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叮鈴鈴……”一陣老式的電話鈴聲響起,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青年男子拿起手機一看,眉頭皺瞭一下,沖著正趴在他下半身“哧溜哧溜”舔著雞巴的兩個光溜溜的少女比瞭一個小聲的手勢,然後接聽瞭電話。

  “喂、林院長……”一句話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吼起來瞭。

  “韓老頭,你個王八蛋,快滾來見我!”話一說完,電話就掛瞭,滿腔的怒意似乎要從手機裡沖出來一般,把男子嚇瞭一跳。

  男子盯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住瞭,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這個姑奶奶瞭,以前可沒見她發過這麼大的火。正你一口我一口吃著雞巴的兩個美少女也嚇到瞭,顧不得爭搶自己最愛的大雞巴,連忙抬起頭看著男子,其中一個少女小腹隆起,明顯已經有瞭身孕。

  男子正疑惑間,從裡間走出一個美熟婦。穿著純白色的真絲起居服,顯得仙氣十足,看不出年紀,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清純不可冒犯的氣勢,但眼神中又流露出絲絲的媚意。

  “晨晨,是誰啊?在裡面都聽到吼聲瞭。”原來這美熟婦正是韓晨的外婆柳玉英,而那名青年模樣的男子,自然就是韓晨瞭。

  “林秋芳。”男子自嘲的笑瞭笑,“不知道又是誰得罪這個姑奶奶瞭,把火發到我這來瞭。”

  “哦……我想起來瞭!”柳玉英誇張地拊掌叫道,“就是那個還沒跟兒子操過屄,但已經給兒子生瞭兩個閨女的那個女娃子。”

  “媽……你說話註意點。”從裡面又走出另一個美熟婦,委婉可人,嘴角含笑,和柳玉英一樣款式的起居服,隻不過顏色是朱紅色。這個美婦是韓晨的母親,韓秀萍。

  柳玉英撇嘴道:“就你假正經。你看蘭萍肚子都這麼大,霖霖孩子都生瞭,怕啥?”

  看著兩個大姐大鬥嘴,被稱作蘭萍和霖霖的兩個少女掩面偷笑,韓秀萍沒有和媽媽深究,一轉眼看到霖霖的奶子正往外滲著白色的乳汁,驚訝的問道:“霖霖,你怎麼又漏奶瞭?小鈴鐺呢,是不是又沒喂啊?”

  “啊?我不知道啊,小鈴鐺被我媽抱走瞭。”霖霖一臉迷茫。

  柳玉英一拍腦袋,無奈道:“暈死,霜霜又沉迷直播瞭,肯定把小鈴鐺帶去當工具人瞭。霖霖,到祖婆婆這來,我帶你去找你那不靠譜的媽。”

  韓秀萍也沖著剩下的那個因為沒人和自己搶爸爸雞巴而暗自歡呼的少女道:“蘭萍,別吃獨食哦,還有姐姐呢。”說完擠到少女身邊,湊過腦袋伸出舌頭,舔上少女含不到底的雞巴棒身。

  舔弄瞭幾下,韓秀萍抬頭看著韓晨問道:“不著急吧?”

  韓晨把手往腦後一墊,居高臨下的說道:“不急,不急。媽媽你好久沒給我舔雞巴瞭,天大的事都得往後靠。”

  韓秀萍白瞭他一眼,嬌滴滴的道:“傢裡小女兒一大堆,不能跟你操屄的,天天叼著你的雞巴,根本沒給我機會嘛。”

  “嘿嘿,媽媽你早和我說嘛,我們哪天單獨約會一次。”韓晨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別!我一把老骨頭瞭,可禁不起你折騰。”韓秀萍心有餘悸的說道。

  “姐姐,給你。”嗦雞巴嗦的有點腮幫子痛的蘭萍把口中的雞巴吐瞭出來,然後貼心的遞到姐姐的嘴邊。見龜頭有空瞭,韓秀萍也沒和韓晨繼續胡扯瞭,趕緊吞到口中,深深的含瞭幾口,腥甜的氣息瞬間充滿口腔鼻腔。

  “喲,這麼大瞭,還和自己孫女搶吃的啊。”韓秀萍正一個人享受著呢,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原來是送霖霖去喂奶的老媽去而復返。

  “什麼孫女,明明是我的妹妹好不好。”韓秀萍不甘示弱。

  “你兒子的女兒,不是你孫女是啥?”

  “你是我媽,你生的,那就隻能是我妹妹。”

  “那如果是你妹妹,豈不變成晨兒的阿姨瞭?”

  “那按你說的,如果是我孫女的話,我就是你婆婆瞭,趕緊叫聲媽來聽聽。”

  ……

  見媽媽和姐姐又拿傢裡的輩分鬥嘴瞭,蘭萍沒管她們,自己一個人偷偷騎上瞭爸爸的腰,纖細的小手分開瞭滴著汁水的小屄,抓著眼前男人——爸爸也好外甥也好——的雞巴捅瞭進去。

  “哎呀,蘭萍,就你會檢漏啊。”柳玉英發現瞭小女兒的動作。

  “嘻嘻,媽媽,你就讓著我嘛。人傢好久沒給爸爸操瞭。”蘭萍撒嬌著說道。

  “你個丫頭太瘋瞭,上次差點讓你爸爸給你開宮瞭。肚子裡的閨女不想要啦,你們現在一人隻能生一個,還不好好珍惜。”韓秀萍接過話頭說道。

  “好啦,人傢會註意的啦。”蘭萍嬌聲道。

  “唉,自己的閨女自己得心疼。”柳玉英嘆瞭口氣,走上前來,伸出手握在瞭韓晨的雞巴根上:“隻能插進去這麼多。”然後轉頭對著韓晨道、“小兔崽子,趕緊射,別把我閨女幹壞咯。”

  韓晨苦笑著向自己的媽媽求助,韓秀萍掩笑走上前來,撩起裙擺,把光潔白嫩的小屄送到瞭韓晨的嘴邊。

  見大女兒動起來的柳玉英,也低下頭,用舌頭舔舐韓晨和小女兒的結合處。從小女兒的小屄,舔到韓晨的屁眼,刺激的韓晨的雞巴一抽一抽的。偶爾還把韓晨的雞巴從女兒的屄裡拉出來,送到嘴裡順弄幾口。

  在三個女人的齊心協力下,韓晨不一會就噴射瞭蘭萍一肚子精液。

  噘著嘴把女兒小屄裡的精液吸食幹凈的柳玉英,起身扶著軟塌塌的蘭萍,對著沙發上的母子道:“我帶蘭萍去做一下孕檢;秀萍,你不趕緊去霜霜那,看霖霖奶喂得咋樣瞭,別又被霜霜直播出去瞭。”

  待身邊的三女走完,韓晨穿上褲子,坐在沙發上又想瞭一會,打瞭兩個電話,這才出門。

  “老板,不好意思,我沒攔住……”

  沖著面前的女孩子擺擺手,示意沒關系。望著眼前被一腳踹飛半扇的房門,韓晨有些咋舌:這個姑奶奶真是個瘋子啊,力氣這麼大!這下倒好,我們一傢修仙的,她們一傢基因改造人。

  抬腳進門,林秋芳坐在自己的位置,正拿著一張紙在看。聽到有人進來,抬眼看瞭下自己,眼神冷峻,如果目光如刀,自己此刻怕是已經死瞭。

  “那個……林教授,別人都是‘奪門而出’,你這‘奪門而入’,有點別致啊。”韓晨不大不小的開瞭個玩笑。

  林秋芳不為所動,依舊冷冷的看著韓晨。韓晨心想,我也是50歲的人瞭,還怕你嘛。當下,也就在桌前的一個沙發上,坐瞭下來,和林秋芳大眼瞪小眼。

  終於,林秋芳忍不住瞭,將手中的紙一把拍在桌面上,厲聲喝道:“韓老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拿著我的研究在外面做什麼?”

  韓晨拿眼瞥瞭一下那張紙,上面是幾個人名:肖傑、張書坤、柳青、蘇祈元、劉昇……這幾個名字被林秋芳看到,倒也沒啥大問題。

  “林教授,當初咱們說好的。我給你提供一切你想要的資源,而你則不去過問我用來幹嘛。而我也向你保證過,絕不用你的研究做危害國傢、危害人類未來的事情。”

  林秋芳把手邊的一個文件夾摔倒韓晨懷裡,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我為你做瞭那麼多的事,你竟然坑我這麼多年!”

  韓晨隱隱有些不悅,忍著怒氣拿起文件翻看起來。剛一打開,沒看幾眼,面色立馬凝重起來,沉聲問道:“你這個報告確定沒有問題嘛?”

  “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林秋芳一挑眉。

  韓晨沉默瞭半響,眼睛瞅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林秋芳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答復。

  “林教授,這件事我欠你的。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過瞭一根煙的功夫,韓晨重又低下頭看著林秋芳的眼睛,嚴肅的說到。

  “我要韓璐或者韓珂的血樣,還有你外婆的血樣。”林秋芳一刻未等,直接說出瞭自己的要求。

  “這……”韓晨猶豫瞭一下,但下一秒對上劉秋芳充滿殺氣的眼睛,苦笑瞭一聲,道:“好吧,我也不堅持瞭,我答應你。還有呢……”

  “幫我撞個人……”

  林棟驅車趕到醫院,剛停好車,出來。迎面就看到醫院的院長打著電話走瞭過來,連忙站住,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韓叔叔,你好。”

  “嗯,肖傑,你幫我查一下,有消息瞭告訴我。好的,就這樣。”韓晨冷不丁的被人叫住,趕緊掛瞭電話,下意識的回應瞭一聲:“唉,你好。”然後,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林棟,隨即一臉奇怪的表情看著他。

  林棟和韓晨是老相識瞭,但此刻韓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發毛,難道他得到什麼消息瞭嘛?當下,小心翼翼的向韓晨打聽:“那個……韓叔叔,你看到我媽瞭嘛?”

  韓晨笑瞭一聲,道:“看到瞭,看到瞭。你媽現在正生氣呢,你別去觸你媽眉頭瞭。”

  林棟聽瞭,心裡疑惑更深,難道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惹老媽生氣?不行,自己還是得去打探一下,不然放不下心來。

  韓晨見林棟臉色,便知對方心意,但也不說破,隨即和對方道別。林棟漫不經心的答應著,邁步出瞭停車場。

  韓晨望著林棟出去的背影,嘀咕道:“對不起瞭,小鬼。”

  研究室的玻璃門緊閉,得靠生物識別才能進去,這個研究室又是高度機密的部門,基本沒有外來人員訪問。林棟不是裡面的研究人員,隻能趴在門口張望,期待能碰到一個熟人,把自己放進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冰冷的機械女聲傳來,林棟懊惱的捶瞭一下頭。李雪兒和媽媽的電話都沒人接,這都幾點瞭,是死是活給個痛快話啊。

  林棟又打瞭一個電話,這次對方很快接聽瞭。

  “喂,小平啊……對,我你棟哥……楊阿姨回傢瞭嘛?……沒有?……嗯嗯,是的……行,我知道瞭……下次吧,我今天有事。”

  奇怪啊,早上楊阿姨的眼色分明告訴我沒啥事啊,難道我會錯意瞭?林棟不知道怎麼辦瞭,隻能坐在門口幹等。

  等瞭快1個小時,電話突然響起,林棟欣喜萬分,拿起一看,竟然是瑤瑤打來的,難道這個小妮子這麼快就想自己瞭?

  “喂,哥。你別說話,聽我說”林瑤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偷偷摸摸說話一樣,“媽媽回來瞭,很生氣。比昨天被你操瞭還生氣,眉毛都快豎起來瞭。一回來就問我你是不是回來過,我看她臉色,哪敢說你回來過,趕緊說沒有,她說等你回來要把你剁瞭喂狗。這次我感覺老媽不像開玩笑啊,我從來沒見她這麼生氣,她還收瞭馨兒和諾諾的手機,說是她們會給你通風報信……唉,來瞭……好瞭,我不說瞭,你千萬別回來,出去躲兩天,好,掛瞭。切記,千萬別回來!”

  林瑤嘰裡咕嚕說瞭一大堆,根本沒給林棟插嘴的機會。林棟皺著眉頭想瞭半天,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啥情況啊。怎麼就要把自己剁瞭喂狗啊,這鑰匙不是老媽給的嘛?難道真是理解錯瞭?

  “叮咚”林棟的手機響瞭一下,林棟趕緊一看,林瑤給他轉瞭一萬塊錢。得,林瑤連盤纏都準備好瞭,這些問題真的有些嚴重瞭。

  林棟正糾結著呢,旁邊的門“吱……”的一聲輕響,打開瞭。林棟扭頭一看,一個護士攙著李雪兒從裡面走瞭出來。

  林棟見著眼前的架勢,心裡一下子明白瞭,他和李雪兒的孩子最終還是沒留住。但此刻不容他多想,李雪兒肯定比他更難過。他趕緊一步邁上前,從護士的手中接過李雪兒,低聲說瞭聲:“謝謝。”

  李雪兒見到林棟,支撐許久的一口氣陡然泄掉瞭,身子一軟就癱倒在林棟懷裡,抱著林棟低聲啜泣。

  “啊!……林棟……孩子……孩子沒瞭……啊……我的孩子……”

  林棟的大腦飛速運轉著,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這一切。當務之急,是安慰李雪兒。他把李雪兒攬在懷裡,輕聲安慰道:“雪兒,沒事的,沒事的。孩子沒有瞭,我們以後再生啊。再說,我們還在上學呢,等畢業瞭我們再生一個也來得及。”

  “不一樣啊……不一樣啊……”李雪兒喃喃私語。

  漸漸的,李雪兒止住瞭哭泣。林棟半摟著李雪兒,出瞭醫院的大門。

  在路邊打瞭個車,林棟帶著李雪兒回到瞭李雪兒的出租屋。林棟讓李雪兒臥床休息,但李雪兒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不許林棟離開她。林棟隻好抱著李雪兒輕聲安撫,直至她睡著。

  睡著的李雪兒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嘴唇略顯蒼白,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林棟心生憐惜,低頭在李雪兒的額頭上親吻瞭一下。

  等待李雪兒徹底睡熟,林棟起身按照網上找的方法,給李雪兒準備一些補養的東西。雖然年輕,畢竟是流產,還是很傷身子的。想起傢中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林棟一時間五味雜陳。

  後面的半個月,林棟一直細心照料李雪兒。端茶送水,熬粥煮湯,從來沒照顧過別人的林棟成長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打擊太大,一時間難以走出,李雪兒最近一直沒什麼胃口,還經常吃什麼吐什麼,搞得林棟一度認為是不是自己煮的東西太難吃的緣故。

  最終,在林棟的呵護下,李雪兒慢慢的有瞭笑容。她深戀林棟多年,此時得償所願,自是無可無不可。雖然失去瞭和林棟的孩子,但換來瞭林棟的接受,到底是好是壞,她也分不清瞭。這期間,林棟的媽媽——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倒是真的沒有再來騷擾她,好像是真的信守瞭諾言一樣。

  這期間,林棟和林瑤也偷偷在酒店見瞭一次。二人也是戀奸情熱,似那剛入愛河的戀人一般,幾日不見就有點想的慌。一見面,就如幹柴烈火一般,把彼此都剝成光溜溜的。林瑤的肚子愈發大瞭,凸出的孕肚尖尖的,卻還能隱約看到原來纖細的腰身。

  林棟剛失去一個孩子,因此對眼前肚子裡的這個有種莫名的舐犢之情。他側耳趴在林瑤的肚子上,靜靜傾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自己好像聽到瞭輕微的心跳聲。林棟情不自禁的吻上瞭林瑤的渾圓的肚子。

  孕中的少女身體對林棟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加之有禁欲多天。二人天雷勾動地火,很是瘋狂瞭一把,林棟把少女身上三個洞都灌的滿滿的。

  激情過後,林棟摟著林瑤把最近的事情和她細細的說瞭一遍。聽說哥哥在外面還有個女朋友,林瑤很是吃醋,但聽到對方也有瞭孩子還流產瞭,想起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又無限同情起這個姐姐來。

  林瑤也把傢裡的情況告訴瞭林棟。林秋芳神出鬼沒的,天天都不著傢,林瑤也不敢多問,但看臉色應該還沒從之前的怒意中走出來。馨兒和諾諾兩個小丫頭天天在傢看電視劇,馨兒還把自己小時候的好多衣服都翻出來瞭,說是要給自己的女兒穿,諾諾也跟著瞎起哄。

  林棟和林瑤在一塊分析瞭又分析,也沒想明白媽媽為什麼這麼生氣。但眼下也不是回去的好時機,隻能在外面多待一陣瞭。

  這一天,林棟帶著已經恢復差不多的李雪兒出門準備去看電影。因為路程不遠,兩人決定步行前往。在一個路口過馬路時,突然一輛車沖著他們倆就沖來瞭。林棟下意識的把李雪兒往旁邊一推,緊接著就感到一股巨力撞到自己腰上,然後自己就騰空而已,然後重重的摔到在地上。

  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林棟仿佛聽到李雪兒歇斯底裡的叫聲:“林棟!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