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SM情節,虐身,玻璃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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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圖南還沒來得及驚恐,一道風聲閃過,那鞭子的力道帶出一聲尖嘯——
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圖南繃緊的脊背微微放松,緩緩睜開瞭濕漉漉的眼睛。蕭玦看瞭一眼圖南的眼睛,低低地罵瞭一句,猶如籠中困獸一般,焦躁地來回踱瞭幾步,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被他揉散瞭,蛇瞳的冷光從碎發中射出,竟然有一絲匪氣,他手中的鞭子在空氣中甩出氣爆聲,卻始終沒有真正落下來
圖南眨瞭眨眼睛:“蕭先生,你冷靜一點……”
蕭玦氣急敗壞地把鞭子往地上一扔:“冷靜不瞭,今天不把你日哭,我就不姓蕭”
圖南也沒那麼害怕瞭,竟然擠出瞭一個難看的笑容,苦中作樂地說:“別提瞭,你哪次不把我日哭?”
蕭玦簡直已經成瞭火藥桶,一點就著:“是!我既不溫柔,又不體貼,所以……所以你就想甩開我?”
圖南:“……”,然後她試圖講道理:“你……你沒那麼糟……”
蕭玦卻懶得聽她廢話瞭,他胸中有一股難言的鬱結之氣,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是他知道,圖南想離開他,那絕對,絕對!不可能!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人留在身邊,好像左想右想,自己都沒什麼競爭力
他心裡有七分難過,兩分委屈,一分無所適從,重重情緒填滿心頭,最後都歸於兩個字:“欠操!”
蕭玦單手薅著圖南的肩膀,把她固定住,力度大得在嫩白的皮膚上留下指印形的紅痕,另一隻手僅僅沾瞭點唾液潤滑,就往後穴裡刺,兩根手指隻是粗暴地擴張瞭幾秒,蕭玦竟然就要紅著眼睛把巨大的肉刃往裡擠
圖南簡直被嚇壞瞭,不知從哪裡來瞭一股求生欲,激發瞭身體的潛能,竟然差點從蕭玦手裡掙紮出去,細瘦的脖頸往後彎出一個幾乎要折斷的弧度,她紅著眼睛罵道:“蕭玦!你他媽的……”
這臟話更激起瞭蕭玦的性欲,他下身猛地一挺,竟然把碩大的龜頭送瞭進去
這一下簡直太兇瞭,圖南瞳孔瞬間緊縮,尖叫都變調瞭。那生來不是用來接納男人的地方被硬生生地捅開瞭,穴口的褶皺被撐開到幾乎透明,被迫地吞下瞭男人尺寸異常大的巨物
那比小穴還要緊致許多的甬道,沒有潤滑的交歡對兩人來說其實都是折磨,蕭玦脆弱的頂端被磨得生疼,他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直跳,然後自虐般地,一點一點,把自己插瞭進去
整根沒入的一瞬間,圖南以為自己已經快死瞭,腸道被打開到從來沒有過的深度,肉刃如同鐵杵,把她艱澀的甬道捅開瞭,蕭玦那鐵鉗般的手指卡著女孩兒的蜂妖,固定地死緊,讓她沒有一絲縫隙逃脫
圖南呼吸幾乎停止,變調地說:“放……放開我!蕭玦”
“不”,蕭玦的聲音斬釘截鐵:“我絕不放開你”
高熱的甬道畢竟不是第一次容納男人,雖然缺少潤滑,緊得要命,但是寸寸褶皺被撐開之後,肉棒上每一絲神經末梢都被包裹住瞭,蕭玦埋瞭一會兒,馬眼裡忍不住吐出瞭幾滴精水兒
他就著那幾滴液體的潤滑,緩緩地動瞭起來
圖南疼得冷汗直冒,氣得發狠,猛地一伸頭,用盡瞭吃奶的力咬住瞭男人結實的臂膀,犬齒刺進皮肉裡,血腥味在口腔內蔓延
蕭玦眉頭都沒皺,圖南還沒松口,他又用力頂瞭一下,這一下撕扯的力道直接把咬傷撕裂瞭,鮮血順著赤裸的胸膛流瞭下來
圖南眼淚流瞭滿臉,嘴裡的血絲順著嘴角流瞭下來,那模樣絕對和清秀漂亮不沾邊,甚至是猙獰又狼狽的:“蕭玦,你就是個王八蛋……”
“呵”蕭玦竟然笑出瞭聲,伸出蛇信舔瞭口圖南嘴角的血絲:“牙尖嘴利的小傢夥兒……”,他捏著圖南的手,強迫她摸上瞭自己脖子上的某個位置:“蕭爸爸教教你,下次再咬,就磨好瞭牙,沖這兒咬!隻要你不要瞭我的命,我就還要操你”
指尖下的大動脈有力地跳動著,把蕭玦的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地反映給瞭圖南
圖南簡直七竅生煙,口不擇言,喊道:“你不是喜歡阿玄嗎?!纏著我作甚麼——”
“她死瞭!!——”蕭玦的聲音竟然更大,把圖南的耳膜震得轟轟作響:“肉身泯滅,精血耗盡,神魂破碎,死的不能再死——”
蕭玦眼眶通紅,說完低下頭,用力地往最深處幹瞭兩下,圖南被頂出變調的呻吟,然後她恍惚間竟然聽到一句話
“我隻有你瞭……”
那一霎那間,圖南的心仿佛被重錘擊中,她忽然不再掙紮抵抗瞭,眼睛一花,意識仿佛脫離瞭肉體,重重記憶泛上心頭
宜景景觀第一次相遇,坐在首座上冷淡又逼人的蕭玦,那一眼,男人的樣貌就深深地印在瞭圖南腦海裡
茶水間內,兩人第一次對話
“蕭……蕭總?你怎麼在這兒?”
蕭玦仿佛思索瞭一下,吐出兩個字:“太甜”
雲頂酒店化妝舞會,數百米的高空罡風獵獵,確絲毫影響不瞭兩人
帶著面具的蕭玦紳士地伸出瞭手:“你終於來瞭,我的仙度瑞拉”
三裡屯夜店附近的一片空草地上,蕭玦滿臉是血,一條腿甚至是瘸的,虎口因為過度磨損而崩碎,卻說著氣人的話:“你也知道你耽誤瞭我好幾億的生意?想想怎麼報答我吧”
蕭玦的書房裡
他看著整理文件困到睡著的女孩,無奈地給她披上瞭自己的西服——
冷淡的蕭玦,陰沉的蕭玦,精明的蕭玦,刻薄的蕭玦,不擇手段的蕭玦,偶爾流露出一絲溫和的蕭玦……還有——被情欲支配的蕭玦
腦中的記憶逐漸和現實重合,那些過電影般的記憶,紛紛雜雜的聲音,在這一刻忽然回籠!於此同時,蕭玦額頭的汗珠順著下頜角滴下,那些原始的,野性的,沒有一絲掩飾的性欲支配瞭他冷淡寡情的臉,蕭玦重重一頂——
圖南尖叫一聲,閉上瞭眼睛,擠出瞭一滴生理性的淚水
蕭玦抵在圖南體內,開始射精,力道很大,甚至射到瞭不可思議的深度,圖南脊背微微地顫抖著,沉默地承受瞭內射
蕭玦發泄完一輪,情緒微微收斂瞭些,他拔出瞭半軟的性器,龜頭在離開洞口時發出瞭如同拔瓶蓋般地“啵~”地一聲
圖南即使閉著眼睛,也被恥辱感激得抖瞭抖,蕭玦觀察瞭一下她的臉色:“怎麼不說話瞭?”
圖南睜開瞭通紅的眼睛,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瞭對方眼底的紅血絲,蕭玦身上的血還沒幹,看起來有點嚇人
“別鬧瞭”,圖南閉瞭閉眼睛:“放我下來,我不走”
蕭玦眼神猛的一亮,仿佛難以置信:“你說清楚,什麼叫你不走?”
精液順著合不攏的,通紅的穴口流瞭出來,經過股縫,淌到瞭大腿根兒上,白濁腥膻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圖南聞得一清二楚
她別開瞭臉:“我隻說瞭對不起,又沒說別的,你在害怕什麼?別跟個怨婦似的,噝——”
話還沒說完,如尖敏感的小肉粒就被蕭玦用力地一擰
蕭玦挑眉說道:“好好說話,別蹬鼻子上臉”,說完立刻換瞭副面孔,用精巧的小鑰匙打開瞭手銬,放下來的一瞬間圖南根本站不住,被蕭玦兜頭撈瞭起來
兩人身上的全是汗和血,狼狽得要命,蕭玦直接抱著圖南泡進瞭溫泉池裡,慢慢地洗,圖南手腕上被磨出瞭清晰地紅痕,泡在水裡刺刺癢癢地疼,一邊洗一邊抽氣,連個正眼都沒給蕭玦
蕭玦往圖南身邊湊瞭湊,圖南立刻撤瞭一截
蕭玦:“……”,然後他憋瞭半天,總算組織好語言:“早這麼識相不就好瞭?省得受罪”
圖南心裡的白眼翻出瞭銀河系,說句軟話有那麼難嗎?誰在求誰啊?活該你活瞭四千多年,還是個去死去死團成員
圖南心想我非治治你這毛病,於是露出瞭虛假的笑容:“你的問題解決瞭,那該我算賬瞭”
蕭玦:“算什麼賬?”
圖南經過“鍛煉”,臉皮厚瞭不止一層:“我菊花都快裂瞭,這事兒怎麼算?”
蕭玦臉上難得掛瞭一絲羞慚:“那你說怎麼辦?”
圖南說瞭一句話
蕭玦的表情如天雷劈過五雷轟頂,又如一萬頭草泥馬滾滾奔過:“什麼?!你再說一遍?”
圖南露出瞭慈祥的笑容,又重復瞭一遍:“我可以日你菊花嗎?”
不知道為什麼,好想日蕭玦,因為他欠操
我太變態瞭
不禮尚往來,怎麼能圓滿呢?
今天雙更,明天更不更隨緣,不知道蕭總綻放個菊花有沒有人想看,想看就投珠珠,靴靴~~
不想看也沒轍,該來的總會來,果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