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感簡潔裝飾的大床上,一雙沉溺於欲望的男女盡情地交合著,仿佛要把這一次遭受到的所有傷心、委屈、患得患失,都在激烈的性愛中發泄出來一般
蕭玦把圖南一條腿扛在肩上,另一條腿彎折到極限,壓在她胸前,沉腰挺跨,性器被送到不可思議的深度,直幹的身下的少女連連嬌吟
肌理分明的腹肌壓在圖南的小腿上,結實勁瘦的肩膀扛著另一條小腿,圖南拿腳指頭摩挲蕭玦的耳垂,他耳垂很小,很薄,在面相學上,這是一對沒有福氣的耳朵,但是此刻,兩人交纏在床上揮灑汗珠的時候,圖南什麼都不在乎瞭,隻覺得,這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圖南把手伸到後面,掰開自己的臀瓣,不知羞恥地露出瞭粉嫩的菊洞
她胸腔裡不斷地傳出舒暢的嬌喘:“啊……環兒,來!……這裡也要!嗯……”,隻有毫無保留的瘋狂性交,才能把心裡的鬱結之氣沖散
蕭玦哪兒會跟她客氣,蛇尾一卷,把潤滑液遞到瞭手上
沖撞暫停,蕭玦要專心給她潤滑,圖南盯著那管兒KY,想象力極強:“玉環兒,你看看你這一堆肛交道具,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瞭,還以為我傢有誰在搞基”
“搞什麼基啊,我隻搞你”,蕭玦已經被“玉環”這個外號整的沒脾氣瞭,一邊說著,一邊把涼津津的潤滑液擠在瞭圖小南屁股上,蕭玦隻恨雞巴隻能堵住她的洞,堵不住她那欠揍的嘴
蕭玦著急的緊,隻匆匆擴張瞭幾下就急不可耐地插瞭進去,猴急地像個毛頭小子
“啊——唔,好滿,環兒……蕭玦!啊……你好棒,好粗……”
一對兒極品蛇鞭,同進同出地日著兩個吃不飽的淫洞,陰道裡那根直直地撞在騷芯兒裡,在陰道深處,靠近上方的位置,來回碾磨,把圖南頂得酸脹酥爽,而後穴裡那一根則更加要命,腸道和陰道僅僅隻隔瞭一層薄肉,插腸道那種隱晦的快感,加上擠壓感,充實感,幾乎要把圖南逼瘋
“不行瞭,要撐壞瞭呀……慢點兒……”
“怎麼會撐壞呢?”蕭玦愉快地笑瞭:“你這裡,連孩子都能生出來”
圖南心想你放屁,陰道生孩子也就罷瞭,屁眼兒還能蹦出孩子不成?然而下一秒,圖南驚恐地瞪大瞭眼睛:“你你你,你幹什麼!”
“擴張”,蕭玦舒服地直哼哼:“你這麼緊,再夾我就要射瞭”
“射吧射吧!沒事兒的!!!你已經過於持久瞭——”
圖南嚇得直往後縮,被蕭玦單手掐著腰就給拽回來瞭:“怕什麼,你看,這不是吃進去瞭嗎?”
已經被撐到瞭極限的穴口,竟然被蕭玦又擠進去一根手指,外陰形狀如同蝴蝶振翅,洞口的肉褶被撐平,泛出明艷的,透紅的色澤
圖南嚇得眼淚直流:“我是不是已經被日壞瞭?”
蕭玦被她驚恐又呆滯的神色取悅瞭,他俯下身子,把少女抱在懷裡:“是,被我日壞瞭”
圖南被操哭的時候,什麼“好蕭總”“求求你”不絕於耳,甚至到最後連“爹——”都喊出來瞭,一點骨氣都沒有,隻可惜這個傢夥好瞭傷疤忘瞭疼,高潮的餘韻一過去,立刻又開始叫他“貴妃娘娘”瞭
蕭玦射瞭一輪,慵懶許多,也懶得和她計較,忽然詭計多端的腦袋一轉,心想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一個人被這樣叫是屈辱,一傢人都這麼叫那就是情趣瞭
蕭玦背後的惡魔翅膀扇瞭扇,為瞭達成效果,竟然還紆尊降貴地放低瞭聲線:“陛下,你看,咱傢可不就正好給你湊齊瞭’四大美人‘嗎?”
他這麼一引導,小色鬼圖南立刻不負期望地一拍蕭玦大腿:“對啊!愛妃說的是啊!”
她掰著手指頭:“你看,你這個’玉環兒‘就這麼定瞭,這是朕對你的期望”
蕭玦內心瘋狂抽搐,表面露出瞭溫和的笑容:“嗯!”
圖南又掰下一根手指:“昭君出塞,為國為民,是不是和靳元很配”
這次蕭玦的笑容就真摯多瞭:“是啊”
圖南又拍瞭一下蕭玦緊致的大腿,這手感真是太他媽棒瞭,嘴上不停:“令老師那麼騷,可不就是勾引瞭董卓又勾引瞭呂佈的貂蟬嗎?還有雲奕那麼白的皮膚,那麼細的腰……”圖南擦擦不存在的口水:“簡直就是浣紗的西施本施”
蕭玦坑完隊友,隻覺得身心舒暢,奇經八脈都被打通瞭,他一翻身把圖南壓住:“那陛下今晚想召誰侍寢?”
圖南冒出一個問號,你不是在這兒嗎,還問我召誰?
結果門外的腳步聲響起,圖南才一拍腦袋,壞瞭,大意瞭,今兒薛雲奕和靳元都是剛回來,照理說是輪到他倆瞭,隻是被蕭玦搶占瞭兩小時
蕭玦身高腿長,壓得圖南動彈不得,他扭頭看像剛進屋的兩人,笑得很邪惡:“你看,你的’沉魚落雁‘一起來伺候你瞭”
圖南把腦袋埋進瞭枕頭裡,剛剛還在YY的人,忽然就出現在瞭面前,還看著她和蕭玦裸體疊在一起,簡直不要更羞恥
“什麼沉魚落雁?”薛雲奕一邊淡定地解扣子,一邊問
蕭玦沒說話,隻是好整以暇地盯著圖南笑,讓她自己解釋這個梗
圖南腦袋冒煙兒,一不做二不休,喚道:“薛西子,靳明君(註1),過來,來朕的龍床上”,說完還拍瞭拍床單
別說,這麼一演,還真有種“後宮佳麗三千人”的感覺,圖南一時間覺得自己坐擁天下,享齊人之福,好不得意
可惜的是令會林此刻正在搗鼓他的研究,不然狐貍精肯定要諷刺她:“拿四個結局這麼悲慘的女人作比喻,你是不是在咒我?”
然而此刻圖南色令智昏,心裡隻想著美人兒,再沒別的瞭
眼看著“沉魚落雁”都脫得精光,圖南呼吸微微急促,這兩人一個膚白貌美,溫神如玉,一個大馬金刀,強悍威武,兩個各具特色,但同樣完美的軀體呈現在面前的時候,真的是神仙都坐不住
薛雲奕本來就是個演員,愉快地接受瞭這個設定:“哦?陛下今晚好興致”
他把圖南的身子擺正,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瞭大腿上
圖南身上鞭子留下的紅痕早已消散,“罪證”都不在瞭,不然的話,說不定她的“沉魚落雁”還要好好地心疼她一番
薛雲奕從身後抱著她,打開圖南的雙腿,讓她下體門戶大開,正對著靳元,展示著兩個不斷往外湧著白濁的淫洞:“隻是不知道,今晚陛下能撐幾輪兒呢?”
圖南被擺成羞恥的姿勢展示兩個淫洞,恨不得當場消失,但還是不願意失瞭氣勢:“怕你不成,今晚朕能大戰三百回合”
“好,有志氣”,薛雲奕揉著她松軟香甜的奶子,側臉蹭著她的耳朵,呼吸間帶著熱氣,蒸騰出情欲的味道:“陛下後面這塊兒’龍穴‘,奴還沒伺候過”
薛雲奕修長的指尖輕易地插進瞭早就被開拓好的菊洞裡,兩指一撐,就把洞穴開瞭個合不攏的小口,他贊嘆一聲,用挺立的肉棒,把那往外溢流的白濁堵回瞭深處:“陛下須得好好兒含著這’精華‘,方能延年益壽,龍精虎猛”
他入戲得這樣快,圖小流氓根本招架不住,哼唧一聲,腰軟瞭,穴肉緊緊地包裹住玉莖,本不是用來容納男人的地方已經被調教成瞭另一處淫窟,腸道裡的肉越來越會吸絞,把薛雲奕爽得仰起脖子輕哼,他性感的喉結上下翻滾,勾勒出一道美卻不妖嬈的弧度
那根東西直進直出,次次搗入黃龍,圖南立刻進入瞭狀態,也不顧羞恥瞭,尖細地呻吟起來,腰肢也隨著他的動作開始主動扭擺,好讓他進得更深
薛雲奕愛得不行,伸出舌頭舔她的耳朵,側頸,把那裡舔出一層層雞皮疙瘩
圖南敏感的身體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她大張著嘴呼吸新鮮口氣,涎水掛在嘴角
“呼……啊!……靳元……”
“來啊,昭君”,薛雲奕明知道靳元是個正經人,還要逗他:“陛下在喚你”
他一手扶著圖南的腰猛插,另一隻手繞到前方,掰開瞭水光瀲灩的小穴,還伸進手指搗弄瞭兩下,摳挖出一股淫水兒:“你看,陛下這個穴還沒吃飽呢~”
靳少校眼皮一跳,丟下節操,提槍上馬,也不做前戲,就這樣直接捅瞭進去
這一下的力度差點把圖南頂地跳起來,她緩過來之後才隱隱後悔,又被蕭玦那個大尾巴狼給坑瞭,靳少校最不愛被說“可愛”或者“漂亮”,堂堂正正一爺們兒,上得戰場,下得廚房,就是不能和女氣聯系起來
這位爺嘴上從不抱怨,表情也沒什麼變化,隻是用肉棒說話
開心瞭猛插,不開心瞭也猛插,圖南漸漸總結出一套規律,甚至可以從他動作的幅度推斷出他的想法情緒,也不知道到底經歷瞭什麼才磨練出這樣的經驗
老虎尾巴一卷,把圖南的大腿拉得更開,也不顧她的哀求,長驅直入,操幹起來
“疼疼疼疼疼——”,圖南擠出生理性的淚水:“靳元,靳少校,靳三爺——你不是……不是美女啊,啊!……”
“你別理他這個不解風情的老古董” 薛雲奕看她受不住,隻把自己埋在後穴裡,沒有插,貼心的小孔雀要等皇帝陛下適應一會兒再盡情享受:“管他’美女‘,還是’美男‘,一傢人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圖南心裡留下兩條寬面條淚,我的親老公,你看得開不代表大傢都看得開啊,你看蕭玦把我坑的,你再看靳元把我日的,我這個皇帝當的太沒有尊嚴瞭,不做也罷嚶嚶嚶
即使“閉月”令貂蟬沒來,陛下還是直到半夜才下龍床,整張床被四個人的體液沾染地一塌糊塗,床單皺皺巴巴像塊兒破抹佈,圖南被日得合不攏穴,精液充滿瞭子宮和直腸深處,一動就能溢出來
薛雲奕玩心大,用手按在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擠——
精液如同噴泉一般從兩個洞口噴出,灑下一灘白濁
圖南眼神都失去瞭神采,整個人已經不清醒瞭,被這樣淫玩,竟然還呆呆地說瞭一句:“都流掉瞭……真可惜”
“不可惜,等老公拍完瞭戲天天射給你”,薛雲奕抱起她,走進瞭浴室
靳元和蕭玦對視一眼,不想擠在一起,也就各自去洗澡瞭
最後三個男人加上圖南一起窩進瞭蕭玦傢主臥最大的床上,然而這個時候尷尬的事情就來瞭,如果是兩男一女,就一人一邊兒,三男一女,怎麼分配位置?三個男在床上暗暗較勁,又不願意接觸到除瞭圖小南之外其他人的身體,於是看起來像是在隔空對轟,詭異極瞭
最後妖力掀翻瞭被子,圖南被冷氣驚醒,嘟囔一聲,四個男人才停手,七手八腳地往圖南身上湊,這才勉強入睡
【註1】
西施,也被稱為西子
王昭君,晉朝時為避司馬昭諱,又稱明妃、王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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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什麼話說,網文圈震蕩,且看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