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折磨

  我頭顱一陣空明,胸口憋氣、呼氣停止,差點暈厥,和上次肖玉帶著婉芳進入客棧一樣的感覺。婉芳說還有兩個人,我隻知道王龍也操過她,怎麼又多出來一個,這個人又是誰?

  不能就這樣暈倒,不能像上次一樣錯過精彩內容,我要堅持聽他們把話講完。

  韓磊:「這兩個人又是誰,快快說,看著我的眼睛說,隻要你敢說一句瞎話,我盤龍鞭法一套招呼在你肉屄上,看你怎麼和唐飛解釋。」

  婉芳唯唯諾諾像個剛出生的奶狗,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一個是流氓,他傢裡有一間淫具屋,我們在那裡操屄,裡面的淫具都給我用瞭一邊,那一次就夠瞭,讓我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

  「另一個人是一個侏儒,因為我讓他替我保守與前兩個人操屄的秘密,所以用身體作為交換條件,讓他和我做一次。前幾天相公不在傢的晚上,他到我屋裡把我給操瞭,他精液很臭,每次都射到子宮內,所以我陰道清洗瞭很多遍。」

  韓磊加速擼動陽具:「師傅,你也太放蕩瞭,居然還和侏儒搞在一起,人小雞巴也小,你一定被他弄的上不來下不去吧。」

  婉芳用手輕輕撫摸自己屁股,表情十分痛楚:「那個侏儒的陰莖快趕上馬屌,直接捅到我子宮裡面,讓我捂著肚子,不舒服一整天。還有大胯被幹的扭曲,走路都一瘸一拐,差點讓相公發現。」

  我有種想吐血的感覺,原來朱高講的不是夢話,他確實將我夫人給操瞭,我還以為他是在做夢,原來做夢的人是我。仔細想想傢裡的事情,不難發現問題,比如清理口腔用的松膏,正常應該用個五六天,可那一天就讓婉芳用去多半,正好證明朱高說的話,他說將精液完全射到婉芳口中,而婉芳有潔愛又因朱高精液很臭,所以她才使用足夠多的松膏。

  還有,朱高說將夢中女人乳頭捏癟,讓女人疼痛難忍,正好證明我在撫摸婉芳乳頭時,為何那裡摸起來像兩個大棗。沒完,朱高還說,婉芳去清洗一次下體,他就在往屄穴內射一次精液,反反復復五次,這也證明為何沐浴間的潔陰粉用掉瞭一袋半。

  金鑲玉說的真對,越是美麗的女人,她裹褲越是泛黃,清洗次數就越多,光線外表下面隱藏著原始的放蕩。

  金鑲玉還說過,女人與男人一樣,都有一刻欲望的心,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心中會有種操她的沖動。女人也一樣,淫心來時,心中會有種被操的欲望。隻是女人屬陰,她們不會像男人一樣表露於外。不管多麼貞潔的女子,在夜間孤獨之時,都會把手伸進褲襠,安撫陰蒂,釋放淫蕩。

  婉芳也一樣,她是一個外表剛強的女人,獨立而自信。越是這樣,身體欲望越強烈,偏偏我這下體就是無法滿足她的深淵,以至於她會與自己的徒弟發生關系。

  我坐下來不在去看屋裡的情景,怕忍不住傷心而突然暈厥,聽聲音就行瞭,最近耳朵聽力非常好。

  「咔嚓」

  婉芳驚厥說道:「韓磊你幹什麼?」

  韓磊:「師傅,這是我今天特意給你挑的。」

  婉芳:「這不是狗圈嗎?你不是說要給你養的狗帶上嗎?」

  韓磊:「對呀,你不就是我的母狗嗎!走咱們去院子裡面溜達兩圈。」

  婉芳焦急說道:「你瘋瞭!快給我摘下來,馬上,啊~」

  「啪啪啪」

  我都不需要抬身往屋裡偷看,就知道韓磊已經開始操上婉芳,那種操屄聲音我已經熟悉的不能熟悉,胯部與臀部清脆的撞擊聲,時輕時重,中間夾雜的薄薄水漬。

  他們在屋裡不在對話,就是猛烈的肉與肉撞擊,這種撞擊不是單方一個撞擊一個,而是雙方同時朝著對方撞擊才能有的清脆與悶哼相結合之音。

  男人喘氣粗獷豪放,女人喘氣細膩嬌嫩。聽聲音來源,應該是兩者面對面、眼對眼,好似互相傾訴操屄的無上舒爽感覺。

  一個時辰分四刻,他們毫無言語的在屋裡操瞭一刻時間,其中更換瞭各式各類的動作。肉貼在桌上的聲音,那是韓磊在後入婉芳。椅子咣當聲,那是韓磊坐在椅子上,婉芳坐在他身上的操屄聲。男聲朝前、女聲朝上,那是婉芳躺在桌子上,韓磊扛著她的大腿使勁往裡操屄聲。男聲朝前、女聲也朝前、腳下行走聲,那是韓磊從後面操著婉芳在屋裡溜達。

  男聲在下,女聲在上,那是婉芳在屋中站立,將韓磊倒抱著,互相舔食對方下體之聲。男聲女聲對著喘息又消失,下面滋滋啪啪聲,那是婉芳單腿站立,韓磊勾起她另一條腿,用雞巴面對面的狠插屄穴,同時兩人在口對口的咗食對方津液。女聲強烈尖叫,水聲嘩嘩,那是婉芳被幹的大片撒尿。

  我雙手五指叉開,貼著臉頰慢慢插入到發髻中,手心捂住耳朵,不能在聽瞭,每一次肉體撞擊,都如金剛鐵拳直打胸口,這比以往與魔頭決一生死都要痛苦百倍。

  唐飛,你這是怎麼瞭,你夫人就在裡面被自己徒弟操弄,你非但不去阻止,還蹲在角落裡偷看偷聽,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孬種,綠帽龜。」

  這是誰在說話?我耳朵已經捂得嚴嚴實實,就連屋裡操屄聲都完全掩蓋。

  「說你小子呢!自己夫人被操的嘴流水、屄流液,你卻像龜孫子一樣蜷縮在角落裡面。」

  我確實聽見有人大聲與我說話,環顧周圍一圈,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這是個高手,能千裡傳音,武功絕對在上官柳之上。他怎麼會在這裡偷窺,是淫賊?不對,淫賊可沒有這麼好的功夫,是淫魔?那就大事不好,他一定是窺伺婉芳的美色。

  「唐飛,你夫人的兩條大腿被韓磊搬到腦後,就像個球一樣,尿口正往上噴尿,就像山中的凸派泉水,好精彩,你不抬起頭看看嗎。」

  嗯?這個淫賊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快看,韓磊射精瞭,他把陰莖放在你夫人的嘴裡,你夫人使勁吸吮,都吃瞭,所有精液一點不剩的吞到肚子裡。」

  我背後一層冷汗,對方太強大瞭,無論我如何控制聽力,對方都能將聲音傳到我耳中,話語還非常清晰。

  「都操完瞭,剩下的也沒什麼意思,我睡覺去瞭,你慢慢哭吧,綠帽龜。」

  瘟神就這麼說走就走瞭,這個高手如果是皇無極派來的,我連一招都可能接受不瞭。千裡傳音是內功達到極致的體現,我聽師傅說過此功法,就連他本人也做不到,也沒看見別人做到過。

  拿下早已濕透的手掌,聽見屋裡淅淅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我趕快低腰輕步走到拐角,不一會兒就看到婉芳和韓磊一並走出,韓磊大臟手一直蓋在婉芳的屁股上搓揉,偶爾還要滑到屁股末端摸兩下。

  婉芳在院門口怨氣的與韓磊說著什麼,估計是要保密今晚發生的事情。可她不知道,我已經全都看在眼裡,不對,他們是今天早上就從衙門出來,我也剛剛看見他們操屄,那今天這一天,他們都在幹什麼?

  「哐當」

  他們鎖上大門,大搖大擺的走瞭,一對狗男女。我勉強支撐起自己身體,聽著嬉嬉笑笑聲音遠去。

  有一種痛苦叫「不知所措。」痛苦輕的時候,人就像傻瓜。痛苦重的時候,撕裂感會漫延到骨髓。就像現在的我,剛剛經歷瞭從輕到重。

  我無力的攙扶著墻體,一步接著一步的進到屋裡,身心疲憊,需要先坐下緩一緩。到瞭門口停下腳步,扭頭看向四周深處,那個偷窺高手真的走瞭?他的目的是什麼?正巧路過聽見有操屄聲!還是針對某人而來!來就來吧,走就走吧,真要殺我,誰也攔不住。

  進到屋裡,地面都是灑落的淫水,這是他們剛才操屄的地方,本來想做到椅子上喘口氣,但椅子上面也都是水漬,那就進入寢室,去床上躺會兒,眼不見心不煩。

  蹣跚著進入寢室,看著滿屋狼藉,頭顱頓時一滯,地面也都是水漬,有些已經幹燥,隻留下一圈淺淺水痕。床上被單褶皺、扭亂,好像經歷瞭反反復復的折騰,婉芳和韓磊是不是今天一天都在這床上操屄!

  嗯?那是什麼東西!床腳下邊有張大大的宣紙團,特別明顯的放在地下,可能是隨手一丟,會不會是擦拭精液用的!應該不是,這種宣紙樣式較硬,不合適擦陰莖。我隨手撿起看瞭一眼,紙上寫著四個大字「驗孕宣紙。」

  轟,我頭顱中閃過一道驚雷,鮮血頂到喉嚨。我雖然武功一流,但下體卻很弱,一直不能讓婉芳懷孕,那這張驗孕宣紙一定不是給我準備的。顫抖著打開宣紙,紙芯顏色深紅,讓我想想,女性將尿液撒在上面,如果是發白色,就代表沒有懷孕。如果是發紅色,就代表可能懷孕。如果是深紅色,那就是一定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