。「舒……舒服。」
望舒從尹平的眼神裡讀出瞭一絲狠意,她不敢再說疼。
「那這樣呢?」尹平在詢問的同時,再度收緊鏈子。
望舒更疼瞭,硬生生地逼出一滴眼淚。「主……主人……」她眼淚汪汪地看向尹平,企圖喚出一絲可憐。
就在這時,尹平的手機響瞭。望舒瞥瞭一眼,來電顯示不是別人,正是姐姐楚甘泉。尹平的笑意更明顯瞭,他果斷地按下免提。「喂,寶貝。」他一邊熱情地同楚甘泉打招呼,一邊用力扯住鏈子。
「啊……」望舒差一點驚呼出聲,連忙用手捂住瞭嘴巴。
姐姐……
姐姐在電話那邊……
不可以……
不可以讓姐姐知道……
「喂,你在幹嘛呢?」楚甘泉像是在翻動文件,隔著聽筒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前兩天給你看過的黃色文件夾,你記得我放在哪裡嗎?我找不到瞭。」
「我想想。」尹平故意裝出思考的樣子,但他的註意力全都在望舒身上。「好像在藍色文件袋裡。」
「啊,找到瞭,謝謝老公。」楚甘泉提高瞭分貝,有些興奮。
當「老公」兩個字傳進耳朵裡時,望舒心裡一陣接著一陣翻滾。我……我都在做什麼啊!我居然被姐夫當成一條母狗,套著狗圈,趴在他的面前任由玩弄。姐姐……啊!
有那麼一瞬間,望舒的靈魂仿佛被外力撕裂。
「愛你。」尹平隔空親瞭一聲。
有什麼東西跟著碎瞭,望舒突然失瞭神,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掛斷電話後,尹平松開鏈子,手指纏住望舒的頭發,猛然間扯瞭一把。他不允許她有片刻的走神。「站起來,把衣服脫掉。」
望舒呆瞭片刻。
「你是要我動手嗎?」尹平揉瞭揉望舒的肩膀,提醒裡帶著七八分威脅,「我怕我太用力。要是一不小心撕爛瞭,你就隻能光著身子回傢瞭。」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扯掉乳尖。
疼——望舒渾身顫瞭顫。
我脫。
回過神來的望舒,吸瞭吸鼻子。她踉踉蹌蹌地站瞭起來,稍微退瞭兩步,迎著尹平的視線,脫掉瞭也許不存在的薄佈。
尹平重新用乳夾夾住瞭她的酥胸。「小母狗,為什麼哭。」他伸手,擦拭著她的淚痕。「隻有我草你的時候,你才能哭,明白嗎?」尹平用平靜聲音,描繪著一幅凌亂的畫面,「一邊看你哭,一邊看你尿,嘖嘖,真美。」
望舒紅瞭臉。
「小母狗,是不是很想被草瞭。」
望舒更加紅瞭臉。
「趴著,像剛才那樣。」尹平扶著望舒的屁股,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地上。為瞭迎合尹平的姿勢,望舒不得不主動抬起自己的屁股。順著尾骨,尹平的指尖沿著股溝輕輕遊走,一直滑動到肚臍,「果然,還差瞭一點東西。」他喃喃自語。
「主……主人……」望舒漸漸摸清瞭尹平的規矩,他越是冷靜地給出判斷,越是有不能接受的結果。「主人,我……我有點怕。」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尹平的安撫像羽毛般,輕輕撩動著房間內的曖昧。他的指尖重新回到股溝,停在菊花處,「小母狗,你還差一條尾巴。」
「啊?」望舒跟不上尹平的三觀,但恐懼,是一種本能,「主人,我……我會聽話的,你……」
「這裡也需要東西。」尹平用指甲碰瞭碰敏感的、也是另一個從未被人開發的地方,「別怕,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