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茗都忘瞭自己跟多少人交合過,她記得最清楚的事情,就是在十三歲被強暴那次之後,那個執事弟子就沒再碰過自己,她還傻傻的討好那些侍候的男人,以為把事情辦好就能換來那人的表揚、讓他回心轉意,殊不知最後換來的卻隻淫蕩、低賤、惡心的評價,還有府裡人鄙夷的目光。
十年光陰就這麼過去瞭,過往的七八年時間袁茗都是苦不堪言,這次之所被帶回來烏骨鎮,是因為袁洪將慕辛到來的消息上報給狂刀門,袁茗才被那名執事弟子帶著回來。能夠回傢這事可是讓她喜不自勝,在狂刀門當個被冷落的小妾這麼多年,哪怕是回袁傢當個雜役她都願意。
袁茗不知道袁傢和狂刀門這些年來密謀著甚麼,她接下的任務確實如袁孝所說,是送她來當慕辛的侍妾,不過指使的人不僅僅是袁傢,背後還有狂刀門的影子,而袁茗被他們告知的目的則是監視慕辛一行人,不讓他們妨礙到狂刀門的計劃。
那面玉符被塞進子宮時,那個執事弟子可是對她說這玉符是用來監聽慕辛和與她聯系的,還答應她事情辦成之後就放她自由,以後都不用再去接待別的男人瞭。袁茗當時還信以為真,她哪想到那面玉符居然是包著劇毒的炸彈,現在想來那人根本是要借她的命來謀害慕辛,還順便炸死她來滅口。
「奴真沒想要欺騙公子,奴怕公子趕奴走,就是……就是要說的時候……就……」
袁茗哭著說的話斷斷續續,不過慕辛也猜出來她要說甚麼,就是她剛想要坦白時那道玉符就爆開瞭,發生瞭剛才那件事。
「那個執事弟子用玉符來監聽不假,應該是留瞭道保險來防止她背叛。」
一直沉默著的器靈突然作聲,慕辛不解道:「這話怎說?」
「這玉符上應該留瞭一點那個人的神識,讓他能感覺到玉符的位置,當你們交談時會把對話傳送到他識海,然後這道意識也被留下瞭暗示,大概是當袁茗說瞭不該說的話,就會自主炸裂,發揮那道玉符本來的功用,就是爆開散發毒霧,那個執事弟子大概是最少有煉氣後期、修煉過毒功的修士。」
慕辛一聽就理解瞭,袁茗就是被騙來的,在袁洪上報瞭慕辛的消息給駐留在附近、作為類似馮洪旭和於雅妃那種用作聯系的狂刀門執事弟子後,利用瞭慕辛「好色」的傳聞,安排袁茗前來,將其當成禮物送與慕辛當侍妾,藉此監視慕辛的行動,以及為防袁茗叛變以塞入這塊玉符。
對方也沒說謊,混進來之後就放她自由,就算袁茗沒有觸發到玉符的效果,想必對方也會在監視結束後找機會將她除掉,人都死瞭還能不自由?
那名執事弟子厭惡袁茗被別人用過,剛好有事需要用上她這種相貌身段都上佳的女子,把她用完就殺人滅口,物盡其用之後順手廢棄掉,一石二鳥的好算計。
慕辛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而袁茗抬頭看向沉思著的慕辛,等待慕辛判刑的她如坐針氈,煎熬瞭她好一會,才聽見慕辛道:「你們怎麼想?」
袁茗知道慕辛不是在問她,比起宣判死刑,這樣子更讓她忐忑,留意著周圍的女子都是竊竊私語起來,等瞭半響才有人開口回應:
「公子,蘭兒以為,這個袁茗妹妹也是被人利用瞭而已,其實她也是個可憐人,這不小梅和小蘭中瞭毒、身體虛弱,不如留她下來幫小梅和小蘭幹活?」
慕辛沒想到第一個開口的人就是替袁茗求情,而且求情的人還是安蘭,連白冰和白雪都愕然,總是囑咐她們不要亂說話、一切都待慕辛吩咐的安蘭,這時候卻跳出來為人求情。
這種話自然激起別人的反彈,尤其是娘親被毒得還在痛苦著的林眉,聽見要饒過她的話,當下就駁斥道:「那怎麼行?這婊子怎麼說都是混進府來、意圖對公子不利,就這樣放過她?這婊子還要是讓這麼多男人碰過……」
林眉本來說的還沒甚麼,最後那句話卻是捅瞭馬蜂窩,尤其是和袁茗有著近似經歷的康柔和安蘭等人、還有她們的女兒,像是被林眉狠狠摑瞭一巴掌似的臉色陰沉。
「這事情是狂刀門搞出來的,要辦就把狂刀門跟袁傢踹瞭,欺負她這麼一個可憐人算甚麼?要不是你們運氣好遇上瞭公子爺,你早就被安蘇軍那幾千號人都輪過瞭!怕不是比她還賤?」
眾女都朝慕辛的方向看去,不過看的並不是慕辛,而是在他身邊的蕭琴韻,這番話就是蕭琴韻對林眉說的。
蕭琴韻看得出來,慕辛對袁茗就沒有殺心,真要說臟的話,林真和白詩凡兩個百人斬的賤婢不比她袁茗還臟,那兩個賤婢現在除瞭隻準披上外衣、裸著奶子和私處就沒別的事瞭,大模斯樣坐在較遠的座位上。
人傢袁茗侍候的好歹還是仙師,還是淬體中期的武士和世傢大族的傢主千金,比起那兩個賤貨高貴多瞭,袁茗最後肯定沒事,就看她留在慕辛身邊的地位有多低而已。而且蕭琴韻沒康柔那麼大度,早就看這群狐媚子不順眼瞭,林眉那話真算起來還把康柔都罵上瞭,這會抓住機會她還不呵斥一番。
一眾女子顧忌慕辛、還有本著朝夕相對沒必要鬧僵關系的想法,相處都是融洽,可是大傢心裡頭都會比較長短,長得好看點、奶子大一點、身段好一點、甚麼出身背景、獻身時是不是處子、以前有沒被強暴過……諸如此類,天天早見面晚見面,一眾姬妾大部份人都是同鄉、同村甚至住在同一個裡,這點事誰心裡沒個數,不清楚的事情早聊晚聊也啥都說完瞭,就是沒人會拿出來說而已。
顯然以前有沒經歷過男人不在慕辛考慮之列,說起來他還特別喜歡那些能漲奶又懂侍候他的人妻,像是康柔以前也被輪暴過,後院中事還不都是康柔和林小梅負責,如今和蕭琴韻這女兒一樣是最為慕辛喜愛的,這林眉好罵不罵,說上頭倒是把這些事給挑明瞭。
見慕辛沒不滿的意思,誰都不敢反駁蕭琴韻,就憑她是慕辛第一個女人、黃花大閨女和慕辛搞上、還是最先被納成侍妾的身份就沒人敢願意得罪,還沒算人傢是公爵分傢、城主傢的大小姐、伯爵傢的孫女,這一層層光環疊上去,無論外貌、才幹和身份都是無可挑剔,所以誰都不會對蕭琴韻有嫉妒或是一爭長短的想法。
不過林眉就不同瞭,不就是個被賣來的婢妾,論地位大傢一樣,論出身她們也高不到哪裡去,甚至劉傢姐妹都和她們一樣是富商傢和大戶人傢出身,白冰和白雪還是村長的孫女。以處子之身被慕辛占有的妾多的是,可不隻有她林眉幾母女。誰都沒敢挑戰蕭琴韻,結果就變成誰都在看林眉笑話。
「好瞭,都別吵瞭,袁茗就先放在這裡,聽柔兒和小梅的吩咐,不過以後你就跟她們一樣,隻準穿胸衣!」
聽見慕辛的判決,袁茗心裡可激動瞭,不用被殺還不用受虐,至於在府上不許穿衣服倒是跟沒事一樣,當下人也比去侍候不同男人來得要好。
其實慕辛就是忘不瞭她的名器騷屄,那種像吸盤一樣緊緊吸著他肉棒的感覺,因為他的肉棒太大瞭,其他女子都隻能被動地擴張膣屄容納他的巨物,而且她全身上下的嫩肉哪裡都是手感極佳,根本就是天生的肉便器,這具肉體就是用來肏的,慕辛沒從其他人身上嘗過這種滋味,哪舍得就這麼把人放生或是宰掉。
林眉聽完一臉鐵色,慕辛那話是指著她們說的,掃視四周,那些年輕女子不少都不加掩飾地嘲笑她們,被慕辛罰瞭這幾天隻準穿胸衣,本來大傢都沒當回事,慕辛的惡趣味大傢都心裡有數,康影和林幼薇母女倆還浴精瞭大半月呢,誰知道下一個是不是自己,這時候嘲笑的是林眉不知好歹。
「我還有事,各自散瞭吧,哦還有,盡快把體內的靈力轉換過來,要不然再跟你們交合下去身體會受不瞭的。」
慕辛讓眾女回去修煉,然後帶著墨映彤離開瞭大廳,朝後院某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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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
房間門被擅自推開,被驚動的墨映媛從床上起來,來人撥開珠廉走進臥室,她看見是慕辛和堂妹墨映彤才放松下來。
自從被林小蘭救下之後,墨映媛就跟著烏仲如幾人行動,幾個時辰之前慕辛讓康柔帶著墨映彤和墨思辰前去鎮北門的驛站傳訊,不願見人的墨映媛也蒙上面紗跟著眾女回來,住進瞭墨映彤的廂房。
「見過公子。」
墨映媛隔瞭幾息才記起今早見到慕辛時其他人的舉動,趕緊跪到慕辛面前行禮。
慕辛沒有回應她,自顧自的坐到臥榻上,然後才對跪著的墨映媛道:「我說……映媛小姐準備賴在我這裡到甚麼時候?」
「欸?……」
墨映媛呼一聲,隨即慌亂道:「妾……奴不想回去……」
墨映媛在過來的路上就已經聽到街上的傳言,自己的令牌在現場被找到,現在小半個烏骨鎮都知道她被人輪奸的事情瞭,要是走在街上被人認出來,旁人鄙夷的目光和各種污穢的言語……僅僅是想就讓她受不瞭。
一想到要踏出門口就覺得恐怖,更別提回到墨傢族地裡去,面對墨高青和她的丈夫,還有那些墨傢的小姐們、那些一直以來都等著看她笑話的雙面人。
墨映媛也並不是真想留在慕辛的府邸,隻是不想再走到外面去,哪怕墨映媛如今是被某個乞丐抓回老鼠窩裡輪番奸淫,心理瀕臨崩潰的她多半也會乞求對方讓自己留下,好讓她能逃避外面的世界。
不過慕辛並沒有認可墨映媛,反而沉聲道:「不想回去?你當這裡是你傢呢?」
墨映媛聽見這話,怕得趕緊爬到慕辛跟前,摟著他的腿驚慌地央求:「奴……求公子不要趕奴出去!……咿啊!——」
慕辛一腳將墨映媛踢開,她撞上臥室中間的小櫃子上,還沒放進東西的小櫃被沖擊撞爛,壓成一地木碎。她腹部被慕辛輕踢,卻痛得像是內臟都被壓成一團似的,腹背受創的墨映媛卷縮在地,按著肚子拼命忍耐不叫出聲來。
「可是我不需要你啊?」慕辛一臉壞笑看著墨映媛,顯然墨映媛痛苦的樣子讓他十分愉悅。
墨映媛強忍住痛楚,掙紮著從木碎中往前爬,幸好武士的軀體足夠強韌,木碎沒法刺破她細嫩的肌膚,慢吞吞地重新爬到慕辛跟前,卻又不知道該說甚麼,疼痛沒能讓墨映媛落淚,但無助的感覺卻讓她這刻忍不住哭瞭出來。
墨映彤看著十九歲的堂姊像個小孩一樣哇哇大哭,於心難忍,正欲張口替她求情,卻聞慕辛先她一步說道:「留你下來也可以……」
慕辛的話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般伸向瞭快要崩潰的墨映媛,她慢瞭半拍就止住哭聲,緊抱慕辛的腿道:「奴……奴甚麼都可以做!公子……公子要奴做甚麼?……」
慕辛盯著墨映媛佈滿淚水的臉頰看,思慮片刻,從儲物空間拿出來一把小刀,遞給墨映媛,在她接過的瞬間,慕辛接著說瞭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