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四個男人“確定關系”之後,四方院子就被打通瞭,圖南自己畫的設計圖,在四個院子的正中間建瞭一個新房子,不偏不倚,然後在四個方向各開瞭個門兒。也就是說圖南住在中間,四個男人可以隨時去找她,她也可以隨時進入四個院子,但是男人們彼此如果相見面,要麼就是要繞正門,要麼就是要通過圖南的房子。這種極度不符合規劃的亂搭亂建,也就因為蕭玦是開發商才能通過吧。
圖南鬼鬼祟祟地走進23號院
微微的流水聲穿瞭出來,自從入瞭冬,蕭玦尤其怕冷,他雖然不會像普通的蛇類一樣進入冬眠,也非常嗜睡,每天回傢之後,都得先泡進溫泉裡緩一會兒,圖南嘆息一聲,今冬京城尤其冷,男人夏天最愛的室外水池已經凍上瞭一層薄冰.
圖南進屋就脫瞭外套,蕭玦畏寒,室內暖氣打得非常高,她走到中庭旁邊,發現男人已經倚在池邊睡著瞭,他睡著之後沒有平時那樣攝人的氣勢,頭發散瞭下來,遮住瞭那雙凌厲的眉毛。在溫泉水霧的蒸汽中,蜜色的胸膛上掛著水珠,性感撩人。圖南不爭氣地夾緊瞭大腿,雖然她和男人們在一起有一段時間瞭,但因為鼎決的緣故,身體非常敏感。
她站瞭半分鐘,看男人沒有醒來的意思,就轉身準備回去。
“去哪兒?”蕭玦嗓音有點啞,冷冷地問。
圖南一個激靈,做瞭個標準的軍隊轉身動作,賠笑道:“我去給蕭先生倒杯熱茶。”
蕭玦:“茶室在東邊,你往西走?”
圖南被識破,訕訕道:“我怕打擾您休息。”
蕭玦臉色這才好點,他為瞭趕上情人節的時間,專門加瞭兩天班,這天氣又該死地冷,他回來泡進溫水裡,聞著空氣中若隱若現的少女的甜香,那已經是四天之前留下的瞭,淡到幾乎要消散,但還是撫慰瞭蕭玦疲憊的身心,他這才睡著。
蕭玦濕漉漉的右手把額前的頭發往後一擼,就露出瞭劍眉和深邃的眼睛,他雖然泡在溫水池裡,看起來卻像是要談好幾億的生意,被那雙眼睛盯著看的時候,圖南每次都得丟盔卸甲。
蕭玦道:“還不脫嗎?”
圖南紅瞭臉,她不敢猶豫,開始一件一件脫身上的衣服,邊脫邊小心翼翼地提議:“蕭先生,今天可不可以輕點兒弄,今天……今天是情人節”
蕭玦在她彎腰脫褲子,看不到的時候,幾乎微不可查地笑瞭一下,道:“也不是不可以……”
圖南驚喜地直起身子,她圓潤,挺翹的乳房隨著這個動作跳瞭一下,“真的嗎?”
蕭玦的聲音暗瞭幾分:“不過有條件”,圖南心道我就知道,她擺出虛心受教的表情
蕭玦:“你得叫我爸爸”
圖南心裡瘋狂尖叫嘴裡依然很恭敬:“請問為什麼呢?”
蕭玦道:“於公,我是你甲方”
忽然水聲一響,一個巨大的陰影閃過圖南的頭頂,可是她眼睛眨都沒眨,依舊放松地站在原地不動。下一秒,她已經被吊進溫泉池裡瞭,沒錯,就是“吊進”,一條烏黑的蛇尾,上面均勻分佈著黃色的條紋,即使在溫水裡泡過,依然涼涼的,蛇尾先是纏住瞭圖南的兩個手腕,強迫她高高地舉起雙臂,然後延伸到腰際,在纖細的腰上纏瞭一圈,最後繞上瞭左腿,右腿,兩條腿被迫擺成羞恥的大張的姿勢,即使纏瞭這麼多圈,蛇尾還依舊在水裡。圖南根本不知道蕭玦的尾巴到底可以有多長,到底能把她纏多少圈,她也根本不想知道。
蕭玦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道:“於私……我難道不是嗎?”,說著收緊瞭少女腰間的束縛,蛇尾尖兒從水裡冒出,冰涼的蛇尾鱗片撫上瞭圖南挺翹的胸脯。
那冰涼的蛇尾過處,激起一小片雞皮疙瘩,圖南在蕭玦面前提不起骨氣:“是……您是我爸爸”
蕭玦的表情絲毫未動,但是圖南就是從他的眼中看到瞭滿意的神色。自從那件事之後,圖南欠瞭蕭玦還不完的情,而且,她是真的被操服瞭,她現在已經基本適應瞭和四個男人的性事,不過蕭玦的尾巴和靳元的發情期始終是圖南“最怕遇到的排行榜”第二和第三,至於第一嘛……圖南打瞭個寒顫。
冰涼的蛇尾忽然纏上瞭圖南的脖子,蕭玦道:“還在走神嗎?看來是不想要輕點兒瞭”
圖南雖然完全相信蕭玦,但是被冰涼的蛇纏住脖子還是下意識地緊張:“我錯瞭,蕭……爸爸”
跟男人好瞭這麼久,圖南已經基本摸準瞭他的脾氣,做瞭“錯事”就趕快認錯,要是狡辯,後果更嚴重。
蕭玦在水裡來去自如,他“飄”到瞭圖南身前,欣賞少女緊張又羞恥的神色。僅僅是脫個衣服,綁瞭一下,少女下身的蜜穴就已經分泌出香甜的淫液,順著大腿根兒流淌,然後“滴答”一聲滴瞭一滴在池水裡。
蕭玦輕笑一聲:“這麼想要?”
圖南想一定是暖氣開太大瞭,她整個身體都泛上瞭一層粉色。蕭玦不慌不忙地伸出兩根手指,細長靈活的指尖毫無阻礙地伸進瞭濕透的蜜穴裡,他手指在緊致的穴肉內輾轉,蕭玦問道:“沒夾著孔雀的東西瞭?”
圖南聲如蚊吶:“沒……來之前,洗過瞭”
圖南早就領教過男人們的嗅覺,基本上圖南三天之內和誰幹過什麼,他們一聞就知道,其中嗅覺最強的靳元甚至知道她五天前見過陌生人。但是聞得到是一回事,圖南體內帶著別人的精液就又是另一回事瞭,要是讓蕭玦來“清洗”的話,……圖南不想回憶
蕭玦忽然道:“帶著也沒關系”,圖南驚訝地睜開瞭眼睛,蕭玦抽出手指:“反正你今天,裡裡外外,每個洞都是我的”
圖南身體一僵,他這麼說,意思就是今天要做到最後瞭
蕭玦皺眉道:“操瞭這麼久,還這麼緊,等下又要喊疼瞭,先給你松松穴”
圖南知道他說的“松松穴”是什麼意思,眼圈有點紅
蛇尾從脖頸上松開,對準瞭肉穴的入口摩擦,蕭玦道:“還怕嗎?都這麼多次瞭”話音未落,那靈活的蛇尾就插進瞭少女的肉洞
圖南“啊”瞭一聲,蛇類是冷血動物,微涼的蛇尾插進溫暖濕潤的小穴裡,鱗片凹凸的質感摩擦著敏感的穴肉,每一點凸起都被圖南敏感的小穴仔細地感受到瞭,然後把快感傳遞給她的主人
蕭玦把少女的大腿分得更開,他自己竟然好整以暇地又退到瞭池邊,慵懶地倚在池壁上,還給自己倒瞭一杯紅酒,蕭玦慢慢地轉動猩紅的酒液,表情一片平靜,眼神專註,仿佛隻是在看個普通電影,欣賞著少女的眼神漸漸迷亂,被欲望支配的身體軟得一塌糊塗,那小小的肉洞裡不知道為什麼會流出這麼多的水
圖南聲音顫抖:“蕭……嗯……爸爸,別看啊,唔,求你”
蕭玦道:“好,那就不看瞭”
於是他把少女在空中掉瞭個個兒,變成瞭“跪趴式”,圖南這下屁股對著蕭玦,從蕭玦的角度,被肆意侵犯的小穴和那粉色的後穴一覽無餘,菊穴因為前面的小洞正在被抽插的緣故,一張一合,仿佛在邀請
圖南:……不是這種不看啊!圖南看不見,但是她感受到身後男人的目光,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她已經說不出話瞭,細細地尖叫瞭一聲,就快到高潮瞭。那蛇尾感受到她小穴猛地縮緊,停頓瞭一秒,然後猛地抽出,少女高潮的淫液就猛地從穴口噴出,淫液滴進池水中的嘩啦聲在安靜的室內異常明顯
經過這一次被男人眼睜睜地看著潮噴,圖南的自尊心已經所剩無幾瞭,所以當那條沾滿瞭淫水的尾巴尖兒伸進她的菊洞的時候,圖南沉默地接受瞭,她細細地呻吟著,感受著和陰道性交不一樣的,隱晦的快感,抽插之間,那和菊穴隻隔著一層薄肉的淫穴一張一合,非常空虛
又就著“空中跪趴”的姿勢幹瞭幾分鐘後穴,蕭玦幽暗的聲音忽然響起:“你這麼騷,他們能滿足你嗎?”
圖南難得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思考,她心想這是一道送命題,不能說滿足也不能說不滿足,於是她決定不說,嘴閉得像蚌殼一樣緊
蕭玦“呵”瞭一聲,“不說嗎?”
那條邪惡的尾巴尖兒忽然用力一插,圖南的嘴就閉不住瞭:“啊!唔唔不要,太粗瞭……”。蕭玦的蛇尾是越到尖兒的位置越細,之前都是顧及瞭圖南的承受力,這一用力插,可憐的小菊穴被又撐大瞭一圈,那尾巴不再重復抽插的動作,插在圖南的小菊洞裡,開始搔刮穴壁
圖南:“啊!不要,太刺激瞭!求你……”
蕭玦不為所動,又慢悠悠地品瞭一口紅酒
圖南被搗弄得一塌糊塗,她眼角微紅,流出瞭生理性的淚水:“不,不行瞭,爸爸,爸爸!”
蕭玦覺得就這聲爸爸才叫得真心,他不再折磨圖南,尾巴開始劇烈地抽插被撐得通紅的後穴
過瞭十幾秒,圖南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小蜜穴收縮,然後猛地噴出淫水,她失神地望著眼前的墻壁,然後鼻尖一酸,眼淚流瞭滿臉。
蕭玦遊瞭過來,慢悠悠地又把她調整成正對著自己的姿勢。男人擦瞭擦圖南的眼淚,語氣幾乎是溫柔的:“傻孩子,哭什麼?”
他把圖南帶到池邊,給她調整的時間,又給圖南喂瞭兩杯水。圖南完全沒有力氣,順從地喝瞭,因為她知道,剛剛隻是前菜,主餐還沒開始
蕭玦微涼的手指給她揉瞭揉腰,心情一好,話也變多瞭:“你這樣不行,太敏感瞭,總是高潮容易脫水,還是欠調教”
圖南沒力氣說話,睜開眼睛幽怨地看瞭他一眼,用眼神控訴:你還想怎麼調教
蕭玦好像能讀心:“呵,你這才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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