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綾心情很復雜。
沉嘉禾那時還很小吧,怎麼記得那麼清楚,難道她彈他小雞雞的事是他童年陰影?
這都能怪她!
她默默在心裡給討厭沉嘉禾的小本本上記瞭一賬:小心眼。
水汽氤氳瞭鏡片,沉嘉禾摘下眼鏡,撕掉文質彬彬的表皮。
他擠出沐浴露,塗抹在掌心磋成泡泡。
沉綾觀察他一舉一動,跟死刑犯盯著劊子手磨刀似的,心臟怦怦亂跳。
他看她緊張的小樣,禁不住笑瞭:“洗澡你也怕?”
沉綾問:“你不幹奇奇怪怪的事?”
他沾泡沫的手指,刮她巴掌小的臉蛋:“你想要我幹嘛,嗯?”
她剛松瞭口氣,垂眸發現他手沿著她頸項滑下,掌心細膩的泡沫輕柔塗抹肌膚。
“你不是說不做奇奇怪怪的事嗎?”
他淺笑:“我給你洗澡啊,不奇怪吧。”
“……”
就因為童年替他洗過澡,所以他要給自己洗一次?
哼,超級小心眼。
他寬大手掌托起桃子形的乳肉,用力揉捏,尤其粉粉嫩嫩的乳頭,被他指腹摁著摩擦。
嘶……弄得好脹……
由於經常打籃球,他手掌按摩在肌膚上有點磨砂般的粗糲感,擦出一絲絲癢意。
邪惡的手指沾著沐浴露繼續往下,探索進兩腿之間,指尖插入她被肏得還未合攏的穴口。
中指淺淺抽插,拇指食指揉捏兩瓣花唇。
“嗯……”她不自覺夾緊他手指。
“更深的地方洗不到。”他性器早已勃起,棒身塗抹一層沐浴露泡沫。
他將她抱起翻過身,壓在衛生間的鏡面,雙手錮住纖腰,肉莖比上一次更順滑的捅進她體內。
由於兩人身高差距,他給她找個矮矮的小板凳立著,貼著她後背做活塞運動。
她微喘著推他:“你沒戴套……”
“外射。”沒幾個男人喜歡戴套,他保證絕不會射進她體內。
沉綾被他壓在鏡面上,前面是冰冷的玻璃,後面是火熱的胸膛。
沐浴露是溫和薄荷型,裹在肉莖的外層捅進她體內深處,刺激肉壁黏膜有種涼涼的感覺。
她看見鏡子裡的自己。
一絲不掛的少女被同樣裸露的俊美少年摟在懷裡。
少年修長的身軀不斷在她背後聳動起伏,明顯可見一根粗長通紅的性器深深埋進她臀瓣之間,馬上又抽出大半截。
少年好似情動般含住她的耳垂,濕熱的舌肉舔過耳後每一寸肌膚,被觸碰的地方竄過電流的酥麻。
她別過臉,不敢再看。
在鏡子裡親眼目睹交媾,給她一種突破倫理的巨大沖擊。
這是她親弟弟啊。
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先前是侵染他時發自內心的興奮,而後是興奮燃燒過後的灰燼。
人很容易陷入糾結,也最容易為選擇而後悔,她此刻也不免於此。
然而後悔毫無用處,她隻能按照原計劃,撞開所有道德枷鎖,磕出血來也要勇往直前走下去。
結束後,她累癱在他懷裡,如同醉酒般半醒半昏。
沉嘉禾給她擦幹全身,平平穩穩抱她上床,蓋嚴一層柔軟的夏被。
微弱銀亮月光攀著窗沿,降落在姐弟倆這間昏暗的臥室。
她合眼入睡,很快陷進甜甜黑夢。
沉嘉禾坐在床沿凝望她,長睫毛下眸光甚至比月光還要溫柔繾綣。
隻在沉睡時分,他會悄無聲息註視她睡顏。
幾乎,夜夜這般。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