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夏日的一個清晨,濃霧籠罩瞭整個城市。灰暗的天色中,江邊公園裡霧氣彌漫。
一個婦人從霧氣中穿出。她上穿運動T恤,下著白色短褲,長發系起,身材豐滿。婦人跑到一假山處,自覺氣喘,便坐到椅子休息。這時她瞧見對面來瞭一人,身形高大健壯,頭戴棒球帽,短褲背心,臉上戴著口罩。濃厚的霧氣中看不清面部。那人見瞭婦人似有點驚訝,卻不仃步徑直跑走瞭。婦人坐瞭片刻,抬胳膊看手表已六點半瞭,這時間也該回傢做飯瞭。婦人正欲起身來,忽身子猛地被人一撞,哎喲聲身子便倒在瞭草叢之中。
婦人在極度慌亂中就欲大聲叫喊,一隻手就伸過來捂住婦人的口。一男子低聲說道:「別叫!」婦人又覺一尖利物頂在腰間,婦人顫抖道:「你要做什麼」。
那人緊張喘氣道:「你別亂叫,我不傷害你」。
婦人覺那人聲音年輕,又見其狀極緊張,不像老手,心中略寬,又見男子眼睛明亮有神,並非粗蠢之人。
婦人躺下來,低聲道:「弟,你多大,就做這種事」。
那男人聽瞭身子輕輕發抖,顫聲道:「我就是想玩下,姐,你千萬別叫,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男子的大手急急伸入婦人T恤中,婦人未穿乳罩,男子一把摸住瞭婦人柔滑的大奶子,手用力揉搓著,口中喘著粗氣。婦人聽得男子喘氣粗聲已知其緊張異常。
男人一會又伸手進婦人短褲中,直摸到婦人下體陰毛處,婦人不敢動。卻見那男子急起身將陽具掏瞭出來,徑頂到婦人口邊。男子急道:「姐,幫我吸吸」。
婦人見那物又長又粗,狀甚猙獰,心道,好大物件,卻是個稀罕物。婦人柔聲道:「弟,這兒常有人來,你不怕人撞見。要不換個地方,這石頭後邊僻靜」。
男子猶豫半天,「姐,你沒騙我」。婦人道:「不騙你,你不傷害我,我聽你的,你就是想做那種事,是吧。姐從你的」。男子聽瞭大喜,將婦人扶起,二人鉆過樹叢進瞭後山。
婦人自將T恤脫瞭,一對玉白的大乳就如白鴿一樣跳將出來。那男喜道:「姐,你好大的奶子」。撲上去就一陣吸吮。婦人躺下,緊閉眼任憑男人啃咬。
那男人口咬奶子,手卻下去到婦人陰門處挑弄。婦人隻覺心癢難耐,輕哼一聲,隻覺下體一股淫水湧出。婦人道:「弟,天不早瞭。要不姐教你,快點」。
不待男子說話,婦人自起身來,褪去內褲,亮出好個玉白肥大的屁股。婦人將男子推倒,伸手摸弄瞭陽具片刻,便將肥大的屁股舉起,胯身到男子身上,手握陽具坐入。
那陽具甚大,婦人輕笑:「好大個東西」。握住那陽具在陰口處吞咽研磨,直弄得淫水蕩漾,才將那物全根吃進。
那一刻,二人不約而同地呻吟出聲。婦人閉眼咬牙,雪白的身子搖擺不仃。
那男子未經人事,難以耐久。眼見得女人一對玉白大乳搖擺不停,更是刺激異常。
不久,就覺馬眼發麻,一泄而出。
婦人喘息片刻,笑道:「你噴瞭」。
男人羞道:「是」。婦人就抬起屁股,將那陽具拿出。男子便起身,婦人一眼瞧到男子左邊屁股上有個醒目的黑痣。
婦人穿好衣物,柔聲道:「那我走瞭」。
男人不舍道:「姐,你明兒還來嗎」。
婦人笑:「再說吧。以後你別幹這事瞭,這可是犯法的事,你還年輕」。
男子感激地點頭。之後幾天,那個男子在老地方等候,而婦人卻再沒有出現。
***
雲城位於省會榕城的東北方向,兩地不過半小時路程,加上此地山清水秀,引得榕城不少的有錢人紛紛到此地購房居住。雲城是個不大的城,慢慢的也到處是人。進入七月天氣越發熱瞭,走在街上無需做什麼,也感覺到逼人的熱浪從腳下騰起。因為時不時有雨掠過這個城市,這熱夾雜著濕氣越發讓人呼吸不暢。
清晨,一陣急雨不期而至,瞬間就在空氣中織起瞭雨霧。地面上濺起的水花匯聚起來形成一片片水窪,路上匆匆的行人不時被積水打濕鞋子褲腳,於是邊口中胡亂罵著,邊趕路。
在城市的東邊,是本地最高的建築金盛大廈。從大廈望下去,在秀水河邊一片綠蔭掩映下,是一排房子。從外看,這些房子都是三層樓。這裡就是江景花園別墅區。
急雨中一輛急速駛來的黑色帕傑羅在江景花園門口剎住。雷龍伸出頭來從門衛手中拿過出入卡,在電子屏上劃一下,欄桿便慢慢升起。車子加大油門,轉過幾個彎,在一棟樓前仃下。片刻,車庫門徐徐升起,車子便駛瞭進去。他從車上下來,打開車庫裡燈光。車庫不大,裡面放瞭不少東西,幾輛自行車,帳蓬和幾個櫃子。
雷龍關上車庫的大門,推開右側一扇木門,進瞭房中。一樓是餐廳和娛樂室。
歺廳裡擺放著一個圓形小桌子,四周墻上是風景畫。雷龍換瞭托鞋上瞭二樓。
進來就是很大一個廳。擺放瞭電視,音響和皮質沙發。客廳中央在深紅色木地板上放著一張很大的新疆地毯。
雷龍的母親方玉瓊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見到雷龍進來就問道:「外面雨大嗎」。
雷龍道:「有點大」。
方玉瓊起身過來拉住雷龍道:「你淋濕瞭沒,我看看」。
雷龍笑道:「沒有,我開車瞭的」。
婦人埋怨道:「已經淋濕瞭,還說沒事,快去沖個澡」。
雷龍笑道:「我沒事,洗澡幹啥」。
方玉瓊佯作生氣道:「你去不去」。舉手就做瞭個打人的姿勢。雷龍忙一低身子。一溜煙地跑到浴室。
雷龍在浴室裡笑道:「我洗不就完瞭嗎,媽,給我把背心內褲拿來,我要換」。
方玉瓊笑道:「渾小子,非得要給他點厲害才聽話」。邊說邊到雷龍房間裡找衣物去瞭。找到衣褲瞭就到浴室門口,喊道:「我給你放門口瞭」。
雷龍就探個頭出來,說道:「給我拿進來得瞭」。
婦人就罵道:「去你娘的,要我看你的光屁股啊」。
雷龍笑道:「來唄,我們一塊洗。我給你搓搓,保準你舒服」。
婦人笑罵道:「兔崽子,老娘真要進去瞭,非把你嚇死,看你還嘴硬」。
說罷,婦人就轉身會客廳。忽然聽得浴室裡雷龍笑道:「你要真來瞭,看我怎麼收拾你」。
婦人聽瞭就笑個不停。
雷龍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他傢的房子位於雲城城東邊的建設路,這裡是富人官員喜歡居住的方位,這裡背靠匡山面向繡水河,樹木茂盛連片空氣清新沁人。此地的房價也高於它處。也被當地老百姓稱為「貴人區」。雷尨的房子是一花園洋房,近二百平米。屋外面是偌大的花園。此房是雷龍父親早幾年購置的。
雷龍的父母很早就離異瞭,父親到榕城去瞭,很快自己有瞭新傢。雷龍與母親方玉瓊獨自居住在這二百多平方的大房子中。
雷尨是在拉薩八角街的一傢館子裡結識曹強的。那是雷龍第一次獨自進藏。
他跨進店門,看到裡面坐瞭一些背包的男女。還有一些金毛的外國人。雷龍坐下來後就註意到一個人,那人坐在窗戶邊,頭戴棒球帽,濃眉大眼身寬體壯,黝黑的皮膚顯示出他是長久戶外生活的人。雷龍主動坐瞭過去,攀談之下他們驚異地發現居然是同鄉,而且房子隻隔瞭兩條街。他們雖從末見過卻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曹強與他一樣也是開瞭一輛車,一個人入藏。唯一不同的曹強還帶瞭條狼狗。
他們於是結伴而行。
曹強是一名轉業軍人,轉業回傢後他被分配到市衛生防疫站工作。曹強聊起自已在雲南當兵的經歷就興奮,他說雖然很無聊,可現在想想還挺有意思。他說那時他即使不帶食物,也可以在雨林中生存很多天。關鍵是不要讓自已受傷、生病。
他壓低聲音說:「有一次我帶瞭十幾雙鞋,手電,指北針,一把刀。一個人穿過幾百公裡野林,你信不」。
雷龍笑說:「你娃兒特種兵出身,我敢不信。你一人走那麼遠幹球啊」。
曹強嘿嘿笑幾聲,雙目放光,似乎沉浸在回憶之中,半響說道:「那也是撿條命,幾次很危險,特別是一次被蛇咬瞭差點丟命。後來還是出來瞭,操!人瘦瞭十幾斤,完全變形瞭」。
曹強說:「雷龍,你應該健身,這麼大個子單薄瞭點」。
雷龍說:「好啊,我跟你練」。
曹強笑說:「行啊,你的身體素質好,用不瞭太久,就會大變樣的。主要是力量訓練,我給你整個計劃,要不瞭半年,你會認不出自已來」。
雷龍笑說:「真的嗎」。
雷龍就到曹強自已開的健身會所去健身。
會所位置就在雷龍開的服裝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