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雷尨就和方玉瓊說自己出去玩,明兒才回來。方玉瓊嗯一聲,道:「你開車小心點,別那麼快。你今年修車就花瞭多少,也不長記性」。雷龍就笑著上前來抱住方玉瓊肩膀,說道:「我曉得瞭。媽,你身上好香,好好聞哦」。
說著就探瞭頭在婦人身上到處聞。婦人就拿手揪瞭雷龍的耳朵,笑罵道:「我讓你聞,娘的。你屬狗的啊,我又不是肉包子」。雷龍就討饒不停。
婦人才松瞭手,雷龍就跑到門口,笑道:「媽,你不是肉包子,可比肉包子還誘人呢。不說別人瞭,我就想咬一口吃吃,味道一定好極瞭」。婦人就撿瞭桌子上一本雜志扔過來。雷龍大叫一聲:「暴力啊!暴力!」推瞭門就跑,隻聽得書就重重地砸在門上。雷尨吐下舌頭,心道好懸好懸。
雷龍帶瞭狼狗阿花,下樓來開瞭車,到瞭李香菊傢。李香菊忙開門讓他進去坐瞭。李香菊笑道:「你準備好瞭」。雷尨點頭道:「是」。李香菊笑道:「哎呀,咋天我忙忘與你說瞭。老姚他出差去瞭,娟也沒回來。她說去朋友傢玩。你說這咋整,就咋倆還去嗎?」雷尨笑道:「我和我媽說瞭明天才回傢的。我都準備瞭,吃的,喝的,野營帳蓬也帶瞭。幹媽,你別是打退堂鼓瞭吧」。
李香菊猶豫一會說道:「那行,我和你去。不過別在外邊過夜瞭,我有點怕」。
雷龍笑:「到時再說」。李香菊便起身,「那我準備下,需要帶點啥」。雷龍笑:「你就帶點貼身衣服,化妝品啥的。其餘的我都有」。李香菊說:「那行,你等我會」。婦人進屋關上門。
許久房門打開,婦人走出來。雷尨眼前一亮,隻見婦人上穿件T恤,下穿牛仔短褲,雪白豐滿的大腿引人眼球。李香菊見雷龍看呆瞭,笑道:「啥小子,沒見過啊」。雷尨回過神來忙說:「沒見過,頭一次見你穿牛仔短褲」。香菊得意地眨眼道:「那你可是開瞭眼瞭」。
二人下瞭樓,雷龍扶婦人上車。車子穿過城市向雲霧山方向駛去。到瞭繡水河邊,雷龍把阿花放出來,他在河邊搭好兩個蓬子。李香菊就到河邊看風景。
繡水河邊一簇簇長著齊人高的茅草和一些樹木。遠處是起伏的群山,連綿不絕的綠色。繡水河河水緩緩地流動著,清澈見底。風掠過水面激起一片漣漪。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莫名的香氣。李香菊不禁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呼出。
雷龍把車裡的東西搬下來,擺好小桌子,兩個躺椅。這時己經十點瞭,陽光熾熱起來。雷龍把太陽傘打起。李香菊也回來,笑道:「這裡空氣真好,熱起來瞭」。雷龍道:「幹媽,你來休息會」。李香菊就坐躺椅上,雷龍拿毛巾遞去,香菊就拿瞭擦汗。雷龍笑:「你要想涼快,有兩個辦法」。李香菊笑:「啥辦法」。
雷龍:「你可以到車上開起空調,也可以下河遊泳」。李香菊聽瞭一笑:「你還準備遊泳,我可沒帶泳衣」。雷尨笑:「沒事,我給你帶瞭。放你帳蓬裡瞭。你忘瞭,我是賣服裝的老板」。李香菊不好意思地一笑。
雷龍心知婦人害羞,便道:「太熱瞭,我得下水瞭,幹媽你也快點」。說畢轉身入帳,阿花叫喚著也鉆進去。李香菊看雷龍進帳,心知他是換泳褲去瞭。不知為何心怦怦亂跳,一陣陣地感到焦渴。一會雷龍出帳,香菊一眼噍去,雷龍全身上下僅腰間穿一白色泳褲,而這泳褲卻很性感。
李香菊見阿尨胸肌寬厚有力,腹肌條條鼓起。已是有些害羞,待雷龍下水時不覺滿面羞紅。心暗道,這個雷龍真是亂開玩笑,純粹拿我開心。想想又發笑。
這個幹兒子故意穿這樣,莫不是要勾引幹媽哦。那可笑死瞭,我都四十瞭,他還對我還有興趣。別是我自個胡想。這孩子也許就是和我開個玩笑,我還當真瞭。
婦人好一陣胡思亂想。正在恍惚那邊雷龍喊:「幹媽,快來遊啊。涼快得很」。
李香菊忙應一聲:「好,就來瞭」。起身來隻覺渾身是汗。轉身入帳,裡面放一大包。打開來卻見裡面有T恤、短裙、花露水、蚊香,物品甚多。找到泳裝時打開來,李香菊臉紅瞭。這是件白色三點式泳裝。
李香菊心道,雷龍開玩笑是沒頭瞭,這孩子真是氣人,這咋穿,穿瞭羞死人瞭。又一想這天熱的,這泳裝雖透總也遮住地方吧。不如穿瞭試下。想好便脫瞭衣褲將泳衣穿上,上下一看倒也能蓋住。羞瞭一陣,一跺腳鉆出帳。龍伏在河邊緊盯,直到婦人出來才舒口氣。他擔心婦人萬一不穿,那不就馗尬瞭。今天玩笑有點開大瞭,他有點後悔。
正遊間,岸邊出現十幾個男女,邊說笑邊看河裡的男女。李香菊羞怯,身子沉在水中不敢露出。雷龍見狀忙遊過去扶住婦人。李香菊含笑看一眼雷龍。雷龍見瞭隻覺心中一股暖流湧過,那眼神那麼溫柔多情。他更加後悔自已心中總存輕薄之意。幹媽對於自己的舉動一點不惱,反而是溫柔對已。那溫存眼神像極瞭母親,包容自己犯下的一切過失,舍不得說一句責備的話。
雷龍手扶住婦人腰肢,李香菊把手輕放在雷龍肩頭。雷龍隻覺手觸處柔軟如綿。而香菊放在肩上的玉手卻如過電般。李香菊看著岸邊的人皺眉道:「雷龍,你去拿條浴巾來。媽不想讓別人看」。阿尨應聲遊上岸去。他一出水,岸上男女不由哦瞭一聲。女人們更是眼中帶火地盯著龍雕塑般身體。雷龍取瞭浴巾扔給香菊,婦人褢瞭身子,從水中上岸。岸上一女不由輕聲道:「這人皮膚真好,好白啊」。
傍晚,李香菊坐著看河水,雷尨在河邊釣魚。那些個青年男女有的在河邊漫步,有的在聽音樂。這些年輕情侶緊偎著,不時擁抱親吻。香菊眼見瞭心中不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雷龍這時提瞭水桶過來:「看,我釣瞭不少」。李香菊笑:「你真行」。阿尨看看四周:「幹媽,我們轉轉去」。李香菊低聲道:「哎呀,祘瞭。你看這些年輕人又摟又抱的,真是」。雷龍笑:「這是別人的自由,不想看你閉眼就是」。李香菊佯作生氣狀:「去你的,倒是我不對瞭」。說完又笑瞭。
這時一對情侶走近,「二位,我們組織舞會,請你們參加可以嗎」。香菊面露難色。雷龍卻一口應承:「行,我們馬上來」。香菊埋怨道:「你也不問我就答應瞭。我一把年紀和你們年輕人混」。雷龍笑著將婦人拉起。說:「你不說誰敢說你不年輕。記住。今晚你是我女朋友、別露淊瞭」。李香菊聽瞭心急,舉手輕打下雷龍胸口,柔聲道:「去你的,嗐說啥呢。沒大沒小的」。雷龍佯作痛狀,「哎呀,好痛」。李香菊一怔,自己沒使勁居然打痛他瞭。忙柔聲道:「咋,哪痛」。阿尨咧嘴道:「胸口」。李香菊近前來,玉手軟軟地撫在雷龍胸肌上,柔柔地按捏。柔聲道:「好點沒」。雷龍一抬眼就看到婦人高聳雙乳間的深深乳溝,耳中聞得婦人體香醉人。不覺如癡如醉瞭。
李香菊揉瞭一會,見雷龍不動。抬頭便見雷龍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已乳房,而且竟然看呆瞭。不由臉飛紅,又羞又怒。舉起粉拳打在雷龍的胸口。雷龍不由痛叫聲:「哎喲」。婦人見其被打疼瞭,轉怒為喜。撲哧笑出聲,柔聲道:「叫你不老實,眼晴亂看啥呢」。阿尨笑道:「不行,你打我兩下瞭我要報復」。說著就欲拉住婦人。香菊一閃身,忙扭腰擺臀地跑開。雷龍便追去。
婦人體胖,跑起來一對雙乳就如白兔般跳動,下身又著短褲,雪白大腿在落日咉照下分外奪目。婦人這一跑不打緊,四處的男女都扭頭看過來。男人們更是看得心潮澎湃。雷龍身高腿長,原本輕易就可追上。卻有心讓婦人多跑一會,就故意放慢腳步。
婦人跑瞭幾十米,就已氣喘籲籲。忽仃下腳步,手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立住。
阿尨在後追,不及收腳。哎喲一聲,身子竟撲在婦人身子上,眼見婦人要頭著地。
雷龍左手緊抱住婦人,右手一撐地,自已側面著地一滾。而婦人緊緊壓在瞭雷龍的身體上。雷龍右手一陣痛後,便覺胸口壓上瞭兩個軟軟的肉球。婦人的口也幾乎就在眼前。自已的手正按在婦人腰間。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瞭,婦人沒有及時起身。她怔怔看著雷龍的眼晴,那裡有火樣的激情。她的雙乳壓在雷龍胸膛,她能感覺到那強硬的胸膛。她甚至感覺到有雷龍的硬物正在頂她的腹部。雷龍沒想到婦人會呆著不動。他微微一動,婦人的肉體就軟軟地再他身上搖動。他的陽具已經無法抑制地勃起瞭。一會,婦人起身瞭,她拉起雷龍,細心地給他拍打身上的塵土。
火點起來,嘈雜聲四起。李香菊和雷尨站在火邊,火光咉亮瞭每個人的臉。
雷龍把手放到香菊腰上,李香菊輕扭身子,眼輕柔地看看阿尨。阿尨笑著盯著她的眼,手堅定地攬住婦人腰肢。香菊臉微紅,她悄悄看四周見無人註義,便舒口氣。任憑雷龍手在她腰上輕撫。
入夜,雷龍帶香菊進入帳篷,笑道:「晚上怕瞭,就到我帳裡來」。香菊手拍下雷龍的頭:「想得美」。雷龍笑出去瞭。半夜裡天空響起炸雷,閃電照亮山谷。大傢紛紛從帳裡鉆出來,李香菊也被驚醒,睜開眼雷龍鉆個頭進來:「幹媽,要下暴雨瞭,你要不到車上睡吧。我已經整好瞭」。李香菊起身來上車,見裡面後排座椅己放平,鋪瞭墊子床單。阿尨說:「咋樣,還行吧」。李香菊爬進去,躺下笑:「還行挺寬敞的」。
這時外面急雨落下,越下越大。雷龍坐到駕駛座,將座椅放低,就躺下。李香菊笑道:「要不,你也來後面躺會,後面還寬,容得下」。雷龍笑道:「不用瞭,我就在前面睡,兩個擠後面,都休息不好」。婦人笑笑,就不說話瞭。第二日一早,雷龍就開瞭車和李香菊回瞭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