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醫院的花園裡,紫琪驚魂未定地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不遠處的小添福在在草地上玩耍。紫琪左手用握著自己的右手在想著什麼,這動作顯示出她內心現在正煩躁不安。

  「姐姐,你不高興嗎?」

  小添福來到紫琪跟前問。

  「沒有,姐姐在想事情,你自己去玩吧。」

  紫琪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

  微風吹過,雖然夾緊瞭雙腿,但仍然感覺到好像下體傳來瞭陣陣涼意,比之更加冰涼到極點的是此刻紫琪的心。她覺得老周已經把自己逼到透不過氣來瞭,他還一次一次地詆毀自己跟爸爸的感情,想辦法疏遠他們之間的關系,這是讓紫琪無法接受的。

  想著想著,紫琪的淚水又一次不爭氣的流瞭下來。思緒回到瞭自己4歲的時候,爸爸剛離開,傢庭一下子失去瞭支柱,她清楚記得,媽媽那無助的眼神,還有自己半夜隱約聽到媽媽的低泣,整個傢好像蒙上瞭一層黑暗,那是自己生命中最難過的日子。

  突然有一天一個男人走進瞭她們的生活,男人是媽媽的同事。他讓她們的傢重現瞭歡笑,很快媽媽讓自己叫男人做爸爸,小小的紫琪感覺到自己重新有瞭傢庭溫暖,生活重新有瞭希望。新爸爸對自己很好,讓自己完全沒有陌生感。六歲那一年有瞭弟弟,從此生活過得更加有滋有味。

  但就在自己16歲那一年,噩耗再次降臨到他們的頭上,母親被查出患有末期癌癥,臨終前拉著自己的手,千叮萬囑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傢庭,照顧好弟弟和爸爸。她再一次看到媽媽絕望的眼神,那眼神就像烙鐵一樣深深地烙在瞭自己的心裡。她含淚答應瞭媽媽最後的請求。

  從此養父一個人支撐起傢庭,紫琪在學習中抽時間打點傢裡的一切。生活總算也湊合著過瞭下去。轉眼間到瞭高三,大傢都在為大學沖刺的時候,學習優秀的自己卻猶豫瞭,深知自己傢境的紫琪在自己人生轉折點停瞭下來。

  「小琪,不用考慮,你隻管讀好書,你不用擔心傢裡,就算爸爸賣瞭自己也要把你供出來。」

  紫琪清楚記得那一天養父在得知自己想法的時候堅定地跟自己說的話。

  紫琪果然沒有讓自己和養父失望,成功考到瞭重點大學的護理專業。她對養父充滿瞭無盡的感激和敬意,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挽救瞭她,她決心以後要好好報答這個跟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爸爸。

  就在高考後的暑假的一個晚上,從父親房間隱約傳來瞭一些聲音。紫琪輕輕推開門,從門縫中看到父親正喊著母親的名字,沒錯,他是對著床頭上放的媽媽的照片在叫著母親的名字。父親的雙手正在雙腿之間運動著,雖然是背對著門,但已經18歲的紫琪知道父親正在自瀆。

  突然,紫琪覺得父親是多麼的可憐,她覺得自己報答這位頭發提前花白的男人的時候到瞭。她沖進房間,在背後摟住瞭跟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男人。男人的被嚇瞭一大跳,連忙想拉起褲子。

  「小琪,你出去,你先出去,你幹什麼。」

  男人想掙脫紫琪的環抱著自己的雙手。

  「爸爸,就讓我代替媽媽來照顧您吧。」

  紫琪說著,手已經握住瞭養父的肉棒。

  「不行,你是我女兒,不能這樣。」

  養父說。

  「爸爸沒關系的,我跟你沒有血緣關系,我甚至可以嫁給你。」

  紫琪說。

  養父聽到紫琪的話突然定住瞭,紫琪的緊緊靠在養父的背後一隻手抱得更緊,另一隻手開始撫摸著養父的肉棒,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心裡既緊張,又有點莫名的沖動,這可能就是少女第一次自願獻身給自己認為值得的男人的感覺吧。

  「不行,這樣會毀瞭你的一生的,我的閨女。」

  養父的眼睛紅瞭。

  「就讓我代替媽媽照顧你吧,就讓我一輩子照顧你吧。」

  說完,紫琪主動吻向瞭自己的養父。

  一個長期承受壓力,一直被壓抑著情緒的男人,一個壓制著自己幾年欲火的男人,碰到一個主動投懷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秀外慧中的花季少女,並且這女人跟自己日思夜盼的女人還長得有幾分相似。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不會拒絕。

  當養父解開紫琪的睡衣扣子後,被眼前這青春活力的軀體迷住瞭,粉嫩潔白的肌膚,豐滿挺拔的美胸,平坦的小腹,纖腰如柳。長滿厚厚一層老繭粗糙得如樹皮的手在空中不停地發抖,幾經停頓,終於握住瞭充滿彈性的胸部。

  當自己的胸部第一次被男人掌握在手中的時候,紫琪記得當時自己全身都發抖,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興奮,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想起,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人生的第一次對於女人來說是永遠不會淡忘的。

  當兩人玉帛相見的時候,紫琪緊張得連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臉由於緊張而漲紅瞭,她閉上瞭雙眼,像是等待著受刑的囚犯一樣,看在養父眼裡更像是一種挑逗。紫琪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臟的跳動,胸口隨著心跳一動一動地起伏著。

  「啊……」

  紫琪感覺到乳頭正被養父溫熱的大嘴吸吮著,那從沒有過的強烈感覺讓她心裡一驚叫出瞭聲來。她感覺到自己的乳房第一次在男人的手裡變瞭形狀,乳頭好像要在養父的嘴裡融化掉似的。

  太久沒有碰到過女人的養父此刻就想一頭餓狼一樣,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吮這紫琪的美胸,恨不得要把這對鮮嫩活跳的肉球吞到肚子裡。紫琪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任憑著一個漸漸被欲望控制瞭理智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進攻著。平時為人老實巴交的養父不懂多少床上的技巧,就隻是憑感覺,本能去滿足自己欲望。

  當自己的雙腿被打開的時候,紫琪膽怯地睜開眼,看到老父已經提槍準備攻入。紫琪緊張得本能地伸手去扶著父親的腰部,這是一個本能的防禦動作,用手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和動作也會讓自己心裡有一份安全感。當父親黝黑的老槍抵到自己粉嫩的洞口的時候,紫琪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這是把自己的貞操——對於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奉獻給自己的男人的時刻,試問哪一個女人不會因為這一刻而緊張萬分,試問哪一個女人不會一輩子銘記這一刻。

  當養父的老槍準備沖破那代表女人貞潔的薄膜的那一刻,紫琪痛得美麗的面容有點扭曲,扶著父親腰部的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抵禦著。嘴巴微張,但已經發不出聲音,這是每個女人從少女蛻變成女人的必經階段所承受的痛。平坦的小腹由於強烈的呼吸而起伏著,全身由於緊張而漲紅加上滲出的香汗,在燈光地照射下,油亮油亮的。

  紫琪除瞭痛以外,她還感受到父親的性器正一點一點的侵入自己的身體,為她帶來的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和充實的感覺,還隱隱有一種被占有感覺。抵禦在父親腰部的手已經慢慢變成瞭擁抱。

  「別……別……輕點……啊……啊……」

  當父親要抽出來的時候,紫琪從牙縫中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

  「小琪,很痛嗎?」

  父親關切地問。

  「先等……等等,不要動,不要動。」

  抱著父親腰部的手抱得更緊。

  「小琪,好緊啊,我受不瞭瞭,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嗚……」

  父親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

  「爸,你怎麼哭瞭。」

  「沒,沒什麼,我感謝你。」

  紫琪沒有說話,把養父抱住,養父壓到紫琪身上,紫琪主動吻住瞭父親的嘴。

  父親開始慢慢抽插起來,每一下都讓紫琪嬌聲連連。

  在處女緊窄的蜜穴裡就算是血氣方剛的壯男也得提早棄械投降何況是年過半百,飽經滄桑提前衰老的男人。隻是抽插瞭幾十下,滾燙的精液已經守不住自己泄瞭出來,當萎縮的黝黑的醜陋肉蟲從粉紅水嫩的洞口抽離的時候,一股淡黃的濃精夾雜著一點血絲也跟著流瞭出來。

  平靜下來的父親感到愧疚,背對著躺在床上的紫琪,低著頭在抽泣。

  「爸,你怎麼瞭?」

  「閨女,爸爸對不起你。」

  「爸爸,是我自願的,你為瞭我,為瞭這個傢,我要好好報答你,照顧你,你不要怪自己。」

  紫琪的聲音也有點哽咽。

  「都是我不好。」

  「爸……」

  紫琪起來從後面緊緊摟著養父,把臉貼在他的背上。

  「爸,讓我照顧您一輩子,我是認真的,讓我代替媽媽來照顧您。」

  紫琪嚴肅地說。

  這一切紫琪都記在瞭她的日記上,把自己認為神聖這份愛的一點一滴都記錄瞭下來,在她遇到現在的丈夫前,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跟父親過一輩子。她真的願意一輩子擔當母親的角色,應該是母親的替身,她要向死去的母親贖罪,她認為是自己的任性才導致瞭母親坎坷的人生。

  但可惜這份自己多年來自認為是神聖的愛卻被老周詆毀,抹黑,並抓住瞭這份單純的愛來充當要挾,這是讓紫琪最接受不瞭的。當初自己把這本珍藏的日記本帶進周傢門,留在身邊隻是想好好保存這份在愛,沒想到卻被老周從抽屜的深處找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