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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初一遊街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舌和人骨湯咽下去的,暖洋洋的湯汁一落進腹中,又是一陣猛烈的嘔吐欲望。可是她的咽喉已吐得太多次數瞭,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一邊幹嘔,一邊被儂智高父子牽著,朝著鎮南王府的寢宮裡爬瞭過去。她感覺自己早已沒瞭人的樣子,嚇破的苦膽讓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一條人人鄙棄的母狗。

  一進寢宮,在主人的命令之下,穆桂英麻木地爬上儂智高的龍床,攤開四肢,將自己骯臟的性器裸露出來,等候著那父子二人上來占有她。此時在王府之外,爆竹之聲更加猛烈,好像炮火紛飛的戰場一樣。可是穆桂英充耳不聞,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沒有感受到過年的喜悅。

  除夕之夜,儂智高父子也是極盡所能,將穆桂英從皇佑四年的最後一天,奸到瞭皇佑五年的第一天。在兩條肉棒不停地進進出出中,穆桂英越來越麻木,甚至連身體都失去瞭應有的知覺。但是她絲毫也沒覺得痛苦,比起死去的楊八姐,她這副樣子,又能算得瞭什麼?也許,她該慶幸,自己到現在還是活著,體膚完好,沒有讓大南國野獸般的文武分食瞭。過一個晚上,或許楊八姐的身體,就會在那些禽獸的腹中,被消化得纖毫不剩。

  翌日,皇佑五年初一。噼噼啪啪的爆竹聲,一整個夜晚幾乎沒有斷絕過,惹得穆桂英和儂智高父子根本無法安睡。這父子二人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每人足足將穆桂英奸淫瞭不下七八遍,直到東方泛起第一縷新年曙光的時候,這才停瞭下來。

  穆桂英恍恍惚惚,前後兩個小穴又是流水不止。在身心極度痛苦之中,她竟然還能感受到被強暴的快感。在目睹瞭慘絕人寰的活體解剖之後,儂智高的龍床似乎成瞭她的避難之所。躺在潮濕的床毯上,她像是躲進瞭一個避風的港灣。在這裡,她能慢慢地撫慰自己的生命,哪怕這條命早已千瘡百孔。

  天一亮,儂智高父子又精神抖擻地從龍床上跳瞭起來,令人拿進來幾件物什。

  不一會兒,侍衛便端來瞭幾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副牛皮手套,一對牛皮護肘和護膝,還有一雙牛皮靴子。這幾樣東西,俱是烏黑的顏色,好像楊八姐黑洞洞的瞳孔一樣。他們拿起手套和靴子,抓起穆桂英軟綿綿的四肢,一一替她穿戴上去,又拿瞭護肘和護膝,戴在她的兩個手肘和膝蓋之上。

  盡管穆桂英身上多瞭這幾樣東西,但她的身子依然赤裸,被蹂躪得又腫又紅的乳房和小穴,依然沒有絲毫遮擋。儂智高父子二人將她從龍床上拖瞭下來,喝道:「母狗,爬出去!你要是敢有半點怠慢,便也將你煮熟瞭吃掉!」

  一想起敵人吃人肉的慘狀,穆桂英更無半點猶豫,依著他們的命令,扭動著屁股,慢慢地爬到瞭寢宮之外。儂智高的寢宮外,是一個巨大的院子,此時院子之中,已立著幾個人,便是儂智光兄弟三人和宋軍的幾名女俘。儂智光摟著楊金花,強行與她裝出一副親昵的模樣。楊排風卻被套上瞭一身薄薄的囚衣,依然是手銬腳鐐加身,被儂平、儂亮兄弟帶著幾名武士牢牢地押解著。不僅是她們,連焦孟二將也被關在囚車之中,也是被武士看著,停在院子中央。

  「母帥!」「元帥!」楊金花和宋將不知道楊八姐已死,一見穆桂英這副屈辱淒慘的模樣,雖然身無束縛,卻對敵人服服帖帖,大吃一驚,不由地叫瞭起來。

  「金花……排風……」穆桂英一見,淚水又撲簌撲簌地掉瞭下來。雖然見到女兒和楊排風,讓她心中頓生親切之感,但念及自己如母狗一般的慘狀和死去的八姐,更有許多話要和她們說。隻是礙於敵人在場,所有的苦楚又隻能往肚子咽,苦水化作淚水,流個不停。

  「母帥,你怎麼瞭?」楊金花邁開步子,要去攙扶自己的母親,不料卻被儂智光又緊緊地摟瞭回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也見識過母親被敵人凌辱時悲慘的樣子,卻從未見過她對敵人如此順從,仿佛隻過瞭一個晚上,穆桂英已像是換瞭一個人似的。

  「陛下初登大寶,新年遊街,以振士氣!」忽然,又儀仗高聲唱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院子外一陣開道金鑼的響聲,聚在院子的金甲武士,聽到鑼聲都魚貫而出,朝著王府外的大街上走瞭過去。

  「走!母狗!」儂繼封又給穆桂英戴上瞭一個項圈,用鐵鏈牽瞭,跟在那些武士的身後,也將她從院子裡牽瞭出去。

  穆桂英一走,被挾持的楊金花和楊排風,以及焦孟二將,也被武士們押著,一起朝著門外的大街走去。盡管在儂智光的懷中,楊金花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見到母親徹底在敵人面前屈服的樣子,她心如刀絞,比殺瞭她還要難受。

  「賤人,乖乖地像母狗一樣爬著!你要是有半點反抗,今天晚上,就拿你和你的女兒開刀!」儂繼封走在穆桂英前頭,回過臉來,小聲地對她說。

  穆桂英隻能點頭。她不能再看著任何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更害怕自己落得和楊八姐一樣的下場。

  王府之外,大街上已擠滿瞭百姓。邕州作為西南重鎮,海上絲路的中轉,本來就有不少人口。如今戰亂一起,從各地逃難來的難民,都逗留在此處,更是人滿為患。今日初一,也與其他城池的百姓並無多少差別,紛紛上街趕集。

  開道金鑼響徹邕州的大街小巷,百姓們聽聞大南國皇帝出遊,紛紛避讓兩旁,磕首下拜。不管他們心裡是否甘願對儂智高俯首帖耳,隻是身在邕州城裡,不跪不行。隻是還沒等他們磕頭,就見到太子牽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招搖過市,不由地都大驚失色,議論紛紛。

  「啊!那不是大元帥穆桂英嗎?竟讓僮人像母狗一般地牽著,著實可恨!」

  「你們瞧!穆元帥好像已經對敵人徹底屈服瞭,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

  ……

  就在百姓驚訝於穆桂英的屈從時,儂智光已快步上前,朝著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瞭一腳。

  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牛皮手套和靴子包裹著,再加上護肘和護膝,爬行起來自然穩當瞭許多,卻不防身後儂智光忽然對她來瞭一腳,頓時被踢翻在地,赤裸的身子在堅硬冰冷的石板上痛苦地扭動起來。

  「哈哈哈!」儂智光仰天大笑,用厚厚的靴尖輕踢著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命令道,「快起來,繼續爬!」

  穆桂英不敢有違,隻好重新爬瞭起來,四肢著地,垂著胸前的兩個沉重的肉球,繼續朝前爬行起來。

  「金花,快來!你也朝著這條母狗的屁股上踢一腳!」儂智光又把楊金花摟到自己的身邊,笑著道。

  「不!不行……」楊金花的身子連連往後退去,怎麼也不肯抬腳。看著母親被敵人當成畜生一般對待,她已是痛心疾首,又怎忍心朝著自己的天倫再狠心踢去?

  就在楊金花朝後退去之時,一直跟在後面的儂智會看準瞭時機,抬起腳,踢在楊金花的小腿脖子上。楊金花毫無防備的右腳隨著儂智會腳上的力道朝前蹬瞭出去,竟也一腳踢在瞭穆桂英豐滿的屁股上。

  穆桂英又在地上打瞭個滾,抬起頭來,卻見是自己的女兒踢的自己,全然不見儂智會的小動作,心裡不由地有些憤怒,道:「金花,你……」

  「母帥,我不是……」楊金花一邊辯解,一邊回顧左右,卻見儂智會早已遠遠地躲瞭開去。

  「母狗,快走,別磨蹭!」不等穆桂英對女兒的責問,走在前頭的儂繼封早已一扯鐵鏈,將她在地上拖行瞭兩步,大聲呵斥道。

  穆桂英忍氣吞聲,隻好有爬瞭起來,一邊搖晃著碩大的屁股,一邊慢慢地繼續朝前爬行。

  一行人從鎮南王府裡出來,沿著邕州城最繁華的大街穿行而過,竟出瞭北門,朝著望仙坡上走去。那片城北的高地上,駐紮著一營的僮軍,拱衛著城池的要塞。

  雖然出瞭城,但大年初一的集市,卻遠遠不止到城門口。留駐在望仙坡上的士兵,也和百姓沒什麼區別,需要在集市上購買一些生活必需品,因此熱鬧的集市,每每到瞭逢年過節時,也都會一直延伸到望仙坡上。就算出瞭城門,沿途的百姓依然不見稀少,在城外的官道兩側,依然擠滿瞭許多人頭。

  整個邕州似乎一下子全都安靜下來,連響徹瞭一整個晚上的爆竹聲此時都難以聽聞。穆桂英就在這樣連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見的街道裡,一步一步艱難地朝前爬行著。要不是她的手腳上戴瞭護具,一連六七裡的路程爬下來,掌心和膝蓋上早已磨破瞭皮。

  像狗一樣地爬行在邕州城大街裡,穆桂英能夠聽到從兩邊傳來的竊竊私語,想必這個時候,滿城的百姓都對她這個大元帥失望透頂,可是她沒有辦法,隻能遵照著敵人的指令行事,她實在太害怕像楊八姐那樣死不瞑目瞭。

  出瞭城門,地勢緩緩升高,穆桂英的爬行也越來越吃力,但是站在城門的城樓之上,依然能夠把高地上的所有動靜,瞧得清清楚楚。盡管爬得手腳酸麻,穆桂英還是在敵人的牽引和驅趕之下,不敢有絲毫怠慢,等到她爬上望仙坡的山頂,已是筋疲力盡。

  一夜未眠,已是讓她手腳發軟,又遭示眾的奇恥大辱,仿佛身體裡僅剩的力氣都被抽空。一道山頂,穆桂英頓時癱倒下來,面色變得無比慘白。

  望仙坡,也是邕州集市的盡頭。在盡頭處的大營裡,所有兵丁全都奔跑出來,幸災樂禍地瞧著宋朝的大元帥受辱。此時,圍攏在穆桂英身邊的人頭更加密集,不僅有僮兵和集市裡的百姓,連原先在城裡遊蕩的許多好事之徒,也一路跟著儂智高出瞭城門,到瞭望仙坡上。

  儂繼封見穆桂英倒下,便抬起腳,將腳跟踩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左右挪動著。粗糙的靴底在她嬌嫩的胸口不停摩擦,讓穆桂英感覺皮肉上隱隱作痛。她不由地皺瞭皺眉頭,下意識地將儂繼封的腿腳推開。隻是她的雙腿依然朝著無數人的眼前張開著,露出黑幽幽的肉徑,仿佛不再以此為恥。

  儂智高從左右侍衛的手中,接過一支馬鞭,二話不說,便朝著穆桂英的身上狠狠地抽打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還不等穆桂英慘叫,又是接二連三地打瞭下去,仿佛連喘息的機會都不讓她有。

  凌厲的皮鞭抽打在穆桂英的身上,讓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像瞬間被刀子割開瞭一般。她急忙舉起手遮擋著,嘴裡呼天搶地般地慘叫起來。不一會兒,身子上早已橫七豎八地佈滿瞭一條條猩紅的鞭印。

  「不要!不要打瞭!救命!哎喲!饒瞭我!啊啊啊!哎喲!不要打!」穆桂英根本摸不準鞭子落下的軌跡,就算把手遮擋在身子上,也不能完全將那些呼嘯而下的鞭子全部擋下來。更何況,就算堪堪擋瞭下來,那鞭子依然是抽打在她的皮肉上的,也是刀割一般的劇痛。沒幾下,已是無暇遮擋。穆桂英捱不住接二連三落在她身子上的疼痛,隻能跪地求饒。

  儂智高這才收起皮鞭,卷在自己的手臂上,命令道:「用你自己的手,將自己弄到高潮!」

  儂智光卻在一旁補充道:「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要是一炷香的時間裡,你還是沒能高潮,今夜就殺瞭你女兒打本王的牙祭!」

  「母帥,不要!」楊金花急忙大叫。她寧願自己死,也不願看著自己的母親在眾目睽睽之下,出賣肉體,贏取敵人下流的嘲笑。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穆桂英會拒絕的時候,穆桂英竟然開始把掌心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起來。在她的手掌上,不如普通女子那般光滑,握慣瞭刀劍,手指和掌根上,難免有一層薄薄的繭。身體上的肌膚,比起手掌上的薄繭來,自然要更加順滑。因此被自己一摸,毛糙的粗糲感,比起男人的撫摸來,也絲毫不遜色。

  「元帥,你怎麼能……」楊排風和焦孟二將簡直比楊金花更吃驚,瞪大瞭雙眼叫道。就算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穆桂英居然會這麼不要臉,在無數人的目光註視之下,竟開始自慰。

  穆桂英心中的苦,隻有她自己明白。她實在怕極瞭這幫食人的禽獸,比起身體被人分食,這點屈辱,早已不在話下。不管女兒和部下對自己此時的所作所為有多麼震驚,也不管那些邕州城裡的百姓和僮兵嬉笑的目光,她隻要閉上眼,就能全部排斥在外。

  穆桂英慢慢地把自己的右手撫摸到瞭私處,左手依然在覆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按壓。她的右手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已分開瞭兩腿間的肉瓣,將纖長的兩個手指朝裡勾瞭進去。

  「嗯……」穆桂英一聲輕吟,雙腿不由地一縮,穿著靴子的腳後跟牢牢地抵在地面上,膝蓋微屈。身子早已被陌生人看瞭個精光,能用屈辱換來自己和女兒部將們的性命,這樁買賣,還是值得的!穆桂英的手指勾在自己的小穴裡,開始不停地進出。同時,拇指用力地抵在自己的陰蒂之上,反復刺激著身體的敏感之處。

  「呀!」穆桂英禁不住地開始大叫。對於自己的身體,她當然是無比熟悉,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也瞭解究竟哪個部位,能夠讓她心花怒放。丈夫死後,曾經在閨房之中,也做過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隻不過,那時無人在旁觀看,穆桂英也能自責得面紅耳赤,而現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絲毫沒有一點羞恥感。

  在纖細得如同蔥蘢一般的手指挑逗下,穆桂英肥厚的陰唇在輕微而劇烈地顫抖著。很快,一股透明的黏液已從肉洞裡流瞭出來。

  「快看,她竟然流水瞭!真不要臉!」邕州百姓哪裡會想得到,穆桂英竟會當眾自慰,而且在自慰中淫水橫流。對他們來說,打擊一個接著一個。但是很快,打擊變成瞭驚喜,似乎看著這個高貴女人的墮落,成瞭他們唯一的樂趣。

  穆桂英咬緊瞭牙關,知道此時在場的所有人,一定很看不起她現在的行徑,但她隻能繼續,直到身體到達所有男人都渴望的高潮為止。

  「母狗,快一些!一炷香的時間,可馬上就要到瞭!」儂智光繼續威脅著說。

  「唔唔……我……」穆桂英想要抗辯,可是一開口,卻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這種時候,她無論說什麼,都會成為別人的笑柄。因為,她本身就已成瞭一個天大的笑話。

  穆桂英繼續不停地自慰著自己,把自己的陰唇和陰蒂惹得堅挺起來,早已腫脹的陰戶,此時看起來正如一朵盛夏怒放的大王花,花瓣朝著四周盛開著。分泌出來的淫水,將她整個肉洞都塗抹得順滑無比,讓她深入體內的手指,變得暢行無阻。

  「我……啊!不……你們不要看……啊嗚嗚嗚……我要泄瞭!」穆桂英的胴體忽然一陣僵硬,渾身的肌肉都隨著她的叫聲一起顫抖起來,整個世界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她真害怕自己不能在一炷香的時間裡如敵人所願,好在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身體早已在無數次的調教之中,被馴化得對性欲沒瞭絲毫抵抗之力。就在她把手指抽插得開始酸痛時,高潮如期而至。

  穆桂英唯有手肘依然支撐著身子,在高潮中,頭皮仰天,烏黑的秀發在腦後長長地垂瞭下去,將她修長的粉頸勾勒出一條益發優美的曲線來。她的身體在顫抖,胸前的兩堆大肉球也在跟著上下跳動,好像兩隻不安分的白兔。

  「賤人,居然真來瞭高潮!」失望透頂的邕州百姓不由地破口大罵,將自己被儂智高欺壓的所有怨恨,都發泄在穆桂英的身上。

  「哈哈哈!」有人罵,卻也有人在大笑。

  穆桂英真希望他們能夠閉上眼睛,對自己的醜態不聞不見。尤其是當餘潮過後,所有的悔恨和羞恥一起湧來,讓她愈發無地自容。

  「啊!」穆桂英忽然額頭上一痛,一股黏液順著她長長的鼻梁流瞭下來。

  憤怒的邕州百姓朝著她丟出瞭一枚臭雞蛋,正好砸在她的臉上,濃厚的蛋清就像男人的精液一樣,瞬間糊滿瞭她整個臉面。

  「賤人!」隻要有人帶頭,便再也無法阻止那些百姓如海浪一般的怒氣,所有的菜葉,雞蛋,一起朝著穆桂英的身上砸瞭過來,就像雨點一般密集。

  穆桂英無處躲避,也不想躲避。她爬到瞭儂智高的腳下,仰起頭問道:「這下,你們該滿意瞭吧?」

  儂智高摸瞭摸穆桂英的頭皮,笑道:「果然是一條聽話的母狗!」

  在唾罵和嘲笑聲中,穆桂英好像要被屈辱的浪潮淹沒一樣,幾乎窒息。她依然苦苦地哀求著儂智高:「陛下,不要繼續瞭!我已經受不瞭瞭!帶著我回王府吧……」再往後,穆桂英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在言語之間,已是再明白不過。

  隻要回到王府,沒瞭那麼多人的觀看,自己便任由他們擺佈。

  「好!依你!」儂智高很是開心。大年初一便狠狠地折辱瞭一番大宋元帥,也算是討瞭一個好的彩頭,龍心大悅,便下令打道回府。

  穆桂英依然由儂繼封牽著,搖晃著碩大的屁股,朝著王府爬瞭回去。不過,在回程的路上,她爬得比來時更快。她實在承受不瞭從四面八方一起投來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的皮膚焦灼一般,急著要躲開這些沒有絲毫善意的人群。

  穆桂英已經顧不得別人在身後怎樣議論她,哪怕將她罵得體無完膚,此時也無心顧及。回到王府時,她渾身的汗水,已如水洗一般。一進瞭院子,便重重地栽倒下去,一動不動。

  一路之上,不僅是肉體上的凌辱,更是對她尊嚴和精神的無情踐踏。穆桂英仿佛身陷地獄一般,隻想盡快結束這場無稽的鬧劇。她忽然懷念起儂智高的龍床,在床上,她可以盡自己所能,施展風情,來取悅那對父子,還可以避免被人恥笑的命運。

  穆桂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會用風情這種下賤的法子來求得一線生機!

  「元帥,你……」無論是楊金花,還是楊排風和焦孟二將,都對他們元帥的表現感到不可置信。這哪裡還是他們曾經認識的渾天侯穆桂英,分明就是一條母狗,甚至連人都稱不上。

  「今日表現不錯,」儂智高又摸瞭摸穆桂英的頭發,笑道,「等晚上,朕要好好地疼愛疼愛你!」說罷,又對儂繼封道:「皇兒,先將她牽到朕的寢宮裡去!」

  「混蛋!放開我們!我們要和你拼瞭!」焦孟二將雖然備受打擊,但猶是不屈不撓地大喊道。

  儂智高走到二人的囚車之前,朝著他們瞅瞭一眼,道:「你們兩人別急!等到瞭明天,朕自然會放你們回去的!」

  「啊?你說什麼?」焦廷貴和孟定國二人面面相覷,比目睹瞭穆桂英墮落更不可置信的,卻是儂智高的話,「你說要放瞭我們?」

  「當然,君無戲言!」儂智高高深莫測地笑著,「隻不過,今晚還是要委屈一下二位。等到明天天一亮,朕定然備下踐行酒,親自為二位送行!」說罷,便令人將焦孟二將和楊排風一道,又重新押入大牢之中,自己隨著儂繼封,又到寢宮的龍床上玩樂去。

  父子二人又是一夜歡愉,把穆桂英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奸淫瞭幾遍,總算給瞭她稍許的喘息之機,到瞭後半夜,讓她睡上瞭半個晚上。

  饒是如此,穆桂英也還是噩夢連連。隻要她一閉上眼睛,就能夢見楊八姐血淋淋的屍骨,目中兩行血淚,似乎在向著她不停哭訴。穆桂英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那具肢體殘破的屍體,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來,連她都感到害怕,害怕得幾乎窒息。

  啊……難道,難道我的生命,真的再也見不到希望瞭嗎?穆桂英痛苦地自問,卻換來無盡的絕望。

  好幾次被噩夢驚醒,卻發現自己依舊在敵人的床榻之上,現實比夢境更加令她感到心寒。