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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歸去的人

  「嘗瞭僮人的那麼多肉棒,還沒嘗過我的吧?」孟定國大聲地說著,雙手抱緊瞭穆桂英的後腦,將她的臉又一次朝著自己的小腹深深地壓瞭下去。隻不過這一次,他壓下去之後就沒再松開。

  巨大的龜頭又一次撐開穆桂英的咽喉,讓她瞬間感到窒息。猛的,穆桂英忽然把推在焦廷貴身上的雙手又像劃船一般朝前劃瞭過來,用力地推住孟定國的身子,但她被無數次折磨和蹂躪後的身子,已剩下沒多少力氣,根本不是孟定國的對手。

  喉口的窒息,腳心的酥癢,肉洞裡的快感,三股奇異的感覺交匯在一起,竟在穆桂英的身體裡變成瞭一種莫名的沖動,像絕望,又像渴望,抑或兼而有之,把穆桂英的魂魄高高地揚起到瞭空中,在萬丈之上,迎面吹來的狂風凜冽而迅猛,同樣讓她無法呼吸。

  穆桂英從來也沒刻意地留心過,自己高潮的時候,究竟還能不能呼吸。隻不過這一次,她算是切身體會到瞭,不能呼吸的高潮,有多麼地令人崩潰。

  穆桂英的俏臉漲得通紅,身體垂死般地在地面上掙紮,光溜溜的身子就像一條剛剛被人從水裡撈起來的魚,猛地砸在地上一般,幹渴而痛苦。

  「嗚嗚嗚……」穆桂英想要叫喊,可是喉嚨裡被巨大的龜頭堵得嚴絲合縫,根本發不出聲音。一陣胡亂的顛簸之後,眼淚很快就被憋瞭出來。

  越是絕望,便越是要掙紮反抗,這是人身體最深處的本能,尤其是像穆桂英這樣,一個個將死的念頭如雨點般打落在她的腦海裡,讓她背水一戰。可是她越是反抗,肉洞便收縮得越迅速,也越有力,猛烈地擠壓著身後焦廷貴的陽具。

  焦廷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酣暢,無盡的擠壓似乎把他體內的精液又聚攏到龜頭上,不發不快。他穩住瞭腰身,愈發猛烈地在穆桂英的身後進攻起來。

  高高朝後舉在空中的雙腿,讓穆桂英的姿勢看起來極其詭異,修長的大腿拼命地顫抖著,在近乎透明的皮下,肉眼不能見的,是如潮水一般的酥麻感猛烈地穿梭著。她感覺自己就此癲狂,所有的矜持和羞恥,又一次遭到她狠狠的拋棄。

  腰腿的酸痛,對穆桂英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麼。此時最要命的,是她張大瞭嘴,卻無法呼喊。凌亂,癲狂,幾乎要將她的神智和五臟六腑全都攪一個天翻地覆,仿佛隻有呼喊,才可以緩解。

  焦廷貴還沒有射,就發現自己的肉棒四周已是湧起瞭一股暖意,在不停的擠壓當中,那股暖流瞬間噴流而出。他不由地低頭望去,卻見被肉棒撐開的肉洞裡,早已流出來許多陰精,又濃又白,好似他的精液一般。一見堂堂的女元帥竟在自己的奸淫之下達到瞭高潮,焦廷貴心頭一動,腹下也跟著松弛起來,將猛烈的精液統統給予瞭穆桂英。

  穆桂英的窒息感越來越嚴重,不僅是小穴裡收縮猛烈,狹窄的咽喉也跟著一起擠壓孟定國的龜頭。還不等她回過神來,也是一股腥臭的液體,不經吞咽,徑直射進瞭她的喉嚨之內。

  「嘔……咳咳……嘔!」已是缺氧到眼冒金花的穆桂英,又被精液無情地一激,貪婪地被吸進肺裡的,不是新鮮的空氣,而是那好像狂潮般的男性分泌物。

  穆桂英成瞭一個溺水的人,身子顛簸地愈發猛烈,厚厚的乳房不停地撞擊在地面上。

  焦孟二將先後長出瞭一口氣,在無窮的回味之中,將疲軟下來的陽具在穆桂英的身體裡退瞭出來。兩人射瞭精,又重野獸變回瞭人,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後退一步,放開瞭正被他們蹂躪的穆桂英,跪倒在地:「末將罪該萬死!」

  二人雖然嘴上說著,卻全然不敢將臉抬起來。發生瞭這樣的事,該教他們如何面對自己的元帥。

  高潮過後的穆桂英,身子瞬間癱軟下來,俯臥在鐵籠的地面之上,渾身淫蕩的皮肉依然顫抖不止,好像還沒有從那無盡的屈辱中擺脫出來。

  這時,鐵籠的門又被打開瞭,儂智會和儂智德帶著幾名精裝的武士沖進籠子之中,還不等焦孟二將反抗,又將他們制服起來。

  這二人也沒想著反抗,隻要一想起自己竟然玷污瞭他們一直敬畏如神的女元帥,便是悔恨交加,恨不得以死謝罪。因此沒過多大一會,他們又被僮軍用繩子綁瞭起來,帶到瞭鐵籠之外。

  等到籠子裡的人都走完,儂智高這才進入到裡頭,對著臥在地上的穆桂英笑道:「母狗,你今日的表現不錯,朕便不為難你瞭!快快起身,自己走到朕的寢宮裡去,等天一黑,真再來疼愛你!」他一邊說,一邊用腳尖踢著如同死人一般的穆桂英。

  穆桂英撐起沉重的身體,低垂著頭,也不敢去看籠子外的焦孟二將一眼,順從地爬瞭起來。還沒等她站穩身子,身下忽然「嘩啦」一聲,一股白色的液體頓時流瞭出來。這些液體,並非他物,而是她自己的陰精和焦廷貴的精液。方才兩人同時高潮,肉洞裡汁液橫流,雖然也流到體外一部分,但大多數還是被焦廷貴的肉棒堵在瞭裡面。此時一起身,這些穢液便一起湧瞭出來。

  「呀!」穆桂英輕聲地驚叫著,似乎連她自己都感覺意外,本能地伸手去接。

  可她一伸手,卻什麼也接不住,隻沾瞭滿掌滑膩的液體上去。

  「走!」儂繼封也進瞭鐵籠,給穆桂英戴瞭項圈,牽出籠子之外,朝著寢宮走去。

  路過楊排風和楊金花的面前,穆桂英不由地抬頭望瞭二人一眼。不僅瞭女兒,連楊排風也已淚流滿面。隻見楊金花梨花帶雨地望著她道:「母帥,為什麼……為什麼……」她似乎到現在也不願意相信,一直威武如神的母親,竟真的在敵人的淫威之下屈服。

  穆桂英隻能沉默,羞恥地低下瞭頭。此時此刻,她連自己的女兒都已無法面對。

  儂繼封在前頭帶路,穆桂英仍是像母狗一般,搖晃著屁股,手腳並用地爬著跟在後面,一路之上,從肉洞裡流下來的殘液,在她爬行過的地方,留下瞭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

  等著穆桂英走遠,楊金花和楊排風也被押瞭下去,陰冷的偏殿之內,隻剩下焦孟二將和一幹僮兵。隻聽儂智高又道:「將他們二人押出去!」

  焦孟二將被僮兵們推著,出瞭偏殿,穿過天井,竟到瞭王府之外。兩人不由地疑惑:「你們……你們還想幹什麼?」

  儂智高道:「君無戲言!昨日朕答應你們,放你們歸去。今日便要兌現瞭那諾言!」說罷,親自在前頭帶路,朝著邕州城外的望仙坡方向走去。

  焦孟二將面面相覷,想不到儂智高竟真的要放瞭他們。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僮兵已推著他們跟上瞭儂智高。

  一出王府的大門,百姓們便又圍聚過來,朝著焦孟二人指指點點道:「瞧,這兩人不是宋軍的大將嗎?此時南國皇帝要帶著他們去做什麼?」

  焦孟二將也如穆桂英一般,不敢抬頭,更不敢面對邕州城裡的百姓,隻是嬤嬤地朝前走著。

  很快,出瞭邕州,登上望仙坡。北門高地上的統兵大將,是一位高大而幹瘦的將軍,名喚盧豹,乃是儂智高的親信。隨著儂智高在廣源起兵,一路攻城拔寨,功不可沒。此時,他已在望仙坡上備下瞭一桌酒席,等候著大南國天子和兩位宋軍大將。

  「陛下,二位將軍!」盧豹倒也客氣,依次對儂智高和焦孟二人行禮。

  「放瞭他們!」儂智高一揮手道。

  盧豹親自上前,取出尖刀,替焦廷貴和孟定國把身上的繩子割斷瞭。

  「狗賊,我和你拼瞭……」焦孟二人一獲得自由,便猛地朝著儂智高撲瞭過去。隻不過,還沒等他們欺近儂智高的身子,已讓許多僮兵圍瞭起來,頓時又被按壓在地。

  儂智高道:「朕好心放瞭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是何道理?」

  「呸!」焦孟二人猶是不服,朝著儂智高吐瞭一口唾沫。

  儂智高也不怪罪,道:「穆桂英等人久居邕州,恐怕宋軍上下萬分掛念。朕放瞭你們,不過是要你們去往宋營,報一個平安!」

  儂智高老奸巨猾,放走焦孟二人,哪裡是為瞭要他們報平安去的,不過是要他們將自己在邕州的所見所聞和穆桂英淒慘的下場,告知狄青,以此擾亂宋軍軍心。這是阿儂授意之下的詭計,若是真放走瞭兩人,也不怕縱虎歸山,反正狄青是定然不會再重用這兩個人瞭的。更何況,就算穆桂英被宋人救回,有瞭剛才的那一幕,在穆桂英的麾下,定然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焦大哥,這賊酋說得沒錯……」孟定國眼看著無法翻天,隻好在旁勸說焦廷貴。

  二人掙開僮兵的羈押,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我等二人,先謝過南國天子的不殺之恩。隻不過,來日在戰場之上,依然是兵戎相見!」想來要與儂智高搏鬥,萬萬不是那不可勝數的僮兵對手,與其平白丟瞭性命,不如留得青山,以圖後效。隻不過,二人的嘴上仍是不依不饒。

  儂智高親自為二人斟滿瞭一杯酒,推到二人面前,道:「飲瞭此盞,就此別過!」

  焦孟二人拿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將酒盞狠狠地砸在地上。

  儂智高摸出一塊貼身腰牌,送給二人,道:「此去賓州,要過昆侖關。想必你二人前去,守關的將軍定然不會放過你們。有瞭朕的這塊腰牌,定能暢行無阻!」

  焦孟二人拿瞭腰牌,也不言謝,恨恨地下瞭望仙坡。

  等到兩人走遠,盧豹這才問道:「陛下,放他們歸去,莫要生出什麼後患來才是!」

  儂智高道:「太後神機妙算,自然不會失策。你且安心,待這兩人回到宋軍大營,定然能生出許多事端來的!」

  姑且不說儂智高和麾下大將在望仙坡上議論,單說焦孟二人,領瞭儂智高的腰牌,一路跌跌撞撞,朝著昆侖關走去。一路之上,兩人悵然若失,各自垂頭喪氣,也不言語。如此一走便是兩日,終於到瞭昆侖關下。

  鎮守在關樓之上的黃師宓和黃瑋二人,見瞭儂智高的腰牌,知是太後阿儂的計策,也不阻攔,隻將二位留宿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將他們放瞭出去。

  又過兩日,這兩位落魄的將軍,終於到瞭宋軍駐紮在賓州城外的大營裡。由邕州到賓州,不過數十裡地,兩人盡管心急如焚,知道穆桂英在邕州多待上一日,便要多受一日的屈辱,但無奈山路崎嶇,又無馬匹可乘,沿途處處受到僮軍哨卡的盤問,耽擱瞭許多時辰。等他們抵達賓州之時,已是正月初八。

  「什麼人?」守營的宋軍見兩個衣衫襤褸的漢子朝著大營走來,急忙喝止。

  「我二人乃是焦廷貴、孟定國,勞煩兄弟入內稟報狄元帥和楊先鋒!」這兩人似乎也在一夜之間,被僮軍消磨瞭所有銳氣,說話也客氣瞭許多。

  哨兵一聽是焦孟二位將軍,不敢怠慢,急忙去稟報大元帥狄青。

  雖然還不到午時,狄青已是喝得醉氣熏天,面紅耳赤,等瞭許多工夫,才見他搖搖晃晃地從大營裡出來。一見焦廷貴和孟定國,似乎吃瞭一驚,但很快又恢復過來,仍是一副醉態,笑道:「二位將軍從敵營歸來,可謂萬幸!來來來,快隨本帥一道入內。今日,本帥定要大擺筵席,為二位將軍接風洗塵!」

  這時,楊文廣也得到瞭消息,匆匆趕來。這幾日,他又瞭儂智英的撫慰,焦躁的心情總算是平復瞭許多。今日剛在帳內與儂智英溫存,卻聞校尉來報,焦孟二位將軍被僮軍放還歸來,急忙穿衣出來相迎。剛到大帳之外,卻見狄青勾肩搭背地摟著二人,要拉進帥帳裡去,緊忙上前問道:「二位叔父,可曾見到我母帥?」

  「這……」焦孟二人見瞭楊文廣,便想起自己被迫凌辱穆桂英之事,臉上頓時一紅,支吾著不肯答話。

  「你們倒是說呀!母帥是生是死?」楊文廣已是心急如焚。

  「元帥……元帥無恙,在……在邕州讓敵人關押著呢!」焦孟二人也不知該如何把穆桂英的遭遇全盤托出,隻能含糊其辭地道。

  「文廣,既然今日二位將軍歸來,自當是喜慶之事,快隨本帥一道入帳,為他們接風。其餘諸事,待明日再議!」狄青開口道。

  楊文廣一聽穆桂英被敵人關押起來,雖然焦孟二人沒有明言,卻也能想象在關押的這段時間裡,究竟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心中更急,在狄青面前跪下道:「請元帥速速下令,攻打昆侖關!」

  狄青一皺眉,不經意間抬頭,卻見不遠處站立著儂智英。隻見儂智英無奈地朝著他搖瞭搖頭,便隻好嘆瞭口氣,把楊文廣扶瞭起來。他已經無數次向楊文廣解釋瞭用兵的時機,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迫切地求戰。無奈之下,隻好利用儂智英,暫時將楊文廣穩住。如今好不容易把楊文廣的心思從戰局上轉移到兒女私情之中,卻不防焦孟二將突然歸來,攪亂瞭他的全盤大局。

  「少令公,狄元帥用兵,自有妙計,莫要再苦苦相逼!」儂智英走上前來,溫柔地勸道。

  楊文廣幾日都沉浸在儂智英的似水柔情之中,不能自拔,今日焦孟二人歸來,無意中又挑起瞭他心中的痛處,再也無法忍耐,一把甩開儂智英道:「你知道個甚麼?落在邕州敵人手裡的,又不是你!」

  儂智英忽然臉上一寒,退瞭兩步。自己又何嘗不是身在敵營,左右為難。

  狄青朝著儂智英丟瞭個眼色,示意她退到一旁,親自對楊文廣說:「那好,本帥便給你一個將令,你可敢立下軍令狀?」

  楊文廣一聽,忙道:「末將願立軍令狀!」

  「來人!」狄青喚過先鋒大將王簡之,讓楊文廣在軍令狀上簽字畫押。

  楊文廣不假思索,便提瞭筆,將自己的名字寫瞭上去。末瞭,又摁上瞭自己的手印。

  狄青見他畫押完畢,便拔瞭一根將令,丟給楊文廣道:「上元節臨近,軍中自當張燈結彩,迎候佳節。本帥令你,前往柳州、宜州置辦上元燈會的物資,不得有誤!若是延誤軍機,定斬不饒!」

  「啊?」楊文廣萬沒想到,狄青讓他立下的軍令狀,竟是此等荒誕,不由地大怒,指著狄青罵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