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怎麼樣才能還給我?”
“我怎麼樣也不會還給你的。”
牛奕辰隨手將照相機扔在瞭旁邊的桌子上,攝像頭的位置恰好對著自己二人,說道:“不止如此,我還要更過分呢。”
“你……不行……啊……”陳紅還沒來得及反對,牛奕辰就將她的雙腿抓起來,用一個像是小孩兒把尿一般的姿勢,將她的正面對準瞭照相機的鏡頭,從後面有力的刺瞭進去。
伴隨著一絲絲緊迫的快感,那堅硬的肉棒再次插入瞭她的陰道之中。
“混蛋……奕辰……你這個混蛋……啊……”陳紅別過頭去,努力的不要讓自己的臉正面出現在鏡頭裡面,但是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讓她做主呢?
‘嘰咕嘰咕’的抽送聲再次響起,這一次還摻雜著陳紅那斷斷續續的求饒聲。
“不……你放開我……不要……奕辰……求求你……快放開我……我要尿瞭……啊……奕辰……求求你……啊……啊……”
隨著牛奕辰越來越激烈的動作,陳紅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動作,用雙手撐著牛奕辰的雙腿,努力的穩定自己的身形,用力的夾著牛奕辰的肉棒。
在緊張之下,這一刻的陳紅,竟然給瞭他不下於劉曉莉的那種緊迫感。
“不……不要……啊……”隨著體內積累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陳紅終於還是憋不住瞭,自暴自棄似的大喊瞭一聲,達到瞭高潮。
伴隨著這洶湧的高潮,一股清澈的尿液也噴瞭出來,從他們做愛的方向,一直噴到瞭墻角的位置,竟然足足尿瞭三米多遠。
陳紅這次出來,本身就是為瞭上廁所的,憋瞭這一會兒,已經到極限瞭。
這壯觀的景象,清晰的被照相機給拍攝瞭出來。
“哇!”牛奕辰驚訝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在用一個形容詞,沒想到……”
“混蛋!”陳紅又羞又惱的罵一聲,臉上像血一樣殷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高潮,還是因為害臊。
……
戰鬥結束的很快,陳紅也不說什麼照相機的事瞭,用自己的內褲將下體擦幹凈之後,隨手往垃圾桶裡一扔,便穿上衣服,掙紮著要離開。
牛奕辰連忙拉住她,說道:“別著急嘛,看看你現在衣服凌亂的樣子,如果就這麼回去瞭,肯定會被發現端倪的。”
陳紅說道:“我會到廁所整理一下的,不用你操心。”
“你現在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瞭,怎麼能不操心你呢?”牛奕辰掏出一支筆,在她的掌心寫下瞭自己的電話號碼,說道:“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以後如果有事的話,可以打過來。”
陳紅看著自己掌心的號碼,忽然對牛奕辰說道:“你之前說是張柏芝讓你過來等她,是不是騙我的。”
牛奕辰將張柏芝之前給自己寫的那張紙條遞瞭過去。
陳紅看著紙條上的字跡,說道:“這個混蛋,既然答應瞭你,為什麼沒有來。”
牛奕辰笑道:“如果她來的話就糟瞭,那不是正巧撞見我們?”
“哼!”陳紅冷哼一聲,推門走瞭出去。
牛奕辰沒有跟上去,今天晚上,已經值瞭。系統任務以完成,獲得獎勵,《師奶殺手》,年齡在32-42歲之間的女人,對你的好感度+5。徽章,他從來都不嫌多的。
等到將自己的著裝整理完畢之後,陳紅面不改色的回到瞭包間裡面,坐在瞭自己丈夫身邊。
陳凱歌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陳紅早就想好瞭理由,說道:“剛才在外面又遇到那個牛奕辰瞭,跟他多聊瞭兩句。”
陳凱歌一聽,自覺的明白瞭什麼,便笑道:“出個門就會遇到,哪兒有這麼巧的事兒啊,我看你根本就是去找他瞭。”
“這……我……”陳紅的臉色瞬間煞白,還以為剛才的動靜被他們聽到瞭,但是如果聽到的話,為什麼不去救她呢?
“不用解釋瞭,我都懂。”陳凱歌拍著陳紅的手,愛憐的說道:“你是怕我得罪他們對嗎?”
“嗯。”陳紅心裡長出瞭一口氣點瞭點頭。
陳凱歌自信的說道:“這一點完全不用擔心的,娛樂圈裡面可不是有錢就能玩得轉的,相比起來,他們公司應該更重視我們才對。”
陳紅見陳凱歌說到這裡,便順著他的話說道:“可是畢竟他們公司已經開起來瞭,以他們的資金來說,怎麼樣也是一條過江龍,而且我還聽說他們公司在建造院線,提前交好沒有壞處的。”
“行,那就這樣吧。”陳凱歌想到院線的事情,也不敢大意,說道:“既然你已經跟他見過面瞭,以後就可以多聯系,我就算瞭,我看那小子眼高於頂的樣子就不喜歡。”
“當然是我聯系瞭。”陳紅笑道:“我的就是你的嘛。”
陳凱歌笑瞭笑,沒有說話。
……
牛奕辰提上褲子,把外套往腰間一裹,回到瞭包廂裡面。對自己出去這麼長時間的事情,他已經打好瞭腹稿。
但是在牛奕辰走進包廂之後,卻發現包廂裡面的氣氛很是沉重,根本就沒有人在意他在外面呆瞭多久這件事瞭。
“怎麼瞭這是?”牛奕辰走瞭過去,問道:“我才出去一會兒,怎麼氣氛這麼嚴肅,出什麼事瞭嗎?”
“跟你沒關系,是舞蹈組的。”郎昆狠狠的瞪瞭左手邊一個男人一眼,冷聲說道:“明明一早就給你說瞭,要讓你重新排練,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沒排?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不怕我把你的節目給撤瞭嗎?”
牛奕辰順著郎昆的目光看過去,一下認出瞭那是誰。這是千手觀音的編舞,張繼剛。
張繼剛是軍人出身,在排練舞蹈的時候,多次到現場去指導那些聾啞人小姐姐,所以和牛奕辰還是比較熟悉的。
平常的張繼剛,表情都是很嚴肅,但是此刻面對郎昆的問責,此時卻滿臉堆笑,盡管笑的很假,但是道歉的姿態卻做的很足。
聽到郎昆的話,張繼剛一臉抱歉的說道:“導演,這是我的問題,應該提前給你說的,隻是之前我一直都相信自己可以把舞重新編好,所以才沒有打招呼,沒想到我高估瞭自己,所以才搞成這樣……”
雖然有解釋,但是在場的人沒有蠢蛋,一聽就知道張繼剛的話肯定是托詞,他的態度,用一句話就能概括,‘用心認錯,堅決不改’。
牛奕辰坐到位置上,小聲的問瞭董卿,才知道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
還是關於《千手觀音》這個舞蹈的,在最開始報節目的時候,郎昆看瞭千手觀音,很喜歡,想要讓它進入春晚的舞臺,但是因為千手觀音的時間太長瞭,又是臨時加上去的,所以根本就騰不出需要的那些時間來,就和負責編舞的張繼剛商量瞭一下,想要讓張繼剛將《千手觀音》濃縮一些。
張繼剛聽到有機會上春晚舞臺,一口就把這個條件給答應瞭下來,但是就在剛才喝酒的時候,張繼剛卻忽然提出,《千手觀音》舞蹈根本就沒有改編,還是原來那麼長時間。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郎昆原本安排的出場順序,這次春晚就要被搞砸瞭。
郎昆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暴怒瞭起來,這離春晚開場就剩下七天瞭,都火燒眉毛瞭,你這邊才給我提這個問題,不是故意為難他是什麼?
都到這時候瞭,將千手觀音撤下,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剩下發時間實在是太少瞭,7天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節目來代替。
偏偏這七天的時間,郎昆又真的能給節目做一點微調,可以勉強跟上最終的進度。
但是這七天,真的是給郎昆的選擇嗎?
《千手觀音》究竟是什麼狀況,郎昆心裡清楚得狠。聾啞人能把舞蹈跳好就已經很難得瞭,讓她們在七天的時間裡將舞蹈重新排練,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更何況最後的這七天,還要進行最艱苦的彩排。
所以,這個選擇根本就是沒有選擇,不管郎昆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他隻能調整其他的節目。
可以說,在這件事情上,郎昆這個總導演,就是被張繼剛給牽著鼻子走的。不管這一次的結果究竟如何,張繼剛肯定是把郎昆得罪瞭。
牛奕辰還真不知道,《千手觀音》這個舞蹈還經歷瞭這麼一場波折。單從事情上來說,毫無疑問,是張繼剛做的不地道,但是站在張繼剛的角度,也可以想象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千手觀音》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登上春晚的舞臺瞭,沒有人關註,那些聾啞人的處境怎麼可能得到改善呢?
這個方法肯定不對,但是內心絕對是好的。
對這件事,牛奕辰沒有參和的想法,既然最終《千手觀音》登上瞭春晚舞臺,就說明張繼剛這一關是過瞭的,不需要他多插手,一個不好,反而橫生枝節。
最終,還是不歡而散瞭,牛奕辰走到瞭最後面,對張繼剛說道:“你這可是把總導演給得罪死瞭,以後別想上春晚瞭。”
“嗨。”張繼剛灑脫的一笑,說道:“這一輩子,能登上一次春晚就夠瞭,不用奢求太多,而且,我對《千手觀音》很有信心,它也隻需要在春晚登臺一次。”
“太自信瞭,不過說的有道理。”牛奕辰說道:“今年春晚的節目我全都看瞭,我覺得最好的就隻有兩個,一個是趙本山的小品《功夫》,還有一個就是我們的《千手觀音》。”
這一個月來的接觸,早就讓牛奕辰站在瞭他們這邊。
張繼剛此時反而沒有那麼樂觀瞭,嘆道:“不行啊結果還沒有出來,還得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