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和安妍前來傳話道晚餐的菜肴已經做好瞭,不過她們不知道慕辛甚麼時候完事,怕放涼掉就沒把菜端出來,林真二人一直在臥房門外候著,聽見裡面的動靜變小才敢走進來。
「啊!」
睡在地板上的修頤被她們的動靜驚醒過來,受驚過度的她還驚呼瞭一聲,慕辛這才想起來,剛剛他虐奸修頤之後將人丟到床下去,看著她被自己用力扇得紅腫的臉頰、還有抽打得佈滿紅印和瘀痕的胸脯與玉臀,於心不忍的慕辛連忙把人抱到身前。
修頤仍然在恐懼著慕辛,慕辛不過將手放到修頤紅腫的臉上,修頤就馬上又哭泣起來,慕辛一邊替她治療、一邊輕撫著她的後腦安撫她,不明所以的修頤抬頭看著慕辛,看得慕辛都有點不好意思。
修頤的長相不賴,在神靈精華回饋過後,雖然面容並沒有多少改變,可是身體的變化卻十分明顯,瘦削的四肢變得富有肉感,酥胸和玉臀也隨之而變得豐滿,比之豐腴的苗娘更為挺拔,最為誘人的卻是那雙修長的美腿,光滑得尤如軟玉一樣,大腿的彈性和軟滑更讓慕辛忍不住摸上去。
才被摸上兩下,修頤止不住的抽泣居然停瞭下來,慕辛眼珠上瞟,發現修頤剛被治癒的臉頰變得紅潤,嬌軀忍不住扭動起來,連蜜屄也張合瞭幾下,慕辛就察覺到修頤的美腿多麼敏感,貪玩的慕辛故意用手撫弄修頤的大腿根部,修頤居然被刺激得絕頂瞭,幾絲晶瑩的愛液連著紅白混濁流瞭出來。
「噗呼!」
慕辛看著修頤在自己懷裡被摸到絕頂,緊靠著他微微抽搐,忍不住嗤笑出聲,叫修頤羞得不禁抬頭,然而慕辛卻挑起她下巴,逼她抬起頭來直視慕辛。
修頤這才把慕辛的面容印進眼內,這和以前凌辱她的惡賊不一樣,慕辛俊秀的長相讓修頤移不開目光,當修頤終於意識到,壞瞭自己貞潔的男子是這般模樣之後,突然發現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慕辛低頭輕吻修頤的額頭,將修頤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張虎皮毛氈蓋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慕辛這一連串動作讓修頤更加理不清頭緒,明明剛才這麼粗暴,現在卻又那麼溫柔,讓修頤感覺好像還不錯。
慕辛意想不到,自己俊秀的長相和事後的溫柔,讓修頤的心從恐懼慢慢變得平伏,甚至讓修頤對他這個占有瞭自己的美男子心生好感。而修頤也毫無自覺,她不過下等姿質的相貌並不突出,反而她本能而生、怯懦柔弱的表現卻激起瞭慕辛的保護慾,讓慕辛對她心生憐惜。
將修頤放下之後,慕辛從床邊起來,準備帶著一眾姬妾前往用饍,突然想起來身邊這十幾個剛被破身的女子都被自己肏得下身刺痛、雙腿發軟,有幾個還在昏睡著,慕辛又不想將她們丟在這裡,畢竟剛剛晉身武士的她們依然需要吃飯充饑,小桃的肚子剛才都忍不住打鼓抗議瞭。
「公子,要不賤奴送些吃的過來給她們?」
林真見慕辛糾結,就張口提議道,慕辛當即同意瞭,不過在回應林真之後,慕辛又定睛看瞭她一眼,隨即問道:「你煉氣境瞭?」
林真因為姿質欠佳,又不是處子,受到聖符和天道的恩惠很少,即使吸瞭蓮笑天的靈力,在離開白林山時依然隻有淬體九層,是上白林山前就跟隨慕辛的姬妾中少數沒能煉氣成功的,現在林真站在慕辛面前,他才留意到林真剛晉入煉氣境。
「托公子的福,賤奴這幾天僥幸結成靈力海瞭。」
慕辛聽見林真回答得這麼卑賤,心裡頭是挺滿意的,不過又想起來她背著自己跟舊情人私通,心有芥蒂的慕辛故意板起面來說道:「你這賤婢還知道自己托瞭本公子的福才有今天呢?」
林真經過這段時間的折磨和羞辱,看見慕辛就已經緊張得瑟瑟發抖,被慕辛這般恫嚇,嚇得她立刻跪地求饒:「賤奴……賤奴知道錯瞭!求公子爺恕罪……」
慕辛箝住她的後頸,像抓小雞那樣將她提起來,慕辛身長接近七尺,將嬌小的林真提到能跟自己面對面的高度,林真雙腳都被提起到他膝蓋之上,慕辛這個舉動讓林真更加害怕,連淚水都從眼角擠瞭出來。
「那你說說,自己做錯甚麼瞭?」
慕辛問道的同時認真地打量林真,林真外表重塑成雙十時的模樣,嬌小玲瓏的幼齒巨乳少女其實很對慕辛的胃口,如今再看這個幼齒少女被折磨到這般畏懼自己,慕辛想道要調教出像她這樣的婢女實在是可遇不可求,若是林真能全心全意侍奉自己,讓她穿回衣裳亦無不可。
「賤奴……賤奴不該欺瞞公子……賤奴是公子的東西……是公子的賤母狗……」
林真回答的時候害怕得聲音都打顫瞭,事實上在慕辛問之前林真就已經設想過這個問題,她很怕再犯錯而讓慕辛惱怒,更害怕又一次被慕辛處罰,一想起這一個月來的受刑就讓林真幾近崩潰。
本來林真就沒對慕辛生過異心,不過是自作主張想要報復蓮笑天才有之前那件事,而現在的林真對慕辛的畏懼更是無以復加,就算現在慕辛讓林真自盡,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刀子捅進自己的命門。
但林真一直以來都想不出該怎樣才能改變自身的處境,直到慕辛接納瞭袁茗之後,林真才終於發現,她真正需要做的,是在慕辛面前搖尾乞憐,做一條慕辛忠實的賤母狗,唯有讓慕辛重新審視自己的價值和忠誠,才能讓他不再對自己生厭。
林真的回答確實讓慕辛滿意,正當慕辛準備說點甚麼,又見林真打開用絲帶綁在腰間的儲物袋,拿出瞭一件讓眾多姬妾都為之色變和驚愕的東西,這是林真在白詩凡的建議下,在剛才的幾個時辰裡,趁著空檔出外尋瞭一個軍營附近開店的鐵匠打造的東西。
那是一支烙鐵。
林真將它遞到慕辛手上,慕辛從她手上接過,有些疑惑地看著林真,隻聞林真道:「求公子在賤奴身上烙下印記……」
聽見林真如此卑賤的乞求,慕辛也不嬌情,他聽說過烙刑,卻從未親眼見識過,如今有這機會讓自己嘗試,又豈有拒絕的道理,慕辛將林真放下來,林真很知趣地跪在慕辛面前,等候著慕辛用那根她精心打造的烙鐵在身上刻下印記。
慕辛用習得不久的玄火術在手上生出一個小火球,將烙鐵放在上面加熱,為防凡鐵燒不傷修士的肌膚,慕辛還在上面沾上少許靈火,不過慕辛一時間卻不知道該烙在哪裡,烙在臉上和胸前又覺得煞風景,烙在手臂和背部又沒甚麼意思,烙在腹部又不夠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
慕辛將林真按在地上緊緊踩住,最終決定將印記烙在林真的脖頸上,蒸氣從林真的肌膚和烙鐵之間釋出,痛得她面容抽搐,直到林真幾乎痛得昏過去,慕辛才把烙鐵從她身上挪開。
這時候眾人終於看見烙鐵上刻著的是甚麼,烙印在林真脖頸上的是四個大字:「慕傢賤畜」
眾女從慕辛如今的表情就能知道,慕辛顯然對此十分滿意,不過當拿著烙鐵的他將視線掃向其他人的時候,卻讓眾多姬妾心肝喀噔一聲重彈一下,殊不知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是會發生,慕辛對她們問道:「你們要不要也烙一個?」
一眾姬妾都是瑟縮著,誰都不敢作聲,像康詩涵和何千雁這種深愛著慕辛的侍妾,絕對不反感當慕辛跨下的一條母狗,可是要被烙上讓人羞恥的印記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卻或多或少會感到懼怕,懼怕灼痛、更懼怕別人的目光。
私下裡在慕辛面前怎麼淫蕩下賤也願意,可是被別人指指點點卻不是她們能接受的,所以說想要又不願意,說不要又怕惹慕辛生厭,就連康詩涵這麼有器量都忍不住在心裡頭咒罵林真,好搞不搞弄瞭這麼個東西出來。
慕辛看見她們那被嚇怕瞭的樣子,忍不住豪邁地大笑一聲,當她們看見慕辛終於把烙鐵收起來,才總算松一口氣,又見慕辛笑著打趣道:「以後你們誰敢在外面勾男人,我就讓你們記住,你們是誰的東西。」
然而當慕辛把這話說出來之後,臥房裡的氣氛顯然變得不對勁,墨映彤的目光略顯錯愕,何千雁和水紀真低下頭去、輕咬下唇,看上去欲言又止,直到慕辛看見康詩涵拼命忍耐得雙手握拳、不斷顫抖,卻還是忍耐不住流下淚水,既羞憤又傷心地哭瞭出來,慕辛終於變得慌亂。
自從在初見康詩涵時,她滿眼情意地拼命忍耐慕辛的粗暴侵犯之後,慕辛就極為憐愛康詩涵,瞧見康詩涵被自己弄哭瞭,他連忙走前兩步到康詩涵面前,彎腰將她抱住,緊張地問道:「你……你怎麼瞭?……」
康詩涵哽咽著說出斷續的話語:「公子……公子看來……詩涵就是……像那賤人一樣……水性楊花……是個會出去勾引奸夫的女人嗎?……」
慕辛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說錯話瞭,他也沒料到打趣兩句會讓她們這般心傷,慌亂的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器靈卻不合時宜地在腦海裡嘲諷他:「哎喲!我的好主人,這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麼?」
慕辛沒有閑心回應器靈,哄著康詩涵道:「是我多嘴,她就是一條母狗,你們是我的好夫人,那怎麼一樣呢?」
康詩涵當然知道慕辛那是無心之言,隻是她聽得心酸,突然忍不住落下淚水,瞧見慕辛這麼緊張她,心中一暖就忍住瞭哭聲,慕辛見狀,立刻抓緊機會,將自己的嘴唇貼上去,親吻康詩涵的櫻唇,還勾出她口裡的丁香吸吮。
康詩涵的香舌被挑逗得刺癢,一直被慕辛按著後腦強吻到她幾乎窒息才松開,康詩涵發出宛如呻吟的喘氣聲,被吻得動情的她反而重新冷靜下來,立刻就抓到機會撒嬌道:「這是公子說的,詩涵和幾個姐妹都是公子的夫人瞭?」
「對對對,待會就給你們寫張婚帖,都是我慕辛的好夫人,所以你就乖,別哭瞭嗷。」
慕辛再次將康詩涵摟在懷裡,隻看得見墨映彤等人聞言後將驚喜寫在俏臉上,卻沒能看見康詩涵同樣欣喜的臉上,眼眸中一瞬間閃過瞭厭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