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或許是連續睡的時間太長瞭,天剛亮,林棟就醒瞭。

  躺著好好的回憶瞭下,林棟這才真正的蘇醒。回想昨天,林棟都有點被自己的瘋狂嚇到,從下午三點一直幹到晚上一點多,九個多小時,自己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一轉頭,兩個光溜溜的女人躺在自己身邊,身上到處都是精斑。

  管他呢,雞巴越厲害越好,不然這怎麼滿足這大大小小一群女人。

  嘀咕完瞭,林棟下床準備去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太難受瞭。

  “我靠!什麼情況?”林棟的驚叫聲把床上的兩個女人都吵醒瞭。

  林秋芳在林棟神神叨叨自言自語的時候就醒瞭,不過渾身有些酸痛的她本想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沒想到還是沒躲過,這一嗓子直接把她的困意徹底驅散瞭。

  睜開眼睛,李雪兒閉著眼睛平躺在自己面前。因為躺下而稍微攤開但依舊挺立的乳房形成瞭兩座山峰,而峰頂就是兩顆粉嫩的乳頭,新剝雞頭肉一般。雙臂舉過頭頂,腦袋微側,將兩個乳房稍微的拉的長瞭一些。小腹平坦,平躺時甚至有些凹陷。兩條腿一條伸直,一條彎曲,依稀可以分辨兩條腿的平直。

  栗色的長發應該是拉直過,很符合這個孩子有些高冷的氣質,眉毛直直的插入鬢角,略顯英氣。挺巧的鼻梁恰到好處,既不會因為太高太挺而太過奪取註意力,也不會因為過小而和其他五官失衡。嘴唇薄而線條優美,嘴角微微上翹,是做瞭什麼美夢嗎?

  林秋芳越看越覺得這個丫頭長得有點像自己,那眼睛,那鼻子,特別是那眉毛,英氣十足,又帶著一些柔媚,幾乎是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林秋芳好像看不夠一般,正欲多看兩眼。但李雪兒眼上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眼皮上眼珠的輪廓閃動瞭幾下,預示著它的主人馬上就要醒瞭。

  李雪兒睜開眼睛看到瞭面前那個女人——或許現在可以說是自己名義上的婆婆?正飽含柔情的看著自己,雙眼目光閃爍,似是有淚光一樣。

  李雪兒被看的有點含羞,不敢跟林秋芳對視,趕緊挪開眼睛,正好看到瞭林秋芳光著的身子。

  側躺的身體在床上形成瞭一道優美的曲線,生育過孩子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倒是隱約能看到兩道馬甲線。兩個豐滿的乳房因為擠壓而產生瞭一道深深地乳溝,雪白的乳房上是兩顆嫣紅的葡萄,更映的肌膚晶瑩勝雪。微卷的長發自然的垂在兩頰,獨有一絲慵懶的意味。偷偷地又瞄瞭一眼女人的臉,眼角含笑,嘴角帶彎,像是有什麼開心的事一般。此時的林秋芳跟自己第一次見她時的嚴肅冰冷判若兩人,那個時候林秋芳真實的樣子隱藏在她的妝容和那副大框的金色眼睛之中。現在看到瞭全貌,李雪兒竟然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一般。

  “我躺瞭一個月瞭?”不容李雪兒細想,光著身子的林棟沖到瞭床前,兩腿之間的雞巴因為跑動而來回晃悠,霎是滑稽。

  “鬼哭狼嚎個啥?”林秋芳有點惱怒被林棟打斷瞭兩人的“深情對視”——“還差兩天就一個月整瞭。”

  “我靠,我說怎麼感覺渾身上下不得勁,敢情我在床上躺瞭這麼久瞭,差點變成睡美人瞭。”林棟屁股往床上重重地一坐,喃喃自語道。

  “啪”,林棟被林秋芳一腳踹下來床:“就你還睡美人?!趕緊穿衣服去,成什麼樣子!”

  “哎喲!老媽,你能不能溫柔點啊?你差點就要失去你親愛的兒子瞭。現在失而復得,你不應該是痛哭流涕,感謝上蒼呢嘛?”林棟揉著屁股,一臉委屈的說道。

  “一醒就鬧騰,還不如躺著呢。”林秋芳撇瞭撇嘴道。

  “嘻嘻,我才不信呢。”林棟不以為意,從地上爬起來,“噌”的一下爬上床,一手一個,把兩個光溜溜的美女都摟在懷裡。

  “啊!這才是人生啊!要是死瞭,可虧大瞭。”林棟左擁右抱,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下一秒,又瞬間坐起,沖著林秋芳咬牙切齒地問道:“對瞭,老媽,那個撞我的人呢?你可不能放過他!媽的,當時撞我的那一下,我感覺骨頭都斷瞭好幾根,疼死我瞭……哎,雪兒,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哎呀,你看這奶子都青瞭,這大腿上也青瞭,你這被撞的這麼狠啊,都一個月瞭,淤青還沒消幹凈啊!媽,這個人現在在哪?不會已經被你送監獄瞭吧?不行,我還沒打他一頓呢,不出口惡氣怎麼行?撞瞭我沒關系,看把雪兒給撞的……”

  或許是真的睡得太久瞭,林棟滔滔不絕說個不停。林秋芳看著光著屁股竄來竄去的兒子,一臉的黑線。李雪兒到現在腦子還是懵的,見林棟關心自己身上的淤青,大有立馬就要去跟那個司機算賬的架勢,趕忙說道:“不是他撞的,那個人沒撞到我。”

  “那你這淤青哪來的?”林棟傻瞪著眼睛,梗著脖子問。

  “是……是昨天……昨天你……你抓的。”一句話沒說完,李雪兒羞意染紅瞭臉龐,索性一頭紮到瞭林秋芳懷裡。

  “阿姨,你看,林棟欺負我。”李雪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對這個女人撒嬌,或許是剛才她看自己的眼神吧,那是自己在媽媽身上都不曾感受過的憐惜。

  林秋芳對李雪兒突然湧出的孺慕之情驚訝萬分,當下來不及細想,趕緊把懷中的女孩摟緊,眼淚瞬間就下來瞭。

  林秋芳一邊流眼淚,一邊安慰李雪兒:“乖雪兒,乖雪兒,沒事,阿……阿姨替你打他,你看,阿姨打他瞭。”林秋芳說著,還真的伸手拍瞭林棟一下。

  林棟嚇壞瞭,他都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老媽瞭。在自己的印象中,老媽何時有過這種小女人態。

  林秋芳的柔聲以待,讓李雪兒也跟著哭瞭起來。多日以來的咬牙堅持以及種種委屈湧上心頭,哭的更大聲瞭。

  林棟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光溜溜的抱作一團痛哭,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總不能由著著她們一直哭下去吧,眼睛一轉,“哇”的一嗓子嚎瞭出來。

  林秋芳和李雪兒被嚇瞭一大跳,二人回過頭看著嚎的震天響的林棟,面露疑色。

  “啪”林秋芳這次重重的拍瞭林棟一下,鼻子裡帶著哭腔說道:“你嚎什麼喪啊?”

  “我也不知道啊?看見你們哭,我這裡就像碎瞭一般,好疼,好難受。”林棟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張著嘴巴大嚎。

  “噗嗤”一聲,看著林棟作怪的臭氧,李雪兒沒忍住笑出聲來,眼眶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但眼角和嘴角都往外溢著笑意。

  “好啦,別調皮搗蛋瞭。”見兒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林秋芳終於也撐不住笑瞭。

  “嘿嘿,小爺一出馬,兩個美人就雨過天晴啦。”林棟站直身子,意氣風發。

  “呸……什麼好樣啊!趕緊把衣服穿上,我得去上班瞭。”林秋芳沒好氣地說道。

  “哎喲,哎喲,我頭昏……”一聽林秋芳要去上班,好不容易幹到老媽的林棟哪想放她走啊。

  “砰”,林棟腦袋上挨瞭一下。

  “林秋芳女士,我鄭重的警告你,你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失去我。”被打的林棟面色鄭重的說道。

  “不打你不行。”林秋芳沒好氣地嘀咕著。

  雖然已經把雞巴捅到老媽的小屄裡瞭,但老媽多年來形成的威勢,讓自己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總感覺挺不起腰桿子。

  對兒子十分瞭解的林秋芳一看林棟眼睛滴溜溜亂轉,就知道他又不知道再憋著什麼壞水呢。

  “啪”,又來一下。

  “媽……不帶這樣的!我這剛醒呢,你真不怕把我打壞瞭。而且,雪兒還在這呢,你也不知道給我留點面子。”這一下把林棟打急眼瞭,也把他心裡想暴起用強的小火苗扇沒瞭。

  “別出幺蛾子!我有正事,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去食堂弄點早飯給雪兒吃。”林秋芳穿好瞭衣服,又恢復瞭那副嚴肅的模樣。

  “什麼破醫院,周扒皮啊。下次看到韓老頭,我得好好說說他,怎麼能這麼剝削員工呢?太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瞭。”在老媽的氣勢面前,林棟隻敢小聲嘀咕。

  “啪”,第三下。

  “林秋芳!過分瞭啊,我要反抗瞭。”林棟大叫著跳起來,連穿瞭一半的內褲都扔瞭。

  林秋芳看瞭自己的手愣瞭一下,這一下是她準備要走瞭,看見林棟嘀嘀咕咕的,純屬下意識的動作。

  “好好好,不拍瞭,不拍瞭。你趕緊穿衣服。”見兒子還梗在那,擰著頭,怒氣沖沖的看著她。林秋芳心裡好笑,把林棟扔在地上的內褲撿起來,送到他手上。

  這一下,林秋芳和林棟的雞巴打瞭個照面。已經疲軟但規模依舊宏偉的雞巴就這樣掛著林棟的兩腿之間,昨日的瘋狂一下子湧上瞭心頭,讓林秋芳差點沒把持住。咬瞭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使她心神復定。

  “行瞭,是媽不對。我得走瞭,你趕緊穿衣服,別在這現瞭。”林秋芳聞著林棟身上的味道都有些心旌動搖,趕緊離他遠一點。

  “雪兒,你今天陪林棟在這休息一天,我一會給他安排幾個檢查,等做完瞭,咱們就回傢。棟兒,你也別胡鬧瞭,其他人都上班瞭。”林秋芳叮囑瞭幾句,離開瞭病房。

  林秋芳一走,林棟趕緊竄上床,把已經穿好衣服的李雪兒摟在瞭懷裡,沖著李雪兒紅潤的嘴唇重重的親瞭一下,道:“雪兒,你厲害啊!這才多久,就把我媽搞定瞭。‘雪兒、雪兒’叫的那麼親熱。你是怎麼做到的?趕緊教教我,我媽可難搞瞭。別看我對她大呼小叫的,打小我就怕她……還有,你這是不是超額完成任務瞭,你怎麼把她哄到床上的?還趁著我昏迷瞭,一起強奸我。你們是不是把我當成人型自慰工具瞭?就這麼饑渴啊,不能等我醒瞭啊。下次可不許這樣瞭啊,下次得叫老公一起……”

  林棟竹筒倒豆子一般,嘰裡呱啦的問個不停。而李雪兒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一直都是雲裡霧裡的,事情的每一步發展都出乎她的意料。

  “雪兒?雪兒!你咋呆住瞭?”終於,林棟發現瞭李雪兒的不正常。

  李雪兒皺著眉頭,一臉苦笑,道:“我要是說,我啥也不知道,你信不信啊?”

  “啊?”這些輪到林棟迷惑瞭,“什麼叫啥也不知道啊?”

  “就是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李雪兒攤手。

  林棟低頭沉思,一會兒問道:“你把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跟我說一下。”

  李雪兒整瞭整思緒,把從林棟被撞送到醫院,到自己在病房門口守瞭幾天才進來,到自己跟林秋芳的幾次談話,到後來瑤瑤妹妹帶著兩個小姑娘——她現在知道瞭一個叫諾諾,一個叫馨兒——來看她,一直到昨日發生的事情,此間種種李雪兒都跟林棟說瞭一遍。

  林棟一邊聽,一邊搖頭,太不合理瞭,這裡面絕對有貓膩!聽到瑤瑤帶著馨兒和諾諾來看他,心裡又湧起對3個小丫頭的思念,特別是瑤瑤,大著肚子在傢,不知道怎麼擔心他呢。

  正當林棟在思考時,李雪兒突然問道:“林棟,你不跟我說一下馨兒和諾諾的事嘛?”

  林棟愣瞭一下,鑒於目前的局面,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道:“你沒猜錯,馨兒和諾諾是我的女兒,但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女兒。”

  “真的是你的女兒?你和你媽生的女兒?”李雪兒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她分明記得兩個小丫頭哭的淚人一般撲在林棟身上叫爸爸,管林秋芳叫媽媽。

  “雪兒,你知道我媽是幹嘛的嗎?”林棟岔開話題,聊起瞭一個不想幹的事。

  “阿姨不是醫生嗎?”李雪兒沒明白林棟的用意。

  “醫生隻是她的副業,她真正的主業是生物學傢……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名字——林惟河。”說到這裡,林棟稍微停瞭下。

  果然,李雪兒露出思索的表情。

  “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咱麼學校生物學院的第一任院長——他是我外公。”

  “哦~~~我想起來瞭,我說怎麼感覺在哪聽過這個名字。”說完,李雪兒上下打量起林棟,接著道:“你還別說,你跟掛在學院一樓大廳的那個圖像上的人還真有點像呢。”

  “呵呵,像是有原因的……他除瞭是我的外公,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什麼?”

  “他也是我的父親!”

  “!”李雪兒大驚,不解的盯著林棟。

  “事已至此,我們倆已經這樣瞭,我也不瞞你。這事說來話長……那我長話短說。”林棟本想賣個關子,但見李雪兒面帶不耐,趕緊改口,“我們國傢其實是有諾貝爾獎獲得者的,我外公就是我們國傢第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諾貝爾生物學獎。但在飛往瑞典領獎的路上,因為飛機墜毀意外去世。後來由於一些特殊的原因,這件事情被封鎖起來瞭,而那屆諾貝爾獎也因為這個原因,臨時更換瞭得獎人,所以後來就沒有人知道這個事情瞭。”

  “但這個事情還有一個深層的秘密,知道的人更少。別人都以為獲得諾貝獎的那個成果是我外公和我外婆做出來的,其實不準確。準確的來說,是我外公在我媽媽的幫助下才做出來的。”

  “我媽從小就在生物學上有著超人的天賦,但因為太小,外公和外婆沒有讓她暴露在外界。獲得諾貝爾獎隻是階段性的成果,後續的研究一直在繼續。但外公外婆去世瞭,研究被迫中斷。那時我媽才十四歲,她花瞭好久才從悲痛中走出來,然後堅持把研究進行下去。”

  “而我,就是我媽利用外公的精子做試管嬰兒生下來的實驗產物,馨兒和諾諾是我媽利用我的精子做試管生下來的。而瑤瑤肚子裡的孩子,那是另外一種實驗。”

  林棟一面說,一面深深地低下瞭頭。等終於說完瞭,抬起頭,淚水早已佈滿他地臉龐。

  “你看,我就是個怪胎,是個怪物。我恨過自己,想結束自己骯臟的生命,但我沒有勇氣……”

  李雪兒被這些信息震驚的無以復加,一時間她不知該敬佩林秋芳為科學獻身的精神,還是該恐懼她的瘋狂行為。但她沒有功夫去細想,淚流滿面的林棟在她面前展現出來的脆弱讓她無比的心疼。

  李雪兒將林棟摟在懷裡,摩挲著他的頭發,反復低聲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

  “後來,我知道瞭媽媽做實驗的目的。除瞭繼承我外公的遺志,更多的是要用她的研究當做盾牌,保護我們國傢不受國外基因武器的攻擊。從那時起,我就知道她是一位偉大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瞧不起我,也不要看輕她。”

  “不會的。其實我從心底佩服這樣的人,為國為民的英雄。”李雪兒趕緊表明心意。

  “雪兒,你抱抱我。”林棟一副心靈受傷的模樣,極大的激發瞭雪兒的母性,趕忙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裡,還輕聲的唱著歌。

  當然,在她看不到的時候,林棟露出瞭一個“陰謀得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