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公子讓我們來著大傢準備起行,順便把兔肉分給你們」
林晴歡快地向著林牧笑道,把肉遞上前時還夾得那對巨乳看上去大上半分,連周圍的異母兄姊都不禁斜視過去,那些當兄長的拼命忍耐著不去看,尤其是剛晚聽見過林晴和林眉那陣淫叫,此時更是想入非非。
當爹的林牧神情倒是十分自然,畢竟林晴姐妹的娘親,跟她們原來的相貌身材近似,卻比她們更具翩熟風韻,林牧也是隔天和她睡同一張床上。而且比起這點少年人的心思,林牧更上心的是眾多村民接下來該何去何從,還有糧食不足時的問題。
林牧一傢子接過兔肉邊吃著邊聊著,這個姨娘問著林晴車內的模樣,那個姐姐問車內那位帥不帥,林牧吃著烤兔肉,忽然想起瞭一個問題,便向 林晴問道:「起行?起行要去哪裡?」
「聽說要去白烏城?」林晴回憶瞭一下車輿內的對話,嬌聲回道。回答過後旋即便面紅瞭起來,林晴想著的居然是慕辛抽林眉鞭子時的情景,還有自己的初夜,情不自禁地臉頰羞紅起來。
林牧稍為思索瞭一下,又自言自語般說道:「白林城嗎?要走過去不停歇的話大概要花上一周時間,以我們的速度怕要走上更長時間……不對?從這裡直接朝白烏城走,豈不是要經過白林山寨?」
聽見林牧說起白林山的山賊,林晴便笑道:「嘻嘻,說起來,女兒如今也是一個武士啦!公子說瞭拿那群山匪來練手,是有意為之」
周圍的娘傢親人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林牧連忙問道怎麼一回事,林晴還是用那副嬉皮笑臉回應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說這公子是真正的仙人,像遼幽山脈上的修道仙人一樣,有大神通呢,也不知道他用瞭甚麼方法,我今早起來就力氣大多瞭,還跟著車裡的一個仙女姐姐學會瞭感應和吐納靈氣,如今便是武士啦。」
林牧聽完林晴的解釋,還是有點不相信,便指著稍遠處數十步外一棵被雪蓋成白色的大樹向林晴說道:「聽說最低階的武士能一手打破石墻,那麼一根大樹樹幹應該也難不到你,那邊有棵挺粗的樹,阿晴你試一試能不把它打斷?」
林晴也沒在意林牧的質疑,她自己也是覺得難以置信,和人交合就能當上武士,這淬體境雖說隻是門檻,但有那麼容易的嗎?不遠處的白代等人和其他村民也聽見瞭林牧父女的對話,畢竟林晴方才興奮地說著話,他們也很難沒聽見。又見林晴按林牧的說法,走到那棵樹前,用盡全力一拳打下去……
「啪啦!」
那樹的樹幹被擊打處整個爆裂開來,木屑飛散,樹幹下方整個被打穿瞭。包括林晴在內,眾人都驚呆瞭,驚訝的除瞭是林晴不過一晚上便成功踏上瞭修途,更有對她的力量而感到震驚。隨即失去支撐、斷裂後的大樹上半部自然是倒塌下來,林晴雖然有常人數十倍的力量和速度,但她擁有瞭這般力量才不過數個時辰,尚未適應這具肉體,這下完全沒能反應過來,隻得抱著頭蹲下,一臉驚慌的樣子。
一旁的林眉神不守舍地看著白雲,雖然初夜被別的男人奪走瞭,但跟白雲多年的情愫還在。林眉從下車開始一直看著白雲那邊,白雲也曾朝她這邊看過幾眼,最初還是有點著迷地看向她,但多對視幾遍後便變得慌亂,後來更是沒再看向她瞭。害得林眉一直失瞭魂似的在吃著肉,正巧大傢都看著林晴,她也樂得清閑,直至此時有人尖叫出聲她才扭頭看去,隨即見到一棵八九人高的大樹正在往姐姐壓去,思緒才回過來。
林牧也是一陣心驚肉跳,他同樣未能適應林晴成為武士後的實力,這時看見眼前那棵大樹壓向自傢那嬌滴滴的女兒,他也是一陣心慌,但跟林晴距離最近的人也有大概三十來步,就是跟林晴實力相當的武士也不一定趕得上,周遭的男子哪怕想撲過去借機輕薄一下她也無能為力,至於白代和林眉這兩個和她一樣對自己肉體完全不熟悉的新晉淬體武士也是沒能反應過來。
然而,眾人料想之中林晴被大樹壓傷壓死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倒是那樹倒下來後,撞擊林晴的位置又斷裂開來。閉眼抱頭的林晴隻感到有甚麼東西輕輕碰瞭自己一下,等瞭很久那預想之中的痛楚卻還是沒傳來,林晴才睜開雙眼,發現本就斷瞭的大樹不知道怎麼再斷裂成瞭兩截,這下眾人才真的相信瞭林晴的話。
可憐的大樹莫名其妙被人傢弄斷完又弄斷,已經死無全屍瞭,還被那群村民分屍,再丟進篝火裡當柴火烤著,那始作俑者做完這種事還嬉皮笑臉一彈一跳興奮地跟旁人訴說著,在這棵死得不能再死的數十年老樹眼中實是可惡之極,但感受到那溫暖的柴火時,它再也沒有厭惡的機會瞭。
「阿晴是武士瞭,那阿眉呢?是不是也一樣?」林牧說話的聲音也高昂瞭半分。得知自傢女兒才不過隔瞭一晚上便被車上那位弄成瞭武士,那另一個同樣委身瞭給那位公子的林眉相來也是一樣吧?
林牧這想法的確沒錯,林眉也笑著點瞭點頭,被問及此事,林眉也是高興得不得瞭,林牧聞言亦是,他暗暗想道,昨天被那位公子看上瞭自傢女兒實在是太好瞭,自己的女兒是一個武士,自己的地位去到哪裡都是水漲船高,至於婚約甚麼的隨他去吧!反正林眉當上瞭武士,就是悔婚,那老友跟他兒子也不能說甚麼。
「阿眉啊,記住娘的話,你現在做瞭那公子的女人,便不要別其他男人有甚麼不合適的來往,省得招公子不喜,你們的命可是隨人傢處置的」林晴和林眉的娘親林妍如此這般告誡兩個女兒,至於她們是被賣給慕辛的事情自是避而不談,再者這事其實也不是甚麼壞事。
林妍長得跟兩個女兒自然是極為相似,兩個女兒的美貌和身段也是遺傳自娘親,林妍可是生過孩子產過奶的婦中,一對奶子跟林眉現在的大小相若,林妍的長相卻略差一籌,但年僅三十有二的她還是一個極富吸引力的豐滿美婦,也不知道怎麼被器靈評價成下等,也許是沒有見光的身體私密處的差距。
對於林妍的告誡,林眉自然聽得明白,她的表現被爹娘看在眼裡,心思也容易被他們看穿,娘親這是在告訴自己,既然從瞭這麼一個強勢的男人,就別再想白雲的事瞭,這裡的女子都抱著由一而終的觀念,哪怕是再嫁或勾男人,也是丈夫死瞭之後的事瞭,慕辛要是沒死掉,自己要是因為紅杳出墻而被亂棍打死,怕是懷胎十月生自己出來的美母也不會為自己感到可憐,反而會覺得是應得的、為女兒感到羞愧。
母女倆都沒意識到,不遠處的白雲心思也是差不多一個意思。他之所以媭來避免扭頭去看林眉,當然不是她不吸引,精致嫵眉的臉容、半露的F罩杯巨乳、水蛇般的纖腰、配合美臀形成的誘人曲線,有多少男人能不心動。可是白雲更清楚的是,林眉如今已是別人傢後宅中的玩物,搭上瞭慕辛這一條大船之後,林眉已經不是自己再能覷覦的女子瞭。
別說看上報慕辛比他年輕、比他英俊、比他強大、比他富有,就是自己一行人的性命財產,也是掌握在對方的手裡,真要勾搭上他的女人,肯定會沒命,妹妹和嬌妻也免不瞭被遷怒和凌辱,白代可能還好一點,她好歹委身給瞭慕辛,又長相不錯,但要是自己一死,白二娘這副淫蕩的肉體,肯定要被其他男人瓜分掉,那懷胎三月、未曾出生的孩兒甚至連看見陽光的機會也沒有,所以有傢室的白雲根本不敢冒這個險。
林眉聽瞭之後也不生氣,慕辛今早對她的凌辱餘威尤在,在清楚自己不可能逃得掉慕辛的枷鎖之後,她根本不敢做出甚麼惹慕辛不喜的事情,林眉隻是率性而為,可不是胸大無腦的笨蛋,她也明白慕辛是絕不會容忍自己跟白雲有甚麼不清不楚的機會,女子善妒,其他侍妾侍婢們哪怕礙於慕辛的威懾不敢明面上胡作非為,她們當中也一定有人巴不得自己這個後宅床上的競爭對手被慕辛唾棄、甚至殺掉。
再者,自從昨晚被慕辛奪去瞭初夜,被那英俊不凡的少年公子壓在身下肆意玩弄,整個晚上隻要清醒時她都看著慕辛,這是她第一次跟男子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心裡頭白雲的印象早被慕辛覆蓋瞭大半,早上經過康柔的說明和教授,林眉也大概能猜想到自己在這遼東郡乃至整片遼州大地的地位和身價有多高,也享受到瞭車輿內各種事物,那柔軟的大床和地氈、取之不盡的清水、食之不盡的高價肉食、更能早晚沐浴,被這種虛榮感和對農村人甚至鎮民來說也極具享受的環墇所籠罩,林眉也沒要離開慕辛的意思。
眾人都沒有聊很久,把東西吃完就快快收搭好行囊和財物,做起瞭準備起行的工作,白代三女也暫別瞭父兄等人回到車輿上,畢竟慕辛可是發話瞭要準備離開,也就寬限瞭女兒帶肉孝敬娘傢親人的時間,要是因為這樣拖延瞭慕辛的時間惹他不起,林眉那被修復好的傷痕如今也在無形地刺痛著她,她們可不想那後果。至於其他逃難村民聽說庇護自己的公子爺要起行瞭,眾人自是連忙跟上,要是因為慢瞭腳步而被丟在這雪林裡,難得能抓緊抱大腿的機會,卻因為自己優哉悠哉而意外死掉或者被虜去,便是得不償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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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辛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頭枕在袁凌青大腿上,林小梅和林小蘭在他兩側用一對美乳給他按摩著手臂。慕辛讓眾女加緊修煉,他自己則在把玩著編輯器能提供的丹藥,慕辛發現裡面除瞭修煉和淬體用的丹藥,還有合歡丹、軟筋散、迷魂香等迷藥和媚藥,甚至連延壽丹也有提供,隻是品階都極低,被限制瞭在築基境可煉制的九品丹藥。
身後的袁凌青深知自己處境,她被劉雨菡的一番話開解後,雖然一時之間還是難以緩解掉喪子之痛,但比起原本六神無主的狀態好多瞭,起碼袁凌青自己也知道不能一直頹廢下去,但從來都是依賴傢奴傢婢侍候的袁凌青,這時候換瞭角色,成瞭別人傢的侍婢,便不知道該做點甚麼。想著之後怕是必須得繼續侍候公子,就隻能努力去侍奉這個少年,加上今早林眉的慘況袁凌青也是親眼目睹瞭,她才不要像林眉一樣被拆磨成那副樣子。
袁凌青在這車輿上處境比林小梅姐妹更不堪,林小梅和林小蘭好歹是處境相同的親姐妹,可袁沒有任何親友在這裡,白代雖說跟她關系不錯,但那是因為原來她跟白木的關系,讓她能把白代當成未來兒媳看,白代也把自己這個年長十來歲的姐姐當長輩一樣相處,本就是長輩和後輩的關系如今白木已死,兩人根本沒有任何關系,更可嘆的是自己昨天晚上看著亡兒戀慕的女子把初夜奉獻給瞭別的男人,別說白代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對自己,自己也很難面對白代。
這時的袁凌青身著上衣、去瞭下裳,好讓慕辛能把頭枕在她潔白光滑的大腿,袁凌青今早梳洗時還把自己身上的體毛全脫光瞭,私處前的草叢本就不濃密,如今更是潔白光滑、極為誘人,她本就想著該怎麼讓慕辛更多留意自己一點,跟其他少女比起來自己好像無甚可比之處,又沒有劉氏姐妹和安蘭等婦人有幾個有資色的女兒,唯一的優勢也許是看著纖弱,作為較少女們成熟的少婦、又比其她婦人們年輕,那便隻能當個乖巧的好女人,好讓公子記得自己的好。
袁凌青伸著兩指給慕辛做著頭部按摩,她忽然想到以前剛嫁到這裡的時候便已經有試過如此侍候白木他爹,那時候好像也是抱著一樣的想法,雖然自己對夫君沒多少愛意,但已經嫁到瞭這裡來,將來大概要跟著這人一輩子,既然事已成舟,那隻好想辦法讓自己和夫君的關系好一點,隻是才嫁瞭過來沒兩年,夫君便死在戰爭裡,自己隻能抱著兒子過這十年。如今為眼前的公子做著相同的事情,不也是如此嗎?沒有別的路可走,又被這公子納進後宅瞭,唯有想辦法跟郎君和其他人打好關系。
「怎麼停下來瞭?」慕辛本在逐一瞭解著各式丹藥的功效,袁凌青停下來瞭手上的動作一陣子,慕辛才察覺得到,不知道袁凌青怎麼瞭,這才問道。
袁凌青本來在回憶著往事,被慕辛這麼一問,頓時驚到瞭,連忙道:「是奴傢分心瞭……那……那個……」
慕辛抬頭一看見袁凌青一臉慌亂的樣子,不禁笑瞭笑,遞手輕撫她的臉頰,袁凌青也不知道慕辛的想法,隻好定住不動,又隔瞭幾個呼吸才聽見慕辛說道:「不用那麼緊張啦!放輕松就好,你剛才在想甚麼?」
「奴傢在想,以前也是替夫君如此……」袁凌青剛才見慕辛沒有不滿,便照直把心中所想說出來,還沒說兩句便瞧見慕辛皺瞭皺眉一臉不喜的樣子,想來是不滿自己說著別的男人?
袁凌青暗道一聲不好,還沒改口,卻聞林小蘭先開口道:「姐姐話說錯瞭吧?如今你的郎君可是公子爺,以前的可不能算君」
「小蘭說得對,凌青該被罰瞭」慕辛坐瞭起來壞笑著道,看上去並沒多少慍意。
「公子……奴傢知錯瞭……」袁凌青見慕辛這麼一說,連忙伏在床上告罪著,明明才剛跟自己說完不要像林眉一樣被「懲罰」,沒隔片刻便輪到自己瞭。
慕辛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拿瞭幾顆丹藥出來,塞到袁凌青的口中讓她吞下。袁凌青也不知道是甚麼,想來是甚麼折磨人的東西,隻是她也沒別的選擇,看上去慕辛一臉玩味的樣子,要是她堅持不吃的話可能下場比林眉早上的狀況還淒慘,隻好顫著身子吞瞭下去。
看著她伏在自己跨下、翹著她的玉臀,慕辛有點心猿意馬,伸手撫瞭撫她的屁股,然後狠狠地扇瞭一下,袁凌青頓是痛呼一聲。慕辛又著林小梅和林小蘭把袁凌青的上衣也脫掉, 將她雙手和雙腳分別綁瞭起來,帶著她到角落處的火靈石柱旁,又把繩子連在石柱上,便沒對她做其他事情瞭。
袁凌青見慕辛這就完事瞭,她本還以為要被凌虐一番,當下極為不解,但想來可能不是壞事?林小梅和林小蘭亦如是,她們都很好奇這幾顆丹藥是甚麼,是有甚麼「懲罰」的功效還是純粹想要找借口拿袁凌青試藥?幾人完事後還註意到,裸身被綁在一旁的袁凌青,被那一巴掌扇屁股扇得蜜屄流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