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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取舍兩難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還稍稍帶瞭一點夏末的暑氣,使得臺灣大部分地區的人仍然穿著夏季時的輕薄衣衫,讓大傢幾乎忘記瞭夏天已經逐漸遠去,而秋意漸涼的事實。

  這一天,小俞的傢中相當熱鬧,因為今天是小俞二十足歲的生日,他特別邀請瞭小張以及他的姐妹們一同來傢中一同慶生,小俞的父母親特別為兒子張羅瞭豐富宴席,以慶賀吾傢有子初長成。

  原本他們倆打算陪著兒子一起過生日,然而由於傢族中另外有一位親戚在今天娶媳婦,因此,在準備好壽宴後夫婦倆就相偕出門去喝喜酒瞭。

  不過,如此一來反倒讓傢中就都隻剩下幾個年輕人,而得以無拘無束的盡情嬉鬧──生日快樂歌才剛剛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蠟燭,妹妹小玉以及小張的幾個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將蛋糕上的鮮奶油往他的臉上塗抹去,盡管小俞左閃右避,最後還是難逃眾女們的攻擊而成瞭大花臉。

  “哎呀,你們還真是夠粗魯的,看將來有誰敢娶你們啊?”小俞拿起面紙來邊擦臉邊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說:“沒人敢娶沒關系,將來叫哥哥養我一輩子!”話才剛說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尷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話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涵,而不禁臉紅瞭起來。

  畢竟,自己曾經跨越過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發生瞭為世所不容的亂倫禁忌肉體關系,雖然自己已經決心要逐漸疏遠哥哥,從此僅止於在內心深處愛著哥哥,但是每當夜深人靜午夜夢回的時刻,還是會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在哥哥懷抱中的甜蜜歲月。

  如今,自己說出要哥哥養一輩子的話,是不是顯示出自己這樣的決心已經動搖,而且也讓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場的人當中,除瞭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張傢兄妹幾個人隻是繼續談笑並捉弄小俞這個壽星,表情並無異狀。

  此時,小張忽然拿起一罐鋁罐裝的可樂使勁地猛搖,然後對準瞭小俞打開,一股褐色的泡沫立即飛噴出來,噴瞭小俞一整身。

  “唉,別鬧瞭,自己哥兒們,怎麼也這樣搞瞭起來?”

  盡管小俞不斷閃避,還是被小張噴瞭一整身,大傢都不由得大笑瞭起來。

  小玉趕緊又抽出瞭幾張面紙替哥哥擦拭道:“你們就饒瞭我哥吧,再這樣玩下去,今天的菜我們就都不用吃瞭。”

  小張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讓人好生羨慕!”

  小張說的話並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這話聽在小俞和小玉兄妹倆的耳中,卻是別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紅瞭臉,小俞則是癡癡的望瞭妹妹一眼,接過她手中的面紙自己擦拭著滿頭的可樂。

  “來吧,吃飯吧,不要再鬧瞭!”小俞向大傢揮瞭揮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之間不足為外人道的尷尬情緒,招呼大傢吃飯。

  於是,一群嬉鬧童心未泯的年輕人,總算安靜瞭下來,老老實實地坐下來享受著美味的菜肴與生日蛋糕。

  小張並率先舉杯向小俞祝壽道:“來,我先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入伍當兵順利,平安退伍!”說罷,就一飲而盡,小俞也跟著幹杯道:“謝謝!”“啊?你要去當兵啦?”小芬驚訝的問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個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剛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轉過頭去問小張問道:“怎麼你就不用當兵呢?”

  小張聳聳肩道:“我還在念書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輪到我瞭!”

  原來,小張在國中畢業後就去工廠上班,在二年後,在小俞的慫恿下,他又在傢附近的一所高職念夜校,也因此就得以辦理緩征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興的對小俞說道:“怎麼都不告訴我呢?”

  小俞趕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傢說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剛剛我才告訴他的。”

  小張見狀,怕他們會吵起來,遂出來打圓場道:“我看,別說那麼多瞭吧,今天是阿偉的生日,下個星期一他又即將去當兵瞭,大傢就一起來敬他一杯吧!”

  於是,一場山雨欲來的風暴,總算在小張靈巧的手腕下被化解瞭,在場的每一位都紛紛舉起酒杯來向小俞敬酒,說瞭些祝福的話,當輪到小芬時,她隻幽幽的對小俞說:“你去當兵後,記得要常寫信回來喔。”“我會的!”似曾相見的場景,讓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將要赴笈他鄉時,小芬也說過相同的話而激動不已,若不是在場還有其他人的話,他肯定會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親吻個夠。

  於是,就在觥籌交錯之間,大傢都喝的有幾分的醉意,小張提議去當時最為盛行的“卡啦OK”唱歌“續攤”,獲得瞭眾人一致的贊成,於是大傢便七手八腳地收拾好碗盤與桌面,然後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傢新開的“唱將卡啦OK”唱歌。

  這傢店是小張的朋友開的,店的規模不大但服務卻很好,因此,在他們抵達時已是高朋滿座,所幸在老板的細心安排下,他們被安頓在一個頗佳的位置,同時,水果、小菜與啤酒也很快地送瞭上來。

  小張點瞭一首當時風靡全臺灣的“寶島歌王”──葉啟田的歌──“愛拼才會贏”,拉著小俞一起上臺合唱:“一時失志毋免怨嘆,一時落魄毋免膽寒,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無魂有體親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時起有時落,好運歹運,攏嘛愛照起工來行,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愛拼才會贏!”

  兩人豪氣幹雲的歌聲,讓臺下響起瞭如雷的掌聲,幾個酒醉的客人還對他們喊道:“少年也,好!好!贊啦……”小俞和小張兩人朝著他一笑,點瞭個頭致謝。

  接著,音樂聲又響起,一個悲傷的旋律一改剛才樂觀豪氣的氣氛,小俞正納悶是誰點瞭這首歌時,卻見小芬已經走到臺上去拿起瞭麥克風唱瞭起來:“想把愛獻給你,想把情獻給你,我心深處,早已明白,兩情相悅不容易。也許你不懂,也許你不理,也許說的不夠明白,也許做的不夠徹底,我心留給你,我情獻給你,相愛不容易,相愛不容易……”小俞忽然才想到:

  這不是前幾年電視劇的主題曲,由一位並不是很知名的女歌手陳聖芬所唱的“我心深處”嗎?

  這首淒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歡,但沒有想到小芬竟然會唱,而且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遠遠的隔著整店的客人對著他唱。

  在間奏的音樂結束後,小芬接著又繼續唱道:“讓幸福留給你,讓悲傷留給自己,我心深處,早已明白,兩情相悅不容易也許風再起,也許雨在淋,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也許從此不再相聚,我情留給你我心祝福你,忘記不容易,忘記不容易……”臺下又響起瞭一片的掌聲,原本靜下來全心傾聽小芬唱歌的客人們又開始吱吱喳喳的恢復瞭談話,小張一邊拍著手一邊對小芬笑道:“今天阿偉生日怎麼唱這首歌?該唱些快樂點的嘛!”

  小芬眼中閃著水光對他勉強一笑,卻主動舉起酒杯來對大傢說道:“來吧,大傢再來幹一杯,今天要盡興而歸!”,小俞望著與她父親有同樣豪邁性格的小芬,心知他她是舍不得自己即將入伍與她分離而在強顏歡笑,不由得難過萬分,卻還是跟著大傢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就這樣,大傢一邊唱歌一邊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傢去。

  在回傢的路上,小玉挽著哥哥的手臂一直沒有說話,兄妹倆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親密的走在一起回傢瞭,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讓他們有種熟悉而溫馨的感覺,隻不過心情卻早已經與當年少不更事的時候完全不同瞭。

  走進瞭傢中,父母親仍未回來,屋內空無一人,小玉幽幽的問道:“哥,小芬好像很舍不得你去當兵呢。”

  小俞搔瞭搔頭道:“是吧,畢竟認識那麼久瞭……”小玉又問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口氣中明顯的帶瞭幾分的醋意,讓小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是他的女朋友?

  他這五年來同時和小芬、小玉、蕭敏維持著一定程度的性關系,沉醉在男歡女愛的欲望深淵中,壓根兒完全沒有去想過這樣的問題,更從來沒有去考慮過對任何一位作取舍,因此,他隻能以無言來默認瞭妹妹的問題。

  小玉仍然絲毫不善罷幹休的追問道:“你們交往到什麼程度瞭?”

  小俞又沉默瞭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說:“和……和你一樣的程度……”這下,換成是小玉不說話瞭,一時之間氣氛凝結瞭起來,兄妹倆隻是無言地彼此相望著。

  小俞最後還是鼓足瞭詠氣打破沉默握著妹妹的手道:“不過,我內心深處還是一直在想著你,恨不得能夠像以前一樣,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願意害你再陷下去,於是我就……”話還沒說完,小玉已經紅透瞭臉柔聲道:“哥,不用再說瞭,我都知道”同時也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瞭哥哥的手,深情的與他相互凝視。

  仿佛是揭開瞭惡魔詛咒的封印般,兄妹倆的心跳越來越快,過去亂倫的極度淫樂景像正如吸食鴉片後產生的幻覺般在兩人的腦海深處不斷地重復播放著,讓兩人在如此的誘惑氛圍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後終於緊緊相擁熱吻,並激烈地愛撫著對方每一吋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陽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內褲中硬挺瞭起來,隔著褲子牢牢地頂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種舊地重遊的熟悉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瞭起來,不由得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妹妹的身上,讓她在沙發上幾乎無法呼吸,隻能不住地交互磨擦著雙腿,一方面試圖頂開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濕滑的愛液早已將她的大腿內側完全變成泛洪區,隻能藉由雙腿的磨擦來舒解陰道深處的麻癢感。

  忽然,小俞雙手撐著沙發立起上半身來,小玉很有默契的張開雙臂環抱著她的哥哥,雙腿岔得大開將他環腰勾住,小俞再順勢摟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無尾熊一般完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並與他盡情的熱吻,倆人仿佛要吞咽下彼此口中的津液,以彌補好長一段時間來的情欲饑渴!

  小俞一面享受著妹妹甜美的唾液與溫潤紅唇的滋味,一邊則空出一隻手來,緩緩的拉下瞭褲子的拉鏈,將已經硬得發紅的陽具拉瞭出來,然後再伸手探入妹妹的裙內,從早已完全濕透的三角褲的邊緣探入一隻手指,扣摸瞭起來,讓妹妹不由得發出瞭一陣的美妙低吟聲,雙手更加緊緊的纏繞住他的身軀,而源源不絕的愛液則很快地濕透瞭整件內褲,並把整個臀部都沾濕。

  小俞再也忍無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聲,火熱的陽具已經從妹妹被拉開的內褲邊緣狠狠地插入瞭那已經久無人造訪的狹窄陰道中,讓她爽得差一點松開瞭四肢,所幸小俞將她緊緊抱住才沒有摔瞭下來。

  於是,小俞便如此地抱著並插著妹妹緩緩地往臥室走去,在走動的過程中很自然地把小玉的身體上上下下地震動著,以至於她的陰戶便被插地吱吱作響,愛液也就不由自主地從大腿根部滴瞭下來,在地板上留下瞭兄妹倆愛的足跡!

  在走進房間後,小俞將妹妹放在床上,濕淋淋泛著油光的陽具也就從她的陰道中抽瞭出來,小玉還來不及反應,哥哥已經把頭探入瞭她的裙內,一邊粗魯地扯破瞭薄弱的內褲,一邊以粗糙的舌頭大肆地舔舐著那已經在剛才被他插得愛液四處溢流的陰唇。

  她記得:

  哥哥以前就特別喜歡玩這一套將頭探入裙內尋幽訪勝的遊戲!

  他往往如剛才一般先將她插得濕漉漉後,才把頭探入裙內大肆吸吮著已被哥哥蹂躪得通紅的玫瑰花瓣,並將混著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幹凈!

  每當看到哥哥在下面將自己當作美食般的品嘗之神情,總是讓她特別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來喂食他!

  小俞在滿足瞭口舌之欲後,飛快地脫掉瞭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後也很快地半拉扯半脫地將妹妹剝個精光,然後雙眼幾乎快冒出火來地盯著妹妹的潔白玉體,一欺身就壓瞭上去,再次將粗硬的陽具再次送回到她的體內,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哥,再進來一點,好舒服啊……”小玉把雙腿張開迎接著哥哥的臨幸,已經發育得頗有份量的雙乳,隨著哥哥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來回晃動著,讓小俞不由自主地整個人趴瞭上去,交互含住她的兩顆乳尖,狠命的吮著,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來才甘心。

  而小玉則雙手緊緊地抱住哥哥的頭,張開嘴來忘情地叫著:“啊……啊……哥……好啊……”,並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來,和哥哥在床上跳起瞭一段性愛雙人舞,隨著哥哥抽插的節奏上上下下的迎送著部斷冒出白色汁液的陰唇,把哥哥與自己的陰毛完全濡濕!

  忽然,小俞加快瞭抽插的頻律,狠狠地猛肏著妹妹的嫩屄,喉嚨發出瞭含糊不清的低吼聲,小玉憑著過往的經驗知道他已經快射精瞭,於是也跟著加快挺腰迎送陰唇的速度,讓兩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地一張一合地吞吐著哥哥巨大的陽具,而自己也跟著陷入瞭迷離的境界中。

  忽然,兄妹倆同時“喔……”的逼聲喊瞭出來,兩人同時掉進瞭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小俞那積藏已久的思念與愛欲,遂隨著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濃熱精液完全宣泄進妹妹的子宮中。

  小玉喘著氣,默默地承受著哥哥熱情的賜予,在激情過後,她任由哥哥壓在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經射過精而逐漸軟化的陽具仍舊插在自己的陰道內,將她的下體完全填滿!

  她溫柔地輕撫著哥哥的臉頰,小俞喘著氣回過神來望著她,兩人相互凝視瞭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熱吻瞭起來……在南下的火車上,月臺旁的人山人海盡是前來送別的親友與傢屬,這是一班為即將入伍服役而開的專車,因此,總不時可以見到許多如:

  情侶相互吻別、母親對兒子再般叮嚀或偷偷拭淚的感人場面。

  小俞則是在剛才役男集合的學校廣場中就先請父母親先行回去,開朗的對他們笑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啦,你們不要擔心瞭。”

  拗瞭半天,父母親總算被說服瞭,不過平常不茍言笑的父親,還是在臨行前在附近的攤販買瞭一袋的蓮霧給他,他推辭不掉隻得收下收下,望著父母親雙雙逐漸遠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瞭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來。

  雖然時空環境與場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愛卻是完全一樣,並溫暖瞭他的心。

  在兵役處的帶隊官帶領下,他隨著大夥而走進瞭火車站,往來的旅客好奇地打量著他們,他沒有去想太多,隻是隨著大傢在列車抵達後坐上瞭火車,望著窗外發呆──此時,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時髦女郎熱情地吻著即將去當兵的男友。

  “好大膽!”小俞內心有些羨慕的想道,“但,她會不會兵變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一個穿著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並向他揮著手跑瞭過來。

  “小玉!”他驚訝的不禁脫口喊瞭起來,並沖下火車握著她的手問道:“你怎麼來瞭?今天不是要上課嗎?”

  小玉燦爛的笑道:“是沒錯啊,但是我向學校請瞭半天假瞭。”

  小俞感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緊緊握著她的手說不出話來,小玉則紅著臉笑容可掬的說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後忽然緊緊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悄聲道:“我永遠愛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拖起她的下巴熱吻瞭起來,一時間,他便由剛看人的人,變成瞭被看的對象,小玉趕緊掙脫開他的擁吻道:“不要這樣子,好多人在看”“役男請趕快上車,前來送行的親友請迅速下車,專車馬上就要開瞭,役男請趕快上車,前來送行的親友請迅速下車,專車馬上就要開瞭。”兵役處的帶隊官拿著擴音器喊瞭起來,小俞隻得上瞭火車,但坐上位子後仍然伸出手來握著小玉的手。

  “嗚……”在火車的喇叭聲響起後,站長吹起瞭尖銳的哨子聲,警告月臺的旅客退後,火車便緩緩地向前滑動加速起來,握著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開,他隻能望著逐漸揮著手的小玉身影逐漸隨著火車的遠去而逐漸縮小。

  “啊……”他不由得又叫瞭起來,原來他又見到瞭一個穿著高中女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此時正站在月臺邊,一臉錯愕並含著充滿憤怒淚水的眼神在望著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仿佛是末日降臨般,全身陷入瞭地獄般的冰冷,軟弱地跌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