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奕辰看著這樣的鞏俐,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在外人面前一向霸道不輸男人的鞏皇,竟然會有這麼小女人的時候。
牛奕辰聽到瞭系統任務的聲音。
任務:假戲真做,和鞏俐在鏡頭前假戲真做,並且不被導演發現。
任務獎勵:技能:透體而入。消耗體力使用,可以無視衣物的阻攔,直接進入女方的身體。
備註:正視自己的內心,你也覺得很刺激不是嗎?
如果說原本還有一些小糾結的話,那麼在看到系統任務的那一刻,牛奕辰便立馬不糾結瞭,隻是有些無奈的問答:“我還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這樣做。”
鞏俐的手在牛奕辰的胸前劃瞭兩下,說道:“這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小任性吧,我就是要讓張藝謀那老混蛋看一下,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的享受。”
牛奕辰咬牙做出瞭最後的掙紮,說道:“但是我不想讓人看,尤其是男人。”
鞏俐離開牛奕辰的懷抱,看著他的臉說道:“想不想知道一下我給你準備的獎勵是什麼?”
牛奕辰很想說一句“不想,我有你就夠瞭”,但是鞏俐畢竟不是劉亦菲、楊冪她們,還沒有重視到這種程度,猶豫一番後,隻好問道:“是什麼?”
鞏俐神秘的湊到牛奕辰的耳邊說瞭幾句話。
牛奕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點瞭點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勉強同意瞭吧,就當是為瞭拍戲犧牲瞭。”
“呵,得瞭便宜還賣乖。”鞏俐笑道:“你這樣的犧牲,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牛奕辰的手撫上瞭鞏俐的乳房,說道:“那是不是真的要我求一求你啊?”
鞏俐身上的還是拿一套金縷衣,下面的佈料透著些金屬的光澤,冰冷又堅硬,但是上面的部分卻是那麼的柔軟。
“那當然瞭,可要好好的求我一番才是。”鞏俐挺著胸膛,任由他把玩兒著。這段時間下來,她已經知道牛奕辰很有分寸瞭,絕對不會在自己的胸前弄出什麼痕跡來的。
就在牛奕辰忍不住快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發現化妝師終於姍姍來遲,連忙放開瞭鞏俐,工整的坐到瞭椅子上面。
化妝師們到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襟危坐的鞏俐,和趴在桌子上一臉不耐煩的牛奕辰。
“怎麼來的這麼早?”化妝師意外的問道。
“還不是你們。”牛奕辰說道:“每一次化妝都要那麼長時間,鞏俐老師都不耐煩瞭,很多時候都想自己畫瞭呢。”
“這……”化妝師討瞭個沒趣,不敢說什麼,立刻一同動手起來。
化妝師在劇組中是極為重要的角色,一般人的演員根本就不敢得罪,但是牛奕辰和鞏俐,明顯不屬於‘一般人’的行列,別說是吐槽一句瞭,就算是指著她們的鼻子罵,她們也得受著,而且還得伺候的更好。
……
畫好瞭妝容之後,牛奕辰和鞏俐一起走到瞭滿是攝影軌道的房間之中。
這個皇宮,牛奕辰其實是有點想吐槽的,明明這麼大的制作,這麼大的場面,怎麼皇後、皇子們居住的地方卻像是鄉下沒見過世面的地主老財呢?空間太小瞭,如果排除那些華麗的金色裝飾的話,甚至讓牛奕辰想起瞭張藝謀大紅燈籠高高掛裡的場景。
從張藝謀的風格來看,不可能忽視這方面的問題的啊,莫非又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表現電影的內涵嗎?就像是這飽和度過高的色澤一樣。
這麼胡思亂想著,到瞭開始拍攝的時候瞭。
就像是鞏俐說的那樣,除瞭張藝謀之外,現場所有人都是女性,這一點讓牛奕辰好受瞭一點。
伴隨著張藝謀發號施令的聲音,牛奕辰回過神來,弓著身向前走瞭兩步,說道:“兒臣拜見母後。”
鞏俐扮演的王後坐在銅鏡之前,正在梳妝打扮,今天她的妝容比較簡單,沒有平日裡那種冷冽,顯得格外的雍容。
王後並沒有在意元祥,而是將頭發上的一個珠釵拿下,對侍女說道:“你們先下去。”
侍女們一句話都沒說,行瞭個禮,默默的退出瞭房間。
等她們離開之後,王後說道:“元祥,你往近處走些。”
牛奕辰看好瞭軌道,緩慢的走到瞭鞏俐的身前。
接下來,是很長的一段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元祥沉不住氣,抬起頭說道:“不知道母後找我有個貴幹。”
王後坐在那裡,大皇子站在她的側面,稍一抬頭便能看到王後的樣子。居高臨下,王後又是低胸裝,大皇子的目光不由得往那深邃的乳肉裡面看瞭一下,看完之後,似乎是害怕被發現,連忙又轉過頭去。
這一幕清晰的被攝像機給拍瞭下來,成為瞭以後網友調侃牛奕辰的名材料——是男人就逃不過這一瞥,奕辰證明瞭一件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正經男人。
王後也察覺到瞭元祥的動作,身體向他的方向側瞭側,直接將自己的雙乳送到瞭他的眼前,這下子,哪怕是不抬頭也能看到瞭。
“你知道你父皇出征瞭多久瞭嗎?”
元祥咽瞭口唾沫,甚至都忘記瞭自己現在還在拍戲,口幹舌燥的說道:“已經有半年瞭。”
“半年……好長的時間啊。”王後感慨的嘆瞭口氣,說道:“我等他的時間,又何止是半年呢。”
元祥不懂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便問道:“母後說什麼?”
王後站瞭起來,向自己名義上的兒子靠近著,“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元祥退後幾步,“兒臣不懂。”
王後繼續向元祥靠近,說道:“現在這裡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什麼母後、兒臣,隻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元祥向後退著,一不小心踢翻瞭一個胡凳,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王後掀起自己的裙子,坐在瞭他的身上,問道:“有什麼感覺?”
元祥的臉上閃過一絲掙紮之色,搖瞭搖頭,說道:“沒有感覺。”
王後將手伸到裙子裡面,在眾人看不到的情況下,將自己兒子的肉棒給掏瞭出來,這一次,沒有在衣擺下面穿衣服的,可不止是她而已。
“撒謊!”王後說著,豐滿的臀部向上一抬,緩緩的坐瞭下去。
“——啊——”牛奕辰和鞏俐一起發出瞭一聲沉悶的哼聲。
牛奕辰忍不住往周圍看瞭看,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爆炸瞭,堅硬的肉棒被鞏俐陰道中那層層疊疊的軟肉所包裹,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絲抓握的力度。
比肉體上更快樂的,是精神上的刺激,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五個人的目光之中偷偷的結合在瞭一起,而且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發現,這種酥爽,讓他舒服的幾乎都要叫出聲來瞭。
而鞏俐所感受到的刺激,比牛奕辰的隻多不少,她的臉上一片通紅,連脖子上都有瞭一抹粉紅的色澤,飽滿的乳房上起瞭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在一片水滑的陰道之中,一股股的淫水源源不斷的流出,好像沒有盡頭一般。
在牛奕辰的肉棒插入她體內的一剎那,她便已經達到高潮瞭,隻是高潮的程度沒有晚上的時候那麼劇烈,而是在她的控制之下一點一點的散發出來,驚人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沖刷著她的腦海,如果不是最近每天晚上都能爽好幾次,她現在肯定都已經軟下來享受瞭,就算是大庭廣眾之下也一樣。
這個鏡頭,唯一難受的就是看著攝像頭的張藝謀瞭。
鞏俐畢竟是他的前任女友,哪怕是已經分手瞭快十年瞭,也依舊是前任,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鞏俐從來都沒有漏出過這樣的表情,哪怕是裝都沒有裝過。
『看來這麼多年之後,鞏俐的演技又有所精進啊。』張藝謀這麼在心中對自己說著,酸楚的情緒卻愈發濃鬱瞭。
什麼『分手之後還要祝福前任過的好,可以找到一個比自己更好的人共度餘生』,說這句話的人虛偽不虛偽啊,別管因為什麼原因分手的,我都希望我的前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會時時刻刻的念著我的好,但是就是再也得不到我的好,讓她後悔,讓她絕望,讓她看到我的一瞬間就抱頭痛哭——『對不起,當初是我錯瞭,我不應該離開你的,嗚嗚嗚……』
『這應該是所有男人的寫照吧。』是不是所有男人的,張藝謀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就是這樣的,所以對鞏俐現在的享受感到非常的不爽。
“奕辰,你的情緒收斂一點。”張藝謀嚴肅的說道:“你現在是皇子,你身上的女人是你的母後,你一直都很期待跟她發生什麼關系嗎?你應該在期待的同時感覺到害怕,這個女人就是個黑寡婦,你睡瞭她的話,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
在聽到張藝謀的話的第一時間,牛奕辰和鞏俐就全都緊張瞭起來,鞏俐陰道中的嫩肉緊緊的繳著牛奕辰的肉棒,花蕊深處傳出一股強烈的吸力,好像要將牛奕辰的精液給吸出去一樣。
“我知道瞭,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牛奕辰勉強點瞭點頭,在心中補充道:數以億計的生命代價……
張藝謀大吼道:“燈光轉換一下方向,對準她們的位置,算好距離,待會兒需要翻滾,攝像主意抓拍,我希望可以一次過。”
當張藝謀再次下達拍攝的命令的時候,牛奕辰的雙手一下抓在鞏俐的腰間,向下用力的按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牛奕辰一按,二人結合的位置摩擦更加強烈,讓鞏俐舒服的腦海中都傳出瞭一些轟鳴之聲,但是這樣的情景她已經排練過無數次瞭,因此表現絲毫不見拉胯,直接問道:“你不想嗎?”
牛奕辰翻身將她放在地上,就按照劇本所說的,用力的挺動起來,“不想!不想!我一點也不想!”
“嗯……不想……哈哈……你撒謊……你撒謊……啊……”
她們說話的聲音,將肉棒和陰道摩擦的“嘰咕”聲給掩蓋瞭下去,但是這種劇烈的動作,卻讓她們的快感猛然加強,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明明被寬大的衣服完全遮擋住瞭,別人不可能看到她們交合在一起,但是她們畢竟真的已經在做愛瞭,動作之間的快感是做不得假的,有誰能想到,明明是裝著做愛的場景,她們會假戲真做,真的在做愛呢?
“啊!”鞏俐瘋狂的大叫著,手臂一用力,將牛奕辰從自己的身上翻瞭下去,撕開他胸前的衣服,按著他那結實的肌肉晃動著自己的圓臀。
一股股的淫水噴湧而出,將牛奕辰刻意換上的吸水棉下衣給沾濕瞭一大片。
負責打光的一個女孩兒情不自禁的夾瞭一下雙腿,『她們表演的也太真瞭,也對,畢竟是奕辰……如果我是鞏俐的話,也一定會去占便宜的……』
“嗯!”牛奕辰發出瞭一聲悶吼,額頭上浮現出瞭一抹汗漬,短短的時間裡,鞏俐已經高潮瞭不下三次,到現在,他也終於受不瞭,將自己滾燙的精液盡情的射在瞭鞏俐的花蕊深處。
激情過後,兩人註視著彼此,劇烈的喘息著,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的。
緊張,是真的緊張,一不小心兩個人就會一同社死瞭。
爽,也是真的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在別人以為是演戲的時候真的來瞭一場盤腸大戰,而且還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發現,怎麼可能不爽呢?
“卡!”張藝謀咬瞭咬牙,在自己的臉上抹瞭一把,說道:“可以瞭,都起來吧。”
鞏俐喘瞭口氣,向後退瞭一些,讓牛奕辰的肉棒從自己的體內拔出,卻沒有貿然站起來,而是摸瞭摸額頭上的汗水,用詢問的目光看向牛奕辰,問他是不是需要打掩護,或者她直接開口讓其他人先離開也可以。
牛奕辰搖瞭搖頭,示意她隨時可以離開。他身上還有一個可以改變周身光線的道具呢,就算是把身上的衣服全脫瞭,別人也看不出異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