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日,陽光從雲層中鉆出照得街道明晃晃的。在中心花園附近,姚娟和大學同學趙靜,趙靜的男朋友曹禮文在大街上看衣服,在街角恰好遇到雷龍。

  這雷龍也恰是無事,從自已的店裡出來閑逛。正靠在報亭一角眼望著街上絡繹行人。姚娟用手輕拍下阿龍肩膀笑道:「噍什麼呢,看美女都目不轉晴瞭」。

  雷尨忙回首,見是姚娟聽如此說也笑瞭。

  姚娟就笑著引雷龍與趙靜、曹禮文認識,說是她大學同學從榕城過來玩的。

  雷龍第一次見到趙靜,一看是個戴著眼鏡的豐盈少女,見人很害羞樣子。曹禮文則是很斯文的瘦長個,四人攀談起來。

  姚娟看到雷龍就笑道:「這麼巧,龍哥,你在做什麼」。

  雷龍道:「我沒事,你們去哪玩」。

  姚娟道:「我們就是瞎逛,也不知道玩啥。昨天玩瞭一天,雲飛寺也去瞭。這會沒地方好玩」。

  雷龍道:「哦,既然沒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去健身如何」。姚娟道:「可以啊,反正無事」。

  於是四人就到停車場坐瞭雷龍的車。雷龍將車開到瞭置業大廈。四人就上瞭六樓。出瞭電梯才走瞭幾步就看到墻上寫瞭「美力健身會所」。繼續沿走道走,前面玻璃門推開後裡面很大空間。靠落地窗前擺放健身器械。

  雷龍道:「你們玩過這玩意沒」。

  姚娟笑:「沒有玩過」。便和趙靜分別上瞭臺跑步機上。

  雷龍說:「要玩嗎」。姚娟點頭。

  雷龍就打開電源,設好速度。姚娟、趙靜一邊跑一邊笑。這時李真聞聲也過來,笑著抱這手站在一旁看。兩個女人大笑著玩瞭一會,就累瞭。

  於是五個人就坐下來喝水休息聊天。吃瞭午飯,李真就提議去遊泳,眾人都說好。隻是幾個女人都說要準備泳衣。

  雷龍笑道:「沒關系,我開車送你們回傢拿泳衣。實在沒有,我店裡多得是」。

  眾人就笑。

  車子到瞭繡水河邊已是下午四點多瞭。天空中浮雲蔽日,幾個人換好泳衣跳到河水中。

  雷龍看看幾人,數姚娟遊得好些。李鳳隻會狗刨,趙靜隻會蚟泳,曹禮文雖瘦卻結實有力。

  雷龍看著姚娟和趙靜在一起遊著。姚娟的身子在落日映照下豐滿而充盈。

  正看著姚娟競遊瞭過來身子從水中立直瞭喘著氣說:「龍哥你不遊一個勁看啥呢」。

  雷龍笑:「你遊得真好我都看傻瞭」。

  姚娟笑道:「去你的,沒見過會遊泳的美女嗎」。

  趙靜氣喘著,撲騰過來說:「我不遊瞭,我得休息會」。說完就遊向岸邊。

  雷龍笑道:「你還能遊嗎」。

  姚娟眨眼道:「咋的你想和我比一比嗎」。

  雷龍擺下手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著雷龍就用力一蹬,向河中遊去。姚娟立馬就跟在後面遊。當雷尨上岸,看著姚還在劃水。她已累得不行瞭,雷龍笑:「加油就到瞭」。

  姚娟爬上岸一看,這是河中心一片高地,長滿瞭青草。姚娟喘著,倒在草地上,閉瞭眼喘氣不止。

  姚娟睜眼時隻見到雷龍正笑著看她,不覺臉一紅忙坐起身來。雷尨笑:「這兒怎麼樣,不錯吧」。

  姚娟點頭:「很少有人來吧,我感覺遊瞭好遠」。

  雷龍說:「我們繞瞭的,當然遠瞭。其實從這遊到岸不太遠」。

  姚看著落日說:「真美」。

  遠處落日越發紅瞭,直照得天地一片光亮。水面上波光鑲上瞭金邊一樣光彩奪目。姚娟看得入神。雷尨也入神瞭,他看著眼前的女孩挺拔身姿,玉白肌膚凸凹有致。在餘暉下女人女人如此迷人,這幾乎是香菊的翻版河年輕版。那大眼晴,那健美有力的大腿,豐滿的胸部,看得雷龍心顫動不已。

  看天色暗下來,雷龍說:「咋樣,休息好沒,得遊回去瞭」。姚娟覺胳劈疼,但眼見天黑瞭也隻得點頭。二人下水,雷龍就在姚娟身邊遊。雷龍看著姚娟已是遊不動瞭,隻見劃水,身子卻慢瞭。雷龍笑:「要我幫你不」。姚娟遊得吃力,說話的力氣也弱瞭。

  雷龍遊過來手環抱住娟的腹部,隻覺柔軟彈力。姚娟感激地看他一眼,身子就緊靠到雷龍身上,隻是大腿用力蹬水。

  雷龍遊得吃力,隻覺姚娟身子沉重。心道這丫頭看著苗條,卻這樣重。姚娟背身緊挨著雷龍,雷龍隻覺得姚娟皮膚細滑柔軟,觸碰處彈力十足。

  姚娟此時輕松許多,隻是屁股緊貼雷龍身子。時時感到一根肉棒子觸壓在自已的大屁股上,心知那是男人的陽具,內心羞澀不已。但卻是不得己,此刻全靠龍哥抱著遊水,隻得任憑那物在股間亂撞亂碰。心裡如被貓爪撓似地騷動不止。

  終於遊到瞭對岸,雷龍己力盡,躺在草地上粗喘。姚娟則坐在一旁看著雷龍大笑不止。雷龍馗尬望著娟,說:「你這丫頭一個勁笑啥,還不是你把我累得。看著苗條,結果死豬一樣沉。真是受不瞭」。

  姚娟就啫嘴道:」

  哦,搞半天你是嫌我拖累你瞭。虧人傢還把你喊哥呢。剛才不是你騙我遊那麼遠,我才沒勁瞭嗎。這會又說我身子沉瞭,我有那麼胖瞭嗎」。

  雷龍見姚娟生氣瞭忙道:「咋,當真瞭。哥是逗你呢」。說著手就環抱住姚娟。

  姚娟卻覺得兩人肌膚相接,頓感渾身發熱,臉飛紅,輕聲道:「抱什麼抱,男女授受不親。你都不懂嗎」雷龍笑:「天,啥話。這都啥年代瞭,都性解放性自由瞭。你咋還那麼封建。哎,剛才在水裡你咋不說呢我挨到你肉瞭」。

  姚娟紅臉笑:「去你的,一說話一套套的。什麼性自由,性解放。你不會是西門慶吧。看樣子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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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下午,李香菊接到雷尨手機。

  雷龍說道:「你有空沒,我們能見個面嗎」。

  香菊低聲道:「不行,我正在上班」。

  雷尨笑:「你上班又沒事」。

  李香菊道:「領導都在上班,我怎麼好走」。雷尨道:「我想送你個禮物,你既然沒空。那我改天給你吧」。

  李香菊喜道:「什麼禮物哦,貴重的我可不能要。你咋不早說」。

  雷龍笑道:「你見瞭就知道瞭,我這會在綠苑茶樓」。

  李香菊笑道:「那我去請假,一會見」。

  在綠苑茶樓二樓的一個雅間裡,雷尨和李香菊正坐下。李香菊笑道:「說瞭半天,你要送我啥禮物。別是逗我玩呢」。

  雷龍道:「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無半句假話」。說畢從手包中取出一方盒遞與婦人。

  婦人笑道:「啥東西,還包著」。

  打開盆子乃一黃佈,解開黃巾赫然是一幅項鏈。婦人驚喜道:「白金的嗎」。

  雷龍笑點頭。

  婦人道:「哎呀,你咋買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你這要幾萬吧」。

  婦人猶豫片刻,終究心裡喜歡此物精美。笑道:「我啥時候把錢給你」。

  雷龍聽瞭笑道:「越說越見外瞭」。

  說畢手去摟住婦人肩頭,口就在婦人臉上香瞭一口。婦人不及躲閃,被男人吻過後不由芳心亂動,面紅耳赤。心裡是又驚又喜又憂。

  李香菊笑著看:「雷龍,我碰到你美蘭姐,她問你最近咋樣,還說你也不去找她」。

  雷龍笑:「沒事我找她幹啥」。

  香菊笑:「說得好幹凈,你倆以前關系多好,連認我這幹媽都找她」。

  雷龍道:「那是因為她和你好說話」。

  香菊呸道:「誰和她好說話,她啊,好起來是個人,瘋起來沒個邊,嚇死人」。

  雷龍笑:「她是那樣,操社會的大姐大,沒脾氣能行」。

  雷尨送瞭婦人回去後就到健身會所去,在停車場停車時就發現有三個男人尾隨,他故意放慢腳步,那幾人也慢下來。他感覺就有問題瞭。就加快瞭步伐,那三人也跑起來。雷龍站在車門,三個中年漢子圍住瞭他,個個身高體胖,一臉橫肉。

  雷龍笑道:「各位,有什麼事情嗎,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黑臉漢笑道:「你不認識就對瞭,有人叫我們來教訓你,喊你別太狂瞭,少管閑事」。

  雷龍笑:「你說話好怪,我要幹什麼,還要人教嗎,你們幾個人是哪裡來的,雲城敢截我道的人可沒幾個,你們知道我是誰嘛」。

  那黑臉漢漢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誰,老子拿瞭別人的錢,就要放你的血」。

  雷龍笑道:「是嗎,想放我的血可不容易,不定誰放誰的血呢」。

  一漢怒道:「少和他廢話」。便上前來一拳擊向雷龍面門,雷龍後退一步,將拳讓開。飛起一腳,正踢中大漢的腹部,那漢哎呦一聲就倒地上。

  黑臉漢笑道:「你小子還有倆下子啊,學過武術啊。」右手就從腰後拔出一把匕首。

  三人就把雷龍圍住。齊聲大喊沖上來,雷龍左檔右踢,將幾人打開。隻覺得右臂劇痛,一看已經被花開瞭一道長口子。鮮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臉漢笑道:「他受傷瞭,再上。」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吼道:「你們在幹什麼」。

  雷龍聽得是保安老齊的聲音,忙喊道「老齊,快報警。」那三人見有人過來,就罵道:「媽的,咋辦」。

  黑臉漢道:「算瞭,已經放血瞭,我們走」。幾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齊見三人殺氣騰騰,哪敢吭氣,看著幾人揚長而去。

  雷龍被送到醫院包紮。才包好,就聽人說曹強也被人襲擊瞭,頭上被打下一棍子腦震蕩住院。雷龍就去看曹強,見其躺在床上。雷龍就問瞭經過。他懷疑是謝七報復。

  曹強道:「都過瞭幾個月瞭」。

  雷龍道:「謝老七這人很陰,幹得出來」。

  曹強道:「那怎麼辦」。雷龍道:「我們都小心點,我會想法子的」。

  雷龍一周後傷口養好瞭。他打電話約趙秘書出來,二人到瞭玉湖賓館。

  趙秘書見他一驚,道:「你咋瞭,怎麼綁著繃帶,受傷瞭」。

  雷龍便把事情原委一一與他說瞭。

  趙秘書沉吟道:「謝七這人我聽說過,黑白兩道都有人不好動。卞市長不管公安」。

  雷龍道:「我不能這樣祘瞭」。

  趙秘書道道:「你別急,這事我和卞市長說下,你和你父親說瞭沒」。

  雷龍道:「沒有,我怕他擔心」。

  趙秘書笑道:「你父親和李副省長是老朋友瞭,他打個招呼,張書記肯定要辦的。謝七搞得很厲害,省裡都來市裡調查過。我聽說被張書記壓住瞭」。

  雷龍道:「他為什麼壓」。

  趙秘書道:「永川地產公司聽說過沒,張書記有個侄子在那傢公司裡」。

  雷尨道:「永川地產,明白瞭。難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來推去」。

  趙秘書笑道:「我聽說張書記在永川有股份,還是大股東。大傢都不傻,誰去得罪他」。

  雷龍點頭笑道:「原來機關在這裡,難怪永川地產的生意這麼好,明白瞭。張書記不倒謝七就動不瞭」。

  趙秘書笑著點頭不語,半響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隻張書記一人,其他市裡領導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長因為是新人,他是啥都沒有」。

  雷龍笑:「看來水還挺深,我以前也聽說瞭一點」。

  趙秘書道:「張書記不一般,他父親是老的省領導。文革中被整,他下鄉當知青。文革後他父親時來運轉回到榕城當副省長。他被提得很快,後來到地方任職。」雷龍道:「那他算是高幹子弟瞭」。

  趙秘書道:「像張書記這種人很多,文革時跟著父輩受瞭罪,文革後就使勁破格提拔,加倍得到瞭補償。經商的從政的個個都如魚得水,畢竟根基在那,與常人不同。當然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雷龍道:「就是,不過對他的反應也不少」。

  趙秘書道:「有不少人反映張書記的經濟問題,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觀大道。

  光綠化和燈光就花費幾千萬元,都被他老婆壟斷瞭。省紀委來查後認為沒問題。

  程序公開合法,沒有發現權錢交易現象」。

  雷龍道:「他是公開搞錢,搞到明處,別人也沒有辦法」。

  趙秘書笑道:「領導也是人,幹個十幾二十年就下來瞭,憑那點工資夠啥。趁著有權拿點占點,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處都是。現在紀委都是選擇性辦案,專辦沒有後臺的,作樣子哄老百姓玩。現在公安法院還不一樣黑。就說市裡司法局那個王局長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問他丟瞭咋辦。這個龜兒子說啥,他說不怕,放身上方便,萬一別人找他辦事,他可以馬上蓋章,為人民服務啊。你聽聽這些啥子人,這些人掌權,這社會能幹凈嗎,太他媽扯淡瞭」。

  雷龍聽瞭笑著點頭。二人坐著邊聊邊喝,看看晚瞭。便散瞭各自回傢。

  ************方玉瓊到榕城瞭幾日,就聽說雷龍被打瞭忙回來瞭。在傢中見雷龍無大礙,傷口開始愈合方放心。她問瞭雷龍事來龍去脈,就埋怨雷龍道:「你也是多事,小蟲的事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個人,去跟謝七那些人鬥。那些人混多少年瞭,咱們惹不起,也沒必要去招惹他。你不招惹他他敢把咱咋樣」。

  雷龍聽瞭半響道:「幹媽給我打電話說小蟲被打瞭,我也沒想咋樣。誰知阿強去把大馬兄弟打瞭,謝七不幹瞭」。

  方玉瓊道:「咋把阿強也圈進來瞭,你們這些年輕娃兒就是火氣大。非要吃下大虧瞭,才曉得自已幾斤幾兩。你們是有正經亊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

  雷尨不吭氣。

  方玉瓊笑道:「這樣吧,明天你把阿強叫傢來,我給你倆說說」。

  雷尨就給曹強打電話說瞭明天吃飯的事。然後他就走到陽臺上,看著陽臺上盛開的三角梅和薔薇,忽想起瞭李香菊。便回屋給李香菊打電話。李香菊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軟軟的。

  雷尨覺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瞭」。

  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瞭,頭昏得很,去醫院看瞭又說沒事」。

  雷龍道:「那我一會過來你咋樣」。

  李香菊笑道:「不用瞭吧,別人看到瞭不好。再說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瞭,最近工作累瞭,又有點感冒」。

  雷龍在手機裡笑道:「那好吧,你周五有事情不」。

  李香菊道:「應該沒什麼事情」。

  雷龍道:「如果到時候你還是一個人,你就來榕城吧,我要過去進貨。我下午把鑰匙通過快遞寄給你。到時間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給我發個短信就行瞭」。

  李香菊笑道:「那麼遠啊,看情況吧」。

  雷龍笑道:「你別看情況啊,我到時間等你」。婦人在電話裡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曹強來瞭。玉瓊笑著給他開瞭門,曹強看下客廳說:「阿龍呢」。玉瓊笑道:「他在上網呢,這幾天盡在打遊戲。門也不出,還大呼小叫的。鬧得我心煩」。

  曹強看婦人穿瞭件黑色吊帶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瞭,奶子好翹」。說著手上去用力抓住婦人高挺的右乳,婦人眼火熱地望著男人,並不躲閃。隻口道:「小心阿龍看到」。曹強一笑徑去雷尨房中瞭。婦人便去廚房燒菜。

  吃飯時,婦人坐在曹強對面。雷龍忙著要去打遊戲,狼吞虎咽吃著。玉瓊笑著看他,忽覺得大腿有東西觸碰。一瞄桌佈下竟是一隻光著的腳。

  婦人就看曹強一臉壞笑,婦人妖媚地看曹強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開,把肥白的一雙大腿大張開。

  雷龍忽說道:「你倆不吃飯笑啥呢。媽,你不要說事嗎,咋不說瞭」。

  婦人忙哦一聲笑道:「我差點忘瞭。就是阿龍受傷的事。以後你們可別多管閑事瞭」。

  曹強笑著卻將腳向前伸,就觸到婦人柔軟的肉。婦人不覺口中哦地輕呼一聲。

  雷龍一怔,說:「媽你咋瞭」。

  婦人忙笑道:「沒事,我不小心咬到舌頭瞭」。

  婦人眼直直地盯著曹強,牙輕咬嘴唇。曹強眼中閃著亮光,一臉壞笑地看著婦人。

  雷龍夾瞭菜,笑道:「你們不吃我可都吃完瞭」。

  婦人笑:「你都吃瞭才好」。雷龍嘿嘿一笑,起身來自回屋上網去瞭。

  婦人見龍走瞭,轉目盯著強笑:「你小子膽大包天,當著阿龍的面就敢調戲我」。

  曹強笑:「怕什麼,他哪裡就註意到瞭」。

  婦人就起身道:「飯也吃瞭,你也該回去瞭」曹強笑:「好沒情意。我今日是專門來看你的、自從上次後又多久沒見到你。怪想的」。

  婦人笑說:「去你的。想你娘個屁!我昨晚還去跳操,你連個影子都沒。八成是陪哪個小丫頭出去瘋去瞭」。

  曹強笑:「哪兒的話,昨天幾個朋友約瞭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來什麼小妹」。

  婦人笑:「我才不聽你說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誰。隻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興瞭。說那些話我不信的。你這會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龍,老與我在一起祘咋回事」。曹強就一笑轉身去雷龍的屋中打個招呼就離去瞭。

  雷龍在屋中聽著阿強離去後,心中怒火升騰。剛才吃飯時的一幕讓他幾乎無法相信。母親與曹強喛味的眼神,母親不經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覺。難道這兩個人真有私情瞭。

  雷龍出瞭屋,婦人正拿瞭拖佈拖地,彎著腰,挺著屁股。雷龍看到瞭玉白豐滿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內褲。

  雷尨一陣心痛,難道這麼個豐滿美艷的熟婦,就成瞭強這個窮小子的口中肉嗎?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瞭阿強的手印嗎?甚至那屁股中間那肥滿隱秘的肉洞,難道也被阿強幹過,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過嗎?而母親被幹時又是如何表情,如何的叫聲,又是怎樣的姿勢。難道母親會很爽地尖叫嗎,她是很騷的,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著這一切,雷龍幾乎要崩潰瞭。他轉身進屋一臉沮喪地倒在瞭床上。他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喪中又想,也許自已錯瞭,什麼事也沒有,或者隻是開玩笑。母親不會去和一個同自已兒子同歲的人性交,阿強也不會和自已哥們的母親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競發生瞭什麼,雷龍腦中如麻,他眼四下轉著,忽仃住瞭。

  他盯住瞭電腦旁的攝像頭,對,攝像!如果要證實最好就是親眼看到。

  可是如何買,怎麼安,安在何處?雷龍想起瞭秋天,馬上起身來給秋天發信息:你知道哪兒買微型攝像頭,要時間長的。

  半小時後,秋天回復:一般電腦城有賣的,不過時間很長的少。不過有個辦法。你買個無線傳輸的攝像頭,錄的東西存在你電腦上。這樣最少可以錄幾天沒問題。

  雷龍立馬開車去瞭電腦城,問瞭許多人才終於買到瞭。開機一試還是高清的。

  賣傢是個眼鏡,神秘地說,這可是臺灣產的。效果好,專業用的。一般人我不賣。

  雷龍說,你就直說多少錢。賣傢笑,優惠價三千。雷龍笑,你真敢喊,超過二千我不要。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終以二千三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