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旁的圍觀者們又笑瞭起來,「這條母狗在軍營裡的時候,必定已讓軍爺們玩過許多回瞭,下面那騷穴,松垮得就像一張破佈,塞進去幾個銅錢,那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我猜啊!如她這般,塞下去七八十個銅錢不在話下!」
「啊!你可太小看她瞭。你可別忘瞭,她可是名震天下的渾天侯,宋國的兵馬大元帥啊!瞧她這體魄,少說也得上百個吧?」
聽著一旁的人對自己的議論紛紛,穆桂英恨不得從地縫裡鉆進去。眼下的情況,她可以逃避,但逃避之後會有什麼結果,她比誰都清楚。她伸手把那吊銅線拾瞭起來,被疊得整整齊齊的銅板,足有尺餘長,就像一根成年男人的肉棒。不過,銅錢的直徑相對於陽具來說,卻細窄瞭許多。穆桂英一見,把這吊銅錢塞到自己的肉洞裡,應該不成什麼問題,就算不能全部塞進去,至少也能容得下大半吧!
當眾在體內塞進異物,雖然羞恥,可對於穆桂英來說,總比舔食別人的肛門要好上許多吧?她細細打量瞭一陣這吊錢,比指甲板更大一些的錢板,天圓地方,從中間的方孔裡穿著一條繩子。看不清繩子的模樣,但從系在首尾兩端的繩結來看,這該是一根市面上常見的串錢用的粗麻繩。
「我……我塞!」穆桂英卑微地說著,忍瞭忍心頭仍在翻湧的惡心,在地上坐瞭下來。
她屁股著地,修長結實的兩條玉腿朝兩邊分開,微微彎曲,盡可能地抬升著自己小穴的高度。胯下的陰戶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一日之內被數百人奸淫後的肉洞,依然是鮮紅色的,又腫又脹,就像一枚熟透瞭的蜜桃一般,仿佛輕輕一掐,便能掐出血來。不過,那模樣卻是十分難看,陰唇翻卷著分開在兩邊,幾乎頂住瞭她的大腿根部,露出那松垮垮的肉洞裡。同樣是紅腫的陰道,看上去毫無彈性,就像一塊被放置瞭許久的牲畜肉一樣。
穆桂英手握著銅錢,慢慢地朝著自己的胯下送瞭進去。
眾人哪裡見過陰戶吞錢這樣的場面,即便是東京城裡最荒唐的紈絝子弟,也萬萬想不出這樣的點子來玩弄青樓裡的姑娘。大傢幾乎屏住瞭呼吸,瞪圓瞭眼睛,想要看看這位女元帥的下體,究竟能夠容得下多少錢幣。
由銅錢串成的長龍,剛塞進陰道口子裡,穆桂英便感覺到事情遠沒她想象地那麼簡單。盡管這條銅鐵長龍看起來並沒有男子的陽具那麼粗壯,可是冰冷生澀,又沉又硬,每往前推動一分,舉步維艱。如是男子的性器,此時挺入到穆桂英體內,她還能稍許好受些,畢竟肉棒圓潤,不似著銅錢的長龍般棱角分明,硌得她的淫肉陣陣發疼。
昨日僮人對穆桂英造成的傷害,今日遠未完全好透,被這吊銅幣一捅,頓時令她凝眉蹙額,臉色大變,痛苦地呻吟起來。
「哈哈,賤人,你不是想要銅錢嗎?能夠拿多少,現在全看你自個兒的本事瞭!」壯漢似乎在為自己的傑作而沾沾自喜。
穆桂英不自禁地把雙腿張得更開,把肉洞的門戶都敞開出來,以便減輕身體上的痛楚。銅錢越往裡面塞,陰道便越見狹窄,盡管她的淫肉已經失去瞭彈性,可是大腿根部的肌肉勁道猶在,一感受到痛覺,便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肌肉也跟著使勁地朝著中間一夾。夾得越緊,那銅幣的進入便越困難,到最後,竟像是捅到瞭底部,不能再深入半分。
「哈!穆桂英,難道你就那麼點本事麼?」壯漢戲謔著笑道,「我若是沒記錯,你的小穴裡可是連尺餘長的肉棒都能容納得下的,這點銅錢對你來說,本該算不得什麼的!」
穆桂英自己也覺得尚未到底限,可是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她的使喚,大腿根部的肌肉越收越緊,仿佛要把那串不規則的銅錢擠壓出去似的。翻卷在左右的紅腫陰唇,此刻也因為痛苦,不停地顫抖起來,就像怒放之後的牡丹,忽遭狂風暴雨來襲一樣,在最燦爛,最美好的時刻,承受著凋零之苦。
「不,不……」穆桂英顫抖著大聲叫瞭起來,「我還可以往裡面塞……」說著,上身微微前傾,手掌抵在哪串銅錢的胃部,拼命地往裡面推。手上使的勁越大,她的花蕊深處越是疼痛欲裂,雙腿禁不住地朝著中間合瞭起來,想要以此減輕些身體的痛苦。
「罷瞭!」壯漢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來,走到穆桂英跟前道,「既是如此,莫要勉強瞭!老子說話還是算數的,凡是塞進你那騷穴裡的銅錢,盡數歸你!」說著,身子已在穆桂英的兩腿中間蹲瞭下來,在陰道口上一掐,把那串銅錢掐成前後兩段,中間露出一小截繩子來。手中的匕首,便從這縫隙裡切下,鋒利的刃口轉眼之間,便割斷瞭繩子。他將匕首回鞘,提起那留在穆桂英體外長長的一截銅錢,走瞭開去。
由始至終,穆桂英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除瞭要忍受肉洞裡如刀割針紮般的痛楚外,還要忍受旁人戲謔嘲笑的眼神,身心俱疲。見壯漢割走瞭銅錢,正如壓在肩頭的沉重擔子一下子全被卸瞭下來,身子一軟,倒瞭下去。
雖然結果並沒有讓自己滿意,但穆桂英估摸著,好歹塞進小穴裡的銅錢,也有四五十枚。如此一來,便可免去瞭她半日的折騰,距離范夫人定給她的一百文目標已是越來越近。
可是穆桂英一倒下去,便感覺腹中好像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給頂住瞭。嬌嫩的淫肉被這堅硬的棱角無情地硌著,生生作痛。她呻吟瞭一聲,這才想起,原來那半截銅錢,還留在體內。她急忙強撐起身子,將腿一張,那染瞭一層如透明薄膜般粘液的銅錢,便嘩啦啦地從她的肉洞裡掉瞭出來。
「哈哈哈!你們瞧,我說得沒錯吧?這母狗的騷穴裡,能藏下的錢幣果真不少啊!」旁人又開始議論。
光是掉出來的錢幣,已經超乎穆桂英自己的想象,落瞭滿地的銅幣,少說也有五六十枚。可是穆桂英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到最後,竟然變成瞭煞白。
原來,那些銅幣串在一起的時候,如同一條銅棍,連為一體。可是那壯漢用匕首將串在方孔裡的繩子一割,這些銅幣便散瞭開來。隨著穆桂英因痛苦而不停蠕動的陰道內壁,這些錢幣很快就被擠壓得七零八落,當她剛張開小穴的時候,肉洞口的銅板自然就掉瞭出來,可是一直被塞到最深處的那幾枚,卻被留在裡頭,怎麼也落不下來。
「啊!」穆桂英痛苦地叫瞭一聲,不顧那許多人的眼光,竟把手指探到瞭自己的肉洞裡去,不停地摳挖起來。不過,她的指尖遠遠夠不到花蕊深處,隻從小穴裡挖出一大灘帶著血絲的淫汁蜜液來。
「啊!你們看,她在幹什麼?」幾個眼見的圍觀者已經發現瞭穆桂英的異常,大聲地說,「莫不是,那銅錢落在瞭她的肉洞深處,取不出來瞭?哈哈哈!」
穆桂英的腦袋裡嗡嗡作響,身體裡留著幾個銅板的滋味,自是十分難受。她雙手撐著地面,搖搖晃晃地讓自己站瞭起來,岔開雙腿,又深深地蹲瞭下去。小穴已經被分張到瞭極限,豁開的陰道口如同酒盅一般大小,能夠清晰地看到裡面帶著漿液的嫩肉,可是穆桂英的陰道外松內緊,越往深處,便越緊致,已把那最後的幾枚銅錢,牢牢地夾在其中。
「穆元帥,你怎麼瞭?銅幣掏不出來瞭嗎?要不要我來幫你啊?」一名漢子說著,伸出兩個指頭,做著下流的摳挖動作。
「哈哈哈!她才不需要你幫忙呢!你若是真有這個心,不妨去讓她賺點本錢更來得快些!」
「那倒也是!」這漢子一邊解著褲帶,一邊人高馬大地站到瞭穆桂英面前,問,「母狗,快抬起頭來看著我!我且問你,操你的爛穴是不是隻需一文銅錢就夠瞭?」
穆桂英此時正忙著自己的事,哪有心思去理睬他,依然蹲在地上,兩個早已是佈滿瞭傷痕的膝蓋高高地頂在自己的下巴上,雙手不住地朝著跨間肉洞裡裡擴撐摳挖,想把那最後的銅錢給擺弄出來。
「賤人,問你話呢!」漢子頓時怒起,有力的雙臂抱住瞭穆桂英的屁股,使勁地往前一推,又猛的向上抬起,讓穆桂英的屁股高高地撅瞭上來,跨間的兩個肉洞剎那間又纖毫分明。隻見他二話不說,挺槍就刺。
這些在戰場上傷不瞭穆桂英分毫的男人,也隻有在這種時候,才能更顯示得出他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粗大的肉棒奇醜無比,壯實得令人毛骨悚然,呈倒三角狀的龜頭猛的朝裡一頂,兩側松散的淫肉頓時又被繃得緊緊的,撐成瞭半透明的桃花紙狀,就連皮下流動的血液,仿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穆桂英蹲在地上,本就重心不穩,被他如此一搡,雙膝又跪在瞭泥濘地裡,屁股挺得比她的後腦還要高。不等她用手去擋,飽經摧殘的小穴裡,立時又被塞得滿滿當當,密不透風。
那漢子長驅直入,剛把巨大的龜頭挺入花蕊時,忽然感覺到前頭被一件硬邦邦的東西給擋住瞭去路。想也不必想,這定然是藏入肉洞裡,還沒來得及被取出來的那幾杯錢幣。漢子的肉棒雖然堅硬,可用血肉之軀去和鐵打銅鑄的錢幣抗衡,無異於以卵擊石。不過,此刻漢子已經上瞭心火,哪裡還有回頭之路,隻聽他又是一聲大吼,後腰猛然朝前挺去,在肉棒上再次註力,又往前挺進瞭幾分。
「啊啊!不!痛!」穆桂英慘叫起來,一手撐在地面上,一手往後想去推住那漢子的身體。可是漢子來勢洶洶,根本不容阻擋,反而將她的肩膀關節撞得差點脫臼。
漢子的肉棒堅硬,穆桂英的肉洞裡嬌弱,被夾在兩者之間的銅幣,隻能順著來勢,往更深去嵌瞭進去。錢幣的四圍雖然圓整光滑,可穆桂英禁不起如此頂壓,整個小腹頓時被迫得疼痛不已,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冒瞭出來。
「啊!母狗,我還道你的騷穴有多深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漢子一邊說,一邊吭哧吭哧地抽插起來,一次比一次的撞擊更結實,更有力。
「啊!啊!哎唷!不要……啊!」穆桂英從未體驗過隔著一枚銅幣被人奸淫強暴的滋味,除瞭那銅鐵硌痛身體外,更有種肉棒推送著銅板,朝著身體的更深處擠壓進去的知覺。
雖然穆桂英生得比普通女子還要高大些,可是身下的肉洞,卻也不見得有多深。這也是敵兵敵將們隨便一插,便能插得她生不如死的原因。身體的構造,註定瞭她比尋常女子要更多受一些痛苦,被漢子一插,仿佛要把那枚銅錢塞進她的子宮裡一般。
「救命……不要!啊啊……求求你……」穆桂英叫喊越來越虛弱,痛楚很大程度上,削弱瞭她的抵抗力,讓她又在清醒和昏迷中徘徊。疼痛過瞭極點,最後便隻剩下麻木,甚至連那枚藏在身體裡的銅錢也已感覺不到……
傍晚,終究還是下起瞭一場下雨,正如昨日一般,淅淅瀝瀝,很快就把整個驛鋪淋得濕透,鋪子前後的山路,也變得更加泥濘起來。
讓穆桂英感到意外的,今日自己居然能堅持到最後,沒有昏迷過去。那些完全不顧她死活的僮兵,一人一文銅錢,把她操瞭個生不如死。最後,當她身邊灑滿銅錢的時候,范叔和范季兩人走瞭上來,對穆桂英道:「母狗,姑母限定你的時辰到瞭,快收拾起銅錢去交差吧!」
穆桂英用盡瞭最後的力氣,將泥水中的銅錢一個一個的,小心翼翼地拾瞭起來,揣在懷裡。這些可是她用半條命換來的,無比珍貴。
驛鋪的院子裡,范夫人已經架著二郎腿,穆桂英的兵器繡鸞刀靠在身後的墻上,手中握著馬鞭,等著自己的兩個侄兒和被他們看管的女俘前來交差。
穆桂英剛走到范夫人面前,雙腿忽然一軟,抱在懷裡的銅錢嘩啦一聲,灑瞭一地。一日之內,被幾十個人前後奸淫,已使得她兩腿發軟,腳上就像被捆瞭千斤巨石一般,往前挪動一步,都要費上許多勁。好不容易支撐著到瞭范夫人跟前,仿佛卸下瞭肩上的重擔,頓時癱瞭下去。
范夫人問兩位侄兒道:「如何?今日可攢夠瞭一百?」
范叔、范季二人稟報道:「回姑母的話,先前有一個讓她玩陰戶吞錢遊戲的,倒是讓她攢瞭幾十個銅錢。後面來光顧的人雖少,加起來,也該有差不多百文之數瞭!」
范夫人叫過兩個都頭,道:「你們趕緊替我數數!」
由老媽子充當的都頭連忙蹲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清點起那灑瞭一地的沾滿瞭泥漿和體液的銅錢。不一會兒,便向范夫人稟報道:「指揮使,咱們二人已經細細清點過瞭,合計九十九枚銅錢!」
范叔、范季二人雖是范夫人的侄兒,平日裡也在京城欺行霸市,做些令人生厭的行當,可是今日目睹瞭穆桂英被僮人蹂躪玩弄時的慘狀,還是於心不忍,勸道:「姑母,之前雖有百文之約,可這九十九枚銅錢,於約定之數相去倒也不是很大。依侄兒之見,不如今日便暫且罷瞭!」
范夫人眼睛一瞪,道:「國有國法,傢有傢規,更何況此處乃是軍營,軍令如山,豈有變更?莫說是少瞭一文,就算是少瞭半文,也得問罪!」話音未落,隻見她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立瞭起來,揚起手中的皮鞭,呼嘯著朝穆桂英的身上落瞭下去。
啪!皮鞭落在穆桂英幾乎被泥漿包裹的皮肉上,就像刀子一樣,瞬間劃開一道血淋淋的創口。已是幾乎不省人事的穆桂英,頓時一震,疼得滿地打滾起來,也沒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隻顧著抱頭大叫:「啊!不要打!求求你,不要打!」
「賤人,」范夫人的第二鞭子沒有緊跟著落下去,而是上前一步,厚厚的靴子踩在瞭穆桂英的後背上道,「昨日讓你湊夠百文錢才能回來,難道你忘瞭麼?」
穆桂英連忙道:「不!不!我,我的下面,還有幾枚……」
侍立在旁邊的丫鬟夥計們,頓時都掩嘴竊笑起來。
范夫人也牽瞭牽嘴角,露出瞭得意而淫邪的笑意。其實,無需范叔、范季兄弟二人稟報,她早已把發生在驛鋪外面的事都瞭解得一清二楚。看著穆桂英甘願替人舔屁眼,甘願往自己的下體裡塞錢幣,這足以說明,她早已在無可抗爭的命運和強大的威勢面前屈服下來。
「是嗎?」范夫人假裝不知,道,「那你取出來,今日便算你交瞭差事!」
一旁的侍女已經端過一個盆子來,放在穆桂英的跟前。幾名夥計扶著她,重新站瞭起來,分開雙腿,蹲在盆子上撒尿。
已經麻木的下體,隻是火辣辣的一片,從腹腔內部一直蔓延到大腿上,至於其他的,穆桂英已是沒有任何知覺。當體內還留著銅幣的時候,又被那麼多人無情的挺插過,那銅幣早已不知道去瞭哪裡,此時也幾乎感覺不到其存在。
穆桂英蹲在盆子上,下體流出來的,一會兒是濃稠的白漿,一會兒又是鮮紅的血水,就算屏足瞭氣,當眾撒出淅淅瀝瀝的尿液來,也不見那錢幣落地。就在她萬念俱灰,隻道今日難逃一劫時,忽然聽到金屬的盆底叮當一聲,一枚染瞭血的銅錢掉瞭下來。
「啊……」一看到銅板落地,穆桂英開心得隻想笑,可是牽瞭牽嘴角,卻發現自己的臉也僵硬起來,根本露不出笑意。
堪堪免去劫難,在慶幸之餘,穆桂英依稀記得,落在她身體裡的銅錢該是不止一枚。壞就壞在,當她把整串銅錢塞進去的時候,繩子突然被割斷,也不知道究竟又多少錢幣還沒有被取出來,留在子宮裡,又會對她造成怎樣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