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

  臥房裡,沉綾被牢牢摁在雙人床上,身上逼壓著沉重的男性軀體。

  “你幹嘛?”她嘗試掙脫開,雙手被他一隻手拉到頭頂,無法動彈。

  “還用問麼。”他嗓音刻意變調,狐貍面具埋進她頸項病態的深吸一口,“當然是強奸你!”

  沉綾凝視那詭麗的狐貍面具,猩紅的狹長眼瞳,頗像故事裡的妖魔,莫名心生驚懼。

  也許是她眼神刺激到他,他呼吸變得粗重,空出的手扯掉她裙子。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細膩白皙的胴體僅剩一條內褲遮蔽,顯得可憐又色情。

  他俯身打量她,面具下的眼眸染著無盡欲念,瘋狂想蹂躪少女潔白的身體。

  他手指隔著內褲,摸索她腿間花谷的凹陷,力度粗暴急切:“是不是想讓另一個人來奸你?”

  她花唇被他兩指用力捏揉著,一時之間竟沒理清他暴怒的原因。

  另一個人是裴冬岄麼,難道他現在狀態是吃醋?

  她自認為一路上跟裴冬岄保持的距離良好,毫無曖昧的言行舉動。

  醋壇子味兒真濃,酸死瞭。

  沉綾對他占有欲不屑一顧,她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早晚有一天要飛出窗外遨遊天際。

  任何阻攔她的荊棘,包括他,都會被她鋒利的鳥喙啄斷。

  強奸要有強奸的樣子,沉嘉禾連前戲都懶得做,拉下褲子拉鏈,雙手錮著她纖細的腰肢,肉莖急不可耐地捅進她狹窄的花徑。

  沉綾繃緊著身軀,雙腿分開掛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感受邊緣有棱角的龜頭,撐開花唇間的縫隙,硬生生擠出一條直通子宮的花道。

  她下面有些幹澀,被粗壯肉棒肏進來的那刻還微微脹痛,但很快適應下來,肉壁裹夾著親弟弟沖撞進來的性器。

  沉嘉禾頂到最深處,垂眸看兩人交合的部位,腹部火焰燃燒得愈發劇烈,分不清是妒火還是欲火。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他一邊一邊心裡嘶喊,每一句就用力撞擊她的深處。

  每次看見她脈脈凝望裴冬岄,有根針就在他心口紮一下,甚至用拋花這種幼稚手段引起她註意。

  當時她轉頭看他,眼裡卻摻著熟悉的輕蔑,仿佛回到五歲那年被她冷落痛恨。

  可現在,是她主動招惹他的。

  他固然知道她腳邊隱藏深淵,還是忍不住想摟緊她一同跳下去。

  沉綾黑發散開,身子被頂得前傾,雪白乳肉搖搖晃晃,雙腿大大分開,兩手抓著他緊實的臂膀。

  “啊……啊……”她喉嚨溢出破碎的呻吟,腳趾蜷成瑩白的珍珠。

  眼前不斷晃動著狐貍面具,她仿佛被陌生人惡狠狠的奸淫著,意外有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

  他微翹起的粗長肉棒,極富技巧的頂到她敏感的G點,酸麻感一股腦沖擊她的顱頂。

  “嗯啊……好酸……”她掐著他手臂上的肉,身體難耐地拱起,白皙肌膚被肏得泛著一抹漂亮的淡紅。

  他扶著她起身坐在自己大腿上,她穴裡還插著他的性器,跟抱小孩似的摟著她一顛一顛的操弄。

  兩人交合的次數不算太多,他已經懂得用怎樣淫褻的姿勢,擺弄親姐姐柔嫩的肉體。

  她臉熨帖他胸膛,身體晃晃蕩蕩,下體被硬熱粗物一下一下的插著。

  “雞巴好不好吃?”冰涼面具貼著她耳朵,透來磁性嘶啞卻極其淫邪的話。

  “天天喂你吃,不吃就強塞小嘴,要你沒空去想別的男人。”

  她被激出反抗心理,咬咬他凸起的喉結。

  他箍緊她細腰,更加兇狠的肏進花徑深處。

  冰涼面具的尖嘴貼著她嘴唇,仿若真正的狐貍深情啄吻少女。

  她下體被肏得發麻,快感麻痹著腦內神經,低頭一看,少年通紅肉刃不斷進出被撐大的穴口。

  棒身的青筋凸起摩擦刺激著陰唇,堅硬龜頭偶爾頂撞到宮口,微微酸脹。

  肉刃每一次頂撞進來,都會翻出粉紅的穴肉,可想有多麼激烈。

  一股股淫水從被攪動的屄口滴落,飛濺在雪白幹凈的被套上,畫面淫亂至極。

  她全身上下被肏透一般,他怎麼可能這樣淫亂……

  默默發誓,等考上好大學,定要狠狠甩掉這個惡魔弟弟。

  最後關鍵時刻,他愈發用力箍緊她纖瘦的嬌軀,龜頭摩挲脆弱的宮口射出精液。

  就算隔著避孕套,她仍能感受一股股精液噴濺的狀態。

  他意猶未盡緩緩挺動身軀,仿佛真射進體內深處,徹底占有標記她。

  射完後,他抽出濕漉漉的性器,剝掉避孕套丟進垃圾桶。

  沉綾癱軟在床,仰頭喘息不止,眼餘瞥到他從包裡摸出毛絨絨事物。

  心裡咯噔一聲,他又想搞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