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緊張呢。”牛奕辰試探性的向後拔瞭一下,說道:“我連拔都拔不出來。”
“嗯~哼~”牛奕辰輕輕一動,曾之喬便發出瞭一聲痛呼,連忙說道:“那我放松一點,你慢慢退出去。”
牛奕辰耐著性子說道:“好,你先放松。”
曾之喬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努力的放松自己,隻是結果卻並沒有什麼用,緊湊的腔道依舊將牛奕辰的肉棒夾得緊緊的,半分都動彈不得。
牛奕辰無奈的說道:“既然要放松,就不要把腿往中間夾著瞭,來,聽我的話,把腿分開,深吸氣……”一邊說著,牛奕辰還一邊輕輕按壓著她的陰蒂,給他的肉體進行最大限度的刺激。
“嗯……嗯……”曾之喬哼叫著,聽話的將雙腿給放下,像一開始那樣大大的分開到兩邊。
“對,就是這樣。”牛奕辰誇贊瞭一句,又騰出一隻手放在瞭她的乳房上面,捏住那不大不小的酥乳來回揉捏。
兩處敏感的地方都被著重攻擊,總算是讓曾之喬的身體放松瞭下來。
才剛放松下來沒一會兒,曾之喬便叫瞭起來,“啊……不……不要……說好瞭抽出去的……啊……怎麼又往裡瞭……啊……”
“抽出來就得先進去一點,不然會被卡住的。”牛奕辰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之前也用過卡扣的皮帶吧,那種皮帶被卡死的時候,也是必須要向前插一下,才能順利退回的,兩者效果是一樣的。”
“好,好……啊……”曾之喬勉強相信瞭牛奕辰的話,“那你現在可以出去瞭吧……”
“對,你看,我現在不就拔出來瞭嗎?”
“嗯……”曾之喬應瞭一聲,還沒來得及回答,便清晰的感覺到,那根才抽出一些的肉棒又向裡面插瞭進去,“啊……你怎麼又插進來瞭……”
牛奕辰重復著自己的動作,說道:“跟剛才一樣,拔到一半又卡住瞭,得再進來一些。”
“嗯……”曾之喬發出一聲呻吟,閉著眼睛將臉扭到瞭一邊,也不知是不是對牛奕辰那句話的回應。
就著剛才那次高潮所產生的淫水,牛奕辰的肉棒就這樣緩慢的一進一退,守住瞭自己原本領地的同時,還不忘緩慢的開拓著,一寸、兩寸、三寸……終於,他那堅硬的龜頭,還是頂在瞭曾之喬的花蕊上面。
“啊……”曾之喬發出瞭一聲長嘆,身體先是一緊,隨即放松瞭下來,無奈的說道:“最後還是讓你全進來瞭。”
“感覺還很疼嗎?”牛奕辰說道:“如果還疼的話,我可以再慢一點。”
“還……還好啦……”曾之喬此時已經徹底回過神來,下體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也在牛奕辰的撫慰之下消散許多,此時隻是感覺有些難言的酸脹。
“看來喬喬已經適應瞭呢。”
始終在一旁緊張觀看的劉品言,在聽到曾之喬那句話後,身體放松瞭下來,接著臉上便浮現一抹壞笑,伸出另一隻手在曾之喬空出的那隻乳房上面揉捏起來,邊揉還邊說道:“哎呀,男人果然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喬喬的胸部摸著,手感真好。”
“討厭,之前明明……”曾之喬在劉品言的手上打瞭一巴掌,似乎要說些什麼,卻又語氣一頓,改口道:“你這死丫頭,就知道欺負我。”
“哪兒有欺負,這是愛你嘛。”
劉品言虛壓在曾之喬的身上,將自己的長發向耳後一捋,低頭便吻在瞭她的唇上。
這情景,也讓牛奕辰心中本就不多的擔心化為烏有,雙手一起抬起曾之喬的屁股,開始享受起這個處女來。
“唔~嗯~”
在牛奕辰開始抽送的時候,還在和劉品言接吻的曾之喬發出瞭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來,帶著一絲青澀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收縮著,仿佛要將他的精液給壓榨出來一樣。
牛奕辰深吸一口氣,平復瞭一下身軀中火熱的血液,繼續緩慢而耐心的抽送著。
隻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股股水分在牛奕辰這個踏實耐勞的打井人手中冒瞭出來,而且越來越多,漸漸的發出瞭‘嘰咕、嘰咕’的聲音。
“嗯……嗯……啊……”
才第一次做愛的曾之喬緊緊抱著劉品言,口中發出本能而單調的呻吟。
隨著牛奕辰越來越快的挺動,一滴滴鮮血隨著淫水一起被擠出來,滴在瞭床單上面,綻放出瞭一朵朵鮮艷的紅花。隨之流出的,似乎還有曾之喬的痛感,在這一刻,之前的所有疼痛都被快感掩蓋。
“喬喬,舒服嗎?”看著自己好閨蜜那張被情欲充斥的臉蛋,劉品言忍不住問道。
曾之喬穿著粗氣回答道:“嗯……舒服……”
“那是不是可以快一點瞭呢?”
“嗯……可以快一點瞭……啊……不……啊……”
曾之喬的回答,自然讓牛奕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於是他立刻加快瞭速度,肉棒兇猛的在自己剛開拓好的腔道裡面進出起來。
那青筋如虯龍一般的肉棒進出的極為兇猛,將曾之喬處女陰道裡面的嫩肉都翻瞭出來,最深處的花蕊之中也源源不斷的湧出淫靡的液體,那晶亮的液體一部分附著在她濕漉漉的陰毛之上,將它們染得一片凌亂,一部分順著之前處女血液流淌的痕跡持續淌下,好床單上的處女血混合在一起,形成瞭斑駁而淫靡的畫卷。
“喬喬,你覺得爽嗎?”
“爽……我好爽啊……真的好爽……啊……幹死我吧……啊……不行瞭……”曾之喬歇斯裡地的應和著。
即便是在床頭燈那昏暗的光線下,曾之喬那佈滿瞭淫水的下體,也不斷的反射出淫靡的艷光,讓人目眩神迷。
劉品言在曾之喬的身上親吻瞭幾下,終於忍不住直起身來,湊到牛奕辰的身前,擁住瞭他雄壯的身體,向他獻出瞭自己的香吻。
“爹爹……親我……嗯……啊……”
牛奕辰毫不猶豫的吻著自己的乖女兒,同時騰出一隻手來,用力的揉搓著她飽滿的乳房,仿佛要將這兩隻手感極佳的肉球給捏爆一樣。
處女的陰道,乖女兒火爆的身材,帶給瞭牛奕辰無比酥爽的感覺,再加上一開始時打下的基礎,才短短一會兒時間,竟然便讓他有瞭射精的欲望。
牛奕辰並沒有壓制,而是放開劉品言,將曾之喬兩條雪白的美腿舉得高高的,用力的沖刺起來。
被放開的劉品言也沒有失望,而是分外乖巧的走到牛奕辰的身後,豐腴的身子貼著他的後背,幫他增加一點沖擊的力度。
在‘父女’兩人的通力合作之下,曾之喬感受到的快感愈發強烈,兩條小腿在空中不住的晃動著,搖曳出一道道規律的弧線、“啊……我……好奇怪啊……啊……高潮……是不是高潮啊……啊……要來瞭……要來瞭……”
終於,曾之喬大叫起來,嬌艷的臉蛋上一片潮紅,雙手無意識的抓著床單,挺翹的屁股不斷的向上迎合著,瘋狂的達到瞭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曾之喬高潮時的吸吮和擠壓之下,牛奕辰奮力的沖刺一番之後,同樣將肉棒深深刺入她的陰道,堅硬的龜頭緊緊的頂著她的花蕊,盡情的噴射瞭出來。
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沖擊著曾之喬敏感的花蕊,那強大的射精力度,讓曾之喬的叫聲更加高亢,感受到的快樂也更加猛烈瞭,身體下意識的抽動近乎痙攣。
這次高潮來的是那麼強烈,哪怕是僅僅感受過一次,也足以讓她銘記終身。
……
猛烈的射精之後,哪怕是牛奕辰這樣強壯的身體,也不由得感覺到一陣虛弱,軟軟的下下壓在瞭曾之喬的身上。
他這麼一倒,原本一直在他身後的劉品言同樣順勢壓下,兩人加上最下面的曾之喬,就這樣疊在瞭一起。
前後都是少女那柔軟細膩的觸感,讓牛奕辰舒服的幾乎要睡著,隻是最終還是心疼最下面的曾之喬,稍稍撐起瞭一些身體,問道:“曾之喬,為什麼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吃驚呢?”
聽到牛奕辰的話,還在他背上壓著的劉品言先不願意瞭。
劉品言不滿的在牛奕辰的肩頭咬瞭一口,說道:“什麼叫‘曾之喬’啊,都已經這麼親密瞭,你還叫的這麼生疏,像是陌生人一樣。”
“好好,是我錯瞭。”牛奕辰回頭在劉品言的額頭吻瞭一下,接著才對曾之喬說道:“我也跟著言言一起,叫你喬喬吧,你說怎麼樣?”
“你想怎麼叫都行,我無所謂的。”曾之喬此時才堪堪回過神來,對著牛奕辰背上的劉品言說道:“言言,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樂此不疲瞭,原來真的好舒服,我感覺剛才靈魂都出竅瞭。”
“是吧。”劉品言得意的笑瞭起來,說道:“你可要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哦,隻有爹爹才會讓女人這麼爽的。”
“爹爹?哼!”曾之喬不滿的看瞭牛奕辰一眼,說道:“你們兩個可真變態,角色扮演都玩兒到床上瞭。”
“哼,過兩天就讓你叫我姐夫。”牛奕辰對著曾之喬挑瞭挑眉,說道:“你們還沒說呢,剛才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呢?”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曾之喬說道:“言言會做什麼,本身就在我的預料之中啊,而且我還樂見其成嘞。”
“怎麼說?”
曾之喬嘆瞭口氣,說道:“女人的第一次總是要獻出去的,與其等到將來交給一個我自己都不瞭解,也不知道最終結局的人,不如現在就便宜瞭你,至少你很帥,床上功夫也很好,不會讓我受太多苦,而且最重要的是……”
曾之喬深深的註視著劉品言,“還能順便幫一下我的好姐妹。”
牛奕辰意外的問道:“你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不然呢?”曾之喬不滿的對他翻瞭個白眼兒,“難道你真覺得自己的魅力大到能讓我隨隨便便就倒貼嗎?”
“一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是這麼想的。”
“哼,臭美。”
“哎呦,有勁兒罵我瞭啊。”
牛奕辰對曾之喬笑道:“正好,我剛才還覺得不過癮,不如再來一次?”
“來就來,誰怕誰啊?”曾之喬對牛奕辰說完,又捏瞭捏劉品言的鼻子,“反正就算是我不行瞭,還有好姐妹可以幫忙嘞。”
“好,今天就讓我來大戰一下你們Sweety組合吧。”
一番酣戰之後,這對年輕貌美的女子組合全線潰敗,被牛奕辰殺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還是兩人一起跪地求饒,才讓牛奕辰堪堪放過瞭她們。
……
等到曾之喬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瞭。
醒來的曾之喬伸瞭個懶腰,感覺神清氣爽,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睡得這麼舒服過瞭,然後等她想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劉品言還有一條腿搭在她的胸前。
“咦~”曾之喬很嫌棄的將劉品言的腿推到一邊,坐起身來之後,立刻被雙腿之間的疼痛給搞得一陣齜牙,緊接著,昨天夜裡瘋狂的場景便立時映入腦海。
“哎~呀~我怎麼會這樣啊……”曾之喬捂著自己的臉,上面羞愧,自責,懊惱等等情緒混雜在一起,顯得無比的復雜。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當時做事的時候,可能想也沒想就直接做瞭,但是過後再想起來就會覺得,那簡直就是一個社死現場。
“劉品言,你給我醒來。”懊惱的曾之喬一巴掌就打在瞭劉品言的屁股上面,把她打醒之後,直接騎在她的肚子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方,大聲說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姑娘我的清白全都被你給毀瞭。”
“喬喬,你做什麼嘛。”被打醒的劉品言還有點懵。
曾之喬指著自己的大床,說道:“我做什麼?是你們做瞭什麼吧,看看我的床上,有沒有印象。”
昨天晚上的戰況太激烈瞭,曾之喬床上的被褥已經被汗水和淫水給濕透,根本不能睡瞭,所以此時她們是睡在劉品言的床上的。
“那有什麼好說的。”劉品言看瞭看隔壁床上,說道:“昨天晚上你不是還挺開心的嘛,明明是第一次,結果叫的比我都歡。”
“你還敢說。”曾之喬掐著劉品言的脖子,面上滿是羞惱之色。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就是重復一下你說的話而已啊。”劉品言一臉無辜的說道:“就是你說自己早有預料,奕辰是你千挑萬選的人,還能幫我,唔……”
劉品言的嘴被曾之喬捂住瞭,“答應我,把昨天晚上我說的所有話,全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