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羽絨服外套先被脫瞭下來,然後是一層一層的毛衣、T恤,內衣,下身倒是好說,一層厚厚的褲子剝下來就是白玉般的小細腿兒,還有粉色的內內瞭。與圖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靳元,他是真的不怕冷,大冬天隻穿瞭一身單衣,三下五除二就脫掉瞭,露出瞭健碩的身材,高熱的體溫和汗珠仿佛帶著蒸汽一般散發出來,性感極瞭
即使赤誠相見瞭好幾次,圖南盯著完美的身材上下一掃還是紅瞭臉,靳元的肌肉並不誇張地大,反而線條流暢,然而誰都不會懷疑那濃重的線條下隱藏的爆發力
圖南被放在瞭吊床上,靳元站在床下的姿勢,硬挺的性器角度剛好能對著可憐的小穴口。靳元顯然也很急切,他剛一脫光就忍不住俯下身繼續親吻著,唇舌交纏著,唾液融合在一起,用讓人舌頭都發麻的力道吸吮著,敏感的口腔黏膜把每一絲熱情都傳達給兩人,圖南被親得“嗯嗯,啊啊”地,一根燙人鐵杵貼在她小腹上來回摩擦,少女柔嫩的腹部皮膚被那兇器磨得微微泛紅
圖南眼神迷亂,靳三爺這條無敵金槍,都不能說是“龜頭”,而是“豹頭”,“虎頭”才是。圖南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都清晰地記得這兇器能進入到怎樣的深度,能把她日得如何嬌喘扭動,淫亂的記憶浮現的一瞬間,一股熱流急沖向下身,圖南隻感覺穴口一緊,小腹一酸,一包香甜的蜜汁從下面的小嘴兒裡吐瞭出來
靳元的嗅覺尤其靈敏,那甜香在蜜汁流出的一瞬間充斥在瞭空氣中,並且濃度以幾何倍數的速度攀升,比任何春藥都讓人瘋狂,如同風暴般卷入鼻腔,靳元深深地吸瞭一口,眼睛瞬間紅瞭
碩大的頂端抵著穴口,就著那淫液的潤滑艱難的擠進瞭一個頭部,圖南穴口被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大小,緩緩地容納下男人的肉刃,圖南一瞬間疼得頭皮發麻,艱難地哼瞭一聲
靳元忍得艱難,他忍住立刻討伐的欲望,溫暖的,帶著槍繭的大手,一隻手就能蓋住圖南的整張臉,他急切地撫摸著,安慰著,有點不得章法,把圖南的頭發都擼亂瞭,更顯得少女脆弱又可憐。靳元看著圖南始終在深呼吸試圖適應自己的尺寸,內心不知道為何忽然有一絲柔軟,他俯下身,猛地含住瞭她胸前挺立的乳尖,犬齒輕輕一磨,在圖南尖叫出聲的時候,猛地把下身硬的發漲的性器整根送瞭進去
“啊——”這一下實在是太深瞭,少女的後背向後弓成瞭彎月的形狀,眼睛瞬間失神,呆呆地望著湛藍的天空,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插到胃裡瞭
圖南擠出瞭一滴眼淚,哀哀地喚瞭一聲:“靳少校……”
結果這一聲反而起到瞭反作用,靳元被刺激地在她體內又漲大瞭一圈
圖南:“……”,於是她隻好說:“慢……慢點兒來”
靳元的性器被溫暖的穴肉細致地裹緊,仿佛置身於一個永遠不想離開的天堂,隻覺得從身體道心靈都激蕩著舒爽的小電花,他不再猴急,而是雙手攬著少女的腰把她調整到一個更容易進入的角度,屁股尖兒剛好掛在吊床的邊沿,靳元隻需要輕輕地把吊床往身邊一拉——性器就能插到不可思議的深度
就這樣來回磨瞭幾趟,過分緊致的小穴已經慢慢被打開瞭,靳元不再猶豫,加快速度拉動著吊床,每次往身邊拉,下身就往前一挺
“啊!啊!……靳少校……唔,你好大……”
靳元顯然被取悅瞭,雖然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圖南還是從他最細微的表情變化上看出瞭他的愉悅。靳元在床上的聲線會比平時更低沉,迷人得要命,可惜他話不多,屬於“埋頭苦幹”型,圖南也難得聽見幾句,每次聽見就當是發福利瞭
靳元問道:“為什麼一直叫我的軍銜?”,靳元雖然經歷不多,也知道親密的人在床上一般不會叫得很生疏
圖南的臉猛然紅得像紅佈一樣,就好像秘密被當事人揭穿瞭一樣,她吞吞吐吐地答道:“因……因為……這樣很刺激……有一種,禁欲的感覺……”
靳元意外地看瞭她一眼,沒想到表面單純的女孩子,內心還有這麼多帶顏色的小九九,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於是隻好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圖南的嗓音立刻被頂得支離破碎,她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扁舟,勉強地承受著海浪般迅猛的抽插,強烈的快感快把她淹沒瞭,白嫩的肉體隨著吊床的弧度來回搖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把那熱得發燙的性器送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這樣大的尺寸,靳元幾乎不需要任何技巧,每一次都能頂在花心上,圖南被日得渾身發麻,酸軟無力,原本攀在男人腰間的腿漸漸地支撐不住,滑落瞭下來
靳元的力道強,沒幾下就把圖南頂到瞭吊床前端,眼看著就要插不進去瞭,還好他不止有兩隻手可以拽吊床,還有一條尾巴可以固定小姑娘
靳元的尾巴是什麼力道?使勁一抽,碗口粗的樹都能瞬間打折,更何況這點活兒,那靈活又有力的尾巴纏住瞭圖南的大腿,輕輕地不受力一般就把少女拉回瞭吊床邊沿,粗長的性器立刻又日進瞭最深處
圖南眼神迷亂,渾身泛紅,她眨巴著眼睛看瞭看那條漂亮的,有黑白條紋尾巴,心想靳少校你這樣用尾巴,以後讓我再怎麼直視它?
靳元手臂和腰同時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拉一推,雄壯的背肌不斷地起伏,配合著交合時難以抑制的粗喘,勾勒出他深刻又剛毅的線條。掛著吊床的鐵鉤子來回摩擦,發出金屬的咣當聲,然而這一點點聲響,早就在少女不加抑制的叫床聲中被掩蓋瞭
“啊!啊!啊!……唔……”
每一下頂弄,都能從圖南胸腔裡頂出一聲嬌吟來,少女的聲音既不誇大,又不做作,誠實地反映著她此刻的感受,靳元掌控著抽插的速度,仿佛掌控瞭少女所有的反應,爽得肌肉緊繃,汗流浹背,兩個人的體溫甚至提高瞭這一方小結界裡的溫度,方圓三米之外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隔膜,絲絲縷縷的熱氣從隔膜中透出來,融進冰雪寒冷的晨霜之中的一瞬間,形成奶白的霧氣,蒸騰開來,給小小的後院圈出一塊兒仙境般的樂所
最後達到高潮之前,靳元畢竟是貓科的本能作祟,下意識地抽出性器,並在一瞬間就把圖南掉瞭個個兒,變成趴在吊床上的姿勢,這樣她兩條腿自胯部以下就完全懸空瞭,絲毫不受力,圖南眼看著就要掉下來,沒想到被那巨大的性器直接頂瞭上來
“我……操!……”
這一下子驚嚇,驚喜,百感交集,那巨物又進得太深,直接捅進瞭子宮頸,冠狀溝卡住瞭脆弱得不堪一擊的瓣膜,饒是以圖南的承受力,都下意識地罵瞭一句臟話
這下子圖南整個被重力拉著往下溜的下半身,重心隻被粗長的肉刃頂著,重力壓著她不斷地向下,好讓男人鐵鉤般的兇器進得更深……
太……太刺激瞭,圖南在又疼又爽之中,非常不爭氣地先達到瞭高潮,一聲尖細的叫聲之後,身體先是突然緊繃,顫抖,幾秒鐘之後不受控制地全部放松瞭下來,靳元這才好整以暇地接住瞭她軟得一塌糊塗的身體,在那嫩嫩的後頸處來回深嗅,最終沒有咬下去,隻用力地舔瞭一下,在汁水充沛的小穴中註入瞭自己的精華
圖南嗓子喊得有些啞,無言地承受著精液的沖刷,小腹被滾滾的熱流灌滿,微微隆起。她心想幸好不會懷孕,不然這天天被灌,遲早要生小崽子……
靳元等瞭兩分鐘,圖南的眼神才慢慢恢復清明,他對自己的裸體絲毫不在意,隻用圖南的厚羽絨服把少女的身體裹瞭起來,然後大步邁出,兩三步就走進瞭溫暖的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