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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藍田種玉

  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三人性愛後,小俞和張銘琪與他姐姐三人逐漸平復瞭下來,個自躺臥在寬大的高級沙發上喘著氣。

  張銘琪先起身道:“呼,熱死瞭,我先去沖個澡,你們聊一下。”,說著就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轉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著氣對張銘琪的姐姐笑道:“還真是熱啊,想不到都入秋瞭這屋子還這麼熱。”

  姐姐笑道:“這叫‘秋老虎’啊,這個季節應該是很涼,不過偶爾也會忽然溫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樣,熱得讓人難受,我去將冷氣打開吧。”

  說著,她也赤條條地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向冷氣機去按下按鈕,小俞隻見她那與纖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豐滿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動著,一股白色的漿液卻緩緩地從“W”的底部凹處流瞭下來,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則順著大腿滑下來。

  “真討厭,濕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皺著眉道,一邊則順手抽起一張面紙擦著不斷湧出黏稠精液的陰戶,但由於量實在太多瞭她隻有一擦再擦,用掉瞭不少面紙。

  “你射的量還真多,真不愧是年輕人!”她格格地嬌笑著,將成堆沾滿小俞精液的面紙向小俞展示瞭一下後才丟到垃圾桶內。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著頭笑道:“嗯……沒辦法,太久沒發泄瞭……”她呵呵笑道:“人傢都說:‘作兵的尚癡哥’(臺語:當兵的最好色),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樣,每次他和我見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愛,飯可以不用吃,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瞭好多。”

  小俞跟著她相視笑瞭一陣後忍不住問道:“姐,你怎麼會和你弟弟做這種事呢?你們不是親姐弟嗎?”

  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讓她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沉默瞭一會兒後才嘆瞭口氣道:“唉……這說來話長!”

  原來,張銘琪一傢自清代時就已經是地方上的大地主,不但傢財萬貫傲視鄉裡,而且仗著財富結識瞭不少富商巨賈與官宦名流,可說是財大勢大。

  不過他們傢族也不知道是否由於這種自認高人一等的心態作祟,從最早到臺灣墾殖的前幾代開始,就一直隻和姑表親族之間進行親上加親的通婚,以維持“良好的高貴血統”。

  也因此,在這樣的傳統下,傢族間的表兄弟姐妹幾乎從小時候開始,就都知道在長大以後會彼此間是婚配的對象而十分親密,這使得表兄弟姐妹間往往到瞭青春期的時候,會偷偷的背著大人玩起性遊戲來,到最後終於發展至真槍實刀的性交來。

  隻不過,有時在成年後會發現自己婚配的對象不見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屬意、並與其發生性關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社會壓力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隻不過,由於傢族成員間的往來十分頻繁,因此,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有人開始背著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舊愛偷偷的進行偷情,甚至於到最後演變成傢族成員之間彼此心照不宣的公開秘密!

  於是,傳統的倫理道德就在這種“親上加親”的姑表婚配傳統下,逐漸變質成為合法的亂倫,甚至於到最後生下來的究竟誰是誰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後生晚輩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也從小就開始模仿起大人的行為來,如此的過瞭幾百年的時光,到瞭張銘琪這一代,甚至於連親兄弟姐妹間從小也開始玩起瞭這種性遊戲來,反正彼此之間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此相互肏幹又何妨?

  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張銘琪的哥哥早在十四歲開始發育時就幹瞭她這個十三歲的妹妹,奪去她的處女貞操,幾天後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現任的丈夫也上瞭她,在她的子宮內灌滿瞭精液,然後她就如此地輪流被自己的親哥哥與表哥的肉棒肏幹瞭約一年,直到幾年後有一天她在與哥哥肏幹時被當時已經滿十四歲的弟弟窺見,他也在哥哥的邀約下加入戰局,成為瞭她的入幕之賓。

  在三年前,她依照傢族的傳統嫁給瞭和她有十幾年性關系的表哥,但在婚後丈夫接掌龐大的傢族事業後日夜忙得不可開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靜才精疲力盡的回來,夫妻之間的性生活反而要遠較婚前更為減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覺間步上瞭傢族前輩的後塵,走上瞭與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這間木屋,就是當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愛的地方,是我們傢族夏天避暑的別墅,所以我和弟弟經常在彼此有需要時來這邊幽會!”她紅著臉解釋道。

  聽她將這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傢族亂倫史如此娓娓道來,小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不由得想起在歷史上曾經征服歐、亞、非三洲建立起人類罕見的“亞歷山大帝國”的英雄──亞歷山大大帝,在征服瞭非洲的土地後,將該地封給瞭他的部將──托勒密,在當地建立瞭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當時托勒密為瞭確保他的王朝政權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費苦心地想出瞭一個妙招──讓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來,他的兒女彼此間既是國王與女王,同時也是王夫與王後無論怎麼變,政權永遠都掌握在自己的後代手中,直到萬萬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艷後”──克莉奧佩特拉(Cleopatra)這位先後讓羅馬的凱撒大帝與大將安東尼拜倒石榴群下的奇女子,就是在這麼樣一個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產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張銘琪和他的姐姐來,一個人生活在這樣子的環境下,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過他也有些羨慕他們,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傢族中,那麼,他和妹妹小玉的關系也就能一直維持下去瞭。

  不過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

  這樣近親結婚所生下的後代難道真的都沒有問題嗎?

  於是他忍不住將這個疑問向她提出來,隻見她微笑道:“就我所知,從我我祖父輩一直到我們這一代的人都蠻正常的,而且我們傢族的人都蠻優秀的,不是從政就是經商,再不然就是醫師、律師或會計師等專業人士,而且都做的蠻成功的!”

  說到此處,她的嘴角不禁泛起瞭一絲略帶驕傲的微笑,但也隻維持瞭幾秒鐘後,這一絲驕傲的笑容就又消失瞭,隻見她嘆瞭一口氣道:“不過,正所謂:有一好,就有兩好,我們傢族的人似乎身體都十分纖弱!”,她看瞭看自己纖細而蒼白的手腳一眼後又繼續說道:“此外,我們傢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瞭很快在大約三十歲以後對女人就逐漸不行瞭……”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蘭談到她與自己弟弟亂倫生子的往事時,自己也同樣向李小蘭問到這個問題,李小蘭當時曾對他說:“近親交配,基因中壞的部分會被強化,好的部分也會被強化!”,那麼,或許張銘琪傢族如此的經過幾個世代的姑表近親婚配所生下的後代,也是由於基因中好的遺傳被不斷的強化,所以傢族成員才會都如此出類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壞的遺傳──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斷強化,就如許多的“純種名馬”、“純種名犬”,在人類刻意以近親交配的方式維持其優秀血統時,也都也同樣的問題!

  而托勒密王朝到後來也是不斷的出現女王,極有可能也是由於其王族基因中的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強化所致的吧。

  算算她丈夫的年齡,應該也已經超過瞭三十歲,是到瞭性早衰時期瞭,這也就說明瞭為什麼她會背著自己的丈夫偷偷與自己兄弟亂倫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對她越來越同情,加上又想起瞭李小蘭,內心更是有一分惆悵的酸楚,忍不住對同樣比自己年紀大的她感到萬分憐惜,輕輕的將她摟住道:“姐姐,真是難為你瞭。”“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頗受感動的望著他道。

  “倒是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張惠珍笑道:“好吧,小俞。”說著她靠近他想要親吻他,但小俞卻本能地往後退瞭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剛剛才吸吮過自己親弟弟的陽具,並吞咽瞭大量他的濃精,難怪小俞要抗拒她的親吻瞭!

  她笑瞭笑沒有強迫他接受自己的親吻,卻溫柔地緩緩親吻他的臉頰、脖子、胸膛、小腹,最後在他剛剛才軟化不久的陽具上停下來,先用舌尖舔弄著殘留著自己淫液的龜頭,並輕輕吮吸瞭一下,龜頭立即又迅速充血脹大硬瞭起來,她抬起眼簾忘瞭他一眼嫣然笑瞭一下,接著便將整根陽具完全含入口中,並如吞劍一般深深地朝喉嚨深處納入,那種龜頭被喉嚨柔軟腔壁所包覆的觸感,讓小俞的陽具興奮地更形粗大而將她的喉嚨塞得滿滿的,幾乎無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經驗顯然十分豐富,除瞭以緩慢的頻率擺頭上下套弄他的陽具並配合著自己的呼吸節奏唯持呼吸的順暢外,更不時略為前後左右地微微偏瞭些角度,讓他得到瞭宛如肏幹女人陰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這種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陽具硬到瞭極點,龜頭也稍稍滲出瞭些許的精液出來,但就是離真正射精的臨界點還差瞭那麼一點點,那種徘徊在將射不射的邊緣,讓他的心癢癢得沒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讓他不由得伸出手來向她的下體探去,用母指與食指剝開瞭她的兩面陰唇摸索瞭一陣子後,最後才將中指探入瞭她潮濕的陰道中,不但將她摳的悶哼出聲來,更挖出瞭自己剛剛射進她子宮內殘留的精液與她愛液的混合液體來!

  此外,他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上半身上遊走,撫摸著她蒼白而滑嫩的肌膚以及兩顆奶子。

  隻不過這種姿勢對於小俞而言,由於必須弓著身子才能上下兼顧,因此相當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陽具讓她吸久瞭實在很想一泄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槍上陣瞭。

  不料她吐出瞭陽具後卻反被動為主動,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分開雙腿跨瞭上去騎在他身上,掰開瞭自己兩片已充血通紅的陰唇,然後就他的陽具吞噬入陰道中,開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雙手並不住地揉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並“啊……啊……啊……”的叫瞭起來。

  小俞見狀隻得老老實實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表演,但最後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撫平她的雙乳,讓她快活得頭不由得往上仰並搔弄著自己燙得一頭蓬松的長發,仿佛有無盡的快慰與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過於看到女人被自己幹得如蕩婦般的騷浪陶醉於其中的表情瞭,因此見到張惠珍這種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蕩表情,不知覺地也挺著腰開始朝上猛頂抽插起她的陰道來。

  以致於將她原本向上向後傾斜的身體,硬是插得向前傾斜,並抱著他的頭扭著屁股磨著她的龜頭,而小俞則趁機含住她的兩顆乳頭猛吸,讓她爽得“啊……啊……啊……”的繼續猛叫著。

  “啪!”的一聲,浴室的門忽然打瞭開來,張銘琪已洗好瞭澡全身一樣赤裸裸地走瞭出來,見到他們這一對已經再次殺得邊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罵道:“真是個淫婦,才剛打完一炮沒有多久,現在又開始幹瞭起來,真是夠欠幹的!”

  說著,自己胯下的陽具卻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翹瞭起來,他就如此地翹著粉紅色的陽具,再次走到自己親姐姐的身旁並將它放入瞭她的口中,堵住瞭她不斷淫叫的聲音,並享受著剛剛讓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過他並沒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將濕淋淋的陽具抽出來,然後走到她的後面,撫摸瞭她渾圓的臀部後,就將沾滿親姐姐口水的龜頭緩緩朝她的菊花蕾刺瞭進去,一股灼熱的刺痛感讓她痛得叫瞭起來,仿佛再次體驗到初夜被自己親哥哥奪去的破身痛苦。

  而後面的張銘琪也是插得滿身大汗,畢竟,小俞的粗大陽具已經塞滿瞭姐姐的陰道,把她下體的大部分空間都占據瞭,因此,自己的陽具要再塞進她的直腸內就得花相當大的力氣。

  大約花瞭五分鐘的時間,張銘琪才總算將自己的龜頭完全插入瞭姐姐的肛門內,那種入口處的緊勒感讓他的龜頭被挾得有點痛,讓他原本硬繃繃的陽具稍稍軟化瞭一點,不過當他見到小俞正快速抽插著姐姐的陰道,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並可感覺到他粗硬的陽具似乎在對自己示威般地磨擦沖撞著自己變軟的龜頭。

  於是,他就鼓起餘勇奮力地朝內又猛插瞭進去,痛得張惠珍差點昏瞭過去,隻覺得自己前後兩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的,整個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脹感,然後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後挾攻地猛插,有時是小俞插進來時,在後面的弟弟的陽具就退瞭出去,有時則市兩人同進同出,讓她飽受折磨的痛與隨之而來的變態快感。

  還好在這樣仿佛SM的三人性交幾分鐘後,她的身體就逐漸適應瞭,甚至於還主動的前後擺動享受著兩個男人的肏幹。

  於是,張惠珍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瓜分成兩半一般的恣意蹂躪著,她向前緊緊摟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體為依拖承受著弟弟來自後面的攻擊。

  過瞭一會兒,張銘琪忽然從後面將她的腰摟住抱瞭起來,小俞先是愣瞭一下隨即會意過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被插得,然後再將陽具從前面直接插進她的陰道內。

  這麼一來,張惠珍就成瞭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瞭,被兩個男人緊緊地前後挾住,兩支肉棒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前後釘著她的身體,猛力的插著,白濁的淫水與黃色的腸液分別從前面的陰道與後面的肛門滴落下來。

  在兩個猛男的前後沖擊下,張惠珍全身發麻癱軟,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激烈抽插到幾乎要著火瞭,最後終於在前後兩股熱流的沖激下被燙得子宮與直腸強烈的收縮舒張,三人再度達到瞭極至的性高潮……終於結束瞭二個月的新兵訓練,接下來是連放四天的結訓假,讓已經離傢二個月的小夥子們都得以回傢,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對於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瞭勇氣再度撥電話給小芬,但是當電話那一頭傳來她略帶童音的一聲“喂”,他的心跳頓時狂跳瞭起來,但當他終於開口要說話時,她立即認出他的聲音而把電話狠狠地掛斷,隻留下他握著電話筒呆在那兒。

  他嘆瞭口氣,知道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徹底完蛋瞭,於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與其他同袍搭著火車回傢,在到傢時已是下著濛濛細雨的淒冷深夜瞭。

  在走進傢門後,傢人都已經睡瞭,在漆黑的室內隻有妹妹的房間還亮著一盞桌燈,顯然她還在為大學聯考而努力猛K著書。

  聽到瞭有人進門的聲音,她打開房門探瞭一下頭,見到是他回來瞭不由得低聲的喚瞭聲:“哥!”,卻仍掩不住興奮之情。

  見到瞭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萬千,一股失戀後的寂寞空虛感湧瞭上來讓他無限淒楚,隻想要有個人能夠填補這個缺憾。

  於是,她不由得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兒小玉也緊緊的摟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胸膛前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無需多言,兄妹倆很有默契地進瞭房鎖上瞭門,一邊熱吻一邊脫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將桌上的臺燈關掉,隻打開昏暗的睡眠小燈,讓朦朧的光線襯脫出妹妹那玲瓏有致的青春玉體,也同時將他的思緒帶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時光中,讓他暫時從不如意的現實中逃逸,回到那個單純隻有他與妹妹倆的恩愛時空中。

  妹妹的內褲已經被褪瞭下來,露出瞭含著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兩片肉蚌撥開,伸長舌頭輕輕一舔,讓她發出瞭沉重的嘆息聲,從而從深處湧出瞭蜜汁來獎勵他的溫柔。

  小俞吸吮瞭一陣後,才緩緩地站瞭起來,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瞭下來對他分開瞭雙腿,讓他得以在這無聲的邀請下慢慢地壓上瞭她的身體,已經硬得不住跳動的陽具也順勢插進瞭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將她深藏的淫液全擠瞭出來,然後兩人緊緊地相互擁吻抽送,直到小俞滿身的熱汗滴落到她的臉龐後,才趕緊拔瞭出來,將一股又一股的熱精悉數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親都去上學或上班,留下他百般無聊的在傢中看電視,隻有先打電話給蕭敏約好晚上見面。

  正在不知如何打發白天的時光時,電話又忽然響瞭起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張惠珍!

  這一次是她單獨開車到臺北來,她約瞭他在下榻的高級飯店見面,由於也實在無所適事,於是就一口答應瞭。

  在抵達飯店後已近中午時分,她便請他吃瞭頓高級西餐聊瞭聊近況,從她口中得知張銘琪最近似乎變得開朗多瞭,讓他也感到十分高興。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著性關系?

  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承認瞭。

  她笑著低對他道:“事實上,他還會一邊和我做愛時一邊對我說,他最喜歡和你一起來幹我……”小俞望著她閃爍著一絲迷離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內心一動,於是悄悄地握住瞭她纖弱的手作為對她眼神邀約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經接受瞭她的邀請瞭。

  於是兩人也不多說廢話,就雙雙相偕離開餐廳走進瞭她的房間,一進門就互相幫對方脫衣服,然後猴急的相互舔吸對方的每一吋肌膚,將對方潤滑後就極盡所能地壓榨對方的體液,到最後,張惠真吞瞭他一次精液,然後再讓他在陰道內與直腸內各射瞭一發,而小俞的小腹與臉龐也沾滿瞭從她陰道內流下的愛液。

  小俞如此的放縱自己,主要還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為失去瞭小芬所產生的苦悶與空虛,不過這倒是讓張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愛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對她說要去和蕭敏見面的話,隻怕還要再被壓榨一發後才得以脫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張惠珍以及蕭敏三個女人柔軟的乳房與潮濕的陰戶間渾渾噩噩的過去瞭,回到新兵訓練中心後,大傢依照制度抽瞭簽決定被分發的部隊,很幸運的小俞沒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馬獎”,而是抽到瞭臺灣本島一個偏遠的預備師。

  就讓腦筋一片空白的任憑部隊軍士官的指揮與擺佈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陰沉灰暗的冷風中度過瞭有生以來感覺最長的一個冬季。

  幾個月後,當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訪憂鬱的灰色營區時,溫暖的春日已經將大地再次撒滿瞭生機盎然的綠。

  一日,當他正在發呆時,值星排長忽然大喊道:“俞正偉,慶立刻到營區大門口會客室,有人找你。”“會是誰呢?”小俞滿腔疑惑的自問著,今天既非假日,在當地他也沒有熟識的親友,誰會在這時候來與他會客呢?

  “啊!”當他匆匆趕到瞭會客室時,見到眼前大腹便便對著自己笑容滿面的婦人時,不由得當場呆住瞭,是張惠珍!

  “我懷孕瞭!”這句話不用說小俞也看得出來,隻不過讓他幾乎昏厥過去的是與她走出會客室後,在僻靜的營區林間走道中她以輕若蚊鳴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出的話:“你就要當爸爸瞭!”,她的雙眸閃爍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光輝望著他,卻使得他仿佛如遭雷擊般地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