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被關在馬車裡,耳邊聽到車廂外士兵們的喊殺聲和慘叫聲,整個人如同一枚毫無分量的跳球,隨著車輪在崎嶇的山路上滾動,也上下顛簸,有時甚至將她高高地甩上車頂,直到後背撞在木質的車廂上,又重重地跌落下,讓她吞食瞭無數精液的胃部又開始抽搐痙攣,忍不住想要嘔吐。
「沖出去!將士們,跟著我!」離馬車不遠處,范夫人在高聲地吆喝著,但是何況,她的聲音便被一陣雜亂的馬蹄聲和腳步聲淹沒。
就算不能親眼所見,穆桂英也能感覺得出,這場戰鬥對於儂智高來說很是不利,高傢如同天降的爨僰軍打瞭他一個措手不及,讓本就如喪傢之犬的僮兵雪上加霜。
轟!
穆桂英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被高高地拋瞭起來,結結實實地撞在車廂上。啥那時,天地宛如顛覆一般,整個人都在狹小的車廂裡不停地翻滾。
「嘔……」穆桂英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一口粘稠的精液從喉嚨裡吐瞭出來,灑瞭一地。
馬車像是遭到瞭撞擊,如皮球一般在山路上不停地翻滾,直到被一塊凸起在地面上的巖石攔住去路,這才停瞭下來。連翻的碰撞和滾動,讓整輛車像是要散架一般,每一個連接處都在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唔……嘔……」穆桂英想要從車廂裡爬出去,卻發現自己四肢無力,掙紮瞭幾次,都又軟軟地癱瞭下來。胃裡的湧動變得更加劇烈,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緊緊地擠壓著,讓熱流一股股地往上湧,趴在地上的她又不停地吐瞭起來。
過瞭許久,才聽到外面的拼殺聲漸漸微弱下來,四周都是乒乒乓乓的雜音,獲勝的那一方好像開始打掃戰場。
穆桂英在暈眩中聽到有馬蹄聲正在向她靠近,急忙手腳並用地爬到車廂裂開的口子前,往外張望。隻見兩名年輕的男子與一名年不過十三四,女將裝扮的少女正在朝她走來。當即,她也沒有多想,如無頭蒼蠅似的在車廂裡瞭爬瞭一圈,想要找到衣物來遮羞。可是這輛馬車是范夫人臨時拉來栽穆桂英用的,車廂裡空空如也,根本沒有片佈寸縷可以供她使用。
「大哥,二哥,方才我見敵將范夫人拼命保護這輛馬車,想來裡頭定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不如將車廂打破,看個究竟!」一個嬌甜的聲音道。說這話的人,穆桂英隱約記得正是大理高傢族長高智升的女兒高升潔,也是在盤江一帶攔截儂智高西進的少年女將。
嘩啦一聲,兩名少年同時下瞭馬,其中長得更年輕些的男子從得勝鉤上摘下一把銀錘來,對著搖搖欲墜的車廂揮瞭過去。頓時,車體四分五裂,飛濺的木屑射在穆桂英一絲不掛的裸體上,生生作痛,嚇得她雙手抱頭,大聲地尖叫起來。
兩名少年和那位女將同時愣住,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被關在車廂裡的竟然是一個渾身赤裸的中年美婦。過瞭良久,高升潔忽然感覺到兩腮發燙,嬌羞地叫瞭一聲,背過身去,一邊還用手偷偷地拉著身邊男子的衣角,小聲道:「哎,這若是讓世孫殿下知道瞭,我還如何在他面前抬起頭來啊!」
穆桂英淫靡羞恥的模樣,就算人傢嘴上不說,也能猜得出在她身上究竟發生瞭什麼。高傢小姐不過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雖然心屬段氏皇帝的世孫殿下,見瞭這事,自然也羞澀得緊。
被他拉著衣服的少年忽然笑瞭起來,打趣道:「小妹,這光著身子的人又不是你,你害羞什麼呀?」
聽他如此一說,高傢小姐更是無地自容,重重地在她哥哥的肩膀上錘瞭一拳。
另一位少年走到二人身邊,小聲道:「大哥,小妹,我聽聞儂酋此番越境而入,乃是去投奔洱海領主楊允賢的。楊允賢這老賊,自不會平白無故接納儂智高,我聽說,儂智高是想用俘獲來的宋軍女元帥為籌碼,向洱海借兵,光復他的大南國。」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不停地打量著穆桂英。
穆桂英被他如此一瞧,更覺得羞恥難當,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兩腿大腿夾得緊緊的,拼命地往巖石後面躲去。
那被喚做大哥的少年道:「依你這麼說,她便是那位女元帥瞭?」
那二哥點點頭:「許是!」
大哥走上前來,從肩上脫下自己的大氅,披到穆桂英的身上,道:「在下乃是點蒼山領主高智升之子高升泰,這位是我的胞弟高升祥,這姑娘便是我的胞妹高升潔。敢問這位夫人,緣何這般模樣,陷於儂酋的軍中?」
穆桂英用大氅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裹瞭起來,當幹燥柔軟的佈料緊貼在她的皮膚上時,瞬間有種久違的舒適感從心頭湧瞭上來。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穿上過衣裳瞭,無論春夏秋冬,冷熱寒暑,她都被僮人如對待畜生般折磨蹂躪。頓時,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瞭下來,抽泣不能語。
高升祥道:「大哥,不管她是何人,咱們先將她帶回大營之內,等回到大理府,聽候父親發落吧!」
高升泰點點頭道:「也隻好如此瞭!」
穆桂英這才偷偷地抬起頭來,觀察那兄妹三人。大哥高升泰身高七尺,年紀雖輕,可長相很是威嚴,儼然有王侯將相之貌。二哥高升祥也與他的哥哥一般身高,卻面目白凈,斯文儒雅,若不是身披戰甲,像極瞭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至於小妹高升潔,眉如黛,唇如櫻,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嬌笑間,雙目傳情。
瞧他們的模樣,比起楊允賢之子楊義貞要和善得多,料想也不是什麼壞人,穆桂英這才點點頭,答應與他們一道回營。
高傢爨僰軍的營地設在一條小溪邊,瀕臨著山崖,唯有一道彎曲的山路向峻嶺之中延伸。這是去往大理府的唯一途徑,也是儂智高落荒而逃的道路。若不是楊義貞率領的洱海大軍突然出現,此時儂智高早已成瞭高傢兄妹的帳下之俘。
然而,楊義貞似乎也沒有要和爨僰軍拼命的打算,見儂智高安全撤出戰場,也帶著本部人馬尾隨而去,一邊阻截爨僰軍的追擊,掩護儂軍後撤,一邊收攏儂傢的殘兵敗將。
高傢兄妹三人見自己一時之間無法取得全勝,隻好停止追擊,免得白白耗損兵員,打算在原地休整一日之後,在尾隨儂軍和洱海軍往西進發。他們給穆桂英準備瞭幹凈的衣服和帳篷,盡管他們並不能十分確信這個神秘女人的身份,卻還是將她當成天國上朝的大元帥來對待。
穆桂英整個過程中俱是一言不發,當高升泰和高升祥詢問她的身份時,她亦不知該如何作答。若是否認,這兄妹三人便會將她當成尋常女俘處置,免不瞭又一場顛沛流離;可若是承認,她堂堂的大宋兵馬元帥,卻落得如斯境地,自己不僅要被這些白蠻恥笑,就連朝廷的顏面亦會在大理丟得幹幹凈凈。
她已經給朝廷丟得太多臉瞭,能守住一些是一些。
入夜,穆桂英沐浴瞭身子,換上衣裳,雖然都是白蠻的服飾,但對於她這個許久沒有穿過衣服的人來說,已是無比奢侈。躺在軟綿綿地榻子上,目光望著大帳上的尖頂,所有的辛酸疲憊一下子全襲上瞭心頭,眼皮變得無比沉重,漸漸地入瞭夢鄉。
也不知過瞭多久,穆桂英忽然聽到耳邊有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賤貨,快張開你的嘴,讓老子的大肉棒捅進去!」
「啊!」穆桂英驚叫著,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已是赤身裸體,被迫屈辱地跪在地上。她的下巴被一個看不清面目的漢子托著,一根烏黑巨大的肉棒正往她的口中捅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咸又腥的物件已經直抵她的咽喉,硬邦邦的龜頭頂得她幾乎透不過氣,隻能發出唔唔的慘叫。
「穆桂英,你可真是年紀越大越騷啊!來,你的騷穴也別閑著,看我大肉棒伺候!」穆桂英的屁股被身後的另一位大漢高高地捧瞭起來,傷痕累累的臀部正好撅到對方的腰上,那根同樣令人恐懼的大肉棒突然捅開瞭她的肉洞,深深地頂入其中。
堅硬的陽具幾乎插到瞭穆桂英的腹腔裡,又粗又長的物件讓她的小腹的隱痛和肉穴的脹痛一下子占據瞭她的全身,渾身上下忍不住一陣顫抖。
「啊!」穆桂英嚇瞭一跳,再次猛的睜開眼睛。
自己明明已經被高傢兄妹救到瞭大營中,卻為何還會莫名其妙地陷入男人們的重圍之中?她理不清其中前因後果的聯系,直到過瞭許久,這才漸漸緩過神來,她依然躺在溫暖的榻子上。原來,剛才隻不過是一場夢境。
可是夢境來得太過真實,就像切切實實地發生在她的身上一般,感同身受。難道……是這麼久的磨難,在她心中造成瞭難以抹去的陰影?
帳篷裡的油燈已經燃盡,四下一片漆黑,唯有透過厚厚的帳佈,才能看到外面營地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盆。入冬的大理國,也沒有瞭蟲鳴鳥叫,除瞭噼裡啪啦亂跳的柴火響聲之外,幾乎沒有點半人聲,就像在不知不覺當中,進入瞭一片鬼蜮。
穆桂英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被徹底汗濕,黏糊糊的汗液浸透瞭貼身的衣物,粘在她的皮膚上,竟感覺有些寒冷。這幾個月來,讓她嘗遍瞭時間所有的苦楚,也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助,此時的她雖然暫時脫離瞭險境,卻依然像漂泊的枯葉,讓她無法安心。
穆桂英不由地用手摸瞭摸自己的大腿,不知何時,她的襠部也已濕透。這和濕透的全身完全不同,沾染在她褲襠上的,全是潮濕黏滑的體液。
「唔……」穆桂英輕輕地呻吟瞭一聲,在厚重的被窩裡動瞭動身子,想要翻個身,卻發現四肢酸痛到無法自拔。在儂軍大營裡遭受的蹂躪,當她徹底放松心弦的時候,所有的傷痛都湧瞭上來,無旬日怕是很難恢復。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黑暗中浮現出來的畫面竟和夢境中相差無幾,全是她一絲不掛,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慘狀。她看到自己被赤條條地吊著,一前一後兩個赤膊的漢子正用兩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插著她的兩個肉洞。
突然,穆桂英感覺到心跳無端端地加快瞭,砰砰地直撞胸腔,面上也是一陣陣滾燙,像是要燒起來一般。
從無盡的奸淫直到突如其來的安寧,隻在一夕之間,穆桂英的身心還不能完全放松下來,如烙印般打在心中的恥辱,迫使她身體上某些器官依然處於亢奮的工作狀態,反倒是這靜謐的漫漫長夜,讓她感覺有些不太適應。
「啊……」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到瞭自己的褲子裡面去,用纖長的玉指輕輕揉撥著依舊腫脹的陰唇。頓時,她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微弱的電流穿過,就像當初被阿儂殘忍地用紫煙雷光鐧捅插下體時一般。她的小穴仍有些隱隱作痛,可是這痛覺竟給瞭她不一樣的感受,仿佛讓來自指尖的刺激變得更加強烈。
「不……我不能這樣……不能……我不是淫娃蕩婦……啊!」穆桂英輕輕地呢喃著,可她的手指卻像是不停使喚一般,不僅沒有離開她的下體,反而悄悄地往肉洞裡勾瞭進去。她的小穴是溫暖而濕潤的,就像在光滑的肌膚上被鋪瞭一層蛋清般,毫不費力地便將指尖深入到陰道的肉壁之間。
「唔唔……啊!」穆桂英沉重的臀部開始迎合著指尖的發力,一下一下地上下挺動起來,盡管她極不願意承認,可現在的她,早已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無法反抗。尤其是在這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帳篷之內,讓她能夠避開所有嘲諷的,不懷好意的目光,變得更加放縱,不受拘束。
穆桂英能夠很清晰地感覺到,肉洞裡一股股熱流正在不停地往外冒。不一會兒,她的屁股便感到瞭一陣涼意,想必源源不斷的淫水已經濡濕瞭身下的毯子。
她興奮而絕望地閉著雙眼,痛苦地享受著這身體被欲望吞噬的感覺。她忽然發現,自己對過往數月的經歷竟充滿瞭興奮和期待,她似乎迷戀上瞭被人捆綁,被人懸吊,被無數男人圍在中間奸淫凌辱的場景,這在當時看來,似乎是一場場非人的折磨,可當她真正脫離苦海之後,卻又變得無比渴望。
她的手指在幾乎從未停止工作過的肉洞裡不停地摳挖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果然隻有自己才能最懂得自己,當她手指的第二、第三關節每一次彎曲發力時,仿佛都能觸碰到那個令她心神蕩漾的敏感點,頓時身體震顫得愈發厲害,嘴裡也忍不住叫瞭起來。
「啊……不,我不能……啊,好癢……」穆桂英躺在大帳之中,雖然聽不到帳外的任何動靜,卻也知道營地裡必有哨兵守夜巡邏。她竭力地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響來,可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如小鹿般亂撞的心跳,還是將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調節到瞭最亢奮的狀態,呻吟和浪叫從口鼻之中不停地傳播發散。
穆桂英嘴裡和心裡在拼命地抗拒著,可身體卻誠實得渴望著自己被捆綁,被強暴的經歷,隨著指尖發力逐漸加快,她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幾乎讓她發瘋。
高升祥帶著四五名趁著夜色在營地裡巡視,白天的那一站,對爨僰軍來說,並非全勝,他和他的哥哥必須時刻堤防著洱海的兵馬殺一個回馬槍。他將營地的各處緊要哨卡都看瞭一遍,直到萬無一失,這才打算回到自己的營帳裡去小憩一陣。畢竟,明日一早,他還要帶著大軍追趕儂智高。
「將軍,你說咱們今日從儂智高軍中救出來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大宋的元帥穆桂英?」跟在高升祥身後右側的另一位裨將問道。
「我也正想問這個問題呢,」另一位裨將道,「剛才我看到那女人的……哈哈,下身佈滿瞭針腳的傷痕,就像蜈蚣的千足一般,很是稀奇!」
高升祥若有所思,還是年少懵懂的他,雖然多次跟隨父親高智升四處出征,剿平叛逆,卻從未見過赤裸的女子。今日在戰場上見到一絲不掛的穆桂英,卻發現這與他想象中的女體有很大的不同。穆桂英渾身骯臟,落魄,屈辱,簡直與他印象中的女子聖潔,高貴,端莊大相徑庭,但饒是如此,卻讓他的心思有如潮起的波瀾一般,久久不能平靜。看起來佈滿傷痕和體液的穆桂英反而讓他產生瞭一種最簡單,最直接的欲望,正值少年的心蠢蠢欲動。
「住嘴,」高升祥喝止瞭二人的猜測,「若她當真是穆桂英,亦是天國上朝的女元帥,豈容你們這般私下議論!當年宋太祖玉斧劃疆,永不犯大理疆土,我等自當世世代代,奉為大宗上國!你們這般嚼舌根,怕是回去之後,要讓我父親狠狠懲治!」
兩名裨將嚇得不敢再言語。
高升祥道:「罷瞭,這裡也沒什麼事瞭,你們且先回自己的帳內去歇息吧,我再在營地裡巡上一圈!」
「是!」兩名裨將領命,帶著護衛退下。
高升祥不知不覺地走著,竟走到瞭穆桂英的帳前,他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心頭的湧動,想要進去再見上那女人一面。這倒並非他小小年紀,便對年長他二十好幾的中年婦人情有獨鐘,隻是被叩開的心扉,讓他對白日裡所見的女人耿耿於懷。
站在大帳前,他忽然聽到帳內有些響動,像是女人急促的嬌喘聲,愈發撩撥瞭他的心弦。於是,他便想也沒想,拉開帳子,鉆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