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綁票這種案子,不怕圖財,就怕劫色或者害命。妖族作案劫瞭圖南,要是往哪個小黑屋裡一關,害瞭人之後,直接毀屍滅跡,那真是連肉渣都找不到瞭
第一個晚上過去,刑偵專傢拿著現場收集的證物,連夜走綠色通道進行DNA比對,實驗室裡的專傢徹夜忙碌,終於在第二天傍晚黃昏之前,找到瞭那個塑料袋上,不屬於人類的DNA——屬於蝙蝠,還檢測出瞭少量的酒精
每個城市都有一些糜爛的“灰色地帶”,每每都是警察掃黃打非的對象,然而違法活動總是屢禁不止。皇城根兒上,也有那麼幾個酒吧街區,雖然經歷瞭90年代的掃黑除惡,還是有一些遺留問題,打不完,禁不止。做正當生意的酒吧下面,不知道還藏著什麼彎彎繞
人類“特別行動隊”的一幫怪胎,常年監控京城的妖力波動,他們手上有記錄,哪些位置經常出現妖力波動,哪些位置又常年沒有妖力波動(比如被隔靈陣罩住的鼎雲公館),這些地方有鬼的可能性更高,給警方進一步縮小瞭目標范圍
妖怪協會的法器起到瞭關鍵作用,這些專門用來“捉妖”的法器,能追蹤一定范圍內遺留的妖力波動,犯人很狡猾,路上換瞭好幾個方向,協會的人摸不準,但最終確定犯人是往東城區或者朝陽區的方向逃竄
最後,三個方面的專傢一合計,把目標鎖定到瞭三裡屯酒吧街,但是三裡屯這個地方來來往往人多,酒吧店面更多,沒有理由,也不能直接抄傢夥進去一傢一傢地搜,尋人活動進入短暫的僵持期。
晚九點,這個城市的其他地區都慢慢陷入安靜和沉睡,然而對於三裡屯兒酒吧街來說,夜,才剛剛開始。一隊一隊的便衣警察,三人一組,兩人進一傢酒吧內打探,另一人留在外圍策應和傳遞消息,妖怪協會和特別行動隊的人加入每個小組,專門破妖力結成的幻陣、圈套
燈紅酒綠的酒吧街,男男女女們借著酒精的刺激,或群魔亂舞,或勾勾搭搭,渾然不知每傢店的人群中,都有幾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在監視著夜店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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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九點之前,圖南依舊被關在那間漆黑的小屋子裡。那隻吸血蝙蝠在這裡的地位好像很高,總是有一群小弟跟著,排場挺大。這一夜一天過去,他進來房間吸瞭三次圖南的血,圖南的體力很虛弱,猜想對方應該是計算著合理的吸血量,既不讓她有體力,又不讓她死。圖南手腳都被縛瞭起來,防止她掙紮
對方也不是沒想過做一些更過分的事,但是每次那黏膩觸感的手,想往圖南下身摸的時候,都會如觸電般地縮回來,眼中露出一絲驚懼,然後罵罵咧咧地離開,像是遇到瞭什麼可怕的東西
到瞭九點,酒吧街正式開始營業,以圖南的感知,可以聽見頭頂上方的喧鬧聲,聞到絲絲縷縷的酒精味兒,她猜想自己應該是在夜店的地下,但是更多的就不知道瞭
吸血蝙蝠再次施施然地走瞭進來,臉上帶著他慣常的冷笑,手上端著一個高腳酒杯,杯子裡卻不是酒,猩紅的,粘稠的暗紅色液體在酒杯中來回旋轉,那濃鬱的血腥味熏得圖南陣陣作嘔,她以為自己又要被吸血,就歪著被咬得一塌糊塗的脖子,脖子上血跡模糊,傷口幾乎是剛剛愈合,就被咬開瞭新的口子,她也懶得再掙紮,隻是冷冷地看著對方
“呵”,蝙蝠嘲弄地一笑:“我暫時不能碰你,三天之後老子操不死你個小賤貨,身上帶著四個大妖的味道,裝什麼貞潔烈婦,怕是早就被操熟瞭吧?”
圖南連回嘴都懶得回,她不想在自己處於絕對劣勢的時候激怒對方,幹脆閉著眼睛節省體力,心想還好,至少還有兩天時間。然而下一秒,蝙蝠的話就讓她如墜深淵:“不過,雖然爺爺我暫時不能碰你,那幫愚蠢的人類可不知道什麼是大妖,他們聞不到,也不害怕!”
他走到圖南跟前兒,兩指一夾,就扳起瞭圖南的下巴:“小賤貨,你知道這傢店是幹什麼的嗎?這裡的雞和鴨,可是京城裡排的上號的呢!不知道今天晚上給你掛上綠頭牌,賣出去能值幾個錢?”
圖南猛地張嘴咬住瞭對方的手指,這一下下瞭狠勁兒,鮮血一下子流瞭出來
“呵,小婊子”,蝙蝠冷冷地站瞭起來,把流血的手指插進嘴巴裡,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血舔幹凈瞭,看得讓人汗毛倒豎:“來人,把她給我弄幹凈,送給‘那些客人’好好調教兩晚上,到後天我看看小婊子服不服”
圖南掙紮無用,她被強行帶到淋浴間,衣服被剝光瞭,小妖們動作粗魯地擦洗著她,像是洗著一隻待宰的豬,他們不敢碰圖南的身體,但是淫邪的目光早就把圖南裡裡外外奸淫瞭個遍,圖南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卻倔強地不肯流下來,她睜著眼睛一個一個地記住瞭這些人的臉
到瞭這個地步,圖南最擔心的,就是外面的人能不能發現她已經失蹤瞭,她無父無母,又沒有每天都聯系的人,要是就這樣栽在這個地方,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晚九點半,外面的四個妖怪雙眼通紅,焦頭爛額,要不是有最後一絲理智繃著,怕就直接沖進每傢店掘地三尺瞭,薛雲奕聽力好,靳元嗅覺好,而蕭玦呢,他靠熱感應,三個人一組,像尖刀一樣,刺進瞭三裡屯兒茫茫夜幕中的罪惡地帶
而令會林呆在警方的一輛指揮車上,在他面前,數個屏幕不斷地刷新,酒吧街上的攝像頭來回掃視,幽紅的光監控著這天晚上所有出入三裡屯的可疑人員,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電腦上,程序運行著過濾各種真真假假的報警、報信的信息,搜索真正有價值的情報
與此同時,圖南被洗刷幹凈,穿上什麼都遮不住的情趣內衣,外面還欲蓋彌彰地披瞭一件風衣,腳上被套上艷紅的尖嘴兒高跟鞋,臉上還被兩個小女妖化上瞭濃艷的妝,整個人看起來還真的和出來賣的野雞沒什麼兩樣瞭
小妖給她脖子上套上“寵物項圈”,掩蓋她脖子上被咬出來的傷口,項圈用根細鏈子穿著,像牽某種動物一樣把她“牽”到瞭一個房間裡,房門一打開,圖南就聞到瞭一股酸苦味,房間裡赤裸的男男女女肢體糾纏在一起,滿地狼藉的酒瓶、煙蒂,圖南四下觀察瞭一下,發現他們竟然在“吸麻”和“溜冰”,看過美劇的人都見過的白色細小晶體被鋪在茶幾上,煙霧繚繞的香煙裡也被混進瞭大麻煙葉。圖南心想臥槽,這幫人膽大包天,不僅涉黃,還涉毒
聽見動靜,沙發上躺著的人有幾個轉過瞭頭
“劉總,你要的新人來啦~”
一個漂亮的小男孩兒從“劉總”身下探出頭來,吸瞭吸鼻子,眨著眼睛,一看就是有癮
那個“劉總”從他身上翻身起來,挺著啤酒肚,一雙尖利的小眼睛射出淫邪的光,把圖南上上下下掃瞭一遍:“喲,成色不錯啊!”
“我們店裡的品質,劉總您是老人兒瞭,那必須保證啊,我們老板說瞭,隻要別玩死瞭,怎麼著都行”
劉總:“你們老板什麼時候這麼大方瞭?”
小妖笑著答道:“嗨!這不是,新貨色,沒調教過嗎?”
劉總露出一個“我懂瞭”的淫笑,然後用下巴指使起身邊的小男孩兒:“豆芽兒,去,幫爺驗個貨”
那個花名叫豆芽兒的小男孩踏著虛浮的步子走到瞭圖南跟前,翻起長長的睫毛,小聲道:“小姐姐,對不住瞭,我也是拿錢辦事”,然後他掀起圖南的風衣下擺:“姐姐我不占你便宜”。說完就鉆瞭下去
小孩兒身型還沒發育好,很瘦小,圖南嚴重懷疑這還是個未成年。他在圖南的風衣下擺裡假裝活動著,一邊動一邊緊張地問道:“姐姐,我看你面熟,你是薛雲奕的粉絲嗎?”
圖南:???!!
然後她求生欲作祟,還是小聲地“嗯”瞭一聲,小男孩的聲音有點小激動,他顯然不能耽誤太久,急切地說道:“姐姐,我也是被騙進來的,我才十六,不想這輩子就毀瞭,你要是能逃出去,別忘瞭拉我一把!”
說完他掀開風衣下擺鉆瞭出去,臉上熟練地露出討好的笑容:“劉總,都驗過瞭,兩個穴都又粉又緊,真是極品哪~”,說完又扭著跨靠到瞭“劉總”身上
劉總見瞭圖南這個新人,也沒理會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小豆芽兒,人到中年體力不支,剛剛發泄過的性器軟趴趴地垂在他雙腿中間,像一條醜陋的蟲子,他拿著一根小管對著鼻孔猛吸瞭一口“冰”,然後精神振奮瞭起來,性器也緩緩抬頭。
待到自己勃起瞭,劉總忍不住舔瞭舔嘴:“小寶貝兒,還不快過來!趴地上給爺吸一炮,吸爽瞭,賞你下面的小洞吃大雞吧!”
圖南站著沒動,小妖見她不聽話,一人一隻手把她胳膊擰到瞭背後,強迫她跪瞭下來,圖南手幾乎被擰脫臼瞭,她疼得流出瞭一滴冷汗
劉總油膩的啤酒肚下,圖南的臉被按在那醜陋的性器,上面陣陣腥味兒令人作嘔,圖南眼中露出一絲狠絕,她深深地看瞭一眼豆芽兒,然後突然暴起,用盡全力咬瞭一口那勃起的雞巴
“啊!!!———”劉總殺豬般的慘叫響起,血一下子噴瞭出來,那活兒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咬斷瞭
電光火石之間事情發生得太快,小妖們瞪大瞭眼睛,沒想到看起來一直很溫順的圖南竟然來瞭這一手,小妖氣急敗壞地把圖南丟到瞭地上:“臭婊子,你敢玩兒我!?”說完一腳踹上瞭她的左臉——
堅硬的大皮靴底部像石頭一樣硬,這一腳又準又狠,圖南直接被踹蒙瞭,腦子裡“轟——”地一響,尖銳的耳鳴蒙蔽瞭她的聽覺,左眼一片花白,她用力想睜開左眼,但是卻沒睜開,小妖們一左一右,沉重的腳一下、一下地踩在圖南身上,一隻小妖明顯感覺自己踩到瞭圖南肚子上柔軟的地方,然後少女的嘴邊就溢出一絲血跡
她隻剩下右眼勉強睜著,像破佈娃娃一樣趴在地上遭受虐待,費力地看瞭一眼豆芽兒,他終於不負期望地在混亂中偷瞭劉總的手機,然後摸瞭一下劉總血糊糊的手,乘小妖的註意力都在毒打圖南身上,一邊發抖一邊解開瞭手機的指紋鎖,然後混在房間裡其他尖叫逃竄的人裡,離開瞭房間……
這一章純屬虛構,時間地點人物都沒有現實中的指向
因為作者在外面,所以是用手機碼字,可能還有些細節沒寫出來,回頭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