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青看著李萱詩側臥背對著自己,一副生氣不理自己的樣子就感覺有點好笑,自己太瞭解這個姐姐瞭,死要面子裝矜持,殊不知就是長瞭一副悶騷極度饑渴型的身子。岑青青悄悄的掀開被子,鉆到被窩裡,從後面貼上瞭李萱詩的身子。
李萱詩不耐煩的推開岑青青,不耐煩的說道:“睡覺,別煩我。”岑青青死皮賴臉的把浴巾的腰帶解開,赤裸著的身子繼續貼上去,左手則從李萱詩的浴巾口裡伸進去,摸上瞭李萱詩的嬌乳。
中指和食指夾著李萱詩的乳粒在手掌裡揉捏,感受手中的美妙柔軟,岑青青在李萱詩的耳朵裡哈著氣說到“姐……好姐姐……來嘛……來嘛……青青還要呢……青青還要。”
李萱詩嬌乳被岑青青的揉捏的酥酥麻麻,乳粒越來越堅挺,絲絲快感傳遍全身,浴巾也被拉開瞭一個大口子,李萱詩隻好側過來身子,對著岑青青的眼睛說道“青青,都兩次瞭還不滿足嗎?再來床上又是一塌糊塗,明天你一個人洗床單,被小薇和京京看到你怎麼解釋呢?你就不怕她們有所懷疑麼?”
岑青青笑著說道:“怕什麼啊,好姐姐,我就說臟瞭唄,她們能懷疑什麼?用什麼借口你別管,我有的是辦法解釋,我現在就是需要發泄啊,我的欲望無處排泄難受啊,來嘛。”岑青青一邊嗲嗲的說,一邊慢慢的解開自己的浴巾腰帶,整個淑乳不受約束的彈跳出來,然後一個翻身,整個人騎在瞭李萱詩的身上,彎下腰,吻在瞭李萱詩的嬌艷的嘴唇上。
李萱詩被岑青青挑逗的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便積極響應起來岑青青,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四乳相對,感受彼此嬌嫩順滑的肌膚,岑青青更是一邊接吻一邊搖晃身體使勁摩擦李萱詩的肉體,巨大的快感刺激的李萱詩的雙腿無所適從,扭來扭曲,一會蜷曲,一會崩直,最後李萱詩雙腿死死夾住岑青青的腰肢,時不時抬起臀部,頂岑青青的嬌臀。一直到兩人呼吸困難,才松開對方的嘴唇,口紅早已被兩人舔花,抹得兩人面頰到處都是。
岑青青騎在李萱詩身上,直接將自己的浴巾和李萱詩的浴巾都脫掉,兩人澡後光滑的肌膚在燈光的反射下顯得格外誘人,坦誠赤裸相對兩人交流著彼此的欲望,岑青青伸出雙手,扣握住李萱詩的雙乳,慢慢的揉捏,下身在李萱詩的小肚上前後慢慢的擺動。李萱詩能清晰的感受到岑青青胯下的濕潤和輕柔的陰毛在自己的小腹上慢慢的柔刷,一股清晰的水漬留在李萱詩的腹部,淫迷的畫面使得李萱詩不敢正視岑青青,將自己的嬌首側向一面,正好看到床頭老公和自己的合照,李萱詩感覺老公左宇軒的凝視自己,嚇的她閉上眼睛,慢慢的呻吟起來。
岑青青看見李萱詩全身心的在享受自己的服務,便慢慢的掙脫開夾著自己腰的雙腿,將李萱詩的雙腿壓直,然後一路給李萱詩做毛推,雙腿合並的李萱詩陰戶顯的更加的高聳挺立,中間一道一線天的縫隙裡滲著透明的蜜汁,岑青青忍不住的用手指順著一線天縫隙前後揉壓,輕輕的觸碰到李萱詩的陰蒂,巨大的快感讓李萱詩像小喵咪一樣叫瞭起來,更是主動抬起陰戶配合岑青青的揉壓。
岑青青轉身將自己的臀部慢慢向後移動,一直移到李萱詩的俏首旁才彎下腰,然後用手將李萱詩緊緊加在一起的雙腿拔開。分開的雙腿,將李萱詩的神秘之處,徹底的暴露的岑青青的眼前,岑青青動瞭動的自己鼻子,聞瞭聞光滑潔白陰戶上的味道,隻有一股淡淡的說不上來的味道,岑青青用手指分開瞭李萱詩的蜜唇,一股透明的水流順著蜜縫而下,看著眼前的蜜肉在一張一翕,輕輕的蠕動,岑青青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順著蜜縫來回舔舐。李萱詩被刺激的尖叫起來,更是猛地抬起陰戶頂住岑青青的舌頭,李萱詩受到巨大的刺激想抬起頭,但是被眼前漆黑的陰毛紮在臉上。李萱詩眼前看到岑青青的蜜唇周圍覆蓋著濃密的陰毛,更是被蜜液打濕粘在蜜唇上,蜜縫裡吐露著大量的水珠,小陰唇被刺激的腫脹從大陰唇裡冒瞭出來,一股鮮紅若隱若現,菊花的皺褶更是一緊一松。
李萱詩用雙手輕輕的分開岑青青的小陰唇,看的裡面粉紅色的唇肉,伸出舌尖輕輕的添瞭一下唇肉中間的小洞,唇肉收縮一下就緊緊關閉。李萱詩看著好玩,就把舌尖頂開小洞周圍的肉肉,將舌頭慢慢的伸進去攪動,大量的黏液順著李萱詩的舌頭留到嘴裡,一股咸味刺激的李萱詩直想吐,趕緊收回舌頭,哪知道岑青青盡然壓下臀部,一屁股壓在李萱詩臉上,左右搖晃,斷斷續續的說道“好姐姐,繼續舔啊,舔我的小妹妹,爽死瞭。”
李萱詩差點被岑青青給悶死,用手拍打岑青青的臀肉,然後調整好岑青青的臀部位置,伸出舌頭舔著岑青青的蜜洞,岑青青被李萱詩攪的渾身顫抖,大量的蜜液流到李萱詩的嘴裡和臉上,李萱詩氣的使勁用舌頭在蜜穴裡攪動,吸出來大量的蜜液,一會嘴裡就裝不下,趕緊起身推開岑青青的大肥臀,把嘴裡的蜜液全部吐到垃圾桶裡。
看著李萱詩濕噠噠的臉龐,岑青青伸出舌頭,把李萱詩臉上的蜜液全部舔的幹幹凈凈,然後自己全部咽下。兩人正對著坐在床上,彼此擁抱在一起,岑青青雙腿伸到李萱詩的腰後,然後緊緊的纏住的李萱詩的後腰,坐在李萱詩的大腿上,然後雙手托住自己的雪白粉嫩的嬌乳往李萱詩的嘴唇邊蹭,李萱詩也配合低下頭輕輕的吸食起來,岑青青則上下顛簸起來,就好像真的有個男根在進出一樣。
“好姐姐,你可真會舔啊,青青要讓你舔一輩子,好不好呀?”岑青青被爽的口無遮攔的問道。
李萱詩吐出口中的乳粒說道:“青青難道我們兩個人真的咬一輩子如此麼?”
岑青青抱著李萱詩的臉說:“為什麼不可以,我們兩個彼此相愛一輩子,永不分開。”說著就吻瞭上去。
此時一點點的刺激已經無法滿足兩個人的欲望,岑青青抬起自己的左腿,伸到李萱詩的右腿下面,兩人由面對面變成側臥雙腿交叉貼合在一起。
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挪動臀部,將陰戶緊緊的擠壓貼合一起,岑青青抱著李萱詩的左腿前後擺動自己的腹部,李萱詩抱著岑青青的右腿左右擺動自己的腹部,兩人形成瞭蜜唇十字交叉互相接吻的狀態。兩人的陰蒂在對方蜜唇的刺激和擠壓下慢慢充血腫大,從包皮裡探出腦袋,大量的水漬聲吧嗒吧嗒的發出淫迷的聲音,兩人興奮的快速擺動臀部互相摩擦,一會兩人的陰戶被彼此摩擦的赤紅。李萱詩更是被刺激的抽搐痙攣一陣一陣的猛頂岑青青,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啊……是……啊……哦……哦……”的叫床聲。
這個體位非常的耗體力,兩人體力逐漸不支,雙腿慢慢松弛下來,不能彼此緊密加壓對方的蜜唇,快感慢慢消退。李萱詩抽搐自己的雙腿,心想自己一直都是被動接受,這次決定自己主動出擊,幹死岑青青這個騷貨,省的這個騷貨老想著勾引自己的兒子。她把岑青青拖到床邊,臀部壓在床邊,把她的雙腳放到地板上,這樣就讓岑青青形成一個拱起身子,平躺在床上的樣子。然後自己雙手抓住岑青青的嬌乳使勁揉捏,嘴唇更是左右雙乳來回輕吻撕咬,然後一路向下輕吻,一直吻到岑青青的蜜縫邊緣。
李萱詩雙手粗暴的拔開岑青青的雙腿,左手中指直接插到岑青青的陰道裡瘋狂的攪動,右手手指順著蜜縫找到陰蒂快速的揉壓。岑青青用手扶著李萱詩的頭,嘴裡瘋狂的叫起來“詩萱姐,快,快……在快點……插死青青……哦……插啊……”
李萱詩蹲在床邊,將岑青青的一條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嬌首埋到岑青青的雙腿之間,舌尖順著蜜縫上下瘋狂快速的舔吸,然後再用嘴唇分別吸拉岑青青的小陰唇,不斷地往外拉扯,舌頭使勁向岑青青的陰道深處抽插,不時用舌尖勾住蜜肉向外卷拉,同時右手中指,瘋狂撥弄陰蒂。
在李萱詩刺激下,岑青青快感如約而至,瘋狂抬起自己的臀部向李萱詩的臉上蹭,雙腿凌空緊緊夾住李萱詩的嬌首,嘴裡瘋狂的喊道:“姐,我來瞭……啊……啊……啊……”大量的蜜液噴灑在李萱詩的臉上,一部分蜜液順著舌頭被李萱詩吞咽下去,甚至還有一根俏皮的陰毛粘在瞭李萱詩的嘴邊而不自知。
李萱詩沒有讓岑青青緩一口氣,立馬爬到床上,一屁股背對坐在岑青青的臉上,翹首後仰,左手撐在床上,右手抓住岑青青的嬌乳,使用揉捏,大量的乳肉從李萱詩的指縫裡彌漫開來。李萱詩快速的擺動自己的嬌臀,讓自己的光滑的蜜溝在岑青青的鼻梁上來回蹭壓,嘴裡一邊呻吟一邊說道,“青青,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快點,我受不瞭啊……啊……啊……哦……哦……對……就是這樣……哦……”岑青青配合的伸出舌頭在李萱詩肥厚的蜜唇中間刮蹭。
李萱詩前後上下擺動,讓岑青青的舌頭在自己的密道和陰蒂上不斷地進出,大量的蜜汁流到岑青青的嘴裡,岑青青咕嚕咕嚕的喝瞭幹凈,聽到岑青青喝自己的蜜汁聲,李萱詩興奮的雙手死死地抓住岑青青的雙乳,上下晃動身體,席夢思的軟床隨著李萱詩的節奏也上下晃動,把壓在身下的岑青青的顛的上下抖動。岑青青把舌頭盡最大努力伸到李萱詩的深處,一陣蜜肉緩緩的從四周擠壓岑青青的舌頭,岑青青則用舌尖剮蹭圍上來的蜜肉,這些蜜肉就像嬰兒的小嘴吸奶一樣輕輕的允吸岑青青的舌頭。
被岑青青舔吸到自己的蜜肉,李萱詩的高潮像沖破防洪大堤的洪水一樣洶湧澎湃而來,一股強烈的激流噴射在岑青青的嘴裡和鼻孔裡,水量過大即使喝下去許多,還是嗆得岑青青在李萱詩的胯下咳嗽起來,而李萱詩則雙手死死抓住岑青青的嬌乳不放,身體不斷地抽搐痙攣抖動。足足半分鐘過去李萱詩才松開岑青青的雙乳,然後從岑青青的臉部跨開,放開岑青青。
岑青青看著從臉上跨開的陰部,雙乳被抓的疼痛難忍,還有大量的蜜液滴到自己嘴裡,鼻孔裡和眼睛裡,氣得岑青青給瞭李萱詩屁股來瞭一下,結果又是一陣激流噴到岑青青頭發上,李萱詩看到自己報復的如此暢快,開心的大笑起來。岑青青氣憤的說道,“詩萱姐,我喝你的騷水,都快喝飽瞭,你流的也太多瞭吧,你下面就是個水龍頭呀,差點把我嗆死瞭。你看看我的臉上和頭發上全濕透瞭,又要洗一下瞭。”
彼此埋怨對方是騷貨的兩人都到衛生間沖洗瞭一下頭發,然後換好床單,赤裸的抱在一起慢慢進入夢鄉。
而樓下的左京急得抓耳撓腮,胯下的玉莖更是將褲襠高高撐起,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拿好換洗衣服的岑悠薇在客廳裡更是將性感小巧的內褲在手指上搖轉,故意挑逗左京。岑悠薇走進浴室,腦袋伸出門外故意說道:“京哥哥,你可不許偷看我洗澡哦,另外把你的弟弟安撫好,你看它都翹成啥樣瞭,嘻嘻。”
左京被氣的無處發泄,看著關上門的浴室,左京坐立不安,多次走到浴室門口想沖進去辦瞭岑悠薇,但是他畢竟受過良好的教育,無法幹出出格的事情,隻能用手壓制不受控制的玉莖。
水汽在岑悠薇嬌軀上蒸騰,她慢慢擦洗自己的身子和私密之處,剛才黏糊糊的蜜液沾滿瞭大腿內壁,非常難受,當手指劃過自己的蜜溝時,刺激的岑悠薇直哆嗦,一股滑膩塗滿蜜唇,突然她好像聽到瞭樓上有貓叫一樣的聲音,但是被巨大的水流沖刷的聲音所掩蓋,不是很清楚,岑悠薇把花灑關掉後,耳朵認真貼墻又聽不到聲音,以為是自己聽錯瞭,隻能搖頭作罷。她打開花灑對著自己的蜜穴沖刷,巨大的水流沖的岑悠薇嬌軀亂顫,嘴裡嬌柔的呻吟之聲彌漫整個浴室。
洗好澡的岑悠薇看著鬱悶坐在書桌旁發呆的左京,開口笑道:“京哥哥你去洗澡吧,我洗好瞭,幹幹凈凈。粉嫩順滑的嬌軀就是舒服呢!”說著還向上拉自己的連體睡衣的裙邊露出雪白細長的大腿,挑逗道:“想不想看裡面,京哥哥?”左京癡呆的點點頭,岑悠薇放下裙邊傲嬌的說:“想的美呢,就不給你看,憋憋你這個壞哥哥,哈哈哈,我去睡覺瞭”轉身甩著頭發就溜瞭。
左京無奈拿好自己的內褲,走到浴室準備洗澡,剛進浴室,就看到瞭岑悠薇扔在浴盆裡的可愛內褲,本來已經壓下去的欲望又瞬間爆炸開來,下身玉莖更是一柱擎天。花灑噴出來的水流也無法壓制左京的欲望,左京戰戰兢兢的從浴盆裡拿起岑悠薇的內褲放到筆尖聞瞭聞,濃鬱的香氣和酸澀的氣溫混雜在一起,看著小巧的內褲中間白色的結痂物,感覺又有點誘惑又有點惡心。下身早已硬的發紅發紫的玉莖更是漲的生疼。
左京右手將岑悠薇的內褲揉成一團放在鼻尖吸聞,左手快速擼動著玉莖,雖說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但是左京感覺就是不能到達頂點,玉莖被擼的赤紅也不能解決身體的渴望。正在快速的擼動的左京被突然闖進浴室的岑悠薇嚇的半死,拿著內褲在鼻尖吸聞的左手更是嚇的藏在身後自欺欺人,右手松開玉莖後無所適從,玉莖被松開後在岑悠薇的註視下,一陣一陣的的上下跳動。
岑悠薇一臉嫌棄的說道:“京哥哥你真變態,盡然偷偷的拿我的內褲聞,我剛才尿瞭好多,你不嫌騷的慌麼?哎吆,好惡心,我要上去告訴我媽和李阿姨,看你怎麼解釋?哼”說著岑悠薇就要往外走。
左京被威脅嚇瞭個半死,趕緊一把抓住岑悠薇拉倒自己身邊,順手扔掉手裡的內褲,哀求的說:“對不起,小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告訴我媽,我怕她會打死我的,求你瞭好小薇,放過我吧!”
“我不,我就要告訴李阿姨,讓她好好教訓你這個喜歡偷女生內褲的變態色情狂,我可不想我未來的老公是個色情狂呢”岑悠薇故意嚇左京說到。
“好小薇,求你瞭,剛才主要我實在是忍不住,我太喜歡你瞭,才偷偷拿你的內褲的,”左京哀求的解釋道。
岑悠薇壞壞的說道:“真的嗎?”然後把自己的睡衣脫掉掛在衣架上,雙手撫摸左京的胸膛說道:“京哥哥你就這麼忍不住嘛?”然後用雙腿夾住左京頂著自己陰戶的玉莖,“這樣舒服麼?京哥哥?”
“嗯”左京輕輕的擺動自己的臀部,讓自己的玉莖在岑悠薇的雙腿之間來回抽插,享受岑悠薇修長的大腿緊致。玉莖不時的頂在岑悠薇的玉戶蜜唇上,讓岑悠薇也輕輕呻吟起來。岑悠薇慢慢的蹲下身子,用左手扶著左京的玉莖,右手輕輕揉捏左京的蛋蛋,用鼻子聞瞭聞玉莖上的味道。
左京看著岑悠薇的動作,情欲愈發高漲,玉莖周圍青筋暴起,像一條條青龍圍著潔白的漢白玉柱一樣。岑悠薇松開揉捏蛋蛋的右手,然後用右手食指,輕輕的按壓左京吐著前列腺液的馬眼,“哦……哦……哦……小薇……輕點……”左京興奮的低吼起來。
岑悠薇看著一臉享受的左京翻瞭白眼,然後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添瞭一下馬眼,左京玉莖被刺激的暴漲瞭一圈,冠狀溝由原來的赤紅色逐漸變成紫色。看著變大的玉莖,嚇瞭岑悠薇一跳,趕緊收回舌頭,然後右手抓住左京的玉莖快速擼動。
一段時間過後岑悠薇已經給滿頭大汗,右手手臂酸麻,沒有力氣。速度也隨之慢下來,“京哥哥,你怎麼還不出來啊,我手臂酸死瞭,你看我的汗都流下來瞭”,岑悠薇左右拍打左京的屁股無奈的說道。
左京的快感也慢慢降瞭下來,沒有開始如潮般的刺激說道:“我也被你擼的好疼,悠薇,你能不能用……”
岑悠薇意識到左京的意思,憤怒的拍打左京的屁股,左手指甲狠狠得掐進左京的皮肉裡,疼的左京嗷嗷直叫。岑悠薇看著憋的難受的左京,無奈的嘆瞭口氣,然後把俏首往前靠瞭靠,用舌尖點額一下左京的龜頭,左京的龜頭瞬間勃起敲打在岑悠薇的鼻梁上,氣的岑悠薇用左手使勁捏瞭捏左京的蛋蛋,而左京是爽並痛著。
岑悠薇慢慢的張開嘴,把左京的玉莖慢慢向嘴裡吞咽,舌尖在龜頭附近打轉,左京用雙手扶著岑悠薇的嬌首,前後輕柔的擺動屁股,玉莖在岑悠薇的口腔裡進進出出,不時碰到岑悠薇的牙齒,疼的左京齜牙咧嘴,直吸冷氣。隨著時間的推移,左京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頂的岑悠薇直惡吐,左京感覺自己的快感越來越劇烈,岑悠薇濕潤溫暖的腮肉裹著玉莖摩擦,龜頭不斷深入岑悠薇的喉嚨,大量的口水和黏液隨著左京的進出,慢慢的從岑悠薇的嘴角懸掛下來,形成一條條細長的絲線,淫迷的氣息不斷從兩人接觸的位置散發出來,“咕嚕,咕嚕,咕嚕,啊……啊……啊……小薇……我來瞭。哦……”左京猛的挺起自己臀部,瞬間頂到岑悠薇的喉嚨深處,一股熾熱的巖漿噴射而出,嗆得岑悠薇眼淚直流,猛的推開左京的大腿,咳嗽起來,乳白的精華隨著玉莖的拔出,一股又一股的射到瞭岑悠薇的臉上。
岑悠薇擦瞭擦嘴角的精華,用舌頭全部舔吸到嘴裡,然後站起來,吻起左京,把左京剛射在她嘴裡的東西全部還給左京,而且霸道的岑悠薇一定要左京咽下去才肯罷休。左京知道自己鬥不過岑悠薇,隻能惡心的全部把岑悠薇吐過來的東西全部吞咽下去,而且岑悠薇還把左京射在她臉上的東西全部用手又塗在的左京的臉上,這就是岑悠薇,個性十足,一點虧都不肯吃,哪怕是她最愛的左京也不行。兩人洗好澡後才各自分開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岑青青開車送李萱詩去公司,下車之後李萱詩對著岑青青說道:“青青,在傢照顧好京京,不允許你搞什麼幺蛾子,知道不?回來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哦。”
“知道瞭,詩萱姐,你還怕我勾引女婿麼?哈哈哈,不會的放心吧,我會把你兒子照顧的白白胖胖的。”岑青青笑著說道。
“拜拜,詩萱姐,我去上班瞭”,岑青青開著李萱詩的奔馳車興奮的走瞭,留瞭一屁股灰塵給李萱詩。
李萱詩一行人等,坐足足瞭八個小時的大巴車在到達金茶主要生產地,一路車頓勞累饑腸轆轆,聯絡負責人聯系瞭當地的鎮上招商辦的負責人,大傢一起在鎮上最好的賓館安頓下來,然後和當地的鎮長,招商辦的主任以及多個鄉村的村長一起吃瞭個飯,大傢相互介紹認識,一行人等都被李萱詩的美貌所吸引,飯桌上個個都向向李萱詩敬酒,但都被金茶油公司的幾個業務骨幹接瞭下來。
酒足飯飽之後大傢共同商談瞭明天的考察行程,“老板娘,我們明天要下鄉考察,可能需要重新雇一輛小車,我們的估計大車開不進鄉村”一個負責人提議。
“那明天我們就雇車,方便我們出行,一點小錢應該花的。”李萱詩立馬拍板。
在招商辦主任的陪同介紹下,一路看瞭很多鄉村金茶的種植情況,李萱詩和金茶公司的管理層都有瞭一個大概的瞭解,當地老百姓絕大部分都是貧困戶,道路不通,種植方法相當粗糙,零零散散規模都不大。幾天下來,李萱詩一行人考察瞭周邊好幾個市縣,情況都差不多,絕大部分金茶也都是她們傢的公司收購瞭,產品質量收上來也是強差人意,根本得不到保障,絕大部分的種植地都不是特別滿足金茶的生長環境,產量明顯得不到提高。眾人一邊考察一邊討論,都一致認為:第一需要鼓勵當地百姓種植,提高老百姓的積極性,給予必要的補貼才能提高產量;第二金茶油公司需要自己租賃一塊土地,自己雇人種植管理;第三需要尋找更好的種植地;第四尋找更科學的種植方法,培育產量高、抗幹旱、抗蟲害的高質量樹苗。
經過討論確認後,李萱詩跟當地的市裡領導幹部交流確認後,決定提高金茶收購價格,並在當地建立烘幹考培基地;租賃一塊足有3萬畝荒山和貧瘠的土地用來自己種植金茶樹,租賃期限50年。但是李萱詩心裡其實非常不滿意,這個土地是當地領導強行租賃給她們的,雖然價格很低,但是並不適合種植金茶樹,可是沒有辦法,想要在當地吃得開,也必須配合當領導政績需要。確認好協議後,李萱詩一行人又考察瞭其他周邊很多的市縣,但都沒有找到理想中的種植地。
在大傢精疲力盡,垂頭喪氣之時,當地的一個向導用濃重的地方口音說道:“老板,在距離這裡150多裡有個叫做郝傢溝的地方非常適合你們要求,但是那裡不通路,非常窮困,是全國出瞭名的貧窮村,而且地方特別大,比我們這個市都大,有一大片無名未開發的大山和自然形成的溫泉,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李萱詩眼裡一亮,當即拍板前去一看。眾人準備出發,那個向導大聲笑瞭起來,“老板,你們這樣可去不瞭郝傢溝哦,那個地方全是又小又窄的土路,你們的小汽車開不進去的,你們最好雇個拖拉機,另外建議你們換雙鞋。”
眾人驅車來到向導說進郝傢溝唯一的道路旁,果然土路又小又窄,坑坑窪窪高低不平,雇好拖拉機一路向山裡進發。李萱詩開口問向導,“老鄉,從這裡過去還有多遠?”
“大概還有100裡左右,從這裡過去要花不少時間,拖拉機開不快的”向導抽著煙說道。
半個小時過後,眾人果然看到一片連綿看不到頭群山,但是給人感覺山確實不是特別高,“老鄉這邊的山大概多高啊?”李萱詩開口問道。
“不高哦,最高的也就800米左右,但是高低起伏不定,景色倒是很是俊秀優美,當地以前還有個老道士,非常神異,醫術也非常高超,用藥很是出神入化,很多老百姓都上門找他看病,周邊很多老百姓不孕不育,找老道士用藥很快就能懷上小孩,可惜瞭五六年前就死瞭,去的人就少瞭很多,你看這路都荒涼瞭不少瞭。當年找老道士用藥懷上小孩的人傢,據說老道士死後不少小孩也都夭折瞭,可憐哦。”向導嘆氣的說道。
眾人心裡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覺得老道士就是個江湖騙子,裝裝神棍,騙騙鄉野匹夫。當地人貧窮未開化,看不起醫生,隻能被人忽悠,這就是他們貧窮的原因之一。
一個半小時之後,拖拉機停瞭下來,駕駛員開口說道:“老板們下來吧,前面隻能你們走過去瞭,拖拉機也開不進去瞭,當地都是一群姓郝的族群住在村裡,你們隻能步行瞭。”
眾人步行一會之後,遙看就有一片湖水出現在眼前,夏天的暑氣也在此刻好像瞬間消失瞭一樣,湖邊大量的垂楊柳飄蕩,湖水就像一面明鏡,天水一色。走到湖旁乍看,湖水猶如一潭誘人的陳酒,靜靜的,清盈盈的;細看,又宛如一塊無瑕的翡翠,亮亮的,碧綠碧綠的。隻見遠處湖面上波光粼粼,在和風愛撫下,漾起層層縠紋。時而看到老鄉在湖裡起伏,仔細一看在遊泳潛水。
“老鄉,這個湖叫啥名字,這片湖水太好瞭,你們看遠處好像還有一個小型的瀑佈,景色真的好優美啊……”李萱詩驚喜的問向導。
“老板娘這湖沒有名字,大傢都叫無名湖,瀑佈時而有時而無,也沒有名字哦,”向導回答道。眾人觀察瞭當地的地形,詢問村裡老鄉當地的氣候,當地的日照,都覺得此處是種植金茶的好地方,而且地方夠大,可惜遠在深山,山路崎嶇不通,貨物難以進出。
李萱詩感覺這個地方特別吸引自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近感:“如果在這個湖邊建設一套別墅,陽光房,種上各種這樣的花朵,把山上的活水溫泉引到湖邊,甚至建一個山莊,建一個農傢樂或者建成影視城一定能大賺特賺,可惜這個崎嶇的山路毀瞭所有希望啊。”
“老板前面再走個幾裡路就是叫做郝傢溝的村莊,你們要去看看麼?”向導問道。
眾人商議後都覺得沒有必要瞭,這段山路已經徹底打碎瞭大傢的希望,最後李萱詩決定打道回府,結束這段時間的考察,回公司後執行之前在其他市縣種植金茶,建設倉庫和分揀中心。
“江化,我死後你一定要照顧好小天,自從大兒子死後,身體越來越不行瞭,傢裡為瞭給我治病,你辭去瞭工廠的工作在傢務農照顧我,我已經把傢裡拖累的傢徒四壁瞭,我對不起你們郝傢。”郝江化的老婆有氣無力的躺在破敗的床上輕聲輕起的說道。
“老婆,是我郝江化無能,讓你看不起病,身體拖累至此,我郝江化實在是對不住啊,大兒子死後明明你身體不好,還強行讓你生二胎,延續我郝傢的香火,更加拖累你的身體,我畜生不如啊……”郝江化哭訴的打著自己耳光。
看著在門外尿著尿伴著泥巴玩的小兒子,郝江化的老婆是一臉的不舍,但是此時此刻,她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一口氣已經斷斷續續,眼看就要不行瞭,死死地抓住郝江化的手“照顧……好……小天……,他是我……對你……唯一……希望瞭。”說完氣絕歸天。
郝江化痛哭悲傷欲絕,不禁對老道士破口大罵,“你這老道,當初我救助於你,服侍瞭你這麼多年,給我的十全大補藥方盡然毫無用處,醫不好我老婆的性命,還說什麼我郝江化將來會遇到蓮花聖女,嬌妻美妾,百子千孫,還教我什麼狗屁運氣法門。我縱有黑龍巨杵,卻毫無用武之地,現在中年喪妻,傢裡窮的揭不開鍋,如何遇到蓮花聖女,遇到又能如何識別蓮花聖女,如何得到蓮花聖女,現在如何撫養呱呱小兒?痛煞我也……”此時此刻,郝江化恨不得將老道士的墳墓拔開鞭屍。
郝江化不知道的是,她老婆就是死在她的黑龍巨杵之下,他老婆完全承受不瞭他那巨大的寶貝,婦科病纏身,終落得個子宮癌慘死卻不自知。另外用偏方藥生的小孩終究逃不過閻王的鐮刀,大兒子的死以及未來小兒子的白血病都與老道士的藥方有關,也是其他老百姓求藥生子,後期生病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