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少女篇

  夏日的夜裡,星辰滿天,幽遠的避暑山上,靠近山頂的唯一一座獨立的三層小樓裡,陳清清正惴惴不安的躺在席夢思上輾轉反側,她很艱難的在跟她的傳統思想作著鬥爭。

  今天傍晚天色剛朦朦黑,兒子周明宇就牽著她的手出瞭門,漫步在涼爽的山間小道上,涼風拂過,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風鈴聲從旁邊的小樹林中傳來。

  陳清清好奇地轉過頭望向小樹林,沒想到小樹林裡閃爍著微弱的光,一隻、兩隻、三隻、四隻……成群結隊的螢火蟲為這朦朦黑的小樹林中照亮瞭一條通往深處的石板小路。她疑惑瞭,之前到這裡來乘涼,從來都沒有發現這裡還有這麼一條石板小路?

  “媽媽,要不要進去看看?”周明宇為自己的安排成功引起媽媽的註意感到十分滿意。

  陳清清本身是一個很樂觀的人,但多年前丈夫的不幸離世對她的打擊很大,曾一度使她沉浸在痛苦的悲傷裡無法自拔,還好小暖男周明宇的存在使她重新燃燒起瞭對生活的熱愛。

  “好。”她很欣然的同意瞭兒子的建議,拽起兒子的手,就往裡面走,絲毫沒有擔心裡面會有什麼蛇呀之類的嚇人生物。

  還沒走多遠,陳清清就驚訝起來,小路兩旁的樹上一棵接著一棵掛著紅紅的小燈籠,每一個小燈籠上都有一個字,每一個字通過燈光印照在小燈籠上熠熠生輝,無聲的宣告著一個兒子對媽媽純純的愛:“我- 愛- 你- 媽- 媽,我- 愛- 你- 陳- 清- 清……”

  往裡再走一點有一片空地,空地上花叢點綴,明顯是人為的,花叢的正中間由暖色的小彩燈勾勒出一隻箭穿過兩顆桃心的圖案,伴隨著優美音樂的響起和螢火蟲的飄飛,非常的浪漫。

  媽媽,它寓意著兩個人心連著心,永遠也不分離。陳清清面對眼前的場景驚呆瞭,兒子總是能在不經意間帶給她怦然的心動,一時的迷離之間,絲毫沒有察覺到兒子的整個前胸都貼在瞭她的美背上,細聲細氣的對著她的右耳口吐幽蘭……

  她的右耳瞬間酥麻,迫切的回過頭來本想表達些什麼,可是在回頭那一瞬間,兒子卻順勢吻向瞭她的美唇,觸電般的感覺弄得她臉紅心跳,仿佛回到瞭年輕時和周明宇爸爸熱戀時的心潮澎湃。

  不過也隻有短暫的幾秒,道德不允、倫理不容的理智讓她剝離瞭兒子的吻,並義無反顧的要將兒子推開,誰知她越反抗,兒子就越用力,抱得更緊瞭,還在她的耳畔喃喃道:“媽媽,我愛你,愛瞭你很久很久。”

  扭動嬌軀妄圖掙脫束縛的陳清清,在聽到兒子的這一句表白之後,怎麼也使不出勁來,但作為人母,她又不得不點醒兒子:“小宇,我可是你的媽媽啊!”

  “可是媽媽,你也是一個女人呀!你也需要人疼,需要人愛呀!”周明宇動情地說:“以前疼你愛你的爸爸走瞭,但是我還在,以前你守護我,現在換我來保護你。”

  理倫剛常,陳清清怎麼能接受兒子,但兒子赤裸裸的表白又讓她多麼地小鹿亂撞。這一刻她不想再做無力的反抗瞭,這一刻她丟盔棄甲繳械投降瞭,她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瞭兒子,感受著兒子寬闊的胸膛和堅實有力的臂膀帶給她的強烈安全感。

  長久的相擁過後,她懷揣著復雜的思緒對兒子說瞭句:“小宇,讓媽媽考慮一下。”所以才瞭有開頭時的輾轉反側!

  陳清清會同意跟兒子在一起嗎?不著急,我們從22年前,她和周明宇的爸爸周濤認識說起。

  1999年的夏天,22歲剛剛大學畢業的周濤沒有回湖南老傢,而是在大學所在的省份找到瞭一份銷售助理的工作,一入職就被派往嘉興市分公司進行實習鍛煉。

  為瞭鼓勵自己能在工作中幹出成績,周濤決定用從租房之後剩下的生活費中拿出一部分給自己添置一套新衣。逛瞭好多傢門店,手上的錢確實有些捉襟見肘,他打算不買瞭,還是用來負責日常的生活開銷吧。然而就在此時,對面的馬路上突然傳來一陣吆喝聲: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全場商品2折優惠2折優惠,先到先得!

  尋聲望去,一個一頭短發的靚麗女孩,吸引瞭他的註意,這個女孩就是17歲的陳清清。陳清清正拿著麥克風笑容滿面的招呼著過路的行人,青春可愛,活力四射。

  “帥哥,進來看一下唄。”周濤剛走到店門口,陳清清就湊上來不遺餘力的把他往店裡引。

  當周濤近距離看到陳清清的那一刻,他覺得他戀愛瞭,整個世界都變得那麼美好,沒有苦難,也沒有憂愁。

  陳清清160的個,瓜子臉,五官好看,身材纖瘦,純白色的T恤上兩座小小的山峰凸起,陽光可人:“帥哥,帥哥…你是選衣服還是選褲子?”

  “都看看……”周濤遲疑瞭一會兒,才從激動中稍微被喚醒回來,冒出兩個字。

  “帥哥,我覺得你穿正式一點比較好看,這件白色的襯衣和黑色的休閑褲挺適合你的,你穿多大碼?我給你拿個號,你去試衣間試試。”

  周濤從試衣間出來,陳清清蹲下身為他理瞭一下褲腳:“帥哥,太適合你瞭,筆直修長,說你帥完全沒說假話。”

  “是不是哦?你們這些小妹妹就喜歡套路人。”周濤打趣說。

  那當然,我的眼光可是很毒辣的。帥哥,你就這樣穿著,我給你結賬。陳清清掌握瞭一些銷售技巧,知道不給顧客否定自己的機會。

  既然我那麼帥,做我的女朋友可好!周濤心裡調戲,嘴裡卻說:好的,結賬,全靠妹妹的話我才能當一次帥哥。

  回到出租屋,周濤失眠瞭,他的腦海裡反復出現陳清清俏麗的身影,一次都沒戀愛過的他情竇初開瞭。

  第二天下瞭班,周濤又去瞭陳清清的店鋪,還是陳清清熱情接待瞭他:“帥哥,我們店今天來瞭新款,你試試。”

  “好呀好呀!”周濤從試衣間出來:“挺好看的,隻有穿上你推薦的衣服,我才會稍微帥氣一把。”

  第三天,第四天,周濤僅有的生活費快見底瞭。第五天,陳清清沒有在店鋪,休息一天,他心裡無比失落!第六天,周濤試完衣服,指瞭指收銀臺旁的貨架,對陳清清說瞭句:“今天,我就買一雙襪子吧。”然後,店裡的其她女孩子都笑瞭!

  私底下,陳清清的同事們都對她說:這個天天都來光顧你生意的憨憨想追你。

  陳清清哪能不知道,但真心話卻是:我對他沒意思。隻是她不知道,暫時的沒意思不代表以後也沒意思。

  熟悉之後,周濤再去店鋪,臉皮就厚瞭起來,不買衣服瞭,畢竟他已經開始找同事借錢生活瞭。

  這天,兩人都沒有上班,作為朋友,周濤和陳清清相約著到附近的公園玩。此時,周濤的心情很是復雜,要不要跟陳清清表白呢?思來想去,有些話不說,可能以後都不會說瞭。所以,他下定瞭決心,雖然有些唐突,周濤還是跟陳清清說瞭一直想說卻從未說出口的肺腑之言。

  “清清,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周濤鼓起瞭巨大的勇氣。

  陳清清俏皮道:“我們這個年代說話都這麼直接嗎?嘻嘻……”

  “我怕現在不說,以後更說不出來瞭,萬一說晚瞭,不是連機會都沒有瞭嗎?”周濤很忐忑,他很害怕他會得到他不願意得到的答案。

  “你不怕我已經有男朋友瞭嗎?”陳清清問道。

  “你沒有!”這一點周濤已經打聽好瞭。

  “我們不合適。”陳清清拒絕得也很直接,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她不想讓周濤誤會,也不想讓周濤覺得自己模棱兩可:“你不瞭解我!”

  周濤的心情瞬間涼到瞭冰點,但依然不放棄,這是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也是他今生唯一一次喜歡一個女孩:“我們可以慢慢瞭解呀。”

  陳清清還是斬釘截鐵地說:“你是一個大學生,有很好的前途,而我隻是一個初中生,15歲就出來打工瞭,沒有什麼文化,我們之間,差距很大。”

  90年代的大學本科還是很難考,受教育程度的差別無法改變,但喜歡是沒有學歷之分的,周濤說:“我不介意你的學歷!”

  陳清清接著說:“我的老傢是雲南貧困山區的,父母都在浙江打工,有兩個妹妹,一個還在上小學,一個還隻有兩歲,壓力很大,這會是一個很大的負擔!”

  周濤不為所動,根本沒有被勸退的意思:“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這不是負擔,而是責任。”還信誓旦旦道:“我願意跟你一起組建新的傢庭,撐起你的傢庭。”

  陳清清覺得自己很無力:“就算你不介意,你保證你的父母不介意嗎?他們希望看著他們含辛茹苦培養的兒子,承擔對方這麼大的壓力嗎?你不能不考慮現實。我們當朋友挺好的呀。”

  周濤確實沒考慮這麼多,明明自己比陳清清大瞭四五歲,思考問題卻沒有她成熟,可能這就是晚入社會和陷入愛情智商為零的結果吧。但是他還是很堅持:“婚姻大事,由自己做主,雖然我要聽父母的建議,但是決定權在我,隻要我認定你,那你就是我的決定,任何人都無法將你我分離。”

  陳清徹底無語瞭,眼前的這位小帥哥冥頑不靈,頑固不化,他到底喜歡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原本以為自己決絕的話,可以讓周濤在經過深思熟慮過後主動放棄,沒想到他卻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仍舊天天到店裡來,噓寒問暖,端茶送飯,插科打諢。

  不知不覺間,3個月過去瞭,陳清清逐漸對周濤這個男生有瞭好感,每次下夜班,他都會陪著她把她送到宿舍,每次休假去看父母小妹,他都會買煙買酒買零食讓自己帶去,而且,他很有分寸感,從來都沒有對她有過非分的舉動,這一點很正人君子,這種覬覦感覺不是一時的企圖,而是一輩子的企圖。

  十月,天氣漸涼。但是陳清清的心裡卻是暖的,她覺得周濤應該是那個良人,她想要給周濤一個機會。那天下瞭晚班,陳清清主動牽起瞭周濤的手,這讓周濤的心裡一陣雀躍感動不已,讓他知道瞭他的付出是有回應的。

  周濤緊緊的牽著陳清清的手,有一種做大夢的感覺,什麼話都沒敢說,他不想打破這一刻的美好。但這份簡單的美好也不是永恒的,到瞭宿舍也就到瞭盡頭。他不願意放開陳清清的手,同時陳清清也有點依依不舍瞭。

  兩個人在宿舍樓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還是陳清清打破瞭沉默:今晚我去你那吧!周濤欣喜不已,他又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跟陳清清在一起瞭。

  到瞭周濤的出租屋,單間配套,打掃的十分幹凈,床鋪整潔,衣櫃裡的衣服全是自己傢的牌子,折疊得整整齊齊。這個男生很講究!

  這晚,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有做,圍繞各自的生活經歷聊瞭一整夜的天,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第二天,陳清清拖著行李箱徹底搬到瞭周濤的住處,店裡的同事都對她投來瞭我懂的的目光。他們又聊瞭一整夜的天。

  直到第三天,周濤才終於像一個男人一樣,他翻到瞭陳清清的身上,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向瞭她的唇。兩個人都是初吻,兩個人都很生澀,陳清清本能的回應著周濤的吻。其實早在第一天陳清清就做好瞭隨時為周濤獻出處子之身的準備,隻是周濤這小子太膽子小瞭。

  周濤學著跟同事看過VCD裡的小鏡頭,用舌尖輕輕撬開瞭陳清清的櫻唇,溫柔地卷弄起她的香舌吮吸起來。從未有過的絕妙的體驗,讓兩人如癡如醉,忘我纏綿。

  不知吻瞭多久,兩人早已一絲不掛,意亂情迷。陳清清的蜜穴泛濫成災,周濤的肉棒也蓄勢待發,然而就在即將短兵相接千鈞一發之際,周濤強烈的壓制瞭自己的浴火。要是這一棍子捅進去,可就要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還有就是,雖然兩人都是第一次,但也都知道避孕的重要性,臨時起意,準備也不充分,吃藥固然可以,但還是用避孕套比較好,誰知道藥吃瞭有沒有副作用呢?

  最終,兩人還是沒有捅破那一層責任的窗戶紙,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睡著瞭。陳清清對周濤箭在弦上還是退卻的舉動有些不滿,到也對他的行為表示滿意。一是證明周濤和她的交往,不是玩玩而已,而是認真的;二是證明周濤在為她著想。

  有瞭前車之鑒,周濤在下班之餘火速前往成人用品店買瞭一盒避孕套,在花店買瞭一束鮮花,並用這幾個月攢下來的所有錢買瞭一隻戒指。

  晚上,周濤接陳清清回傢,回傢的路上就囑咐陳清清在進門的時候一定要閉上眼睛,他要給她驚喜!

  陳清清很是期待,內心裡有無數個念頭猜測將要發生些什麼。她閉著眼,滿心歡喜的等待瞭2分鐘,睜開眼,那個剛剛跟著自己回傢的男人,已身著正裝,頭發都還打瞭點摩絲,手上捧著一大束鮮花,笑容滿面的望著她:清清,我愛你,做我的女人吧。

  然後單膝跪地,雙手舉起鮮花,希望能與愛人簽訂愛的盟約。陳清清欣然的接過鮮花之後,周濤的手又伸向褲包,掏出準備好的戒指盒,打開,認真地看著陳清清的眼睛,鄭重道:“清清,嫁給我!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

  陳清清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弄哭瞭,她抽泣著接過戒指戴在瞭無名指上:“濤哥,我願意!”說完就把周濤拉瞭起來,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吻瞭上去。

  這一次,兩個人都準備好瞭。他們用力的親吻,用力的親吻,那種立馬需要融為一體的強烈沖動,驅使他們迫不及待的脫光瞭對方的衣物。

  陳清清被抱起躺到床上,主動分開瞭她修長勻稱的美腿擺成M型,好使她的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周濤立馬撕開瞭一個避孕套提槍上馬,扶起他火熱的肉棒對準陳清清的蜜穴口使勁向前一挺,肉棒順利的進入洞中,沒有絲毫的阻礙,他感受到瞭從未體驗過的緊窄濕滑,而陳清清卻痛得掉下淚來。

  從今天開始,周濤結束瞭他22年的處男生涯,陳清清也為她心愛的男人奉獻瞭自己守候瞭17年的清白。

  周濤看著流下淚水的陳清清,心生憐憫,俯下身親吻瞭她的額頭:清清,謝謝你,我愛你!

  “濤哥,我也愛你!”陳清清深情回應著,她並不是一座冰山,隻要你將她融化,她就是你的小火爐,溫暖你。

  “痛嗎?”周濤關切道。

  “痛!”

  “我動一下,可以嗎?”

  “嗯。”陳清清咬緊牙關。

  周濤小心翼翼地抽動瞭一下,沒想到肉棒竟被陳清清的蜜穴吸得更緊瞭,稍一動彈就刺激得不行,太快瞭,濃濃的精液伴隨著肉棒地彈跳射瞭出來。

  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草草的結束瞭。周濤輕輕地從結合處拔出瞭肉棒,絲絲血跡殘留在瞭避孕套上,他用瞭一個小鐵盒把帶血的避孕套存放瞭起來,又拿瞭些紙巾擦拭瞭陳清清下體,然後也放到瞭小鐵盒裡。

  清理完不到一分鐘的戰場,周濤緊緊的擁抱著陳清清,給瞭她深情一吻,叫瞭聲老婆。

  不知道周濤是從哪裡聽到的,處女在破瓜以後,要隔3天才能再做愛,處女膜破裂的傷口需要3天恢復期。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次做愛,兩人相比第一次的緊張心情緩解瞭不少,周濤的肉棒插在陳清清的蜜穴裡,適應著她的濕熱和緊窄,笨手笨腳的慢慢抽動著,好在這一次他沒有立即成為一個秒男。

  陳清清忍受著些許的痛楚溫柔地註視著身上的這個男人,這個她為之動情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上輕柔的探索和嘗試,生怕自己一個粗魯的舉動就會讓身下的女孩吃痛。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適應瞭周濤肉棒的長度和大小,一種被填滿充實的感覺讓她的痛楚感消失,她的兩隻美腿不自覺的纏繞在瞭周濤腰間:濤哥,你可以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我沒事。

  周濤收到信號,一種征服的欲望跳上心頭,他緩慢增加瞭抽插的幅度和力度,陳清清終於在體味到瞭做愛的快感之中輕輕地呻吟起來。

  在做愛的過程之中,每當周濤感覺到快要噴薄而出的時候,他就短暫的停留在陳清清的體內,轉移自己的註意力,或捏一捏陳清清的嫩乳,或溫柔的愛撫她臉頰,等到快感過去之後,再次扛起她的一雙美腿,深入她的蜜穴之中,像一頭不知辛勞的公牛,賣力的在田地裡耕種。

  陳清清享受著被插入肉體所帶來的歡愉,夜色裡,她控制不住瞭自己的聲音,從輕聲低吟演變成瞭放聲嘹亮,這更加勾起瞭周濤高漲的欲望。

  肉棒和蜜穴啪啪啪的撞擊聲帶著水聲,伴隨著陳清清淫靡的叫床聲,周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奮,開始全力沖刺,每一次抽送似乎都用盡瞭自己的全身力氣一般。

  陳清清受不瞭瞭,尖叫聲又擴大瞭好多個音貝,緊致的蜜穴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收縮,盡管隔著避孕套,周濤都能感覺到蜜穴的溫度陡然升高,一股熱流從深處湧出,陳清清高潮瞭,他也高潮瞭,猛烈的射精過後,他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一樣,癱軟在瞭陳清清的身上,而陳清清也累瞭。食髓知味,至此過後,陳清清與周濤保持著高頻率的做愛次數。

  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深,陳清清把周濤帶去瞭父母所在的縣城,陳清清的父母第一次見到這未來的女婿就十分滿意,這小夥兒看著精神抖擻,還有點小帥小帥,大學畢業,工作也還行。而且跟未來的嶽父喝起酒來,一點都不含糊,女兒的眼光可以。

  然而過年的時候,周濤把陳清清帶回湖南老傢,卻引起瞭軒然大波。周濤的父母強烈反對,連周濤的親戚朋友也強烈反對,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這明明就是成見,從古至今,都能接受女方下嫁,要是高攀就堅決不行!

  但,陳清清真的有高攀嗎?愛情面前,人人不平等嗎?

  雖然周濤的傢庭條件也不怎麼好,父母沒有正式工作是開小賣部的,但是他們怎麼也看不起陳清清和她的傢庭。說陳清清一定會拖他的後腿,他們必須分手。

  在老傢待的這幾天裡,周濤的父母異常的冷漠,不管陳清清表現得多麼的懂事大方,他們還是連話都不跟她說上一句,非常不待見她。還放出狠話來,就算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也不會接受陳清清!

  陳清清很受傷,天天以淚洗面,有的時候她真的想要跟周濤分手瞭,但她又很舍不得,她突然明白瞭一個悲傷的道理:雖然遇見愛情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但是想要愛情開花結果踏進婚姻卻有很多的條件。自身的條件不足,才有配不上的說法,優秀的人,才配得到愛情!她怪自己太差勁,沒有讀過大學。

  周濤很是心疼陳清清這個女孩,他不僅每天都要給自己的父母做思想工作,還要給予陳清清非常強烈的安全感,安撫她,告訴她,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有多少阻礙,他都不會離棄她。

  但是周濤的父母實在是太固執瞭,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絕食也好,斷絕關系也罷,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最後,在離傢之前周濤跟他的父母說:你們不同意沒有關系,我的媳婦我做主!

  “你會後悔的!”他們恨鐵不成鋼。

  然而,周濤從未後悔過。他跟陳清清說:“日子是我們兩個過,不是跟我的父母過,隻要我們幸福,比什麼都重要。他們不接受你,我強迫不瞭,但是我愛你,他們也阻止不瞭。對於他們我盡到我贍養的義務就行,你不用管,但是你的父母姐妹我管定瞭。”陳清清最終堅定瞭跟周濤在一起的決心!

  轉眼間,已經到瞭2000年7月9日,這一年裡,因為周濤父母的強烈反對,他們沒有舉辦婚禮,隻是回瞭雲南老傢在女方那邊請瞭客,這成瞭兩人的終身的遺憾。同時,周濤為瞭能跟陳清清在一起,放棄瞭回省會城市工作的機會,留在瞭嘉興分公司,因為表現良好業績突出,現在已經是部門經理瞭,工資相較先前,翻瞭2倍。

  今天是陳清清的十八歲生日,周濤早早的下瞭班,左手抱著一大束玫瑰,右手提著事先訂好的蛋糕就趕往陳清清的店裡。在同事們的祝福聲中,陳清清閉著眼睛許下瞭埋藏在心底很久的小小心願:願我和濤哥,永遠相愛!

  吹滅瞭蠟燭,周濤拿出瞭一張銀行卡雙手奉上。

  陳清清打趣說:現在為瞭節約1塊錢的紅包,慰問費還要我自己去取呀,偷笑…

  周濤假裝正經,意味深長:“這是我過去一年的積蓄,還有我們的未來,通通由你做主。”

  這一波狗糧,喂的讓周圍的同事們七葷八素:蛋糕留下,你們快走快走,不想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瞭!

  他們回到傢中,陳清清精心打扮瞭一番,她化瞭淡妝,換上瞭米白色雪紡連衣裙,兩隻修長的美腿套上瞭超薄的肉色絲襪,秀美的小腳穿上瞭黑色的細高跟鞋,使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少女的芬芳。周濤也換上瞭襯衣,皮鞋,顯示出瞭一個小夥兒的精明幹練。

  收拾完一切,兩人相視而笑,俊男靚女,陳清清挽著周濤的手出瞭門。愛一個人就是,明明約會的人已經朝夕相處生活在一起,卻還是想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展現給對方。

  西餐廳,一桌一桌的燭光晚餐,周濤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然後一口一口喂給陳清清吃,自己一塊都沒吃。

  “濤哥,你也吃呀!”陳清清敦促道。

  “我先把媳婦喂飽瞭來。”周濤一點都不著急。

  “那我喂你。”陳清清不幹瞭,給周濤插瞭一小塊。

  “你看這周圍哪有女孩子喂男孩子的,都是男孩子喂女孩子的。”周濤環顧瞭一下四周。

  “哈哈,那我就做那個喂男孩子的女孩子。”陳清清說:“濤哥,很感激你,跟你在一起我覺得我很幸福!”

  “媳婦,你幸福瞭,我才能幸福。”周濤認真地說:“遇見你,是我的三生有幸。”

  “油嘴滑舌。”陳清清內心歡喜不已。

  “額…媳婦,你能坐到我的懷裡來嗎?”周濤挑逗道。

  “大庭廣眾下的,多羞人呀!”陳清清玉靨嬌紅,不過還是順著周濤的意,依偎在瞭他的懷裡。她沒法拒絕周濤的任何要求,她的每一個細胞分子都對周濤俯首稱臣。

  “我想親你。”周濤低語道。

  啊!陳清清還沒反應過來,周濤便深情地吻瞭起來:“別害怕,你看角落那幾桌。”

  陳清清嬌羞的呆瞭幾秒鐘,便主動跟周濤激吻瞭起來,不在意身邊是否有人看著她,是否有人認識她,是否會認為這個女孩有些放浪,她完全沉浸在瞭愛意綿綿的漩渦之中。

  今夜,註定是一個激情之夜。

  剛進屋,周濤就緊緊的摟著陳清清在床邊親吻瞭起來,同時他的兩隻小手從陳清清的裙下伸瞭進去,沿著滑滑的絲襪一直往上摸到瞭少女軟軟的大屁股,溫柔的揉捏瞭幾把,輕車熟路的把連衣裙和丁字褲都脫瞭下來,並嫻熟的解開瞭束裹住兩隻小嫩乳的胸衣。

  陳清清踩著黑色的細高跟鞋,雙手扶住床沿,任由周濤貼在她的美背上不斷的用雙手撫摸著她的小嫩乳,弄的她淫水潺潺渾身酥軟。

  周濤感覺自己的肉棒都快要炸裂瞭,他迅速把自己脫的精光,釋放出瞭堅硬瞭已久的肉棒,端起這根長槍長炮,對準晶瑩剔透的蜜穴口,輕輕的插瞭進去,直到全根沒入。

  啊…陳清清不禁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感,她用力的踮起腳尖,屁股高高的翹起,迎著抽插的節奏擺弄著身體,與周濤的進攻之勢保持高度的融合。不多時,就迎來瞭她的第一次高潮,洶湧的淫液從結合處溢出,順著大腿流濕瞭絲襪。

  陳清清雙腿發抖,站不住瞭,周濤把她平放到床上,屁股下墊瞭一個枕頭,今天是陳清清18歲的生日,也是他們約定受孕的日子,恰巧也是排卵期,他們還有一個約定,在陳清清20歲生日的時候去民政局領證。

  周濤跪在陳清清的絲襪美腿間,肉棒再一次對準濕淋淋的蜜穴口插瞭進去,然後迅速前後抽動起來。

  “啊……啊……”他們享受著性愛帶來的樂趣,同時也在創造一個新的生命。

  一陣狂插之後,陳清清的蜜穴裡開始強烈的痙攣,她伸直瞭絲襪美腿使勁往上挺,一股股濕熱的淫液噴湧而出,打在瞭周濤碩大的龜頭上,與此同時,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強勢射出,噴向瞭陳清清的子宮深處。

  周濤伏在陳清清的身上,直到肉棒不再跳動也沒有從陳清清的肉體中拔出來。他稍微休息瞭一會兒,便與陳清清又激吻瞭起來,他太愛這個女孩瞭,溫柔懂事,美麗大方,青春活力,感覺怎麼操都操不夠。那些常把話掛在嘴上說,每一個漂亮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操她操到想吐的男人,隻能證明那個男人對女人的愛還不夠深,不夠徹底。

  而陳清清也深愛著身上的這個男人,要顏值有顏值,要責任有責任,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確切的說真的是無微不至。她渴望周濤的每一次插入,她享受周濤在她身上馳騁的滿足。

  當兩顆炙熱的心再次交織在一起,周濤綿軟的肉棒又堅強的站瞭起來,他一邊深情地親吻著陳清清,一邊輕輕地抽送,他要掏空自己的子孫根,在她心愛的女人的身體裡播下愛的種子,結出愛的果實。

  所以,隻要幹不死,就往死裡幹!

  陳清清的蜜穴已經被操得有些紅腫瞭,但周濤仍舊在身後不緊不慢的操著跪趴在床上的陳清清,她說隻要周濤還能堅持,她就還能堅持!她的身體早就不屬於她一個人瞭,就連她的心也是屬於周濤一個人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杵也能磨成繡花針,一個月以後,陳清清的例假沒來,他們買來驗孕棒一驗,有瞭。為瞭再次確定這個消息,他們專門去婦幼保健院做瞭檢查,確實是有瞭!兩個人高興瞭一整天。

  為瞭能讓陳清清安心的養胎,周濤建議她辭職在傢休養,陳清清同意瞭,她也想小心呵護著這個跟自己連在一起的小生命,她想要為周濤生下一個隻屬於他們倆的愛的結晶。

  同時,周濤為瞭支撐起這個傢,更忙瞭!他需要錢,錢從何來,需要業績,他必須要走出去拓展業務。他盡可能在不忙的時候陪著陳清清,每一次產檢他都從未缺席。

  陳清清孕吐,胃口不好,他買瞭一本書學著專門為她做吃的。陳清清心情不好,他就帶她出去逛街買衣服散心。陳清清的腳浮腫瞭,他就給她輕輕的按摩。有一天,陳清清哭著對他說:我變醜瞭,你還會喜歡我嗎?

  周濤才瞭解到原來是陳清清發現自己體型變胖,乳暈變大,乳頭變黑,身上還長瞭妊娠紋,怕以後都不會恢復瞭。周濤說:“不是喜歡,是愛!我會一直愛你。你是為瞭生我們的寶寶才受瞭這麼多苦,我又怎麼會嫌棄你呢?”

  陳清清任性的說:“那我們做一次愛!”

  周濤說:“寶貝兒,一次咋夠呀?等寶寶生瞭,我天天跟你做愛!”

  陳清清的小腹一天天的隆起,經過十月懷胎,她誕下瞭一個小情人,爺爺奶奶雖然不接受陳清清,卻還是為自己的孫子取瞭一個好聽的名字,周明宇。心如明鏡,心胸浩瀚如宇。

  生瞭寶寶以後,陳清清就從少女進化成瞭少婦,韻味更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