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靳元被她這麼一套,立刻爽得瞇起瞭眼睛
圖南的嫩穴,被溫鼎決浸潤之後,一小時不操就能恢復緊致,穴肉剛剛被撬開,吞吃肉棒還很吃力,圖南隻能慢慢地動作,而這緩慢的動作每一幀都像是把快感無限延長放大,欲仙欲醉地折磨著每一寸
感官
從靳元的角度,白嫩的一對奶兒,因為被四個男人來回玩弄撫慰,已經越來越飽滿瞭,乳首因為情動,堅挺猶如成熟的紅櫻桃,隨著她下坐的動作輕顫,掛在前胸誘人采擷
狹小的窄縫被撐開一個大洞,肉棒隨著她坐下的動作緩慢埋入,寸寸消失在她體內,晶亮的淫液不知道是誰流出來的,被擠壓著從穴口溢出,又順著柱身滑下,沾濕瞭男性茂密陽剛的體毛
靳元的大傢夥被香滑柔膩的穴肉包裹,內裡軟綿綿的嫩肉,褶皺被撐平,猶如嬰兒肌膚般柔軟,而那穴口處,卻如牛筋般狠狠地箍住肉棒,內裡軟嫩,洞口夾緊,簡直是一所銷魂蝕骨的淫窟,酥麻感湧
入四肢百骸
奇怪,明明人還是一樣的人,這次操起來怎麼格外爽呢?靳元疑惑地想著,他昏過去的時候,全然不知道圖南溫鼎決第四層突破的事,和她說過的那一句“愛你”,連功法都認證過的“生死相許”,即
使人還是那個人,穴還是那個穴,心境不一樣瞭,感覺自然也就不一樣
圖南也爽極,她閉著眼睛,緊咬下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唇,雙腿被肉棒的尺寸嚇得輕顫,但還是毫不留情地往下坐,一下一下,吃進最深,讓那雄壯濕滑的大龜頭去磨自己敏感的花心
“啊……啊……三兒……阿元……好大,好深啊,唔……”
圖南胡亂地呻吟著,在病房裡,一墻之隔就是醫院走廊,她也不敢大聲,隻能小貓兒叫春般地,捏著嗓子,婉轉吟哦
靳元被他折磨得滿頭熱汗,深度是夠瞭,但是力度還不夠,快感堆積,但如同隔靴搔癢,總不盡興
到底是自己的穴,圖南還舍不得對自己下狠手,身體下意識地排斥著過分強烈的快感,防止主人昏厥過去
就著這個姿勢套瞭百十下,也就是圖南現在身體好瞭,不然連在床上做愛的力氣都沒有,但即使是這樣,也被插得大腿狂顫,腰肢酸軟,不是陛下沒體力,是陛下太爽瞭啊!
下體帶來的快感讓她意識不斷地下墜,連帶著肉體也不聽話起來,想讓她沉入肉欲的深淵,把自己徹底交給眼前的男人
靳元眼看著她要體力不支,抹瞭把汗,趁她下落的一瞬間,猛地一挺腰
“啊!!——”
這一下幹得極深,圖南的腰徹底軟瞭
靳元眼神深邃地看著她:“趴在我身上”
圖南也不和他客氣,俯下身子,乳肉猶如脂膏,被積壓在兩人中間,攤成兩團雪白的餅
圖南的呼吸噴在靳元的鎖骨上,還沒等她喘口氣,靳元後腰用力一緊,發力向上頂,劇烈的,瘋狂的抽插就接踵而來!
“啊啊啊啊!——靳元!靳元————”
圖南被突然洶湧的快感激得不知所措,腳趾蜷縮,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抓撓,在靳元濃重如山巒的肩膀線條上,留下一道道紅腫的抓痕
靳元眼眶通紅,幹瞭半天,總算拿回瞭一絲主動權,他收跨挺腰,一下一下把性器往最深處兇狠地搗入,死命磋磨那最裡面的嫩肉,隻頂得嬌嫩的宮口通紅一片
那敏感不堪折磨的部位被粗暴對待,圖南失神,難以控制地流出瞭眼淚,顫聲哀求:“輕點兒……求你瞭……”
正常來說,用力挺跨難免會手肘支地,大臂用力,可靳元手臂不能動,隻用腰背的力量,就能把圖南幹得魂飛天外
“靳元……阿元……啊!啊!——求你,饒瞭我吧——”
一聲尖細的哀鳴之後,圖南瞳孔渙散,一雙眼無神,穴口和宮口同時猛縮,極樂的巔峰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大股淫汁澆灌在肉刃上,高潮後的穴無力,隻松軟的放縮著,堪堪地含住瞭那一根巨物,穴口處的媚肉被激烈的動作帶得外翻,泛出明亮嫣紅的色澤
靳元緊咬著牙關,抵擋著著洶湧的射精渴望,他還想在裡面多呆一會兒,多放縱一會兒
圖南才堪堪緩過神兒,就又被那駭人的兇器死死地貫進最深處抽插,她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初夏的天兒,空調的冷氣完全降不下兩人瘋狂性交放出的熱氣,浴火升騰,仿佛要燒毀人的理
智
真可怕,圖南心想,每次以為這裡就已經是最深瞭,卻還能被打開更多,怕不是要被日成無底洞吧?圖南神志不清,亂七八糟的想著
直幹到圖南已經高潮瞭第三次,剛進入時緊窄如處子般的女穴被巨物徹底撐開,即使抽出來,也還是能看到那穴口開著兩指寬的肉洞,無力地一縮一縮,仿佛在害怕,又仿佛在渴求更多
即使被這樣大的性器擴張,圖南的頂級淫穴還是很會夾,賣力地用每一絲褶皺取悅著男人的大傢夥,深處猶如開瞭閘般不斷泄出淫汁,又如有一個小嘴兒在深深含吸
靳元額頭邊的青筋暴凸,紅著眼睛,低吼一聲,在少女達到高潮的同時,把自己量大,質濃的精液噴瞭進去,盡數打進瞭子宮裡,一滴不剩
射精過後,兩人交頸相擁,粗喘瞭好幾秒,圖南甚至沒力氣抬一抬屁股,把肉棒拔出來,她直接被幹得體力耗盡,趴在他身上陷入瞭短暫的昏睡
靳元也樂得埋在裡面,呼吸著她的味道,自從令狐貍給圖南打瞭掩蓋爐鼎氣息的針劑之後,她身上就沒有那對於大妖來說春藥般的甜香瞭,但是性交過後,高潮的體液流出體外,蓬勃的女性荷爾蒙從針
劑的掩藏中探出頭來,釋放出瞭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讓靳元敏銳地捕捉到瞭,他眷戀地深吸著這好聞的味道,心裡絲絲縷縷的甜味兒彌散開來,比喝瞭蜜還甜
直到好幾分鐘之後,圖南才幽幽醒轉,她顫抖著撅起屁股,拔出瞭肉棒,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棒子擦過紅腫松軟的穴口,又把圖南激得一陣顫栗,她瞪瞭一眼近在眼前的俊臉,罵道:“死男人!你要幹死
我麼”
靳元眼裡含著一絲笑意,也不答話,隻拿下頜的胡茬蹭她,這是男人討好她的習慣動作
圖南心裡嘆氣,心想老娘真是上輩子欠瞭你的,才上趕著被你日成這樣
她懶洋洋地,有一搭沒一搭地把衣服穿上瞭,還扶著酸脹的腰,拿紙擦床上的濁液,下床打開瞭病床的窗戶散氣兒,心想這幫妖怪都是該死的狗鼻子,一會兒被聞到瞭還不羞死
靳元默默地看著她忙來忙去,勸道:“沒事兒,妖族不像你們人類,我們不避諱這個”
圖南問道:“為什麼?”
靳元扭過腦袋看她:“本來就繁衍困難,有的伴侶們好多年都懷不上,還不得多……咳!”
圖南懂瞭,人傢這是為瞭種族的未來而鼓掌呢,可我們這是為瞭啥,你操我再多次也操不出種兒啊?後來她轉念一想,“雙修”的時候兩人都可以加快練功速度,想必是為瞭這個,也就作罷
又過瞭十幾分鐘,病房門突然被敲響瞭,圖南體力恢復瞭不少,就按住靳元,跳下床去開門
病房門開,在看清門外的人之後,圖南臉色陡然陰沉瞭下來,手一用力就要關門
虎鯨伸出一隻手,抵住瞭門板:“爐鼎小姐,上次是我們冒犯瞭,今天就我兩人,還都帶著傷,我們沒有惡意”
圖南不為所動,還在隔著門板和他較勁,靳元的聲音平穩地從身後傳來:“讓他們進來”
圖南回頭,皺眉道:“阿元?”,這兩個害你受傷的罪魁禍首,老娘還沒找他們麻煩,倒是自己上門瞭
靳元回視:“沒事兒,你去叫小令,想必兩位海族的兄弟,今天是有要事要談”
圖南隻好把兩人讓瞭進來,她渾身繃緊,像個護崽的母老虎一樣,生怕這兩人突然發作,再對病床上柔弱的靳小三兒不利,全然已經忘瞭“柔弱的靳小三兒”剛剛是怎麼把她日到哭爹喊娘的瞭
虎鯨和白鯊兩人坐在瞭病房的沙發椅上,白鯊還一瘸一拐,一看就是外傷還沒好透,拄著個拐杖,左臂也打著石膏
而虎鯨表面上看著無礙,走路卻極慢,坐下的動作也幅度很小,臉龐還微微扭曲,一看就是扯著內傷瞭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們淒慘的樣子,好像的確也沒那麼生氣瞭,圖南到底不放心靳元一個人面對這兩個來路不善的貨色,隻好打電話給令會林叫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