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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愛與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結婚之日,喜宴的地點就設在她的夫傢位於陽明山上的豪宅庭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鉅賈或是如她夫傢一般的醫界名流,因此,進入庭院中的多是雙B之類的高級轎車。

  小俞雖然也有車,不過由於臺北市的交通實在相當壅塞,兒他實在受不瞭在下班後的車潮,因此,雖然穿著筆挺的黑色晚宴禮服,還是騎著他最心愛的哈雷1450CC的重型摩托車去赴宴─那是他在臺灣長達二十年的“重車戒嚴令”解除後,花瞭自己相當大的一筆積蓄買下來的。

  在諾大的庭院中,到處都是衣香鬢影的社會名流,隻有一小部分是屬於小玉娘傢的親友以及同學,小俞雖然與他們不是很熟稔,不過他幽默風趣的談吐,倒是讓他身旁的這些親友們笑聲不斷,連帶的也吸引瞭小玉夫傢親友的興趣,加入他們的談話圈內,跟著他們一起輕松的談笑。

  “你們父母親可真是將兄妹倆教養的很好啊!”一位頭頂微禿穿著黑色晚禮服的中年紳士笑著對小俞說道:“兄妹倆不但都長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學有專長,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裡,是您過獎瞭。”說著,舉杯向那中年紳士敬酒,對方又問起瞭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對方又是贊賞瞭幾句後才離開到別桌去找熟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來和其他同桌的人繼續閑聊時,忽然看到大門口一輛計程車停瞭下來,車門打開後一位高挑秀麗的女子先下車來,然後,自己的父母親也跟著下車來,前座則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銀發紳士跟著打開門下車。

  小俞趕緊迎瞭上去,向他們揮瞭揮手,原來是爸爸媽媽跟著遠在日本的大舅楊春生、表妹楊安琪一同前來赴宴,小俞領著他們在新娘親友桌坐定後,不由得好奇的問:“阿舅、安琪,你們怎麼也來瞭?”

  楊春生笑著用臺語回達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兮日本同學,伊兒娶某我當然愛來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

  我和你妹妹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日本求學時的同學,他兒子娶妻我當然要來,而且很久沒看到你們瞭,很想你們!)

  小俞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這時,一位穿著白色晚禮服的銀法老先生忽然走過來對小俞的父母親與楊天生道:“親傢、親姆、楊SAN,您奈坐置兮這啊?請緊過來這邊坐!”(即:

  親傢公、親傢母、楊先生,你們怎麼坐在這邊啊?

  快請過來這邊坐吧!)說著就要領著他們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見笑啊,阮兮後生毋知半項,看到阮一進來就取阮到這邊坐。”(意即:

  真不好意思,我的兒子什麼都不懂,一見到我們進來瞭就帶我們到這邊來坐。)“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夥來去那邊坐嘛!”林老先生望著他點瞭點頭,說著就要拉著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辭瞭半天,最後好說歹說才讓爸媽與舅舅過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則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到表妹安琪瞭,小俞在坐定後忍不住多看瞭她幾眼,隻見她今天將頭發盤瞭起來梳瞭一個發髻,頭上並配戴瞭一個樣式十分簡單的珍珠頭飾,臉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襲露肩的水藍色晚禮服,將她妝點成眾人矚目的焦點──這十幾年不但沒有在她身上刻劃下歲月的痕跡,反而讓她更顯得成熟、嬌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兒外表,想不吸引在場眾人的目光都很難!

  小俞一邊和她話傢常,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位迷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幾年前和安琪年少時的輕狂歲月,不由得心中一動,一股強烈的欲火燃燒瞭起來,把他的陽具悄悄地在褲中舉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際,忽然結婚進行曲悠揚的音樂聲響起,隨著穿著白色禮服、黑色長褲的樂隊演奏的樂聲,小玉穿著一身的白紗、手上捧著花與高大挺拔的丈夫緩緩從鋪著紅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瞭會場,四周響起瞭陣陣的掌聲,以及此起彼落的彩帶拉炮聲響。

  小俞的情緒在這一瞬間仿佛從熱帶島嶼掉進瞭北冰洋的海水中,讓他的靈魂與軀體分瞭開來!

  他的靈魂恍若飄上天際,在半空中默默地望著妹妹和他的妹夫在婚禮司儀的指揮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項儀式後坐瞭下來含蓄的吃著酒菜,偶爾則抬起頭來欣賞夫傢特別請來表演的各種節目──有錢人傢的婚禮就是不一樣!

  過去二十幾年來和妹妹之間的情與欲,在這一刻有如走馬燈一般的不斷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重覆播放著,讓他如癡如狂,隻不過妹妹從今晚以後就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瞭,這讓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是該為她高興,還是該為自己感到悲傷?

  小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還是如剛才一般妙語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聲不斷,讓席間的人熱絡的不斷向他舉杯致意,而他也很幹脆的一杯接著一杯的不斷幹杯著。

  他的身體仿佛刻意地要去表現得很高興,以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無限落寞,因此,即使是新郎與新娘來敬酒時,望著在華麗彩妝下,面上毫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還是情緒很HIGH的向妹夫舉杯致意,並再三的叮嚀妹夫──林興國要好好照顧的妹妹。

  林興國握著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這位不論在身高、相貌與性格都和自己有幾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無話可說,妹妹小玉曾經對他說過:“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隻不過,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夠不需要這個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廝守終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沒有對嫂嫂好的話,我也是一樣不會放過他的!”在一旁說話的是一位艷麗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名字叫林韶音,是林興國的妹妹、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經在之前和他們兄妹倆一起出來吃過一次飯,四個人並在飯後一同去KTV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讓小俞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她卻一直沒有中意的對象,至今仍是小姑獨處,小玉後來告訴他,那天其實林興國是有意為他與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們兩人當時並沒有來電,也就隻好作罷。

  一時之間,他們這一桌因為同時有瞭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幾乎集中瞭在場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隻要敬一次酒,在他們這一桌卻是一連敬瞭三回才結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過瞭多久才結束,他忽然想起瞭李小蘭,當年在看著自己心愛的弟弟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踏上紅地毯的那一端時,當時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般,仿佛靈魂出竅的在半空中看著自己的肉體在會場中強顏歡笑?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晚上九點瞭,新郎與新娘站在大門口捧著喜糖與香煙在送客,小俞牽著表妹的手一同過去找爸媽與舅舅準備要與他們一同離開,不料親傢公卻對他們笑道:“我們這幾個老的還要再聊一會兒,我明天再送他們回去,你們要不要也一起留下來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搖瞭搖頭異口同聲的婉拒道:“多謝瞭,不過我們還是要先回去比較好。”

  林父笑道:“這樣啊?那我派人開車送你們回去。”

  小俞又婉謝道:“真多謝,我有騎車來,我可以載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問道:“沒問題吧?你今天喝瞭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緊的!”說著,告別瞭眾人後就牽著安琪的手,發動瞭心愛的哈雷摩托車,避開瞭新郎、新娘從另外一邊的停車場出口呼嘯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臺北市區的溫度仍然相當高,然而陽明山上的溫度卻遠較山下市區為低而有些許涼意,以至於衣衫單薄的安琪不由得將身體緊緊的靠在他的背後。

  如果在平時的話,安琪那柔軟的胸部壓在背後早就讓他一柱擎天瞭,然而,今晚混亂的卻讓他一點“性”趣也沒有,隻是加足瞭馬力讓哈雷低沉的排氣聲浪轟轟作響,以掙脫那種說不出來的沉重回憶之網羅。

  小俞完全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傢的,隻記得坐在後面表妹被飛快的車速嚇得緊緊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輛警車閃著藍、紅兩色的警示燈,鳴著警笛在後面追逐著他們,但他將油門把手使勁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射出去,將警車遠遠拋在後面,過瞭一個彎後警車的身影就消失在後照鏡內。

  一進門後,小俞就覺得胃內一陣翻騰,趕緊沖到廁所內掀起馬桶的蓋子大吐特吐瞭起來。

  安琪趕緊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嗆到,另外則盛瞭一臉盆的熱水,揉瞭一條熱毛巾給他擦臉,過瞭片刻小俞才臉上蒙著熱毛巾搖搖晃晃的走回客廳,倒臥在沙發上不住的喘著氣。

  安琪倒瞭一杯熱茶給他柔聲問道:“你不要緊吧?”

  小俞對她揮瞭揮手表示不礙事,默默的喝著熱茶沒有說話。

  安琪靜靜的望著滿臉倦容的他,過瞭半晌後才低聲的問道:“表哥……你很喜歡表姐吧?”“什麼??”小俞仿佛遭到五雷轟頂般被嚇得冒出一身冷汗,將體內的酒精全都排瞭出來,人也完全清醒瞭過來,瞪大瞭眼睛望著安琪。

  安琪表情卻十分平靜的與他四目交接,她那灰藍色的眼睛有如一雙晶瑩剔透的寶石一般,將小俞整個人從裡到外完全透視得清清楚楚,讓他不敢逼視的轉移瞭目光,心虛的又喝瞭口茶,有些結結巴巴的說:“你在胡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安琪仍然默默的望著他,但這樣的沉默卻讓他無法把話說下去,隻有繼續猛喝茶,喝完瞭一杯又再倒瞭一杯繼續喝。

  “我果然沒猜錯!”過瞭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沉默道:“剛才你在喜宴上看起來好像很高興,但是你的眼神卻顯得很痛苦,特別是在看到表姐的時候……”小俞沒有和她爭辯,仍然繼續喝著茶,安琪又繼續說:“也是因為表姐的緣故,所以你才一直單身到現在,對不對?”

  小俞放下瞭茶杯,用雙手掩著面痛苦的搓著臉,然後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將音響打開,隨便選瞭一個音樂電臺的頻道,讓收音機的音樂填滿室內讓人窒息的空虛感。

  這時,電臺正播放著一首童安格已有相當時期的老歌──《愛與哀愁》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隻想讓自己習慣寂寞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愛並不會是一種罪過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美麗郤難以承受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來後依然是我……隨著童安格那略帶滄桑的嗓音以及充滿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掉入瞭恍恍惚惚的回憶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興國已經決定好要結婚、並確定瞭婚期的那一晚,兄妹倆為將來究竟該何去何從而正式攤牌瞭。

  “我們是絕對無法再繼續這樣瞞著世人偷偷摸摸的相愛一輩子瞭!”小玉望著垂頭喪氣仿佛受到法官死刑判決般的哥哥說。

  “但是……”小玉停瞭幾秒鐘之後又忽然開口繼續說道:“我可以為你生一個孩子!”“什麼?”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瞭眼睛望妹妹道:“你瘋瞭嗎?我們兄妹相戀已是世俗難容的亂倫行為,你再幫我生個孩子還得瞭?更何況,你難道不知道近親相奸後所生的下一代可能會是畸形兒嗎?”

  小玉十分平靜的對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並沒有瘋!你知道我這幾年在美國專攻的就是生殖與遺傳醫學嗎?我這幾年可以說幾乎把近親相奸的遺傳問題都給摸清楚瞭,而且,我也將我們傢族的基因可能潛藏的危險因子都研究過,我們傢族的遺傳基因沒有問題,因此,我們的孩子也絕對沒問題!”

  小俞有些心動,但仍遲疑的說道:“但是,國興那邊怎麼辦?你難道要挺著肚子嫁給他嗎?那不是一切都穿幫瞭?”

  小玉笑道:“放心,我對我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瞭解,我會算好受孕的時間,配合和他上床的時間,他絕對不會發覺,更何況……他和你也長得有點像,不是嗎?”

  小俞聞言後,一顆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覺得這是一個相當瘋狂的犯罪行為──自己和妹妹亂倫已經是駭人聽聞瞭,現在如果要讓妹妹懷孕生下自己的親骨肉,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為!

  但另一方面,這種極度淫亂的犯罪快感卻又誘惑著他,讓他在不甘失去妹妹這個禁忌戀人的心理下,想要報復一下她未來的丈夫,讓他替自己養育自己的親骨肉,同時也為自己和妹妹這段亂倫之戀正式劃下一個句點,作為紀念!

  “來吧,哥……”小玉雙頰泛紅、眼神也已經有些蒙矓的望著他,整個人也向他欺身靠近的說道:“往後,我們大概都沒有在一起機會瞭,就讓我們好好的把握這段時間,讓我生一個我們的小孩吧……”一股熟悉的淡淡女人香隨著妹妹的投懷送抱而逐漸濃鬱起來,這樣的無言誘惑讓小俞最後的理智徹底斷線──是的,他和妹妹將來大概就再也沒有機會做愛瞭,不趁著此時好好把握最後的美好,留下兩人共同愛的結晶的話更待何時?

  於是,他立即伸出雙手將妹妹迷人的嬌軀緊緊抱住,就猴急的動手去剝開她的衣服瞭。

  “等一下!”小玉忽然掙脫瞭他的懷抱紅著臉叫道:“聽著我的話做,不用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我先進房間去,我叫你進來時你再進來……”說著就轉身走進臥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但既然妹妹如此說瞭,他也就隻好乖乖聽從,在客廳將身上的衣褲完全褪去,露出瞭他一身結實而強健的肌肉,以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陽具。

  “進來吧……”小玉的聲音從臥房內傳出,小俞即依言打開房門走瞭進去,隻見,在昏暗的夜燈燈光下,小玉那美妙的肉體蒙蒙矓矓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近些一看,原來小玉已經脫得赤條條的趴跪在床的中央,屁股高高的翹起,神密的黑三角在雙臀交會的深谷之間隱隱約約的墳起一塊小丘,散發著誘人的水滴光茫與女體香氣。

  小玉轉過臉來對著他羞澀一笑道:“用這種姿勢最容易懷孕,你待會兒要保持這個姿勢直到射精完為止……”小俞點瞭點頭向妹妹走近,但卻不急著提槍上馬,反而蹲下身來跪在床邊緣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臉貼近小玉的雙臀深處,對著中間那誘人的神秘的小丘溫柔的輕輕舔瞭一下,小玉身體微微的一顫,並從鼻子發出瞭如貓一般的快樂低吟,鼓勵著小俞緩緩的剝開她的花瓣,將舌尖探入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約舔瞭有五分鐘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湧出沾濕瞭小俞的整個下巴與嘴唇,小俞緩緩的站起身來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後面挺起戰志昂揚的長槍輕輕的插入,一如當年幫妹妹破身時一般的小心謹慎,並享受著妹妹那緊迫的陰道溫暖潮濕的包覆感。

  他由慢漸快地徐徐抽插著小玉剛才被自己舔吻瞭濕到無法再濕的嫩屄,他肏幹這個屄已經有二十幾年瞭,說實在的,已經不能夠再說是“嫩”瞭,但是一如小玉與他自己的共同遺傳基因一般,他們兄妹倆的身體一直都是比實際年齡還年輕,也因此,小玉的屄這麼多年來雖然已經被他幹過瞭不下數千次,卻還是如當年少女時期那般的汁多味美,色澤紅嫩且緊窄如昔。

  隻不過,現在他肏幹妹妹已經不再是單純追求肉體上的快感而已,而是負有讓妹妹懷孕、為自己傳宗接代的神聖使命,因此,他付出瞭比平常做愛更多的心力細細的在妹妹濕熱狹窄的陰道中抽插,禁可能的讓妹妹得到最大快感,好永遠記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愛著她!

  就這樣,在他有如“我倆沒有明天”的奮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插得上半身完全癱臥在床上,屁股卻猶奮力高高抬起,迎接著自己深愛的哥哥的“耕耘”,直到最後在哥哥一聲低吼下,才讓哥哥把一股又一股的濁熱精液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體內噴灑,在子宮內肥沃的生命土壤中不斷的播著種!

  往後一個月內,兄妹倆幾乎都盡可能的膩在一起,隻要興致一來,小俞就立即鮮起瞭妹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讓她高高的抬起臀部承受著他從後面而來的攻擊後的“灌溉”!

  而在休假日,小玉也盡可能的整天和他窩在床上,不停的做愛、射精,餓瞭就起來吃瞭點東西,然後繼續上床做愛,兄妹倆的性器幾乎沒有分開來超過一刻鐘。

  一個月後,小玉從廁所中出來,拿著沾著尿液的變色驗孕紙,笑著對他說:“哥,我有瞭,有瞭我們的骨肉瞭!”“真的嗎?”小俞激動萬分的抱著她給瞭她深情的一吻,足足吻瞭有十分鐘之久才把她放開,然後小俞忽然拿起瞭那張驗孕紙放入口中,在小玉驚訝的註視下將上面的尿液都舔瞭幹凈。

  “哥,你好臟,好變態!”小玉笑罵道。

  “我還有更變態呢!”小俞笑著作勢要吻她的唇,小玉卻害怕他嘴上的尿味而別過臉去說:“不要,臟死瞭!”

  小俞哈哈大笑道:“我不臟你怎麼會愛我?”

  小玉笑罵道:“呸!不要臉,誰愛你瞭……喔……不要……”原來,小俞已經蹲下身去,將頭探入她的裙中舔起瞭她充滿尿騷味的陰唇,這種極度淫亂的刺激感讓小玉幾近瘋狂而整個人酥軟瞭躺在地上,任哥哥脫去自己的內褲後,把那青筋暴怒的陽具幹進瞭自己那個不折不扣的“騷屄”之中,一場慶祝兩人終於有瞭愛的結晶的性愛就此展開……一切,仿佛昨日,所有的情景與小玉的一顰一笑都仍歷歷在目,童安格的歌曲也已唱到瞭尾聲……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小玉的臉隨著音樂的結束而逐漸淡去、模糊,終至完全消逝,表妹安琪那蛾眉緊蹙的秀麗面容在眼前逐漸的明朗。

  “安琪……”小俞輕撫著她細致的臉龐,滑嫩的皮膚仿佛絲絨般的光滑,仿佛也讓他這一顆多年來受盡痛苦紛擾不安的心平靜瞭下來。

  “表哥……”安琪握著小俞輕撫著她臉龐的手,溫柔的將它用自己的雙手包覆住,也將他心中無數的傷痕都給包覆起來──表妹就是這樣,似乎如大海般的給予他無限的包容,即使是知道瞭他與妹妹之間存在著這一段見不得人的畸戀,也同樣的接受他、包容著他!

  多年來,這個存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如鐘乳石一般的隨著時間的經過在他的心中越長越大,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如今這個秘密被表妹給識破瞭,雖然說他必沒有全盤托出的向表妹盡情傾吐,但即使隻是默認,也給予瞭他告解般的解脫感,就此擺脫瞭這長達二十幾年來的罪惡感與壓力!

  仿佛在這一瞬間,小俞把人生的一切都想通似的,他勇敢的抬起頭來直視著表妹,而安琪也用她那讓人迷醉的灰藍色眼睛在看著他,小俞終於下定瞭決心,兩手握著她的雙手很鄭重的對她說:“我和你一起去日本。”“啊?”安琪有些驚訝卻又莫名其妙的望著他沒說話。

  “我們結婚吧。”小俞接著補充說明道:“就我所知,在日本,表兄妹是可以結婚的。”“表哥……”安琪灰藍色的眼睛忽然間湧出瞭喜悅的淚水,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隻是緊緊的抱住小俞,而小俞也緊緊的抱住瞭她……當小俞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時,已經是快兩年後的事情瞭,隻不過,這一次他是攜傢帶眷的回到臺灣,不再是孤伶伶的一個人。

  妻子安琪在成為人母之後,不但風韻未減,反而更加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魅力來,而她手上所抱著的兒子,也遺傳到她俄羅斯人的深輪廓臉龐以及小俞那多情深邃的黑色眼珠,加上小俞高大挺跋的儀表,讓他們一傢三口從走出飛機艙門以後,就一路被機場內、外的人所矚目直到搭上計程車後為止。

  這趟回臺灣之行,除瞭是為瞭要幫嶽父──也就是他的舅舅楊天生拓展臺灣的業務、設立分公司在故鄉從新開始之外,最主要的還是由於妹妹小玉的婚姻發生瞭問題,以至於父母親特別打電話要求他回來共同商量──畢竟,他是傢中的長子,而且也是最疼妹妹的大哥,此外,兩位老人傢也想要看看才剛出生幾個月的長孫!

  正因為這種種主、客觀因素讓他不得不回來,否則小俞是極力的想要避免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以免再次撩動內心深處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弦。

  在一傢人吃瞭一桌豐盛的晚餐後,父母親喜孜孜的逗弄著首次見面的長孫,兩老很巧妙的藉口說要幫孫子買衣服拉著安琪一起出去,留下他們兄妹倆在傢單獨談話。

  “阿玉,有什麼話就說吧,你和興國究竟怎麼樣瞭?”見到妹妹一直低頭不語,小俞斟瞭兩杯白蘭地,遞瞭一杯給妹妹並向她舉杯致意兩人啜瞭一口,讓小玉情緒稍稍放輕松許多後,小俞才開口問道。

  小玉猶豫瞭片刻,自己又喝瞭一口白蘭蒂之後,才深深的嘆瞭一口氣,道:“我的婚姻看樣子是完瞭……”“嗯?”這個答案小俞並不感到意外,但究竟是什麼因素造成瞭妹妹的婚姻失敗?

  小俞則很想一探究竟,但他不急著問小玉,隻是靜靜的讓她自己想講時再開口。

  小玉沒有讓他等很久,她又嘆瞭一口氣,一口將杯中的酒全部一飲而盡後,才抬起頭來望著天花板淒然的一笑道:“這大概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吧,因為我和自己的親哥哥亂倫,更瞞著自己的丈夫生下哥哥的孩子……”小俞訝然道:“什麼??難道興國他發現瞭我們的事情瞭嗎?”

  小玉望瞭他一眼搖搖頭道:“不是!”“那麼是……我們的孩子有問題嗎?還是被其他人發現瞭?”小俞十分緊張的又問道。

  “也不是!”小玉又搖搖頭道,“是興國,問題出在他身上……”聽妹妹如此說,小俞更是驚訝瞭,不由得又追問道:“他怎麼瞭?”“你還記得那位林韶音嗎?”小玉問道。

  小俞點點頭道:“記得,就是興國的妹妹、你的小姑嘛。”

  小玉自嘲的微微一笑道:“興國的妹妹、我的小姑?呵呵……錯瞭,她才是興國真正的最愛,我隻不過是他娶進門要掩人耳目的遮羞佈罷瞭!”

  小俞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過瞭半晌,小玉又繼續說道:“不但如此,而且等我嫁入他們傢以後我才知道他原來還有個‘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但後來我才知道,他不但是個智障,而且他事實上還是興國與他妹妹所生的兒子!”“啊!”

  小俞這下真的是被嚇瞭一大跳,他萬萬沒有想到,林興國這個醫師世傢的上流社會菁英,原來在堂堂的儀表下,竟然還潛藏著這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原來,林興國和他的妹妹林韶音倆自幼以來也是形影不離,兄妹可以說從小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於連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離,加上父母親都忙於事業,以至於兄妹倆一直都很親密。

  由於從小兄妹倆就百無禁忌,因此在到瞭青春期以後,在荷爾蒙的化學作用強烈驅使下,兩人在哥哥十四歲、妹妹十二歲時就偷嘗禁果,在兄妹的關系之上又添加瞭一層戀人的關系。

  在男女原始本能的驅使下,兄妹倆幾乎夜夜春宵,林興國對妹妹旦旦而伐之樂此不疲,由於林傢深宅大院,兄妹倆可以瞞著傢人耳目偷情的隱密地方相當的多,所以一直沒有被發現。

  直到林興國十六歲、林韶音十四歲那一年,原本身材瘦小的林韶音忽然發胖瞭,一開始兄妹倆的父母還以為女兒是進入青春期後的發育自然現象也沒有特別在意,直到有一天發現女兒的肚子已經很明顯的隆起瞭,才發覺不對勁,身為醫師的林父偷偷的幫女兒驗尿後,才猛然發現女兒已經懷孕瞭!

  怒不可抑的林父當然狠狠的將少不更事的兒子修理瞭一頓,但是大錯既已鑄成瞭,也已經無法挽回,在考慮女兒還太年幼,要墮胎可能危及她的生命,最後逼不得已之下,和妻子商量後決定讓女兒將孩子生下來,並由妻子辭職回到傢,一方面照顧女兒與監管兒子,另一方面則由妻子在女兒生產後,冒名頂替是嬰兒的母親。

  當然,周邊的其他配合措施也必須一並做好才能夠瞞天過海、天衣無縫!

  包括瞭:

  以女兒得瞭慢性病需要長期療養為由辦瞭休學,這對於身為醫師的林父而言,假造病歷是輕而易舉的事;另一方面,他也以傢中已有太太在打理為由將所有的傭人都辭退,每個人給予豐厚的一筆錢予以資遣,讓他們毫無戒心與怨言的離去。

  在一切都就緒之後,就靜靜的等待女兒懷孕十個月期滿臨盆,由自己親自接生,然後以老蚌生珠為由,大宴親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兒女亂倫的孽種轉變為自己的第二個兒子!

  隻不過,終究亂倫所付出的代價是相當鉅大的!

  在他這個“兒子”逐漸長大之後,他發覺到這個“兒子”的智能發展相當遲緩,長相也如同唐氏癥患者十分相像,身為醫師的他自然很清楚這是他一雙兒女近親相奸後的必然結果!

  還好在醫學上高齡生子本來就很容易生下身體與智能上有瑕疵的下一代,因此,他也就可以藉著豐富的醫學知識,以及“披著白袍的神”的醫師身份向人解釋,並贏得他人的同情。

  而闖瞭大禍的林興國在此後就一直被嚴加看管著,也因此隻有專心向學,並很順利的考取醫學院、成為醫師、成傢立業,讓兩老終於放下心來。

  隻不過正如莎士比亞所說的:“咳嗽與愛情來時都無法藏得瞭!”對於被迫分隔開來的林傢兄妹倆終究還是無法抵抗對彼此的朝思暮想,於是,在兩老放松瞭對兒女的監管後,兄妹倆又偷偷的亂倫通奸瞭起來,直到被林興國的第一任妻子抓奸在床後,事情才又再度爆瞭開來。

  這一次,眼看傢族就要顏面掃地,在兩老對媳婦的苦苦哀求之下,林興國的前妻才終於心軟,同意不將事情張揚出去,但自尊心嚴重受損的她堅持要離婚不可,於是,林傢給瞭她一筆數千萬元的贍養費賠償,然後再逼迫兒子出國留學,徹底的將他們兄妹倆遠遠的分隔開來。

  在林興國帶著他於美國結識的小玉回國後,雙方面很快的就論及婚嫁,兩老原本以為林興國已近中年,這次應該是真的定瞭下來瞭,但卻萬萬沒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在結婚前半年林興國還相當的安份守己,但在妻子小玉生產坐月子期間心力交瘁時,又偷偷的在深夜摸黑到妹妹的房間偷情,並被林父所發現,隻是他已經老得無力再管教兒子瞭,隻有和老伴裝聾作啞的當作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晚上小玉半夜起床上廁所時,發現枕邊人竟然不在,然後則是聽到小姑的房間中傳出瞭異樣的呻吟聲,在打開小姑的房門後,赫然丈夫竟赤條條的騎在一絲不掛的小姑屁股上,一股濃濁的精液在三人都大吃一驚的瞬間射瞭出來,灑滿瞭小姑那雪白柔嫩的豐臀與正從深紅色的肉縫中滲出淫水的屄上。

  林興國先是呆瞭幾秒鐘,然後若無其事的從妹妹的身上爬瞭下來,一邊穿上睡袍一邊平靜的對小玉說道:“你都看見瞭。”

  過瞭半晌見小玉仍沒有作聲,他替自己斟瞭一杯威士忌一口喝幹後,又緩緩的說:“離婚或是當做不知道你可以任選一樣,要離婚的話我會給你一大筆贍養費,如果要當做不知道的話,那你可以再去找一個你想要的男人交往,我絕對不幹涉!隻不過不管你是選舉哪一樣,都必須保密!”

  小玉冷冷的望瞭他一眼,然後再望著在床上用被單緊緊蓋住自己身體的小姑一眼,搖瞭搖頭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等一下!”林興國忽然叫住瞭她道:“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看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否則休怪我對你無情!”“他竟然恐嚇你?”聽完瞭妹妹驚心動魄的敘述後,小俞緊緊的捏著拳頭怒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玉紅著臉雙眼茫然的望著他勉強一笑道:“是啊,他就是這麼樣一個人,但我也絕對不是他所想得到的那種女人,我不但和他一樣兄妹亂倫瞭,更給他戴瞭個綠帽子和他妹妹一樣給自己的哥哥生瞭一個亂倫孽種瞭不是嗎?隻不過我所生的是個健康正常的小孩,至少還可以叫我一聲媽,而她所聲的卻是一個白癡,而且隻能叫她姐姐!哈哈哈……”說著,就搖搖晃晃的從沙發上要站起來,卻又重心不穩的跌瞭一個踉蹌,小俞趕緊向前將她的腰枝一把緊緊摟住,防止她跌倒。

  “哥……”小玉柔弱無力的望著他低聲道:“我究竟該怎麼辦?”

  望著楚楚可憐、卻又有著無限風情的妹妹,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動,緊緊的抱著她那惹火的嬌軀緩緩的在她的耳畔低語道:“你就當作不知道吧。”

  小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望著他,小俞對她微微一笑後又繼續對她耳語道:“既然他都說你可以去找個男人,他不會在意瞭,那我就當你的男人吧。”

  小玉這才恍然大悟,但仍又擔心的問道:“那嫂嫂怎麼辦?”

  小俞笑著將她一把抱起,在妹妹強烈的女人體味刺激下,他的胯下早已高高的隆起頂在小玉的臀部上,他抱著妹妹一邊向臥房走去一邊笑著說:“她早就知道我最愛的女人是你,隻不過為瞭尊重她,我們今後也隻能偷偷的做才行!”“嗯……”小玉羞紅瞭臉,將頭埋入瞭哥哥的胸前沒有說話,任由哥哥將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解開身上的衣服後,再壓在自己的身上盡情的上下其手、大肆輕薄。

  她隻覺得哥哥赤裸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真的有如炎炎夏日般的火燙,將她身體最深處的欲望再次燃燒瞭起來,勾引出她剛生育過的子宮源源不絕的滲出甜美的愛液來為哥哥解渴!

  然後哥哥那如少年時一般堅挺的陽具,又再次深深的插入瞭自己那空虛已久的陰道中,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由慢而快的使勁狠狠抽插瞭起來,把她插得全身酥軟,並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極樂的高峰後,才再度在她的子宮中註入濃濃的瓊漿玉液,也再次填滿瞭這兩年來身、心上的失落。

  是的,哥哥最愛的女人還是她這個親妹妹,一如林韶音是林興國最愛的女人一般,這是任何人都勉強不瞭、改變不瞭的事實!

  既然事實無法改變,那麼就隻有去面對它、接受它,一如林傢接受瞭林興國兄妹亂倫下所生下的智障兒一般,她和哥哥也一樣必須去接受彼此生命中的不美好與殘缺,因為,這就是人生!

  “哥……我愛你……”小玉喘著氣輕撫著壓在上面的哥哥俊秀的臉龐,小俞對著她一笑,沒有說什麼,隻是給瞭她一個深吻,讓充滿她下體淫汁味道的舌頭塗滿瞭她的口腔,而已經射完精變軟的陽具則仍插在她體內一吋吋的緩緩萎縮,最後終於完全滑出她的陰道外,一股白色的黏液無聲無息的流瞭出來。

  哥哥的精液一如他的陽具一般,熱烘烘的溫暖瞭她的子宮,也溫暖瞭她的心房,就如這個炎炎夏日的季節一樣,燃燒瞭兄妹倆一生的愛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