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聲嘈吵,睡著的老黃給吵醒瞭。
「小琴,小琴……」他叫瞭兩聲,不見伊人,馬上爬下床,穿回衣服,走出房外。
龜奴阿成,滿臉脹紅:「我……我……不是有心……」
小琴一見到老黃,就詐嬌的撲入他懷裡:「這畜牲,趁我小便時撲過來!」
老黃罵瞭一聲:「媽的!我的妞也敢偷看,我要你死!」
他一腳就頂向阿成胯下。
「哎喲……」阿成陰囊兩顆小卵,剛巧給他頂中,他冷不提防老黃用這招,登時掩著春袋呻吟:「大爺……不要打……」
這時,鴇母和玉香亦趕到瞭,阿成捱瞭打,還給鴇母叱罵:「王八蛋,你再入西廂,偷看小琴,我把你兩顆春子也摘瞭下來!」
老黃擁著小琴:「來,我們回去睡!」
蔡宗看到愛人被個猥瑣的中年漢摟著,心裡不是味兒,但自己又無能為力。
他決意要找母親玉香幫忙。
另一外面,老黃將小琴帶回房,他睡意消失,淫心又起:「來,給我看看剛才小便的地方有沒有弄傷瞭!」
小琴臉色有點白,她不斷地搖頭。
「怕什麼,洞都給我捅過瞭!」老黃將她推到床上。
他扯下她的褲子。
小琴的牝戶,又再一次裸露出來。
「好美喲!」老黃將她的身子一推,小琴仰天就躺落床上。
她閉上眼睛,眼角有熱淚濺出,因為每個女郎都不願給自己不愛的男人這般細看。
「噢……肉罅是桃紅色的,美……」老黃將她兩條白雪雪、滑脫脫的腿分開,雙眼發光。
一般生育過的少婦,兩片陰唇是會翻瞭開來,中間那條肉縫是啡色的。
但小琴的牝戶就不是這樣。
她兩片陰唇似藏在肉罅內,沒有翻露出來,而中間的罅,又是那麼緊。
在牝戶上,是稀稀疏疏的陰毛,鬈曲而柔軟。
女人牝戶上如果陰毛多,一定會生成一團亂草似的,如果陰毛又硬又粗,更加會倒盡人胃口。
但,如果毛稀而清,陰戶白裡透紅,那才「殺死人」。
小琴的肉罅有點濕。
她不是因動情而起水,這是因為剛才小便時,給阿成一嚇,她根本沒有抹過私處。
尿漬從牝戶頂的尿孔淌瞭下來,滴濕瞭她的肉縫。
「好香!」老黃突然將鼻子,湊近去聞。
尿,是帶點臊味的,但他不覺得臊。
「哎……不要……看夠瞭……」小琴有些不好意思,她想將兩條修長的玉腿緊並。
「不!」老黃用力扳開她兩邊大腿,他的鼻尖觸及她的肉罅。
「啊……呀……呀……」小琴輕叫起來,她隻感到他鼻孔噴出來的熱氣,還有他的鼻尖在她牝戶上揩來揩去的時候,鼻孔噴出來的氣,燙在她的肉縫上,令她涼涼的。
老黃對於她牝戶上的臊味,似乎情有獨鐘。
「我……我很久……沒有聞到……這麼……清新……的……的氣息瞭!」
他一邊說,一邊伸長舌頭,就在她的肉罅上舐瞭兩口。
「呀……呀……呀……」小琴又再浪起來。
女人,總是喜歡男人舐她的,正如男人亦喜愛女人含著他的命根子,像啖甘蔗似的吮。
老黃再一次發揮他的口技,他要梅開二度,在這個年紀,似乎有點困難,但如果叫他舐,他倒是勝任有餘。
「呀……啊……」小琴兩眼翻白,她已經變得無意識,隻是一味呻吟。
老黃的舌尖,再次觸及她的牝戶。
他舐到少許臊臊的尿液,但他不以為臭,他伸長舌尖,就挺入她的陰道內!
「不……不……」小琴狂叫,不過她的手是大力的按住他的頭,而她的屁股及腰肢,就高高的挺起。
「嗚……嗚……嚕……嚕……」他亦將整根舌頭,伸入她的西罅內,然後大力的左右攪動。
「呀……呀……」小琴拚命將腰肢往上挺,她的起伏,十分有節奏。
女人就算是處女,遇到男人這樣舐她時,她都會放浪起來。
「嚕……嚕……」老黃的舌頭,隻是伸入她陰道入口少許,就左右攪動。
她很自然地,就將兩條粉腿,像一字馬般大張。
女人最敏感的,是牝戶入口三分一深的地方,因為所有神經線,都生在這裡。
他的舌頭不停的攪動,她裡面的淫水,就洶湧的排出!
每個女郎,不論老嫩,隻要亢奮,就會出汁。
老黃的舌頭,卷到不少滑潺潺的液體。
她連白帶也流出來瞭。
女人的白帶,不一定是臭的,像小琴這麼健康的女郎,她流出來的,隻是滑潺潺的液體。
老黃吞瞭些下肚。
他似乎「食」得津津有味:「女人至陰的汁,真是可以滋陰補陽,是不是?」
他一邊問,舌頭又伸進她的肉罅內攪動。
「哎……是……不……是……」小琴隻是喘氣呻吟。
「你十分過癮是不是?」老黃整根舌頭,都捅進她的肉洞內,他攪瞭兩下,又抽出來問。
「不……是……是……」小琴的頭一時是搖,一時又不斷的點,她已經陷於無意識。
「我要你叫我一句情哥……」老黃卷瞭不少她的淫水出來。
「不……哎……哎……情哥……哥……」小琴亂叫,她拚命挺高腰肢,希望他再攪快一點。
但老黃的舌頭,攪瞭這麼久,亦有點疲倦,他將脷從她的牝戶抽瞭出來。
她的牝戶口,滿是白泡,這是淫水混和口水所起的泡沫。
老黃的口角,亦有不少白泡,這是她的淫水造成。
小琴雖然知道他的舌頭已經離開自己的身體,不過,她還是胡亂的挺腰。
「我要……我還要……」她低叫起來。
小琴要的,是一根充實的肉棒,塞著她空虛的肉洞。
但她性經驗尚淺,她叫不出來。
她隻是感到唇售舌燥,下體不斷出汁。
老黃淫笑:「小美人,我……我來,怎樣給你呀?」
他一邊說一邊脫下褲子。
老黃胯下那根黑柴,是軟垂垂的。
小琴沒有看,她仍是兩眼翻白:「我要……我還要……」她屁股亂搖,胸脯起伏。
小琴的上身是有衣服的,隻是光著屁股。
她張開小口,不斷輕呼。
老黃突然跳上床,他握著自己那根黑柴,向她的櫻桃小口一塞。
「嗚!」小琴的白眼張瞭開味。
「不要咬……不要咬……」老黃急忙制止。
小琴口裡塞著他那根軟鞭,她十分惡心。
她想作嘔!
因為老黃那根東西很臭。
老黃不是有花柳!
他那根東西,早前插她的牝戶時,沾瞭不少她的淫水,後尾射瞭精,又沒有洗幹凈,自然有味。
小琴始終初接客,不習慣異味,老黃硬要她「擔」,她自然抗據。
「來……來……」老黃見她想作嘔的樣子,樂得哈、哈笑,凡嫖客都有這種心態,妓女越是痛苦,他越是快樂。
小琴忍不住瞭,她推開他,走到門邊,想作嘔似的!
「媽的,我的東西不好味?」老黃怒斥。
「不要……」小琴開門想逃。
「你往那裡走?」老黃想抓她。
小琴逃瞭出去,老黃俯頭想追,但面頰就碰到兩團軟肉!
他撞到玉香的乳房。
「你!」老黃淫笑。
「我來陪你!」玉香作出淫蕩的姿勢。
她示意小琴走,因為蔡宗就在附近。
玉香給瞭些銀子,叫兒子帶小琴遠走高飛。
「你陪我?好!」老黃就扯她的衣帶。
玉香和他,糾糾纏纏的走到床前,兩個人一滾,就滾落床上。
他忙於搓弄她的肉球。
玉香二話不說,就俯頭到老黃胯下,張開朱唇,將他的命根子含在口裡。
「啊……哈……哈……」老黃樂得笑起來:「噢……對……對瞭……就……就……是這樣……」
玉香一邊「嗒」,一邊伸出舌尖,在他的「小光頭」上,不停地繞圈,打轉。
老黃樂得雙足直挺:「呀……呀……真好……」
他那根黑柴,雖然是軟綿綿的,但玉香就像「嚼」甘草一樣,啜得「嘖、嘖」有聲,十分滋味。
男人的龜頭,如果被緊緊的含著來吮,那種快感,的確是妙不可言。
玉香十分賣力的吮,她知道隻要冧得老黃飄飄然,小琴和阿蔡,就走得越遠。
「你……真好……老藕……就……就有這種好處……啊……」老黃呻吟著,他內心亦盤算著:「自己不過是付瞭小琴的渡夜錢,但就可多撲一個玉香,正是一傢便宜。」所以他一任玉香擔得香汗淋漓。
玉香除瞭吮、含、啜,舐之外,還朝他的小光頭吹氣,他那根臭東西,被她「嗒」得異味全消。
她的口水淌瞭下來,而老黃亦開始有點硬瞭。
男人上瞭年紀,要梅開二度,是需要一段時間來回氣的,老黃就是這樣。
「呀……呀……你……你吮得真好……小妞……就……就不及你……呀……我……我豎陽瞭……呀……」他呻吟輕叫。
玉香是感到他的命根子,在自己口內發脹、發硬的,她閱人無數,對討好男人,自然有一套。
她掹地放開含著他的小光頭,改為伸長舌尖去舐他的春袋。
男人動情,春袋是會收縮,脹成鼓狀的,玉香一邊舐他的春袋皮,又用牙齒去輕喃他的兩粒小丸子。
「媽的……你……你真好……」老黃雙眼瞇成一綫,他的十隻足趾,都直挺挺的撐開。
他的陽具,由得六、七分硬,變為八分硬。
玉香舐得他的春袋濕立立的,她再舐多十來二十下,就感到他的春袋已經鼓起!
老黃的陽具,斜斜地昂起。
他已經進入戰鬥狀態。
「喲……官人……你真大真粗啊……」玉香松開口,用手指去逗弄他的怒蛇!
「哈……哈……我這根肉棍,不知令多少姣婆呻吟求饒,你要小心瞭!」
「真的嗎?」玉香淫笑:「好,就讓我來試一試!」
她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光著屁股。
那老黃隻是閉著眼:「好,你就坐馬吞吞棍兒……我……我一定令你求饒!」
「真的嗎?」玉香蹲坐在他的肚皮上,握著他的陽具,就朝自己的肉洞一塞。
「吱……」他的陽具,插入瞭二分。
玉香是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納入。
做妓女的人最怕男人粗暴的、狂力的將陽具大力朝自己的牝戶捅插!
因為她們的「發財傢夥」,就是方寸的風流洞。
「吱……」老黃的陽具,有半截已經插瞭進去。
「哎……哎……」玉香故意輕叫起來。
「噢……我……我勁是不是?」老黃十分得意。
「哎……大爺好勁……哎……子宮都幾乎給你震裂瞭……哎……好勁喲……」玉香故作喘氣呻吟。
「哈……哈……」老黃把腰枱起:「要不要來個天冚地!」
「不……不……哎……」玉香一坐,他整根東西,就全送入她的牝內!
她將身子前、後的搖來搖去。
女人用這種姿勢,男人十分受用,因為她往前搖,牝戶的前方就壓著他的龜頭,而往後仰呢,亦是壓著他的龜頭!
男人的龜頭被嫩肉所揩、壓,如果是後生的,很難抵受這種刺激,而即時噴精!
但好像老黃這種中坑,他那根東西長期是半軟不硬的,用這樣的方法去揩擦龜頭,反而令他的陽具可以昂得更直、更硬!
「噢……噢……你……你真的……我……我好興奮!」老黃的手,大力抓著玉香兩隻奶。
他的十指抓著她兩團白白的嫩肉,直情將她的乳房,扯成瘀紅色!
「呀……呀……官人……我要……」玉香的腰肢扭得更急瞭。
她的動作,大部分是令老黃飄飄欲仙,因為她知道對付後生和對付上瞭年紀的,要用不同的花式。
後生如果捱這招,三兩下自然泄。
但中年漢接這種招,自然覺得其樂無窮,老黃就不斷呻吟。
「呀……呀……你真好……哎……」他兩眼翻白。
「官人……我……我來瞭……我要噴水瞭……」玉香仍然不斷扭腰叫床。
她叫得若斷若續,加上鼻孔發出沉重的喘氣聲,的確是十分蝕骨銷魂。
老黃的陽具硬到極點,他大力地挺瞭兩下腰:「我……我不行啦……不行啦……」
他一連打瞭幾個冷顫,再一次射出白白的鳩汁來。
玉香十分機警,他一射精,她就滾開,用雙手握住他的陰莖。
老黃的白汁,嚴格來說,已不是噴出,而是流出來。
因為他梅開二度後,經已全身乏力。
他的白汁,噴到自己肚皮上。
玉香見他疲不能興,馬上滾下床,用草紙幫他抹抹肚皮:「你睡一會,我去找小琴!」
老黃點瞭點頭,他的眼皮已經垂下來瞭。
玉香穿回衣服,推門而出。
蔡宗已經和小琴,收拾瞭一個小包袱,背著想上路。
玉香忍著淚水:「兒呀……為娘日後,不知能否再見你瞭!」
蔡宗亦眼紅淌淚。
「你和小琴走,最好是坐船落香江!」
「那兒是我大清國管不到的地方,就算鴇母要找你晦氣,亦不容易!」玉香教兒子。
「我本來儲起五十多兩銀子,作為日後養老之用,娘總不能賣身賣到五十歲的!」
玉香有點嗚咽:「現在我分一半給你,到香江後,夠做一點小生意,如果有成就,你……你可以派人來接娘,如果一事無成,就……」她說不下去。
小琴亦暗自飲泣。
蔡宗這晚,和小琴逃到碼頭,天光時,坐第一班船,逃到香江。
鴇母到翌日下午,才知小琴逃走,她打瞭五香一頓。
蔡宗和小琴,逃到香江後,就在石塘咀安頓下來,兩人開始營商!
做什麼生意?
開妓寨!
蔡宗和小琴,是石塘咀首鴇母和龜公,有人說「桐油酲永遠是裝桐油的!」
而玉香呢,五年後在蔡宗的妓院內做龜婆,到七十歲才去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