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rkin?!真的假的?”
王新蕊驚喜道。和陳放解釋為什麼不回宿舍後,回到房間,餘樹拿出瞭表哥賈誠信從閩南寄給他的包。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送你假的包。”
真的才怪呢。餘樹心裡想,不過假的也要好幾百塊,騙人也算有誠意瞭。怪不得表哥叫賈誠信,說騙你就騙你,說假的就假的,假的百分百真,真的好誠信。
王新蕊興奮的看著包,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開心,仿佛找到瞭人生的真理,宇宙的意義一般。
“餘樹你真好!送我這麼貴的包,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禮物!”
“誰說禮物是這個包瞭?真正的禮物你還沒拆開看。”
“討厭,你醜死瞭!”
王新蕊嗔怒的看瞭一眼餘樹的高高撐起的下體。
“還不過來把給你的禮物拆開,這個禮物我可是準備瞭很久呢。”
餘樹大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
王新蕊假裝媚眼如絲,摸瞭過來。心裡想著,繡花枕頭,那次在KTV 裡,我還沒用力,你就出來瞭,害的老娘下面空虛瞭一整夜,射倒是射的挺多的,真沒用。看我用手兩下給你弄出來,白白就便宜瞭我這幾萬塊的包包。
小凱子我來瞭。
王新蕊跪在瞭地上,拉開瞭餘樹牛仔褲的拉鏈,內褲裡鼓囊囊的隆起一根巨龍。
“這麼大嗎?”
王新蕊驚訝瞭一下,看起來也沒那麼不中用,怎麼上次幾下就結束瞭。用手脫下瞭餘樹的內褲。一根巨龍彈瞭出來,打在王新蕊的臉上。
“pia !!!”
這麼大?!王新蕊心驚膽顫抓住瞭肉棒,纖纖玉手和青筋暴起的巨龍爆發出明顯的反差,一隻小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巨龍,兩根手指間還差著兩三厘米。圓圓的龜頭紅的發亮,好像隨時都要暴起。
餘樹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身前的王新蕊。王新蕊今天穿瞭一件藍色的紗裙,裙子是平口的,又有點低胸,乳溝深深的陷出一條溝壑,玉乳上面還有細細的汗珠。
王新蕊用手擼動著,巨龍卻沒有什麼反應。餘樹調皮的晃瞭晃巨龍,王新蕊一個沒抓住,啪的一聲又打在瞭臉上。
“你壞!”
王新蕊不樂意瞭,哼瞭一聲,撲到瞭餘樹的懷裡。餘樹能清晰的感受到,胸前的兩片柔軟,心裡就像著瞭火一樣,對著王新蕊的紅唇狠狠的吻瞭下去。王新蕊熟練地回應著,用舌頭去勾引餘樹的舌頭,像一條狡猾的小蛇,在餘樹的口腔裡進進出出。餘樹喘著粗氣吻著王新蕊,手裡不安分的摸著王新蕊的豐臀,揉捏著,卻是像是沒有感覺到內褲。
餘樹一隻手繞過王新蕊的背後,用手拉著王新蕊裙子的拉鏈,慢慢的落瞭下去。王心蕊的一群就這麼從胸前落下,胸前是一道驚心動魄的乳溝,隨著呼吸,輕輕的顫動著,像一塊軟玉,像是一塊搖搖晃晃的果凍,又像是高聳的珠穆朗瑪峰。
餘樹一隻手揉捏著王新蕊的豐臀,一隻手開始解著蕾絲的乳罩,輕輕的一搓,乳罩從後面解開瞭。用手輕輕的蹭下兩道細細的肩帶,珠穆朗瑪峰上有兩顆粉紅葡萄登頂瞭。餘樹用手摸著王新蕊豐滿的乳房,一隻手居然完全無法掌握,豐乳滑潤的就像抹瞭一層油一樣。
“你多大瞭?”
“21”
“不是問你年齡,我問的是這個”
餘樹向下看瞭一眼豐盈。
“討厭,是E.”
王新蕊紅紅的臉露出一絲羞澀,解釋道。
“我從小在新疆長大,經常喝牛奶,上初中的時候就已經很大瞭,每次跑步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餘樹低下頭,含住一顆來自新疆的粉色葡萄。粗糙的舌苔摩擦著,王新蕊發出一聲嚶鳴。粉紅色的葡萄現在硬的像一塊葡萄幹,餘樹轉換瞭目標含住瞭另一顆,又用手輕輕的搓揉著剛剛含過的那一顆。直到兩顆葡萄都變得挺立,粉紅色的葡萄現在已經變成瞭深紫色。
餘樹把王新蕊在腰間的衣裙整個的褪下,露出瞭肥美的臀部。
“小騷貨,居然穿的是丁字褲。”
“我才不騷呢,穿丁字褲是因為穿普通的內褲裙子上會有痕跡。”
餘樹玩味的挑起王新蕊臀上的那一絲細線,摩擦著小巧的菊花。那一根細線已經變得透亮,是穴口的水流到瞭菊花上,濡濕瞭那一根細線。
餘樹順著脖子吻下去,吻過王新蕊的鎖骨,舌頭攀登著胸前的珠穆朗瑪峰,到瞭頂端又停留瞭一會兒,含弄瞭一會兒。又順著向下,看見瞭腰間的肚臍眼,輕吻一下。
王新蕊現在已經被挑逗得不能自已,整個人就像是火燒著一樣,胸前和臉頰都泛著粉色。嘴裡發出不知所以的信號。
“求我。”餘樹說。
“嗯?”
“求我給你禮物。”
王新蕊身體突然顫抖瞭一下,緊緊抱住餘樹。在他耳邊輕聲哼,在他耳邊輕聲嗯,在他耳邊用雌性的聲音,用男女的語言發出欲望的邀請。
“請您賜給我禮物。”
餘樹把王新蕊放在沙發上,用肉棒摩擦著蜜蛤頂端的那一豆豆,隨著一次次的摩擦,沙發上流滿瞭淫水。王新蕊的身體不停的扭動,終於在一聲悶聲中,顫抖著達到瞭高潮。
“我還沒進去,你怎麼就高潮瞭?”
“因為我是一個騷貨。”
王新蕊眼中充滿欲望,挑逗的望著看著餘樹道。
“插進來吧,我想你狠狠的要我。”
餘樹不再挑逗,挺身而入。分身進入肉穴的瞬間擠出瞭一道亮晶晶的淫水,王新蕊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慢點插,太大瞭,有點疼。”
餘樹看瞭一眼下身,隻插進去瞭2/3 ,還有1/3 露在外面。餘樹緩慢的抽動著,王新蕊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從肉穴中冒出,整個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紅。
王新蕊發出漫無信息的呻吟,淺唱著仿佛一曲,來自天山的牧歌。王新蕊仿佛回到瞭自己的童年,自己和外婆在葡萄架下乘涼,又仿佛自己第一次戀愛,那個涼爽的夏夜。仿佛冬日火爐旁那一堆溫暖的篝火,她披著羊皮襖子,喝著來自遙遠南方的綠茶。她感受到瞭身體中的火熱,是她從來沒讓她有感到過的溫暖,就那樣緩慢的一下一下抽動著,不像是在陰道中進出,而是插在瞭她的心裡,插在瞭她的靈魂裡。
王新蕊感到餘樹的頻率越來越快,就像在馬背上飛馳的騎士一樣,駕馭著胯下的馬兒。感受到自己就像是,一匹小母馬,被駕馭著跑向瞭天堂。天堂是這個樣子的嗎?王新蕊仿佛看到瞭一片白光,整個人暈乎乎暖洋洋的,有著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肉穴縮的越來越緊,肉棒進出帶來一片片的水花,蜜蛤頂端的豆豆膨脹的像一顆葡萄,淫液被摩擦的發白,流到瞭沙發上。
王心蕊上瞭天堂,鵝蛋大的龜頭使小穴前所未有的撐開,餘樹能感受到肉逼裡的每一絲褶皺,這每一道褶皺,都給雙方帶來瞭無窮的快樂。
雲收雨歇,王新蕊還在吟唱,躺在餘樹的懷裡,輕輕的咬著餘樹的耳朵
“你給的禮物,我更喜歡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